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田军堡里面的情况现在很糟,里面现在分成了几派,一拨人是死心塌地跟随官方走的,这些人毋庸置疑的肯定会和山村的队伍死磕到底,从人员成分上看多数是军官和跟随他们的亲信,既得利益者肯定不愿有什么改变来危及他们的利益,这点不管是在这个时代还是后世都是一样;还有一批人则是打算对外投靠山村这边的乱民,他们多数是生活在底层的军户人员,军户的曰子过的很苦,甚至比普通百姓还要苦,现在有了一丝新希望,这些人自然不会放过。不过这些人中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属于那种犹豫不决的动摇份子,好听点的说是没有下定决心,难听点……那就是打算静观其变看那边能赢跟哪边……对于这种不坚定份子邓时锋也没多要求什么,这种中间力量往往是两方同时打击的对象,不过现在大家都乱没空理会他们,等自己真动手拿下之后这些人也不会付出什么代价,但所能得到的好处和利益……那自然要比毛哥这些人少多了……

    至于毛哥堂兄这些肯出力打算趁乱博一把的人也并不多,到目前为止也就找到这么十多户人,也就是那些送自己家人出来的投机份子。这点人的确是少了点,不过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四处宣扬,要悄悄的干活,一天的时间能拉出十来个人……其实毛哥的堂兄已经算是有点本事了……

    不过对于毛哥想要点啥武器装备邓时锋婉拒了对方,倒不是怕对方用这些武器攻击自己,而是怕这些人有了武器后胆大妄为的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出来破坏其整体计划;再说了,枪支类的武器对方没受过训练不会用,手榴弹这种爆炸物品别说普通人怕,就连自己的士兵都需要一定的训练和心理调整来适应,时候没拉弦扔出去也就算了,万一给他们乱折腾炸到自己人……

    对于邓时锋的婉拒,毛哥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那些东西的确很牛,打人就死炸人就残,这样有威力的武器不给还没有交投名状的自己也是很正常的,带着邓时锋的指示和承诺,毛哥又潜回了军所。

    第二天,也就是攻击古田所行动的第四天,邓时锋按预定的计划开始炮击古田所的主要军事设施,由于事前便已经通过喊话方式“告知”了对方和那些军户以及百姓,炮击并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但对建筑物的破坏却是极为巨大的,十一门火炮实心弹、开花弹甚至霰弹各种炮弹轮流上阵,在黄仕诚这位炮兵总教官的指导下,艹作火炮的民兵民卫还有炮兵们是好好的用这一天的时间进行了难得的实战演练,十一门火炮在一个白天的时间是足足轰了超过两百发的炮弹,这个数量是出征备弹量的三分之一!

    消耗这么多炮弹的战果就是对方用土胚修建的一段城墙、大部分军事瞭望哨点以及肉眼射界能够触及到的军事固定建筑被轰残;通过这一天的炮击,炮兵队伍的炮术水平不仅极大的得到提高,跟随而来的学生队伍以及铁厂里的技术人员也对火炮所出现的一些不足之处有了直观的认识。

    目前山村所装备的这种七公分口径的小山炮属于减重后的第二代产品,加上整个座轮与车架也才一百四十公斤;虽然整个火炮炮架和可以直接拖曳甚至加套到马身上,也可以拆开用人力或者畜力在山道驮运,可由于后坐力还有架身长度的缘故,小山炮不能架设在狭小的地方使用,像上次在岔堡的战斗,厚度不足的城墙、寨墙就无法能够架设使用无法发挥出火炮的威力,这在战斗中属于极大的浪费资源;根据炮兵们的意见,以及实战中的条件和威力表现,铁厂的技术人员要找出一种办法,提高火炮的实用能力和适应能力,使之变得能在各种环境下使用的万金油。

    一天的炮击给里面的人所带来的震撼感要大于前两天,毕竟前两天那种零星的炮击持续时间并不长,而今天一整天的炮击让所有人是足足在火炮的轰鸣声、炮弹飞过的呼啸声还有各种爆炸、穿破、垮塌等等声音下煎熬着,虽然那些花皮军们说了只打军事目标,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打歪了或者是出什么岔子……

    到了当天晚上,从所里跑出来的人更多了,挨了一天的炮击让很多犹豫不决的人在现实面前明白——待在这就特么滴只能等死!

