……………………让我们把时间回转吧,回到袁尚公子把袁谭公子带回冀州的那一天吧,志得意满的‘救’回了兄长的袁尚公子,先是欣赏了兄长在父亲和冀州众臣面前灰头土脸的丑态,又幸灾乐祸的亲眼目睹了父亲亲手耳掴兄长的盛景,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公子府中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来妹夫派在冀州的使者徐州长史杨宏杨大人,要求杨长史拿出陷害忠良、排除异己的得意绝技,除掉反对自己受封嫡子的眼中钉田丰和肉中刺沮授。
“三公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宏不过一徐州外臣,并非冀州臣子,如何能助公子除去田丰、沮授二贼?此二贼不仅在冀州位高权重,又是本初公的面前红人,宏与他们做对,不是以卵击石是什么?”
众所周知,咱们的杨长史是一位谦虚谨慎的道德君子,听了袁尚公子的命令后虽然心中暗喜——咱们的杨长史可是在不久之前才和田丰结了仇,嘴上却假惺惺的谦虚,一再表示自己只是徐州外臣,不便参与冀州家事——顺带着试探一下袁尚公子有没有兴趣把自己留在冀州听用,委以高官厚爵。
“仲明先生不必客气,我知道你一定能办到。”袁尚公子果然微笑着说道:“不瞒仲明先生,其实你的主公、我的妹夫徐州陶使君向我举荐的你,妹夫他说了,先生你干这种事最是拿手,我相信妹夫的眼光,所以先生你就别谦虚了,只要你替我除掉了田丰和沮授这两个歼臣,我一定不会亏待你,先生如果有什么要求,我也尽力满足。”
“陶贼!本大人品德高古,人品高尚,清白正直,你竟然敢如此诋毁于我?说我干这种陷害忠良、坑蒙拐骗的事最拿手?!”杨长史心中大怒,暗道:“好吧,既然你这个歼贼不仁,那也休怪我不义了!决定了,这次除掉了田丰和沮授,我就请三公子把我留在冀州,当冀州的享福,再也不会你的破徐州受罪吃苦了!”
打定了这个主意,杨长史稍一盘算,很快就向袁尚公子拱手说道:“既然这是公子之命,又是宏的主公差遣,那宏也就斗胆直言了,其实眼下公子就有一个好机会,可以乘机除去田丰和沮授二贼。”
“什么好机会?”袁尚公子赶紧问道。
“宏近曰在邺城听闻,说本初公的四路大军已经合围了易京城,剿灭公孙瓒逆贼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为了自己在冀州花天酒地和鱼肉百姓的机会,杨长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翼翼的建议道:“既如此,公子何不怂恿本初公亲至易京督战?然后再让田丰和沮授二贼坚决反对本初公北上亲临战场,本初公一怒之下,公子不就有机会取下田丰和沮授二贼的首级了?”
“什么意思?”袁尚公子有些傻眼,“我怎么听不懂?”
“艹!蠢成这样,难怪被陶应歼贼玩弄于股掌之间,换了陶应歼贼,早就是哈哈大笑了。”杨长史心中不屑,脸上却假惺惺的笑道:“公子,其实也很简单,冀州四路大军合围易京城,攻破易京只在旦夕,但攻破易京和剿灭公孙瓒这样的盖世奇功,想必本初公也定然为之动心,公子出面劝说本初公亲临易京指挥攻城大战,坐享破贼奇功,本初公定然不会拒绝,然后……。”
“慢着!”袁尚公子赶紧打断杨长史的话,低声说道:“如此大功,应该本公子去坐领才对,怎么能劝父亲亲自去易京督战?”
“公子,恐怕没那么容易吧?”杨长史苦笑说道:“冀州四路大军,分别由麹义、颜良、文丑和蒋奇四员冀州大将统帅,以公子你现在的威望,好象还指挥不了他们吧?”
见袁尚公子脸色不悦,杨长史又赶紧双膝跪下说道:“公子,外臣这也是为了你好,攻破易京剿灭公孙瓒这份功劳实在太大了,本初公心中必然也是早已动心,公子身为人子,若是不将此功让与袁公,还去与袁公抢夺功劳,恐怕于公子在本初公面前的宠爱也不利啊。”
袁尚公子算是一个比较能听进劝的人,听杨长史说得有理,便也点了点头,道:“仲明先生请起,请先生继续说下去,接下来又当如何行事?”
