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最简单比方,草原上有兄死弟承兄妻的习俗,咱们天朝或许要骂人家蛮夷不知礼数,可草原上人不这么看,人家还挺委屈,死了男人的女人在草原上活不下去啊!弟弟挺身而出,抗下了这个担子,若是再考虑到嫂子有孩子,这,是何等大公无私的伟大胸怀啊!从这一点就能看出草原上女人的地位如何了。

    故此喜塔拉要戳雪月儿脑门,奴儿哈赤点头哈腰把雪月儿送到郑国舅跟前,真是一个奴颜婢膝一般,说自家妹子可堪洒扫,虽说有送妹子的嫌疑,但仔细看了,终究还是为了妹子好,你说嫁给草原上这个大汗那个大汗,听着好听,草原上有什么好的?真要好,俺答汗、土蛮汗这些牛人何必一辈子一次又一次地叩关呢!

    这就是一个同人不同命了,雪月儿脸色一黯,心中悲伤,又有些落泪的趋势,喜塔拉一瞧,赶紧搂住女儿又是一阵儿哄,好歹是把女儿又哄住,这才又老话重提。

    这时候雪月儿就忍不住说了,娘啊!侯爷不上我房里头来,你说得天花乱坠,那不也是白搭么!

    瞧女儿这话说得傻,喜塔拉就又恼得紧,这也是我肚子里头掉下来的一块肉,怎么就没我的机灵劲儿呢?侯爷不勾搭你,你不会去勾搭侯爷么?真真是,白长一张漂亮脸蛋了,肚子里头一包草……

    “娘年轻时候要有你这么漂亮,何至于此?”喜塔拉恨铁不成钢,男人,尤其是有成就的男人,都喜欢说自己不觊恋美色,可实际上都是口是心非,喜塔拉天赋加苦练,吹箫无双无对,可话说回来了,甭说她这个吹无孔箫的,就算那些吹六孔箫的,一个面目可憎的人来吹和一个绝代娇娃来吹,那效果完全是两样的。

    秦淮河上婊子无数,为何成名的都是美女?朝堂上大佬联袂瓢记,为何单单要点那名记?即便是钱谦益这个明季最后的文坛盟主,为何纳妾不纳别人偏偏要纳[八艳]之一的柳如是?

    说白了就是个好色,故此圣人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雪月儿一张脸蛋可谓是冰雪精灵一般,有时候喜塔拉都妒忌,老娘年轻时候咋没这么好看。

    故此喜塔拉有这句话,你漂亮不假,侯爷身边也不缺漂亮女人,总要漂亮又会伺候人,这才是顶儿尖儿的,还好意思说侯爷不上你房里头来?

    “侯爷如今多矜贵的身子?这大明天下有多少事要等着他去艹心?你说说,还要来关心你这个小小毛丫头不成?”喜塔拉先是把女儿一阵儿打击,几乎是把女儿说得一文钱都不值了,这才缓缓说:“总要你细细打扮起来,在家里头也要收拢心腹丫鬟,但凡侯爷一回府,你就要凑到跟前去,亲,亲字怎么写?親就是天天见面,你都见不着侯爷,任你长得国色天香,床上功夫颠倒群雄,那都是一个白瞎……”

    不得不说,老娘们的话,有时候也包涵智慧在里头的,只是讲出来有点脏耳朵,不像文人吟唱[一曰不见,如隔三秋兮]那么好听,可你要仔细一想,三秋见不着,关系再甜蜜,那也要淡了。

    雪月儿被老娘一番话说得有点动心疑惑,喜塔拉乘热打铁,一把扯掉身上诰命衣裳,露出里头衾衣衾裤来,泼泼辣辣地就道:“说不得,老娘为了你这死妮子的幸福,要亲自演示一番了。”

    这幸亏是房里头没伺候的丫鬟,不然就要被这老娘们吓着了……

    这时候,乖官从朝堂上回来,管家莫汝愚迎上去,“老爷,今曰朝堂上如何!”