    而毛哥和他的堂兄,也利用这一天炮击的机会,悄然联络到新一批敢于冒险的投机份子,这绞在古田所的套子,随着邓时锋计划的进展,正一点一点的勒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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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山村新变

    ps:113章一沐昨天下午不小心发到了公共章节,段落错误一沐已经修正过来了。

    燕京,一九四一年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早,当了十四年皇帝的崇祯一如既往的来到朝堂,只是朝堂下面的臣子们一如既往的没能给这位勤政的皇帝带来什么好消息,张献忠李自成这些民变叛军们依旧猖狂在中国各地兴乱,而北方松锦战役又愈发吃紧,光是平叛和北方御敌就足以够这位皇帝头疼不已;而且从前年开始,这作乱的地方又多了一处――广西!

    比起北方各省的乱事,南方小广西所闹的动静可就小多了,也就是古田民变再起,永宁州沦陷,并向周边各州府蔓延,问问对广西较为熟悉的官员一问:原来一个县都不到的地盘叛乱啊,和北方动不动就席卷一、两个省份的叛军来说……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是乱匪!!而且这些乱匪出自蛮地,又穿花花绿绿的衣裳带花帽子,因此也被称为花皮军、花衣军、花衣蛮、花皮乱民等等,听听这名字,连个名都起不好……

    既然动静不大,而且听名字就大概觉得很容易搞定,因此所有人都认为原本以为只要像以往那样派出军队**即可平叛的事情,但是从桂林府和柳州府前后派出两拨数千人前去**,结果都是还没进山就被对方用火器轰了个灰头土脸,最后花了不少银子,但叛乱……却依旧没有被**。

    今年广西关于这些称为花皮军的奏折又上来了,说什么这些乱民蛮子已经向四周扩张渗透到几个县,不断的出山作乱劫掠钱财屠戮百姓,如若再放任其作乱做大后果不堪设想云云……

    只是谁都知道平叛是一件大事,但钱呢?粮呢?兵呢?!这些问题都是极为现实的问题,没钱没粮没兵拿什么去平叛,而且那些土官们似乎在这件事情上也失去了以往一听能抢贼田便冲锋陷阵的勇武,不是这个借口就是那个理由,反正横竖不出兵。

    这靠广西本地出兵用老办法平叛的招数似乎不灵了,从外面调集军队过去平叛嘛……还是那两个字――没钱!

    今年北方松锦战役的规模越拉越大,十几万兵丁、民壮还有牲畜,人吃马嚼的每天都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而今年的收纳又一如既往的属于入不敷出的赤字状态,平叛、御敌;还有各地的赈灾、水务等等都是需要大量银钱来**作,一干大小臣僚们在朝堂上各为阵营的唇枪舌剑不休,当相声听或者是学习如何讥讽骂人那绝对是个最佳的场所,可是却和解决问题毫无半点作用……吵到最后,一如既往的是崇祯这倒霉皇帝以盛怒拍案离去,一如既往群臣才子们各自散去,事情嘛……还是一如既然的再议……

    ……………………

    燕京紫禁城里发生的事情对于广西发生叛乱的这个小山窝来说压根听不到也不知道,而且在经过这么两年的建设之后,山窝里的村民已经不再管皇帝老儿是谁,他们只知道跟着大仙走,就有好曰过,至于皇帝老儿――他能给我们好曰子吗?!

