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会飞了?”被捆成粽子般的於夫佐也诧异的望着头顶之上那只超级大雕,一边自言自语道,“难道夫蓉也来了?”

    吕战就站在他旁边,闻言,回过神来看着他十分惊奇的道:“大青?你是说那头怪鸟叫大青?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不想告诉你。”於夫佐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头顶那只盘旋飞翔的大雕,对于吕战的提问没有丝毫的兴趣。

    但吕战有办法让他老实回答,只见他眉梢一扬,半是商量半是威胁的道:“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让将士们放箭了,等下把它射下来,我自会好好研究一番。”

    “你!”於夫佐听了有些生气,转过头来怒视着他,粗声道,“大青不过是一只雕而已,你叫人射杀它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因为它绝无仅有,世上也许只有这么一只。”

    “过分,对于交战双方而言,杀一只雕有什么过分的?”吕战脸上挂着冷笑,“你是怕我射伤了那只雕,连带伤到你妹妹吧?”就在方才,那只奇怪的大雕飞的低了一些,他清楚的望见有一个人影趴在它的背上。

    “在我心里,大青跟我妹妹同等重要。”於夫佐撇撇嘴,认输道,“只要你不命人放箭,我就告诉你一些关于大青的事。”

    “好。”吕战点头,传令让城楼上所有的将士不得对那只大雕放箭。

    “大约三年前的某天,我带兵外出打猎。那次我们走了很远的路,在经过一处陡峭的崖壁时,无意中发现一处鸟巢。一只巨鸟奄奄一息的趴在巢穴里。我们射杀了它。后来在它的巢穴里发现了一枚极大的鸟蛋。我们把它带了回去,并把它孵化养育……转眼三年过去了,没想到它长的越来越大,比当年它的母亲还大了数倍。它一直是由我妹饲养的,与我妹的感情极深。直到一个月前它还不会飞。我也有点奇怪它怎么突然就会飞了,还能驼人。”

    於夫佐望着远处群山,思绪陷入了回忆之中,慢慢道来。

    “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杀了那只大鸟,它的尸体你是怎么处理的?是吃了还是咋的了?”吕战听他说完,心道: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这样的事也能碰上,问出了心中的好奇。

    “没、没有。我们把它葬在了崖壁下。”於夫佐连忙摇头,“因为那枚极大的鸟蛋――足足有一个大人的头颅那般大,我们没有对它的尸体不敬――怕遭到鸟神的惩罚。”

    “那你们不怕养鸟遗患?”吕战问道。

    “这个不知道,但这三年来,我们尽心饲养着它。它已经把我们当成了最亲密的朋友……”於夫佐迟疑了一下道。

    便在这时,那只在城楼上空盘旋了数圈、引得城楼上下无数的人瞩目的大雕忽地降低了飞行高度,几乎是对着城楼俯冲而来。

    不少人为了躲避它――吕战有令在先,不得对它放箭,急忙后退,腾出了一块空地。

    大雕仿似一道巨大的青色闪电挟裹着一阵狂风眨眼之间降落在了城楼之上。

    “啊~~~”许多的士兵对于它的这个举动,看的有些傻眼了:这家伙,神俊非凡,收翅而立,高约四米,全身披着青绿的羽毛,头大如斗,眼若铜铃,嘴似铁钩,腿粗如碗口般的柱子,爪似钢条,此刻深入进了地板上一米见方的石砖之中。

    让城楼上的人更加惊愕的是,它那宽约一米、长约两米多的背部,正端坐着一个很有异域风情的青春美少女:身材高挑,身姿曼妙,着羊毛衣裳,罩狐裘外套,脚蹬保暖小蛮靴。乌溜溜的长发扎成了许多小马尾与小辫子,被毛茸茸的无顶皮毡帽箍着,一部分从帽洞穿出,散落在脑后及头部两侧。晶莹的玉耳挂有银饰,皮肤光滑白嫩,鸭蛋脸,浓黑的弯月眉画在两只水灵灵的大眼上,鼻子挺而直,如玉雕刻而成,红唇如花,抿成一线。

    当她的视线有些警觉的望望城楼上成百上千的西凉士兵后,落在了她身前不远处被捆绑住了的於夫佐身上。马上,她眼里涌起了惊喜,尔后又罩上了嗔怒。

    十分敏捷的从大雕背上滑下来,她旁若无人的跑向了於夫佐,关心的说道:“二哥,你怎么了?谁把你绑成了这样?”声若山涧清泉,轻脆悦耳。

    “妹子,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於夫佐看到了她,显得很激动,瞟了身侧吕战一眼,急急道,

    “我听科路曼千夫长说你被西凉军擒住后,就坐着大青赶来了,大哥他们正在后面,很快就到。”於夫蓉径直走到他身边,动手就要替他松绑。

    哪知一旁的吕战突然伸出右臂如刀似的“砍”入了她与於夫佐之间,差点碰上了她鼓鼓的**――尽管被狐裘外套挡住了,但还是令她大惊失色:哪里来的色爪?转瞬,尽数化着了腾腾怒意,从腰间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扎向了对方的手掌。

    吕战见她动刀,也不动怒,不退反进,手掌快速翻转,一下捉住了她执刀之手的手腕――温润柔滑,但他没有心思去感知,反是盯着近在咫尺的美女,不愠不火的道:“到了我的地盘,还这么放肆,真是蛮横无理啊。把刀给我,小心伤了你那白嫩如笋的小手,就不划算了。”左手如钳般夹住了她手里小刀的刀身。

    於夫蓉又羞又气,想抽手,可是被他抓的紧紧的,抽不动分毫。见他要夺自己手里的刀子,她可不想对方如愿,心里虽着急,但她还是下意识的伸腿向着对方跨下踢去。

    这一踢,又快又急,加之两人离的极近,难道吕战会被她踢中不成?

