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公爷,是………是的,庞夫人隔三差五的总会过来坐坐,找三位姨娘聊天解闷。”
杨逸暗暗一叹,庞老头竟然也不管管,或者真是有心无力,管不了了吧,这位“潘金莲”曾主动勾搭过杨逸,杨逸也多次有机会吃掉她,都没有下手,今天到这份上,再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想起刚才这位“潘金莲”在床第间的妙处,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本钱,明明是如饥似渴,却偏偏不失那高贵的韵味;二十六七的女人,保养得跟双十的女子一般,双峰挺硕绵软而不失弹性,细腰丰臀,**修长,身上的肌肤细腻得如羊脂白玉一般滑不留手,浑身软得象是没有一根骨头,可以摆出各种令人魂飞魄散的姿势来,加上那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刺激,确实让人回味无穷。
杨逸抛开脑海中那些淫糜的景象,接着问春兰那丫头道:“这后院里,还有谁得过庞夫人的好处?”
“婢子不知。”
“不知?”
“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婢子真个不知啊,不过每次庞夫人过府,婢子多等候在则,没看到别人得过庞夫人给的财物,婢子不敢欺瞒国公爷,知道的都说了,国公爷就饶过婢子这一回吧,婢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嗯,念你初犯,且饶你一回,不过今后这后院里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你都要一五一十的报于我,否则,一但让我听到什么,第一个便拿你是问。”
“婢子谨遵国公爷吩咐,多谢国公爷饶婢子一命,婢子今后定然不敢再犯,但有什么………”
杨逸再次打断她道:“你不必多说了,我要看的是你的行动,不是你这口头保证,你去吧,看看庞夫人走了没有,把三位姨娘都请到这儿来,今日之事,你若不想死的话,就把嘴巴给我把严实了。”
“婢子晓得,婢子晓得,多国公爷,婢子这就去请三位姨娘。”春兰仿佛经历了九死一生,大冷天背后的衣衫都汗湿了,杨逸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压力,让她恨不得远远的躲开,得了他的吩咐,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退出书房去。
李盈、顾媚娘、阮柔三人很快被请到了书房来,前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今日遇上来经潮,一直在自己的小楼上歇着;顾媚娘和阮柔已经重新装扮过,但她们本是养尊处优的柔弱妇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缺少锻炼,是走个百十步就得歇口气的那种娇贵女人,刚才消耗的体力过甚,此刻还没缓过劲来,脸上的疲惫慵懒之态想掩饰也掩饰不住。
李盈见她二人这翻模样,便也猜到了刚才发生过什么,不禁悄悄地望了杨逸一眼,那眼神不知是怕是爱,意味难明。
“你们坐吧!”杨逸大袖轻轻一拂,淡淡地说道。
阮柔和顾媚娘立即慌张地福身道:“奴不敢,老爷有什么吩咐,奴站着恭听就是了。”
杨逸一根中指轻轻敲着桌面,不带什么感**彩地说道:“交趾屠我二十万边民,尸积如山,血流成河,你们作为交趾王的妃子和女儿,命运早已经注定,本官也不为己甚,你们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象其它交趾王室女子一样,进入教访司,你们若是不愿意留在这里,尽管提出,本官明日便将你们送过去。”
李盈虽然不知道杨逸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种话,但见阮柔和顾媚娘吓得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她也连忙跟着跪下求道:“老爷,奴奴心里知道,您对奴等有大恩,如今虽少得外出,但奴等妇道人家,本不应时常出去抛头露面;住在此间,有老爷关爱,锦衣玉食样样不缺,奴一个亡国女子,能有今天这等待遇,已属万幸,哪里敢不心怀感激;奴一无所长,这薄柳之姿难报老爷大恩之万一,奴早已下定决心,不管老爷如何待奴家,奴家自当尽心侍奉老爷左右,国公爷若是将奴家送入教坊司,任千万人蹂躏羞辱,奴情愿一死以求解脱。”
“你们呢?”杨逸向李盈轻轻颔了颔首,然后转向阮柔和顾媚娘问道。
顾媚娘二人今日被杨逸撞破这等羞于启齿之事,那份惶恐难以言说,刚才虽是百般奉迎,千般讨好,但听杨逸这话,他似乎并不领情;她们本是高高在上的贵妃,何堪做个最卑贱的妓女,任千万人践踏凌辱。
抛开这些不说,现在的生活也不比她们原来的生活差多少,以前在宫里,还不是深锁高墙之内,现在偶尔还能外出一趟,以前是想也别想。
以前在皇宫中虽然颇为得宠,但这也是处处献媚,与皇宫无数女子勾心斗角才得到点君恩,在本能需要方面,那个被无数女人掏虚了的皇帝,哪里真能让她们满足过;现在杨逸来得虽然不多,但至少每次都能让她们死去活来,极乐登仙,相比之下,可比以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没了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尊荣。但作为亡国的宫妃,这一点谁还敢想呢?