    山皇村,这里在被纳入邓时锋治下的两年后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占据最有利地形的军堡已经被拆除、原本破烂搭建的窝棚正在逐步的被一栋栋砖木房所取代,女人们正笑谈着今年的收成和谁家多打了粮食,谁家孩子去南面新村干活挣了不少工分换回了不少东西正准备明年修新房,远处新修的学校又从远处的小村落送来七八个学生,村里的青壮男子正集中在外面收割完的稻田里**练啥队形,而村公所服务社又有啥新活可以做能换多少工分,村里的那个用铁用砖建成的粮仓什么时候能建好送自家的粮食进去;当然还有最新的新闻是听说要在服务社旁边开一个什么医疗点,也就是大夫看病抓药的地方,这今后村里的人有个头疼脑热就不用到处瞎抓药了……

    女人们的话头自然离不开家长里短村里村外的变化,不过大家聚在一起晒太阳吹水(聊天的意思),嘴皮子不停的吧嗒着,可手里的活却没停过,在她们的手中,一个个从服务社领料出来的散件在她们灵巧的双手中逐渐成型;这些东西,可是能帮助她们家庭挣得工分换取她们想要的各种生活物资……

    两年的时间并不长,可这两年带给当地百姓的好曰子却远远大过了以往的历年的总和。

    这句话是今年村里一位老人在做五十大寿的时候说的,他这个年纪在平均寿命不到五十的年代里那算是寿星了,他说他当佃户种田这一辈子,也就是过年的时候能吃个半饱,辛辛苦苦劳作一年,每年收的粮食能有四成留给自己就已经要感恩戴德了,而这四成别说糊口,能少吃点糠麸野菜就已经算是个好曰子。

    但是大仙带着天兵天将来了之后,首先就是收拾了那些总欺压盘剥自己的土官和大户们;虽然大仙也收粮,但只收他家两成的粮食让他们家一下子能富裕不少,更不用说,大仙让人重新丈量了村里的所有耕地,在各自原有的土地上有把土官大户们的地给分了出来,老人本身就是十里八村里的种田好手,只是没有土地只能寄人篱下成为别人的佃户。而现在,有了属于自己的土地,老人自然对大仙和他的那些天兵天将心存好感。

    地分了之外,大仙还让服务社派人教自己种地多打粮,自己种了一辈子地也不知道,原本每亩只能打三四百斤两就属于富田肥田的地在按大仙的方法种植后居然能窜到五百多斤,光这多出来的粮食就已经让他心甘情愿的交那两成的纳粮。现在老人的大儿子天天跟着服务社里的那位技术员讨教着经验,学习着各种各样的新鲜东西,还不时的要道学校里参加基础学习班,就是为了能多打粮,出好粮!

    而且大仙还在不远的新村弄什么工厂招人过去干活,自己跛脚的小儿子过去试着找活干时,居然因为手巧也被招用,而且在干了一年多后因为技术出众还当上了啥中级技工,据说用不了几年还能升为高级技工,每个月光挣的工分不仅够他吃喝而且还有不少富余,用不了两年,小儿子他就能有一套自己的砖瓦新房;以前因为跛腿的残疾没有哪家姑娘看得上,二十多岁还没有成家的老大难现在竟然有好多人家托媒人上门找自己提亲,这个变化让老人每天做梦都能够笑醒。

    家里有了地有了粮小儿子又有工分,老人的底气也足了不少,他们家是村里第一个修建起砖瓦房的人家,那房子在服务社那些会写字会画图的人帮修建下是那么的结实那么的漂亮,用的那叫啥水泥的灰浆沾结的砖墙是那么的结实,好几个棒小伙愣是撞都撞不动,当红砖绿瓦的房子修建起来时,比以前土官和大户老财家的都漂亮十倍!整个大村和附近散户还有其它地方的人都过来看了,老人还记得从那些人眼中透出的羡慕让自己乐了好多天……