    莫汝愚以前和乖官是大兴县县学的同学,虽然给他做管家,这个情份,就不同普通管家了,何况莫汝愚也知趣,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像是他这会子问一声朝堂上如何,纯粹属于帮衬,说白了就是自己开个头,好让老爷吐槽,要知道,乖官如今的身份,可不许他跟随便什么人都乱说话了,有些话,也就只能在家说说了。

    “把右佥都御史李戼的胡须割了,结果这老东西气出脑溢血,估摸着最好下场也是偏瘫辞官回老家啃老米饭……”乖官笑着把身上大氅脱了递给他,跟在后头的奥真奈美瞧管家把衣裳接了,未免就觉得管家老爷抢了自己的活儿,忍不住拿漂亮的大眼睛去白了一眼。

    莫汝愚可不敢看乖官身边的女人,国舅爷身边美人儿太多,谁人无爱美之心?但是要弄出误会就不好了,就顺着乖官话头说道:“这些个人,放出去也是大贪官,死了倒好,能回家啃老米饭,却是老爷给他的恩典了。”

    乖官笑了起来,人就没有不爱听好话了,“你呀!不懂,他那个就是中风……”莫汝愚本不明白脑溢血,一说中风,明白了,这才晓得为什么叫最好下场,暗中就咋舌,国舅爷现如今做事却是有板有眼了,他也是读书人,如何不懂这些打击异己的手段,这时候就觉得,幸亏自己当初来求凤璋是做管家,若是求个官,凤璋给面子,自己怕也做不来,还是老老实实做管家来得好。

    莫汝愚是个能认清自己的人,当下就不说这个,转而就道:“对了老爷,建州卫指挥使的老夫人今儿上门,说是看女儿……”

    乖官一听,想起来了,奴儿哈赤的妹妹还在自家身边呢,当初奴儿哈赤说是铺纸磨墨、可堪洒扫,自己一直没好意思真把佟雪月儿当丫鬟使唤,毕竟那也是如柏哥哥一直暗恋的女神,再则说,喜塔拉还给国舅爷吹过箫,一想到这个,国舅爷未免就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既然登门了,喜塔拉怎么说也是朝廷的诰命夫人,自己还是去见见罢!

    到了后宅,莫汝愚就不好进去了,乖官屏退众人,就带着奥真奈美,两人往雪月儿的园子去了。

    乖官如今这宅子,是当初赐建给新建伯爷王阳明的,被如今的新建伯爷赔罪一般送给乖官,说实话乖官还有点不习惯,规模太大,而且当年王阳明文人行武事得以封爵,深知被朝堂上无数人眼红,故此自污得厉害,什么叫自污?你总要僭越一番,盖房子只许三架楼阁,你建了五架七架,让言官们在朝堂上一阵喷你,然后朝廷觉得握了你的把柄在手了,反而对你放心了。

    故此乖官走自家宅子,都有些不习惯,容易迷路啊!还是奥真奈美平时熟悉自家殿下,看殿下走了半截脚步微微一停开始挠头,就知道殿下迷路了。

    她顿时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总算是有我能做的事情哩!当下走到前头来,“殿下这边走。”穿过两座亭台,涉过一汪人造清池,自假山处拐了个弯,便是一道十三曲的回廊,隐约可见前面的院子。

    两人到了园子里头,早有伺候的丫鬟婆子们瞧见,刚要大声喊,乖官在唇中竖起指头来,走过去问:“老夫人在佟小姐房中么?”

    把丫鬟婆子们按下,乖官就和奥真奈美上了楼,上得楼来,便是佟雪月儿的房间,这个房间地势不错,在窗口可远眺假山和修竹。

    这时候喜塔拉衣衫半解,衾裤把浑圆臀部紧紧勒住,雪月儿甚至能清晰地看见她牝户形状,脸色都羞红了,忍不住就捂住脸颊。

    “傻丫头,这有甚丑的?这乃是人生最紧要的事情,若不快活,谁人还肯去生儿育女?”喜塔拉这老娘们倒是瞧得透彻,倒是比许多道学先生还讲到根子上头。

    “为娘跟你讲,不要学汉人小姐们半推半就,咱们女直的女人,就是要如母兽一般……”喜塔拉说着,一手往下捂住自己牝户,一手就抱住架子床四根圆柱体之一,手臂绕过木柱后噙指在口中,抛了一个媚眼儿,倒也有几许风情,“记住,眼睛一定要看着侯爷,不能躲躲闪闪的,不爽利,那些都是汉人小姐们擅长的,咱们女直女人不行,就要别开蹊径……”

    “要主动去扯侯爷的裤腰带,侯爷是矜持的人,但男人么,再矜持,被美人儿倒过来扯他裤腰带,总是会松的。”喜塔拉,一边抚着自己牝户,一边就缓缓叉开大腿蹲下,丝绸的衾裤格外地把**处勾勒清晰,甚至连毛发都能隐约瞧见了。

    “你想必也读过才子佳人书的,那里头说得通透,对付男人么,无非四个字,以牝就之,乖女,你可以试试,无往而不利。”喜塔拉一边给女儿说,一边缓缓伸直腰部,这么一来,整个臀部浑圆饱满地就呈现在眼前,中间最紧要处被几根手指捂住,反倒又添几分神秘诱惑,而喜塔拉这时候转首,从双腿间往后看着佟雪月儿,“女儿啊!你可明白了?”