“接下来当然是让田丰和沮授坚决反对本初公北上了。”杨长史答道。
“那又如何使田丰和沮授坚决父亲北上?”袁尚公子追问道。
“这个……。”在淮南已经坑了无数同僚的杨长史心中其实早有主意,但是又不想白白献给袁尚公子,便故做迟疑的说道:“宏虽已思得一些法子,但细节还需要完善,还请公子给宏一些时间,待宏将计策考虑得天衣无缝后,然后再向公子禀奏。”
“行,那就这么办吧。”袁尚公子打着呵欠说道:“仲明先生别回馆驿了,今后就住在我这里吧,父亲已经答应了妹夫的队伍重新和好,先生你住在我府里也没什么关系了,待到先生思得妙计,可以随时来求见于我。”
“谢公子。”
杨长史的老脸笑成了一朵菊花——住在豪华奢侈还美女如云的三公子府里,自然比住在青楼驿馆里强上百倍。不过让杨长史开心满意的还在后面,细心的袁尚公子又叫来了自己的管家,向管家吩咐道:“给仲明先生安排最好的客房,最好的酒菜,府里有新买的奴婢没有?挑两个漂亮的新奴婢,让她们服侍仲明先生就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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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阿异
袁尚公子府的最高级客房之豪华奢侈,这里也就不多介绍了,总之是什么洗锅用饴糖、蜡烛当柴烧,紫丝用檫腚、彩缎檫手巾,珊瑚为树,琉璃做瓦,锦衣玉食,奢华无度,羞死石崇,气死王恺――也乐死咱们的杨长史。
饮食也很好,山珍海味,飞禽走兽,美酒美器,应有尽有,不过最让咱们杨长史狂喜万分的,还是袁尚公子府管家送来给自己捂脚的两名美貌侍女,不仅都是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都是身材婀娜花容月貌,其中年龄稍长那名少女还特别的姿色出众,眉弯春山,目含秋水,瑶鼻樱唇,玉靥娇嫩如花,白里透红,小小的樱口一点,娇艳欲滴,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毫不过份,容貌比之陶副主任后宫的任何一名美女都毫不逊色!
站在这样的动人美女面前,咱们人品出众的杨长史当然是欲火高涨,恨不得把这天姿国色的稍长少女立即就地正法,可惜袁尚公子府的管家却不识趣,絮絮叨叨的只是介绍,“长史大人,这是府里最漂亮的两个新奴婢了,公子去琅琊时买的,还都从来没有服侍过客人,本来按规矩是公子先挑,但公子既然有吩咐,小的就把她们直接先送来了,也不知道大人是否满意?如果大人不满意,小人可以给大人另外换两个奴婢过来。”
说着,那管家又给杨长史介绍两名少女的姓名,先指着那年龄较小也姿色稍逊的少女介绍,“这个奴婢叫许雪。”然后又指着年龄稍长却容貌十分出众的少女介绍,“她叫郭……。”
“行了,行了,本大人很满意。”杨长史忍无可忍的打断袁尚府管家的絮叨,很是不耐烦的说道:“就她们俩吧,不必换了,也多谢管家了,这是赏给你的。”
说着,杨长史拿出了一块美玉塞进了管家手中,那管家也终于知情识趣的躬身退下,咱们的杨长史也不再客气,迫不及待的一手一个就把两名年龄比自己儿子还小的美貌少女搂到怀中,先轮流在两名少女的樱桃小嘴上啃了一气,然后银笑道:“两个小美人,你们实在太美了,好生服侍本大人,本大人重重有赏。”
姿色稍逊的许雪倒是低眉顺眼的答应,并且认命的主动依偎进了形容猥琐的杨长史怀中,容貌十分出众的稍长少女则似乎有些心事,低着粉脸不肯说话,不过就算不说话也没用了,咱们的杨长史照样把稍长少女和许雪拉到了案旁,一边逼着两名可怜少女给自己喂酒喂菜,一边手脚并用的在两名少女的婀娜身段与细嫩肌肤上胡乱抚摸,不时说一些龌龊到了极点的下流话,也风流快活到了极点。
凭着多年欺凌柔弱女子的丰富经验,杨长史可以断定那姿色稍逊的许雪绝对不是雏儿,因为这名少女太随便了,不管杨长史怎么揩油都毫不反抗,隐约还有些主动迎合的感觉,明显是被男人梳弄过。而那最漂亮的稍长少女就让杨长史有些看不懂了,除了不时羞涩反抗杨长史的魔爪外,言行举止还与穷苦人家出来的女子截然不同,一举一动有板有眼,就好象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般,气质举止绝非豪强门阀人家调教出来的家伎歌伎可比。
稍长少女是什么出身并不要紧,对杨长史来说最为欣喜若狂的一点是,从应对反应来看,这名姿色出众的稍长少女很可能还是雏!所以酒饭还没有用完,咱们的杨长史就已经忍不住先把那稍长少女抱上了牙床,三下两下的把那稍长少女剥成了一只大白羊,然后又手忙脚乱的把自己的衣服扒得精光,扳正了那默默流泪的稍长少女和身压了上去,手握魔根向内硬钻,结果那稍长少女也果然惨叫了起来,杨长史再低头看时,却见翠流红飞,落红满床,血流浸褥,稍长少女果然是一名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
“美人儿,你太让本大人满意了!”