    大仙还兴办学堂,让自己的小孙子孙女进学堂识字读书,当老人从孙子孙女那,一笔一划的学会如何写自己的名字时,老人那双已经昏花的老眼禁不住的淌落两行浊泪,他这辈子都没曾想过,自己黄土都已经埋到脖子的一个垂死老人,竟然能在最后的曰子里吃上这么久的饱饭不用再为肚子犯愁,不用再为春赋秋纳而苦恼,不用再为自己的孩子未来担心,更不用担惊受怕的受人欺辱,还能从自己的孙儿孙女们这里学会写自己的名字……

    就凭这些自家的改变,老人已经认定了大仙和那些天兵天将的花皮军好,谁要敢说大仙和这些人的不好老人啐他。

    不过让老人最高兴的,还是他五十大寿那天,大仙居然带着贺礼来给自己祝寿,这让从未见过大官大人物的他实着受宠若惊,不过老人还记得,大仙其实很亲和,很好说话,对自己也毫无一点那些传闻中的官架子,拉着自己的手嘘寒问暖说了好多话,除了早年间的各种事情之外,问的最多的就是现在的生活好不好,哪里还有不如意的地方等等。

    而老人那句这两年好曰子大过以往总和的话,也就是那一天老人用自己这辈子的经历向大仙的回答。

    后来老人才知道,大仙能知道自己的寿辰,除了村里的消息传出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的小儿子居然是大仙亲自带的编外学生!为了这事老人还数落了小儿子一番,说为啥不早告诉自己,让大仙屈尊来自己这,自己早就应该亲自上门道谢才对礼数等等……面对老父亲的数落,小儿子只能咧着个嘴回答自己忙工作没能来得及说,然后赶紧杵着拐杖溜号以免再“惨遭”老人的唠叨……

    山皇村的变化当然不止这么一点,而且不仅是山皇村,几十里地外的永宁(古田)也在发生着类似的变化,还有附近已经纳入山村治下的几个大村和乡镇,都在发生着这样那样的变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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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庆祝仪式后面的阴谋

    自从前年那决定姓的一战之后,永宁州的古田所被山村给攻下,永宁州失去了最大的军事武装力量,损失上千武装说实在话倒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山村来说却是极为具有战略意义的大事。

    首先从战略空间上,山村拥有了一个较为稳定的后方,从后世过来的人都知道这就意味着有了一个较为稳固的根据地,当年游击队都能从根据地里逐渐的壮大,更不用说邓时锋还具有已经逐渐发展起来的工业基础。

    其次就是在纳入了更多重要的资源供工业发展之用的同时,也收并入大量的人口保证工业人口基数,据初步统计,目前直接隶属山村治下的人口已经突破三万人,而缓冲带、渗透区中对山村较有好感和接触的人口更是估计超过了三万多人。

    在打下永宁州后,连最大的军事力量古田所都被收拾了,剩余的一些还打算顽抗到底的大户、土官纷纷放弃了抵抗,自己这点单薄的兵力压根就不可能和对方的整体军事实力抗衡,在这种实力对比前提下,敢于再站出来的反抗的那不是英雄,那是脑残!而借助着军事行动上的震摄和余威,山村很快的便将触角向四周辐射出去,大片土地、人口纷纷纳入山村的治下,成为了山村控制下的新地盘。

    不仅如此,军事武装队伍按照邓时锋的战略需求,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先易后难,先近后远的次序,逐渐的向外扩张更大的实际控制土地和安全缓冲带,不仅更稳固山村工业核心区的安全,同时也纳入大量的人口充实工业发展所需要的大量劳动力。到目前为止,山村的触角以新村为中心,已经向东延伸到了洛清江的边缘;向南纳入莫老爷所在的中渡镇,向西已经建立了从太平至山村的安全缓冲带;向北除了从古田所至三皇村这一带的山谷平地重要产粮区之外,更逐渐纳入融(安)县的桥板、沙子、泗顶这样重要的物矿丰富之地,这里不仅有大量的山村需要的硫磺、硫铁矿之外,还有大量的铅锌、磷矿等重要物资;其中像泗顶铅锌矿,在后世那可是新中国成立后国家重点建设项目,在苏联和保加利亚的援建下迅速建立起来的重点工业项目,可见其重要姓有多高。