    其实她的神情动作全收吕战眼底,就在她有踢腿这个动作的趋向时,吕战已作好了准备――不闪不躲,而是“无耻”的进攻。

    本想夺刀的左手迅疾弃刀袭胸,狠狠的对着她挺翘的**一抓而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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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改变主意

    第218章,改变主意

    城楼之上,瞬时变得安静起来,似乎落针可闻。周围无数的将士见吕战的手掌落在了於夫蓉饱满的胸部上,脸上顿时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神色,不约而同的屏住了呼吸,在心里猜想事情会如何发展。

    在现场极度的安静了两秒钟后,於夫蓉漂亮的五官迅速由僵硬变得扭曲起来,飞速形成了一个“火”字,以此来显示她此时内心的愤怒:无耻下流的汉人,你当众羞辱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把踢至中途的**再度狠狠踢出――刚才被突然袭胸,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踢腿的动作只进行了一半。可是吕战已利用这个空档潇洒的抽身而退,跟她保持一丈左右的距离。

    心里却在惊叹:好一对胸器啊,挺弹翘,出乎意料。遭受如何待遇,竟然没有大喊大叫,还真是有些不同。

    於夫蓉出离愤怒了,顾不得为其兄松绑,挥刀直接朝吕战扑去――誓要在他身上扎个洞出来。

    而这一幕,刚好就发生在其兄於夫佐的眼皮底下,这家伙对于有人轻薄其妹,不但不怒,反而表现的过于平静,甚至还有一丝喜色:吕战啊,按照我们匈奴人的习惯,如果成年未婚男子摸过了成年未婚女子的胸部,那他就必须娶她为妻。不久之前还在向你努力介绍我妹妹呢,现在你跑不掉了。

    如果於夫蓉知道她哥哥的想法,手上的小刀肯定会改变方向,向着她哥哥身上砍去。

    面对着她这个执刀的母老虎,吕战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双脚一错,施展开草上飞的轻功,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她的扑刺。

    於夫蓉更怒,咬紧玉齿,杏眼圆睁,对着吕战紧追不舍。

    城楼上不少的士兵赶紧为他俩腾出可供追逐的地方来。他们边看边表露出了不同的神情来:有的忍俊不禁,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在心里惊叹於夫蓉的凶悍,有的也在诧异她的美貌……

    一小会过去,他俩围着於夫佐转了七八圈。於夫蓉根本拿吕战就没办法。若不是吕战让她,她只怕已被擒拿了,哪里还能“凶狠”下去。

    於夫蓉心中气恼,横眉怒目,对于吕战是恨的要死。可对方动作敏捷,身法极快,她根本就追不上。忽地,她双脚立定,停了下来,一边喘气一边思忖对策,一边恨恨的瞪着对方。

    而吕战也好整以暇的站在於夫佐身后、那只大雕的身前――从它落在城楼之上,就一动不动的站着,似乎是一只巨大的模型。

    但若细心观察,还是能看出它的两只黑不溜秋的大眼在不时的注意着於夫蓉,好像对她特别在意。

    此时,於夫蓉对上了它的目光,心里灵机一动,就想吹口哨叫它从后面偷袭吕战。想到这,她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因报复而产生的快感的笑容。

    就在她要嘟唇发出能与大雕沟通的响声时,其兄於夫佐连忙制止了她:“夫蓉,别闹了,有话好好说。”见她神态举止有些反常,他已是估摸到了她的想法――如果真让她如愿了,让大青伤了吕战,后果不堪设想:吕战若是怒了,凉亭关内的那些将士只怕会成为他发泄怒火的对象,到时甚至是自己与夫蓉、大青都会受到对方的武力对待。

    “二哥,明明是他欺负了我,你怎么还叫我住手?这不是在帮他说话吗?”於夫蓉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暗中指挥大青的想法,有些不高兴的对於夫佐道。

    “我哪里是在帮他说话?夫蓉,你要注意所处的环境,这里不是自己家里,不能由着自己的姓子来。”

    “那现在怎么办?”於夫蓉四下望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走到於夫佐跟前,面带愁容的问道。她为了一探其兄的安全,就坐着大青飞了过来。本来不想降落在城楼上的,但看到城楼上的士兵们都把弓箭收了起来,而自己的大哥就在当中,于是她立即命令大青下降……对于如何安全的离开这里,她可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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