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王大人所宴请的都是先皇旧臣,恐怕目的绝非过寿那么···”,几个官员与太傅袁槐说着话,却见曹操从后紧步追上:“太傅大人留步!”,几个人当即告辞,至于袁槐在那里;

    见那几人走去,曹操自嘲:“哎呀!大家都是同朝称臣,可是有些仁兄耻与我曹操为伍啊!”,袁槐嘲讽:“孟德果然有见识啊!”,而这些大臣对曹操因何如此?皆因曹操颇受董卓的欣赏,平常他居然可以在相府的内院进出自如!

    没有在意袁槐的讥讽,曹操躬身行礼:“如蒙太傅不弃,想与你为伍!想陪太傅走几步不置可否?”,他与袁槐的子侄袁绍、袁术都是发小,对袁槐他还是保持些尊敬;

    “听凭尊意!”,两人相互行礼,“请!”,“请!”

    走了几步后,曹操问:“袁太傅,今日可是司徒王大人的寿诞?”,“孟德不光眼力好,听力也不差!”,曹操在很早以前就没被袁槐放在眼中,曹操是宦官之后,而他们袁家四世三公,想象一下四代人,每一代都有做到三公位置的人,这是多大的声势;如今曹操居然对董卓阿谀奉承更是让他看不起;

    眼见袁槐句句话都带刺,曹操也是不怎么高兴,不过他毕竟是城府高深的人物,忍着不快他还笑脸依旧:“您说,为什么替司徒王大人传话的小黄门为何将你们都请了去,却偏偏不请我曹操呢?要知道我最敬重你们这些先皇旧臣了!尤其是最敬重司徒王大人!”

    “老夫在回答你的问题时,也要有一事请教足下!”,“请大人示下!”

    “就如足下所说,司徒王大人请宾客却为何不请你曹操啊?”袁槐玩味的将问题抛回给曹操;

    曹操停下脚步,面带冷笑:“问得好!”,“既然好,那就请不吝赐教了!”

    “我想是因为受邀者各个是出自名门豪族、世受皇恩!而我曹操在你们眼里却是阉宦之后、腌臜不堪,一个卑贱之徒怎能与列位尊者为伍呢?”曹操面不改色的说;

    “哈哈哈哈!”,袁槐讥笑:“哎呀!曹孟德能把话说到这个境界上,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过!——还有些原因!”

    “哦?吼!袁大人真的要我都说出来吗?”,小眼睛一眯,曹操笑了起来;“当然,是你要与老夫同行的!同行若不同道,那与行尸走肉又有何意?”

    “好!那我就说了!受邀者各个都是先皇旧臣,也是以王允为首的帝党心腹,而我曹操在你们看来却品行轻贱、甘为鹰犬、屈身事贼!···”,曹操停了下来;

    “唉!足下怎么不说了?你是怎么个轻贱法?怎么个屈身法?你做的是哪家的鹰犬?事的又是哪家的贼?”袁槐还在用言语挤兑曹操,却不知自己已经掉进曹操的圈套;

    “国贼董卓嘛!——”曹操忽然一声大喝,差点吓破了袁槐的胆,金銮殿门前两侧立着的都是带有兵刃的西凉军,他们对曹操很熟,是以没在意,国贼董卓早就被骂习惯了;

    “你你你···小点声!”,袁槐颤颤巍巍的指着曹操,他没想到曹操居然会如此大胆!

    “怎么了?袁大人?这国贼二字,不早就被你们这些公卿大臣恨碎了牙!操碎了心吗!怎么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京师皇宫之中却不敢大声的说出来?啊?你们不是把金銮殿视为圣地吗?那么多道貌岸然的公卿大臣,都噤若寒蝉、胆战心惊!这才让我看到了什么是尊、什么是卑,看到了尊卑的别样意境!一个小小的喷嚏却使自命清高者尽成鼠辈!”

    “你你你!”袁槐一时间为之气结,被曹操的话说的羞愧不已!

    “哈哈哈哈!”曹操猖狂的大笑,转身走去,真是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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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董卓独霸京师,不愿为他效力的王允称病不出,王允的名声很大董卓一时间也不敢动他,也就没理他;

    敲锣打鼓迎宾宴客的王允在酒席上说:“今日并不是老夫寿诞,老夫请各位前来就是想请各位商议——为国除贼!”

    王允长得相貌清奇,一副名家气派,也很受人敬重;

    王充叹大汉命运:“江山沦丧,日月无光;宗庙屠毁,巨奸篡国;天子受辱,君臣蒙羞;内有董贼,横行于朝;外有群雄,称霸于野;呜呼哀哉,礼崩乐坏,肝肠寸断。”

    “呜呜呜呜!”,无论是虚情还是假意,所有人都掩袖而泣,就在刚刚还兴高采烈的喝酒吃东西的人,转眼之间就变成担忧大汉命运的忠诚人士,好像不哭几声就无法表达自己的忠义,好像这样哭就可以把董卓哭死!

