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才不到一个时辰,顿时整个军队乱作一团,三百來人齐齐的瘫倒在地上,而且所有人都开始抽搐起來,就连马匹也是如此,黑衣老者因为专心想事情,并沒有在意自己的坐骑,当自己胯下的马匹瘫倒时,险些让他一并摔在地上,

    而楚孝风则毫无形象的來个狗吃屎,然后浑水摸鱼般的倒在了地上,黑衣老者见状,心中一惊,急忙警觉的观察着四周,良久,确定沒事后,这才來到楚孝风面前,一把将他拉起,厉声喝道:“张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军营中,除了他就是张渊的官职大,此时他只能询问张渊,楚孝风一脸委屈的说道:“项先生,我我也不知道,就觉得浑身无力。”

    听了楚孝风的话,黑衣老者眉头一皱,他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出错了,看着三百多人齐齐的倒在地上,连声呻吟都沒发出,只是在原地吐白沫,他连忙给自己身边的一个士兵进行了查看,这才松了口气,他们中的毒并不致命,却让人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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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剿匪行动(四)

    楚孝风见有门,便便毒医施了个眼色,悄无声息的朝着营地外走去,中年汉子谨慎的跟在他们身后,而手早已经按在了刀柄处,只要他们所言属实,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二人留在那里,几百人失踪两个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再说了,他也是久经战场,这才换來了如今的地位,两个小小的兵丁,凭什么和他分财宝,这些钱本來就是能者得之,想通了这点,中年汉子更加感觉,不杀死楚孝风二人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了,

    虽然中年汉子在他们背后一个人杀机涌动,而走在前面的毒医和楚孝风却是步履轻松,丝毫沒有感觉到死神的逼近,这让中年汉子的警觉性大大放低,很快三人便已经远离了营地,倒是路过几次巡夜的兵丁,沒等楚孝风两人编瞎话,这位急着发财的中年汉子,却一马当先的全部应付了,如此配合,让楚孝风和毒医哭笑不得,

    什么人都见过,很真沒有见过这么急着送死的人,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这样也好,省的有麻烦,这可是众人看着的,是这位大将军想要出去散心的,和我们可沒有什么关系,

    三人很快走进了一片荒林中,不远处,一点微弱的火光闪闪晃动,楚孝风嘿嘿一笑道:“快到了,就在前面。”听到他兴奋的喊叫,中年汉子嘴角浮现出冷笑,眼中却闪动着贪婪的目光,

    果然,不远处的火光中,一个新挖的土坑赫然显出,中年汉子一把推开挡在他前面的楚孝风和毒医,他要先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财务,可是当他看清楚坑洞里竟然空无一物时,登时大怒,刚要回头呵斥二人,却感觉胸口传來一阵剧痛,一柄锋利的刀尖通过他的心脏,展现在他的眼前,

    鲜红的血液覆盖了他的整个世界,很快,他便闷哼一声,永远的倒了下去,而他腰间的佩刀,他一直紧握着的佩刀,却插在了他的胸口之上,明晃晃的映着火光,带出三分寒意,楚孝风俯身将他的全身搜了个干净,而后迅速的换下他的衣服,

    毒医则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布袋,开始为楚孝风整容,当然是按照这人的样貌,从这人身上搜出的一个令牌看來,此人姓张名渊,虽然出身贫寒,这名字倒是带有几分书香之气,而后又从此人身上翻出一个酒瓶,军队之中严禁喝酒,看见此人是个酒鬼,如此禁令之下,也敢偷带酒具,

    只用了短短片刻时间,楚孝风的模样便完全变成了这个张渊,摸了摸自己脸上刚刚粘上去的胡子,楚孝风哈哈一笑道:“毒老头,你可真有一手,那我们就去永乐教的大营好好玩玩吧。”

    说完,将身边已经被剥了个精光的张渊,一脚踹下了土坑,而后两人三下五除二,将他埋在了里面,迅速的朝着大营奔去,

    再次來到大营中,楚孝风迈着八爷步,毒医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这两人一前一后大摇大摆的在营中转悠,说來也巧了,这次黑衣老者出來就带了这么一个副官,所以,除了黑衣老者外,这里面就数这个张渊官职最大,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的带着酒水,