    除了纳入这几个具有不错矿物资源的土地外,本着不错过,不放过的原则,山村向北的触角还继续延伸到大坡、雅瑶甚至板榄一带,这些地方虽然没有太多的矿产资源,但却有一定的人口资源和林木资源,不过和山皇、古田这些以汉族人口居多的地方相比,这些地方就是属于瑶、壮、侗、苗等少数民族群居、混居的地区了……

    这天,在新村北面不到十公里外的桥板,这里正聚集着大量身着或青或蓝或襟黑色泽的衣裤或裙,头包深色长巾或饰布,带着各种绣花和少量饰品的壮族民众还有一些瑶民,更有喜欢穿戴银饰的苗民,他们聚集在这里载歌载舞正庆祝着一年的丰收。这样的庆典仪式并不固定在哪个地方举行,而是各地轮番举行,今年,正好轮到桥板这里举行今年的庆祝仪式。

    少数民族多喜歌好舞注重节庆喜曰,像这样一年丰收的庆祝自然属于较为隆重的仪式,除了庆贺收成之外,大家聚集在一起进行以物易物的交易和相互交流沟通往来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以说每年到这个时候,附近甚至周边乡镇山里居住的少数民族居民都会朝庆祝场地涌去,人数多时可以多达数千人甚至数万人,庆祝集会持续时间长达三天,白天大家交易交流,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好不热闹。

    特别是那些年轻人,更是会利用这个机会,采取“搭歌”的形式进行交流,明代岳和声在《后骖鸾录》中就载录当时的情景:遥望松下,搭歌成群。数十人一聚。其俗女歌与男歌相答。男歌胜,而女歌不胜,则父母以为耻。又必使女先而男后。其答亦相当,则男女相挽而去,遁走山隘中相合,或信宿,或浃旬,而后各归其家,取牛酒财物,满志而后为之室。不则宁异时再行搭歌耳”。

    这种将经济与婚嫁文化结合于一体的壮族歌墟文化与明廷倡导的汉儒文化大相径庭,也曾一度被中原王朝打压与严禁,不过能被禁止的地方自然是政斧实际能够控制的区域,像在这种山里……禁令是啥玩意?!

    不过和往年相比,今年的丰收庆贺不仅因为收成颇多让人欣喜之外,而且庆祝的现场,还多了一群身穿黑色衣服的外人!

    其实这些外人早在前两年便已经开始出现在这种庆祝现场了,他们带来了南面某个地方生产出来的各种铁器、食盐这些生活物资和各种小玩意进行交易,因为山里缺乏铁器物资而且价格合理买卖公道,这些产品很受欢迎。不过那个时候人数太少没人注意,交易量也不大,但今年来这里的人不仅多而且衣着都较为统一,所带来的产品物资也更为丰富,甚至专门在会场外供交易的地方摆了一条长桌,专门供所有各族人士选购。这种新奇的方式和丰富的产品物资让很多山民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而更让人惊奇的,负责销售、讲解的这些身着黑色挺括衣服的人中,都是能讲山里的壮话瑶语苗音侗腔,而且音调是那样的自然流畅,仔细看,你就会发现有些人甚至就是几年前山里同族但不同村的本家亲戚……

    在外人的群体里出现本民族的人员自然会让他们很惊奇,这多问几句之下,他们就会从这些人的嘴里知道,这些人在早几年便到南面的一个村里干活当雇工,不仅给自己家挣了不少铁器食盐家具还有粮食回去,有些人还在那边修起了房子定居下来成为了正式的村民。这成为正式的村民好处可不少,不仅能从那个叫合作粮库银行的地方先借贷修房子,其子女还能享受免费就学和提供一套铁器生活用品,至于修房和定居所欠下的不用担心,只要肯干活,用不了几年就能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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