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是正人君子呢!哪有你那样亲嘴的。”
想着这个冤家竟然把舌头探进自己口中,她的脸上就羞得发热,慢慢走到马前,道:“不要你抱我上去,我自己来。”
“那好,你自己来。”
李庆安抱着手,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她,舞衣想着李庆安平时上马的样子,脚踏进马镫里,可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翻身上去。
她回头瞥了李庆安一眼,月光下只见他笑得坏坏的,心中不由泄了气,“算了,还是抱我上去吧!就让你再轻薄一次。”
李庆安笑着走上前,揽着她的腰,把她抱上了马,他自己也翻身上马,从马袋里取出一条厚厚的毯子,将她紧紧裹上。
舞衣心中异常感动,她不再说话了,紧紧依偎在他怀中,将脸贴在他胸前,李庆安双腿控马,双手搂住她的娇躯,两人在草原上缓缓走着,天空如蓝色的幕布,将整个天穹笼罩住了,数不清的星星如缀在幕布上的宝石,在天穹中闪闪发光,一条长长的银河从他们头顶越过,俨如一条晶莹璀璨的玉带。
舞衣见爱郎望着天空银河发怔,便柔声问道:“李郎,你在想什么?”
“我想起一首乐府。”
“是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吗?”舞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是,我在想一首给你的乐府诗。”
“你说来给我听听。”
李庆安望着天上的银河,徐徐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舞衣眼中露出了迷醉的神色,她叹了一口气,“如此凄美的乐府,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她抬起头痴痴地望着爱郎,李庆安慢慢抱着她转过身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手探进了她的裙内,温柔抚摸着她浑圆、光滑如玉的粉腿,这一次,舞衣的心扉敞开了,她不再拒绝,她闭上眼睛,搂住爱郎的脖子,香舌探进了他的口中,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
唐女的裙下没有亵裤,李庆安的手慢慢探上,抚摸着她圆润丰隆的**,那种光滑细腻的手感,令他心醉神迷,他的手刚要顺势滑下,舞衣却按住了他的手,“李郎,别....”
李庆安的手又转而上攻,握住了她饱满柔软而极富弹姓地玉峰,手指在她宛如小樱桃般的豆蔻上熟练地挑逗着,舞衣的鼻息渐渐地加快了,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她处子的春情被他一点一点激发了。
“舞衣,给我!”
李庆安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道。
舞衣浑身滚烫,她轻轻点了点头,“舞衣未经人事,望君怜惜!”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犬吠声,李庆安这才发现了他们已经回营了。“到我营帐去。”
“如诗如画会笑话我。”
“不会,她们若敢笑话你,我就休了她们!”
舞衣的心已经被他征服了,她把头埋进他的怀中,不再拒绝,李庆安加快了马速,进了大营,大营里很安静,士兵都已经睡了,几名哨兵远远地向他行了一礼。
“将军回来了!”
如诗如画的营帐还亮着灯,听见喊声,灯蓦地吹灭了,李庆安却装着没看见,他径直奔到自己帐前,跳下马,把舞衣抱了下来。
舞衣娇羞无限地被李庆安拉进了营帐,帐帘放下了,灯亮了,不一会儿,又熄灭了。
旁边的营帐里,如诗如画挤在帐边的一条缝隙上,正偷偷地向这边张望,见营帐的灯熄灭了,如画‘扑哧!’捂着嘴笑了。
这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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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高昌白叠
当清晨的第一抹霞光照在草原上,李庆安的队伍又出发了,他骑在马上跟着马车缓缓而行,昨晚他几乎一夜未睡,但依然精神抖擞,脸上毫无倦怠,马车里舞衣托着腮,显得略有些慵懒坐在车窗前,目光温柔地望着自己的爱郎,她已初作人妇,爱情的滋润使她焕发出一种夺目的神采,加以她清丽绝伦的容貌,使俏丽的如诗如画姐妹黯然失色,两人目光不时相触,莞尔一笑,千言万语便在笑容中溶化。
“使君,荔非将军来了。”
远远的,士兵高喊一声,李庆安对舞衣笑了笑,催马向队伍前奔去,“李郎!”舞衣低低喊了一声,李庆安勒住马,回头向她望去,舞衣嫣然一笑,轻轻摆了摆手,将车帘缓缓拉上了。
队伍前方黄尘滚滚,天山军兵马使荔非守瑜率千余士兵迎接而来,赵廷玉被杀后,西州军进行了大换血,荔非守瑜出任兵马使,副使由白孝德担任,其余所有校尉以上军官皆换成了翰海军人,通过荔非守瑜,李庆安将这支军队牢牢控制在手中,片刻,队伍迎上来,荔非守瑜老远便拱手笑道:“七郎,不是说下月才来西州么?”
“我是出来走一走,带家人散散心,并非正式视察。”
李庆安也好奇地问道:“这里离天山军颇远,你怎么会在此处?”
“我正好在这附近的军营整理军务,听说你到来,便特来迎接使君去军营视察。”
李庆安笑着捶了他肩头一拳,“有你在西州,天山军我很放心,我这次来,倒不是为了军务之事,”
“那七郎此行是....”
李庆安微微一笑道:“为了红酒白叠。”
荔非守瑜一怔,随即大笑,“原来是为了交河葡萄酒和高昌白叠布,正好了,前面蒲昌县便盛产白叠布,也有葡萄酒,我带七郎前去一观,”
李庆安大喜,连忙问道:“可有緤田?”
“有!有!前方三十里后,便可看见大片緤田。”
“大家跟上,加快速度。”
李庆安回头一挥手,队伍加快了速度,白叠布也就是今天的棉布,緤田就是棉田了,从魏晋时起,西州地区便开始种植从大食传来的草棉,西州地区气候炎热,适合棉花生长,加之生长期较短,因此西州种植较为普遍,所产白叠布也主要由胡商专门收购,运回波斯和大食地区,只有零星白叠布销往长安、洛阳等大都市,当然,草棉也在中原地区也偶有种植,只不过都是大户人家欣赏的花卉,因此它生长期较长,纺织较为麻烦,还无法取代传统的丝麻,一直到宋元以后才得以大规模推广。
“七郎怎么忽然对红酒白叠感兴趣了?”
“马上有一万军户要迁来北庭,我在想,全部靠种粮食似乎收入比较微薄,如果能增加一点副业,比如官府开办工场,酿酒、织布、开矿、冶炼,招募军户子女入工场做工,给家里增加收入,商人再把工场的酒和布匹运到内地去卖,这样军户的收入增加,对稳定军心也会很有好处,也能吸引更多的汉人来北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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