    要是被黑衣老者知道,绝对会立刻军法处置,两人一路闲逛,就是要看看如此搞点破坏,突然二人的眼光看向最里面的一个营帐,那个营帐的面积并不算大,可是却重兵把守,里面能隐约闻到淡淡的食物散发的清香,

    楚孝风和毒医对望一眼,同时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兴奋,他么找的就是这个,整个营盘的伙房,也就是供给处,楚孝风大大咧咧的冲了过去,立刻被守门的士兵拦住,这可是军机要处,虽然不是什么最关键的存在,但是也是整座大营最重要的存在,

    吃饭是必须的,这里的安全也是必备的,见有人拦着自己,楚孝风二话不说,直接就给了拦着自己的士兵,几个嘴巴子,那士兵一愣,而后周围的士兵也是一愣,一时间懵了,楚孝风大吼道:“妈的,老子去搞点夜宵,你们这是作甚。”

    “不是张张将军,项先生有令,除了橱子以外,其他人等绝对不得擅入。”

    被打的士兵万分委屈,他也是在执行上级命令,听到楚孝风的大吼,也沒有考虑到今天这位张将军为何声音都变了,只顾解释了,而其他人,更不敢在这个时候替他出头了,张渊可是有名的暴力狂,这点楚孝风从他喜好饮酒上就可以判断出來,

    一般來说,嗜酒如命的家伙,大多都是脾气暴躁之辈,听到那个兵丁的解释,楚孝风大喝一声,又是一顿耳光,只打的四周的人全傻在那里,今天这位张将军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他虽然跋扈,但是对项先生还是言听计从的,为何今日如此反常,

    而被他打的那位更是万分不解,眼睛眯成一条缝,两颊瞬间肿的如同馒头大小,他捂着腮帮子,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匆匆的退到后面去,他奶奶的,谁爱出头,谁就出头吧,反正老子不干了,这丫就是个暴力狂,见谁不顺眼,往死里揍呀,

    见沒人再敢啰嗦,楚孝风便和毒医,迈开步子,一摇一晃的走了进去,不多时,楚孝风手里拿着几个包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來,而毒医则拿端着两个盘子,跟在他的身后,所有人看了,都不敢再吱声,这位爷既然就是拿点糕点,就由着他吧,

    第二天,五更时分,大营中便开始忙活起來,吃过早饭,随着黑衣老者的一声令下,所有人立刻拔营起航,返回泗水镇,黑衣老者坐在马上,心绪不宁,他一晚上都沒睡好觉,而且右眼皮时不时的乱跳,

    虽然不太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他又难免心中有些忐忑,楚孝风身为副官,自然骑马跟在他的身边,只是黑衣老者正在思索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暇管他,这才避免他露出马脚,

    行军才不到一个时辰,顿时整个军队乱作一团,三百來人齐齐的瘫倒在地上,而且所有人都开始抽搐起來,就连马匹也是如此,黑衣老者因为专心想事情,并沒有在意自己的坐骑,当自己胯下的马匹瘫倒时,险些让他一并摔在地上,

    而楚孝风则毫无形象的來个狗吃屎,然后浑水摸鱼般的倒在了地上,黑衣老者见状,心中一惊,急忙警觉的观察着四周,良久,确定沒事后,这才來到楚孝风面前,一把将他拉起,厉声喝道:“张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军营中,除了他就是张渊的官职大,此时他只能询问张渊,楚孝风一脸委屈的说道:“项先生,我我也不知道,就觉得浑身无力。”

    听了楚孝风的话,黑衣老者眉头一皱,他隐约感觉哪里不对,可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出错了,看着三百多人齐齐的倒在地上,连声呻吟都沒发出,只是在原地吐白沫,他连忙给自己身边的一个士兵进行了查看,这才松了口气,他们中的毒并不致命,却让人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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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剿匪行动(五)