    人常说,危难之际见本性,不请自来的曹操对这些人失望透了,“哈哈哈!满座大丈夫!尽做女儿态!”

    “你又何能竟出言如此轻薄?”王允不满;

    “曹某不才!弹指间就可以将董贼首级取下,悬于长乐宫门!”,曹操满怀豪情,他此时对大汉还抱有希望;

    “将大胆狂徒曹阿瞒驱逐出去!”,眼珠一转王允喝道;拉拉扯扯之下曹操被赶了出去;

    府外,“曹将军,我家大人说请您先去内院稍等!人都嘴杂不好言语!”下人对曹操解释,“呵呵!真像王司徒办的事!”不知是鄙视还是什么,曹操说了一句就跟着下人走了;

    而府内的太傅袁槐与一干人等还在说着曹操,“这个品行轻贱之徒,居然敢口出狂言,我看他名为祝寿,实为替董卓监视我等!”乱糟糟的除贼大会也乱糟糟的结束了,谁也没有勇气去挑战董卓的地位,就连名满天下的袁氏现任掌门人,当朝太傅袁槐也闭口不谈除贼之事,这让王允既心痛有无奈,他将希望已经寄托在曹操身上了!

    而曹操此来就是为了借去一柄宝刀——七星刀!用来刺杀董卓,因为董卓总穿着一件内甲,当初伍孚就是因为没刺穿董卓的内甲,而惨遭灭门,曹操要想的比他多;

    近一年的时间,曹操一步一步接近董卓、阿谀奉承,得到董卓的无比信任,就是为了刺杀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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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时机至矣!

    万丈豪情的曹操还是失败了,他被董卓现任的警备署长吕布撞破,慌忙之下只得逃跑,怒极的董卓发布通缉,悬赏十万钱取曹操首级!曹操义士之名传遍天下!

    当李煜看到这份通缉令时,嘿嘿一笑,对许褚说道:“时机至矣!让大家紧急备战,不日我们将踏上战场!”,“诺!”,军人就要有军人的样子,李煜已经将他们训练得差不多了,在言行举止上严格的要求他们,长时间的教导已经让他们潜移默化之间习惯了;

    却说那曹操在逃到中牟时被当地军士捕获,而中牟的县令乃何人?陈宫、陈公台是也!他不仅没有斩杀曹操反而帮助曹操继续逃跑,皆因曹操的一席话打动了他!

    曹操:“越是危难之时,越是英雄辈出之时!我曹操何许人也?我应该振臂高呼,召集天下壮士,组建剿贼义军,挽江山于既倒,救苍生于水火。”

    而后,因为误会,胆战心惊的曹操误杀了他父亲的把兄弟吕伯耆一家,而那句经世人传唱的“宁教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也不是这么说的,他的原话是“宁我负人,休教人负我!”

    陈宫:“汝此话比剑锋更狠!剑锋只杀吕氏一家,而此话却尽诛天下人心!我真是看错你了!”

    “自古以来就是大奸似忠、大伪似真,忠义和奸恶都不是从表面就能看出来的;也许你昨天看错了我曹操,可是今天你又看错了,但是我仍然是我,我从来都不怕别人看错我!”

    陈宫在夜间想要趁夜杀了曹操,却想:昨日我救了他,今日又要杀了他,如此,岂不是反复无常?罢了罢了!随他去吧!遂只身离去;

    曹操在早上醒来时,看到床头立着那把剑、还有不见踪影的陈宫嗤笑:“想杀就杀嘛!这么纠结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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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身刺董失败后曹操跑到家中向家父曹嵩说明事情,曹操:“父亲!眼下已是数百年从未有过的大乱,京城中董卓祸乱朝廷,屠戮忠良,擅行废立,亵渎朝纲,京城外各路刺史、将军眼看着董卓独霸京师、权倾天下,哪一个不是,又气、又怒、又怕、又嫉妒,而乱世正是英雄辈出之时所谓时势造英雄!儿想举义起兵成就一番大业!”

    曹嵩摸着胡子不禁担心的说:“儿啊!董贼势大,只恐一时难以为敌啊!”

    曹操:“儿在京城时曾经屈身事与董贼,据我观察,董贼所倚仗的就是一只西凉军!而西凉军虽然骁勇,贼首董卓却是并无远见与卓识,此人独霸洛阳、手握朝纲,却只懂得烧杀、**、掠夺胸中并无大志!”

    闻言曹嵩不禁一笑,不只是笑曹操的见识,还是董卓的愚蠢:“儿啊!我已将曹氏家产全部变卖,得金两万五千你可用它招募兵勇,打造战甲旗幡!”

    曹操:“不够,远远不够,成大事者不可无钱,却又不完全在于钱,首先是人,得一英雄豪杰胜过十万金银!”

    曹嵩:“可以找城中的卫家的卫弘去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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