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沁没有让赵敢疑惑太久,幽幽的说道:“其实,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因为我害怕,别人过生日的时候都会很开心,但我却根本不可能开心的得起来。”
赵敢凝声倾听着,没有出言打断,知道这个看似层层包裹的女老总要第一次真正的敞开自己的心扉了。
程沁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便又接着开始说了:“我小时候是在农村长大的,因为家里穷,几乎都不怎么过生日,更不要提什么生日蛋糕了――见到没有见到过。但是,在17年前,也就是我十三岁生日的那天,爸爸非要到县城里给我买个蛋糕,没想到的是……这一去,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说到这里,程沁似乎是不想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站起身来走到窗前,面向窗外,但赵敢还是看到了程沁逐渐滑落到眼角的泪珠,赵敢默默的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
程沁一手抓着纸巾,却没有去擦拭自己的泪珠,而是攥的越来越紧,赵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言的拍拍对方的肩膀。却不想,程沁竟忽然回转过头来,然后扑进了赵敢的怀里,终于发出了抽泣的声音。
“爸爸为了省下车钱,是一路走到县城去的,但他却低估了一个生日蛋糕的价格,没带够钱,和店老板商量了半天,那店老板也死活不肯便宜卖。那个时候,虽然隔着很远,但我还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爸爸的无力和失落感,作为一个父亲,他实在不忍心连自己孩子的这么一个小小需求都满足不了。所以,在一番犹豫之后,他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在晚上的时候,趁着店老板不意,悄悄的将生日蛋糕偷了出来。但他最后还是被发现了,那店老板似乎可能是刚刚喝了酒,一怒之下竟然叫嚣店里的人打我的爸爸,也不知是谁下手太重了,我爸爸竟然就那么被活活的打死了……”
程沁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颤抖的身躯蜷缩在赵敢怀里,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麻雀。
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场景,赵敢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双手将对方搂紧,怅然望向窗外,相比之下,自己的过去其实算是幸运了。
程沁又哭了一阵,然后才接着说道:“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我家里有钱,事情的结局肯定就会完全不一样,我也可以有像其他人那样快乐幸福的童年,但是如果终究只能是如果,任谁都改变不了现实。从那之后,我更加拼命的努力,一步步考进省重点高中,全国重点大学,然后进入跨国名气,一步步走着,步步维艰,但却从没有想过放弃……直到现在,但是我很累,很累,真的很累。”
赵敢能够想象的到,一个无依无靠的没有任何家庭背景的女孩儿,从社会的最底层走到高层,这将会是多么一个艰巨浩大的工程。她虽然做到了,但肯定也付出了无忧无虑的青春,对于她来说,青春其实就是一场妊娠。
妊娠中的青春,不过幸亏她现在成功了。
缠绵的音乐还在响着,不知是哪国传来的高雅艺术,赵敢没听过,也分辨不出是什么曲子。
程沁突然挣脱出赵敢的怀抱,仰视着赵敢说:“陪我跳支舞吧。”
赵敢的胸前已经几乎都湿掉了,但程沁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掉。看着泪眼婆娑的美女老总,尽管自己不会跳,但赵敢实在想不出什么拒绝的说辞。
按照程沁的授意,赵敢将一只手环抱到对方腰上,耳听着靡靡之音,随着程沁,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踏着无比僵硬生疏的舞步。
程沁自然不以为意,反而贴的赵敢越来越紧,眼神略有迷离,二人之间几乎鼻息可闻。
赵敢表现上微微的笑着,脚步却带动着身躯缓缓向后退去。但程沁似乎故意要为难赵敢,紧紧的跟着贴上去。
这番折腾片刻,当一支曲子放完之后,赵敢背后已经碰到一个木制立柜上,木柜被碰撞的轻微摇晃起来,紧跟着“嘭”的一声响起,柜子上的一个小盒子掉落到了地上。盒子的包装都散裂开来,一个盛放着淡蓝色液体的小瓶子也掉了出来,刚好滑到赵敢脚底,赵敢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后脚跟便踩了上去。
只听“咯吱”一声,那小瓶子竟然破裂了,随后一股浓郁的香味弥漫到空气中――一种异样的香味。
赵敢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刚刚碎掉的竟是自己带给程沁的香水。
闻着那股香味,二人体内的某种激素分泌的越来越快,赵敢也真切的感觉到了自己心绪上的变化,不禁猛然一惊――难不成,这香水竟然是专门用来**的品种?
赵敢现在的肠子都快要悔青了,没文化真是太可怕了,连个香水都选不对,这可是高富帅勾搭小妹妹的专用产品啊,自己怎么就买到这里来了?!