    黑衣老者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惨状,他知道,自己等人肯定被人算计了,可是为什么自己沒事呢,猛然间,他顿时感觉浑身传來一阵无力感,额头也不仅冒出层层细汗,他忽然记得,今天早上,由于心烦,他只是匆匆喝了点粥,要说这些人的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曾经吃过早饭,

    黑衣老者想到这里,几个箭步冲到队伍的最后放,就见几名厨子此时的状况也不太好,根本就沒有说话的能力,他迅速的解开米袋,抓起一把大米,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脸色瞬间阴暗无比,这些大米中果然混合了某种东西,

    他谨慎的看着四周倒在地上的三百來人,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恐慌,当年即便面对朝廷的百万大军,他依然可以镇定自若,杀敌于千里之外,那是因为他身边还有自己的同伴,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这里,换成谁,都会产生由衷的恐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我出來。”

    良久,黑衣老者见四周丝毫沒有动静,他怒吼道,他最讨厌人家如此耍弄自己,作为永乐教的高层,他早就不把生死当回事了,可是如此任由恐惧不断蔓延,遭人戏耍,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嗖”、“嗖”

    随着黑衣老者的话音落下,背后突然响起几声破空的穿刺,黑衣老者顿觉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而后他的身体迅速前倾,一个转身,躲过了背后的偷袭,这倒让楚孝风感到十分诧异,此人心性之强,当真超越常人数倍,

    要是换了另外一个人,早就被这个场景给吓傻了,他却还能保持良好的判断力和应变能力,此人当真了得,只是不知道他为何沒有中毒,这让楚孝风和毒医多少有些郁闷,其实黑衣老者并不是沒有中毒,而是他吃的比较少,再加上本身的功力雄厚,这才沒有立刻发作,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现在一股股的无力感正如同瘟疫一般,迅速的攻占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只要时间一久,他也会如同倒在地上的士兵和马匹一样,浑身无力,再无反抗的能力,

    见有人给自己放暗器,黑衣老者登时大怒,他转过身,却沒有发现任何人,他眯起眼睛,慢慢朝着楚孝风所在的方向走去,却依旧沒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就在他准备转身的时候,楚孝风突然开口说道:“项项先生,我记起來了”

    黑衣老者见是自己的副官张渊,急忙蹲下身子,将他扶起來,低声问道:“你说什么,你想起什么來了。”楚孝风故意咳嗽几声,显的自己很是虚弱,黑衣老者不得不将他放近自己,附耳倾听,

    “我想起來了,这毒这毒是我下的。”

    楚孝风突然嘿嘿一笑,一把抱住黑衣老者,而他身后一个兵丁猛然跃起,一柄黑色的飞刀急速射出,黑衣老者被楚孝风抱住的一瞬间,便已经感觉到了背后的锋芒,怎奈想要挣脱楚孝风的束缚,显然已经來不及了,

    情急之下,他一掌将身上的楚孝风给打飞出去,但是同一时刻,他感觉自己的脖颈一凉,飞刀贴着自己的脖子飞射而出,鲜血瞬间流出,黑衣老者眯起眼睛,他不明白,对方为何沒有给自己致命的打击,而是手下留情了,

    楚孝风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艰难的站起身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老者,淡淡的说道:“沒想到你的功力这么深厚,看來是我小看你了,你的武功应该和朱耷帝不相上下,这永乐教还真是藏龙卧虎呀。”

    “你到底是谁。”

    中了算计的黑衣立刻感觉浑身麻木,而且头脑中也传來阵阵的睡意,他们沒有杀自己等人,到底为了何事,要是朝廷的鹰犬,应该早就将自己等人屠戮殆尽了,但是若不是朝廷的鹰犬,他们又是何人,

    只是此时黑衣老者的判断,那可是完全失误了,他沒有想到,放到他们三百人的只有两人,楚孝风不是不想将这群乱臣贼子就地正法,而是他和毒医两人也是要赶时间的,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这方越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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