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脸色有些红润,轻轻地点了点头。
甄命苦站起身走到外间,利索地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裴二爷的衣服穿在身上,把自己的衣服给张氏送了去。
穿上男装的张氏,有些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不敢再看那床下的裴二爷一眼,匆匆走出外间,走到甄命苦身后,轻声说:“谢谢。”
甄命苦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一滞,只见他的衣服穿在张氏身上,虽然显得有些宽松,却依然遮掩不住她傲人的身姿,依旧奇峰突起,山峦起伏。
他移开目光,望向别处,说:“不用客气,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咱俩扯平。”
张氏赧然笑了,好奇问:“那现在怎么办?”
甄命苦见她遭受这种变故还能这么快镇定下来,非一般寻常女子可比,不由地笑问:“你这回不会认为我是偷窥你洗澡的小毛贼了吧?”
张氏脸色微红,低下头去,小声说:“对、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我被人误会惯了。”
甄命苦话音一转:“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想要出去的话,只有一个办法,但是需要你的配合。”
张氏闻言抬起头,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这裴府戒备森严,我一个人也许可以从这里溜出去,但如果带上你,肯定会被抓住,到时候非但救不了你,还可能害了你,我倒有个办法,只要你配合好,既能让你安全离开,又能让这肥猪不再去骚扰你。”
也许是对“肥猪”这个称谓感到有趣,张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笑着问:“什么办法?”
她露出的迷人笑容和那洁白整齐的贝齿,显得赏心悦目,动人心魄。
甄命苦看得呆了一呆,很快回过神来,急忙说:“我刚才听这裴二爷说,天一亮就要把你送回去,估计天亮的时候那两个掳走你的人还会回来把你带出去,一会我们这样……”
……
一夜很快过去。
鸡鸣响起,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在外屋静静地坐了一夜的张氏站起身来,走进内屋,绕过依旧在沉睡的裴二爷,躺在床上。
甄命苦坐在床边。
“一会你就照我教你的做,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记着,你表演得到不到位,关系到我们俩能不能活着逃出去。”
张氏红着脸点了点头。
不一会,门口响起了几声暗号敲门声。
甄命苦朝张氏使了使眼色,张氏犹豫了一会,脸红得如同喝了浓烈陈酿,用她那能让男人骨头酥软的娇.吟,轻声喘息着:“二爷,你饶了人家吧,人家快不行了,会被你弄死的……”
尽管已经跟她对了不下二十次的台词,甄命苦还是被她这**蚀骨的声音给弄得浑身酥软,暗叫一声要命,急忙学着那裴二爷的声音,压着嗓子:“你个小**,今晚爷可让你舒坦了,平时看你矜持假装清高,哪知道骨子里却是这么骚,接受爷滚烫的洗礼吧,啊,啊,啊啊啊……”
张氏惊慌带着哭泣的声音:“二爷,里面、里面不可以、不可以啊!”
只听见屋里的“二爷”发出一声痛快淋漓的吼声,声音渐渐地停息。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二爷,天已经亮了,再不把人送回去,一会她公公回来,就不好办了。”
甄命苦喘着粗气说:“知道了,一会我把人放在门口,你们进来抬走就是,宝贝儿,你再睡一会,醒过来就到家了。”
“不要啊二爷,嗯嘤……”张氏的配合天衣无缝,背着甄命苦教她的台词,一张俏脸羞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这些拙劣的台词,是甄命苦那台破电脑上隐藏文件夹里唯一一个有情节的生活片台词,讲述一个女人不要男人偏要的弱智故事,只不过这些台词在张氏的口中说出来,却将这平淡无奇的台词立刻升华到了艺术片的高度。
甄命苦从头到尾没有看张氏一眼,把眼睛望着窗外,心里想着芙蓉姐姐和玉凤姐,以减少张氏这声音的杀伤力,小声说:“记住,中途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露出马脚,有人会在外面接应你的。”
张氏忐忑不安地问:“那你怎么办?”
“放心,我自有办法出去,你回去以后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把衣服换了,把所有从裴府带回来的东西都烧掉,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今天晚上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
张氏乖巧地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甄命苦将布袋将她重新套了起来,系上口袋,将她扛到门边,悄悄打开了门闩。
接着又把那裴二爷拖上床,随手在他背后抓了几道血痕,如此一来,就算这裴二爷记不清楚昨天晚上的事,一看到这背后的血痕,估计也能联想起他跟张氏曾经的一夜**来。
转身藏到床后,粗声说:“进来吧,把人抬走,掩上门,爷我一夜没睡,有些累了,没事别再来打扰我。”
“小的明白。”门外的人应着。
接着,门打开了,昨天晚上掳走张氏的那两个男的走了进来,扛起装在布袋里的张氏,走出门去,临出门前,两人看了躺在内间床上的裴二爷一眼,贼贼地笑了,裴二爷那怀胎八月似的身材,他们可太熟悉了。
看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可见这裴二爷昨晚是该有多么操劳了。
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甄命苦这才从床后走出来,栓上门闩,打开窗户,跳了出去,重新掩上,飞快地闪进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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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沉河底吧
马车停在了张氏家院子大门口。
两名采花盗抬着张氏刚走进院子大门的两人,立刻被一群黑衣蒙面的人围上来,几把白晃晃的钢刀架在两人的脖子上。
可怜这两人还没来得及享用张氏,就被人一掌拍在脑后勺,晕了过去,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台上门口的马车,朝洛阳南城外飞驰而去。
张氏刚才一路上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直到被丢到地上,耳边响起一片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还有马车远去的声音,之后便再没有任何动静。
她大气不敢喘一口,手里紧握着甄命苦将他装入袋前给她的小剪刀,一动不敢动地躺在地上。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周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她这才确定周围已经没有人,用手里的剪刀剪破布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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