杨长史欣喜若狂的喊了起来,也还算讲良心的暂停了粗暴动作,那稍长少女却泪流满面,既是疼痛难忍,又是心如刀绞,咬着银牙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忽然哽咽着低声问道:“敢问大人姓名?官居何职?”
“美人儿真有心,想知道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杨长史笑了,很是得意的说道:“好,本大人成全你,本大人姓杨名宏字仲明,官居徐州刺史府长史一职。”
“长史?”稍长少女目光空洞的看着床顶上的帷幔,忽然又哽咽道:“敢问大人,大人的秩石是多少?”
“你问这个干什么?”杨长史终于有些奇怪。
“没……,没什么,随便问问。”稍长少女将泪颜扭开,轻声哽咽道:“大人如果不愿回答,小女……,奴婢也不敢多问。”
“奇怪。”杨长史更是疑惑,不过看在这名美貌少女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份上,便大模大样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本大人秩比千石,再加上本大人还兼着一个朝廷的官职,实际上秩比是一千五百石。”
“秩比一千五百石……,两千石……。”稍长少女含糊不清的念了两个词,朦胧泪眼中不由又缓缓流出两行晶莹泪水,许久后才认命的轻声哽咽道:“请大人温柔一些,小……,奴婢是第一次。”
“那是当然,本大人这不是温柔了吗?”杨长史银笑着又在稍长少女的樱桃小嘴上啃了一口,然后银笑问道:“小美人儿,本大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你叫什么?”
“大人就叫我……。”稍长少女迟疑了一下,然后才抽泣着低声说道:“大人如果不介意,就叫奴婢阿昱吧。”
“阿异?”杨长史有些傻眼,惊叫道:“阿异?你也叫阿异?!”
“阿昱是奴婢的小名,怎么了?”少女阿异惊讶的反问。
“本大人有一个得意门生,也是小名叫阿异!”
杨长史惊讶的解释,那稍长少女阿异更是惊奇,扭头来看杨长史的神色,见杨长史表情惊讶不似做伪,便不由得更是惊奇,但惊奇过后,本已停止了哭泣了的少女阿异却又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呢喃道:“或许,这就是奴婢的命吧。”
“美人儿,这不是命,是缘分!”
杨长史没心没肺的银笑了一声,然后更加的没心没肺的剧烈活动了起来,那少女阿异却又将粉脸扭开,一边忍受着杨长史的粗暴侵犯,一边默默流着眼泪,心中喃喃,“这是命,是我的命,为了兄长和弟妹他们,为了我们郭家,我自己把自己卖进了三公子府,还以为三公子能看上我,谁知道,却被送给了这个,比我父亲年龄还大的男人…………。”
……………………看在袁尚公子送来服侍自己的动人美女份上,一向懒惰的杨长史也打点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卖力的开动起满是缺德坏水的脑袋,替袁尚公子琢磨起如何坑害田丰和沮授两大冀州忠臣贤良,结果还是那句话,咱们的杨长史在其他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在坑蒙拐骗、排挤同僚和陷害忠良这方面,咱们的杨长史绝对算得上是当世一流好手,才爬在少女阿异柔嫩动人的**上享受了一天多点时间,一个恶毒到了极点的陷害计划也就在咱们的杨长史酝酿成形了。
咱们的杨长史也是一个很偏心的人,因为许雪在服侍杨长史前已经失了身,就只能跪在床上用白嫩双腿给杨长史当枕头,侍侯杨长史时还是冰清玉洁的少女阿异则得以给杨长史当被子,所以当杨长史琢磨出缺德计划时,也只有少女阿异看到了杨长史脸上的恶毒歼笑。而经过了最初的失落与绝望后,已经认命的少女阿异也逐渐的和杨长史熟络了起来,见杨长史笑得诡诈,不由好奇问道:“大人笑得这么开心,何事如此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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