显然,这香水对女性的效果似乎更加显著,程沁眼神中出现一丝丝迷离,将脚跟踮了起来,脸庞离的赵敢更加近了,赵敢轻轻一嗅,便闻到了女性呼吸间特有的芬芳,微一低头,便看到了程沁那颤动不已的胸脯。
雪白的玉颈就在眼前,连细细的汗毛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顺着咽喉几乎往下看去,甚至还能看到点点雪峰间的沟壑。
赵敢毕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听着那音乐,闻着那香水,也不由得有点心猿意马了。
程沁半闭上了眼睛,探出诱人的红唇,轻声呢喃道:“吻我。”
吻!?赵敢瞬间感到自己骑虎难下了,在这样的一个日子,在那样的一段伤心往事之后,程沁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面前……自己还能怎么办?
似乎是感觉到了赵敢的迟疑,程沁略微有点生气,再次保持着原姿势说道:“吻我!”
这一次,赵敢没再犹豫了,将自己的嘴唇贴上去,很快的,程沁就将自己的舌头主动送了进来,两条水蛇一般的东西纠缠到一起,自成一个天堂般的世界。
这一吻的时间很长,在吻的过程中,二人互相替对方解下衣衫,然后滚落到了洁净的地摊上……
蜡烛很配合的燃烧完了最后的生命,只剩下屋顶一展昏黄的吊灯,整个屋内变得幽暗起来,正剩下野兽一般的低吟和喘息声。
一直到了后半夜,屋内才重新归于平静,响起轻微的满足的鼾声。
如赵敢所料,程沁并不是处女,毕竟也是三十岁的人了,或许是在好多年前被破的身。但她也应该好多年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动作还不如赵敢熟练,洁白的玉体温度滚烫,大腿和玉臂都像是章鱼的触手般缠绕在赵敢身上,而整个身体则仿若一条不知干涸了多少年的河床,只是不停的索取再索取,最后差点就将赵敢榨成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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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告诉我,上次是谁派你来追杀我的。 ”赵敢眉梢一挑淡声道。
雷舞梓低下头略微沉默了片刻,然后直视着赵敢的眼神说:“是东方靖。”说到这里,雷舞梓顿了顿又接着道:“虽然我只是一个杀手,知道的不多,但还是提醒你一句,东方靖的背后,有一股强大到你难以想象的势力。”
“这个我已经猜到了。”赵敢并没有什么惊慌,“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东方靖为什么要杀我。难道说――”
“难道你没有杀他的儿子。”雷舞梓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个还真没有,本来想杀来着,但也不能在那个时候杀啊,君子报仇十年不完,我何必要让别人都以为是我杀的。”
既然是这个原因,赵敢也就有些释然了。从那天在东方家办公桌上看到的资料看来,东方家似乎和弘广集团有着某种联系,赵敢最担心的是雷舞梓追杀自己的事情和这有关。现在既然是私人仇杀,那自然没了这份顾虑。
尽管赵敢一直在不停的前行、追寻,但总感觉弘广和它的背后似乎有着一张巨大的迷网,将自己遮蔽的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不过,对于对方的叮嘱,赵敢还是颇为感激的。
雷舞梓冷漠的点点头,头也不回的向着黄国强所在的房间走去了。
赵敢冲小五使了个颜色,二人便先后冲窗户跳了出去。小五的奥迪a7还停在楼下,上车之后,因为小五受了伤,赵敢履行起司机的职责,驾着车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小五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敢哥,如果黄国强现在就死了,那我们还能帮到余姐吗?”
“放心吧小五。”赵敢的话声中带着几丝歉疚,“我之前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要做好两手准备。现在另一边已经谈好了,几乎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所以黄国强的作用并不是很大了。黄国强一死,他的股份应该会转让给直系亲属,这个直系亲属也不可能在极短时间内就熟悉华夏传媒内部的情况,基本上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影响,还是和以前一样。这次的事情就是辛苦你了。”
小五不在意的笑笑,却不小心牵动到了腰部的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璇又问道:“那我拍的那些床戏视频呢,该怎么处理?”
“等到黄国强死后,确定了他的财产继承人,然后我们把那视频拿给那人,如果他不想黄国强死后还身败名裂的话,那应该会同意把股份专卖给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赵敢嘴角微微跷起,鬼使神差的感受了下自己指间的温度――传说每个人的体温都是随着年岁而逐渐降低的,那也就是说,自己的血正在慢慢的变冷吗?
无数次,无数个夜晚,赵敢都在纠结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心狠手辣,滥情好色花心,这样的一个人,真的还配做一个好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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