二人伏在地上,凄凄切切地哀求道:“奴等知道错了,但求老爷饶恕奴等这一回吧,奴等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老爷要是真将奴等送入教坊司,奴等也是活不成了呀…………”
“笑话,充冲教坊司的女人还少吗,你们以为别人都不想一死了之吗?我告诉你们,真到那时,你们想死都死不了。”
这一点杨逸可不是虚言恫吓她们,古代女子比较重贞节,特别是那些被抄家的官宦女子被卖入青楼,起初寻死寻活的不在少数,但真正能死得成的可没几个。
阮柔三人也知道这一点,吓得眼泪直下,苦苦哀求着,杨逸接着沉声说道:“你们现在是我杨逸的女人,你们记住,象今天这种事我不会太在意,但是,千万别让我知道你们偷人,那后果是你们无法想象的。”
“奴等不敢,奴等不敢,今日是奴等一时糊涂,做下这等错事,老爷对奴等有大恩,那等对不老起公爷的事,奴等就是死也不敢做呀。”
“我今天算是正式提醒过你们了,我的提醒只有一次。你们起来吧,起来!”
三个女人又是一再保证,在杨逸的喝斥下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杨逸接着说道:“当初不让你们外出,是因为你们身份特殊,如今事情过淡去,我也不拘着你们了,你们想出府去走走,尽管去,一如别家妇人一样。明日我会交待下去,每月供你们些零用钱,若是看上什么,钱不够的话,尽管向我开口就是,终是不缺你们半点用度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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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家有儿女
杨逸从兴国坊出来,经过东角楼时,刚好遇上沈清直,便停下车来问道:“清直,司天监怎么说。”
沈清直在车边摇了摇头答道:“司天监监正说要夜观紫微星位后方能推测。”
杨逸听了微微一怔,紫微星号称“斗数之主”。古来都把紫微星当成“帝星”,这点他是知道的,紫微星实际上就是北极星,北斗七星则围绕着它四季旋转。如果把天比作一个漏斗,那紫微星则是这个漏斗的顶尖。
好吧,咱们扩建的是帝京,你先看看紫微星也说得过去,咱不气,也不急。
杨逸再次对沈清直说道:“清直,我再次提醒你,你现在是工部右侍郎,不再是司天监的官员了,不管司天监得出什么结论,你都不许插嘴,咱们如实报上朝堂即可,明白了吗?”
沈清直凑近前来轻声问道:“大人,您是怀疑有人想在此事上设局算计咱们?”
“不一定,但此事关系重大,所谓小心能使得万年船,就算没人设局,咱们也必须谨慎小心才行,否则将来迟早会有人拿此事来做文章。”
“下官谨遵大人吩咐,在此事上绝不插嘴就是。”
“嗯,先这样吧,一切等司天监有了定论再说。”
杨逸告别沈清直,回到景明坊家中,前厅里花木兰抱着她儿子,李湘弦抱杨家大妞儿,两个没满周岁的小家伙正凑在一起,依依呀呀地瞪着对方看;杨家大妞儿戴着个毛茸茸的貂皮小帽,小模样漂亮得一塌糊涂;但这妞儿打小就吃得多,也比较好动淘气,特别是见厅里多是熟面孔,胆儿比马汉卿的那儿子马蛋儿壮多了。
俩人刚一凑近,她那小手就伸过去,往马蛋脸上乱抓,幸好她抓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指甲剪被剪得平整,没抓出血来,但那小马蛋终是被抓得哇哇大哭起来。
呃,这个嘛,马蛋是杨大学士遍翻经史子集,才给马汉卿儿子取的小名。
李湘弦连忙把女儿抱开,这不打吧,感觉对不起人家马蛋,这打吧自己又舍不得,好教她这个当娘的为难。
见娘亲瞪着自己,大妞儿双眼骨碌碌乱转,小嘴儿一扁,也准备大声哭诉一番。
结果刚好看到杨逸进厅来,她立即不哭了,两手用力伸来,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她娘亲的怀抱,向杨逸依依呀呀地叫着。
“哈哈哈,不得了,不得了,咱们家大妞儿这么小就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了,来来来,爹爹抱。”杨逸抢过宝贝女儿,对花木兰得意地笑着。
大妞儿一落到他怀里,一手立即紧紧抓住他的衣领不放,然后扭转过身子,一手指向马蛋,依依呀呀叫个不停,那样子就象是在控诉马蛋的罪状。
父女俩一个大笑,一个控诉,可把花木兰给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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