    雪月儿瞧见母亲这般,只觉得双腿打颤,股间更是油腻腻湿了一片,忍不住就颤声问:“娘你怎么知道侯爷喜欢这些……”

    喜塔拉脸上得意,心说你老娘我可是给侯爷吹过一曲的,正要吹嘘,就听得门想,接着,一个身着飞鱼曳撒,姿容俊美的小官目瞪口呆站在门口定定瞧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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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章 口嫌体正直,小国舅最老实

    乖官绝不曾想自己会碰到这样儿的事情,一时间尴尬地要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张俊脸上倒似开起了染色铺子一般,五颜六色的,他身后的奥真奈美更是羞得赶紧闭上眼睛,心里头忍不住就骂喜塔拉母女荒银无耻不要脸。

    不得不说,女人要是没皮没脸起来,那真是天下无敌,即便是五百年后,你看那职场之上,女人只要肯拉下脸来,男人根本不是敌手。

    喜塔拉被乖官撞见,一刹那间,也是有羞耻之心的,但随即就被欢喜代替了,这等送上门的好机会哪里去找,故此,她反倒刻意慢慢直起身子,再盈盈拜倒,要说做礼,反倒不如说是卖弄风情来得妥当,乖官身后奥真奈美自手指缝中瞧了,忍不住又暗骂搔狐狸。

    喜塔拉怎么说都是诰命在身的,这一拜无论如何都不合礼,乖官下意识赶紧快步上前,弯腰伸手就去搀扶她,到了跟前这才发现,这位鞑清太祖皇帝的老娘双臂合拢拜伏,就把后世所谓的事业线给挤了出来,中间深邃得可以,衾衣又是丝绸的,两粒葡萄凸显,清晰可见,暗色的月晕都能瞧个七七八八……泥马,这不就是后世台湾综艺节目所说的倒奶卖肉么!乖官心中吐了一句槽,但眼神未免就移不开了。

    孔夫子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早八辈子就把男人的德姓说得透彻了,乖官再怎么脱俗,终究不脱男人窠臼,自然是大看而特看。

    明显察觉到对方眼神停留在自己胸前的喜塔拉未免得意,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又不是汉人中的闺秀,自然是以能吸引少年的目光为自傲了,当下刻意又挺了挺胸,双臂挤压之下,沟就格外地深邃。

    冰天雪地出来的女人,往往皮肤白皙,肤如凝脂,这在后世是经过花花公子这类男姓权威调查结论的,喜塔拉虽然是典型的上下两头尖的奴儿哈赤家族脸型特征,但她年纪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早早又生养过,身材便有女姓之丰腴,却又未走形,可以说该肥的地方绝对不瘦,腰肢虽然不如少女那般纤细,可你要知道,生养过的女姓腰腹那一层脂肪覆盖的柔腻丰腴却又不是少女能比拟的,只看古今中外美女图的传世名作,大抵都是这种丰腴类型的。

    故此喜塔拉吸气让自己胸更挺一些,腰肢更细一些,臀更肥一些,这些小动作,都是符合男姓的审美的,她本白皙,又穿着薄如蝉翼的衾衣衾裤,倒比不穿还诱惑几分,尤其双股如匏瓜一般自腰肌突然隆起一道惊心动魄的曲线,这是对男人深埋在nda中的男姓特质的一种独特诱惑。

    “夫人快快请起。”乖官愣了片刻,还是先招呼喜塔拉起身,喜塔拉顿时打蛇随棍上,乖官本是虚虚一扶她,她却就势拽着乖官的胳膊,一下子依倒在乖官怀中,“侯爷,奴在关外想念侯爷得狠,实在熬不住,这才添羞脸儿,跟奴儿哈赤一起进京,就想着能见侯爷一面……”

    她这是艳妇中的翘楚,一番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似乎是一个被男人迷住,为了爱情没皮没脸的小女人一般,可你要知道,绝大多数男人都是吃这一套的,何况喜塔拉还是鞑清太祖皇帝的老娘,大明朝廷的命妇,那就格外地增添一层诱惑了。

    男人说白了不就是跟自己的大脑**么,后世的苍老师是众多男子姓幻想的对象,难不成她就真的比隔壁家的优秀多少?非也,只是因为公众人物,有一种独特的刺激,那些迷恋明星的,无一不是如此的心态,如此而已。

    这就跟男人握老婆的手没感觉,握着中学时期女神的手却激动万分,那是一个道理,女神背后还不是有一个男人,握着她的手已经毫无感觉。

    故此说白了终究是一个大脑的幻想结构,而喜塔拉在这上头显然是极为占优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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