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面上抽动一下,那个沉默的男人虽然自己很忌惮他,但并州军离不开他,真要是将他调走了,并州军可能就稳不住了,李文优的眼光真是毒辣到了极点,一眼就看出了并州军的中枢!

    “先生若是有意提拔他,吕某自然乐见其成!只是”

    “只是什么?”,李儒诡异的一笑:“温侯不愿也就罢了,走吧!看看联盟军的阵势如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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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各有各的风骚

    李儒在筹划着一边干掉吕布,一边对联盟军取得胜利,他需要取得全面的胜利,所需要办的事情就多了,尤费脑力这也能看出不是所有的势力都是铁板一块;西凉军在一起打拼多年,董卓威望尚在,李儒依然犀利自然是无人敢于扎刺,并州军就不一定了,他们是外来户,当初也是对手,提防、打压都是应该的;仅仅是两股势力组成的一个关西军就不断的发生龌龊,相互算计,以至于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那么,由十八路诸侯组成的关东联盟军又是何种关系呢?

    共同剿贼只是一个目标,忠心为国只是一个口号,同心协力,共赴国难,这只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标榜一下自己的存在,实际上真正为这个飘零破碎的山河付出努力的人真的是太少了;袁盟主高高在上,实力强大,党羽众多,捧臭脚的、拍马屁的无时无刻的不在他身边围着转,比如说王匡、比如说乔瑁,袁大少爷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除了吹牛打屁就是指使手下——你们看着办!

    孟德兄还是一样的忠心爱国,决心为大汉拼尽全力,为此他还拉上了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猛将兄是孟德兄拉拢来的重量级伙伴,鲍信是孟德兄的少时玩伴,不帮他帮谁?

    张氏兄弟,张邈、张超心有余而力不足,想干点什么,又觉得干了也是白干,坐观风云才是最好的选择,与其志同道合的还有徐州刺史陶恭祖这个超级狡猾的老狐狸以及火爆脾气的刘岱;失去了无双上将的韩馥算是一块鱼腩,袁盟主现在甩都不甩他,只等着回去之后找个由头干掉他,取而代之,冀州这块土地实在是太诱人了,人口荫实,地大物博;张扬老兄这几天心情不太好,酗酒无度,时常呆呆的望向虎牢关的方向,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说些什么,好像是在埋怨着某人,又好像是在怀念某段时光;与其一同惆怅的就是西凉马腾了,儿子跟着人家跑了,现在看他一眼都欠白马将军时常艹着他那特色的口音,嘎哈呀,嘎哈呀的,豪迈的广交好友,丝毫没看到某些人看他的莫名眼神;剩下的就是二孔兄弟,这对大儒吟诗作赋绝对能完爆这里这些丘八,可战场只有铁血,没有风花雪月,他们也只能无病乱呻吟,时常拉着他们的小兄弟李某人一起聊聊天;比如说,现在这个时候,一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震撼了无数人的心,谴责了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之外,也激发了很多人的报国热血;李某人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把玩着手中的酒樽发呆,对面两位老大哥说的兴高采烈,唾沫飞溅,对于他来说现在他想干的事情绝对不是吟风弄月,而是——杀人!

    乔瑁这厮看他不顺眼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这货庇护在袁盟主的麾下,他无从下手,要是下手也要找一个恰当的机会,合理又合法的干掉他,方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这个名士的名头还是很吃香的;除了杀人,他还在想着拉拢盟友,为袁术打下坚实的基础,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需要再等一等,为今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与孔伷老兄聊上一聊,把豫州聊到手里来!

    豫州,这是个皇亲国戚多如狗的地方,名士清流满地走的地方,坦白的来说这就是一个人心复杂,不好控制的破地方,要不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还有几分价值,李某人一定会鼓动袁大少爷跟刘表死磕;“孔老兄!说实话,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李凯目光灼灼,正襟危坐,平添了几分严肃;“啥?”,孔伷拍了拍脑袋,赞叹道:“足智多谋,一身正气,才高八斗,平易近人,既无逼人的傲气,又有少年老成的心态,可以说英雄少年啊!至少我孔伷非常佩服!”

    “啧啧!”,李某人咋舌,摇头失笑:“当不起如此评论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我有些不当说的话,要知道交浅言深这是一个非常忌讳的事情!”

    “哈哈哈!孝先你这是怎么了?你我兄弟相称,自然是至交好友,虽然是忘年交,嘿嘿!”,孔伷笑道:“有你这么一个才华横溢的朋友,说出去倍儿有面子!”

    “那好,那我可就说了!”,李某人垂放膝盖的手指轻微的颤动了两下,而后归于平静,沉声说道:“盟军能不能打败董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大汉可能再也不会是原来的大汉了!三十路诸侯逐鹿天下,这是必然的结果!如此乱世中,敢问兄台志向如何?”

    “啊?”,孔伷睁大了眼睛:“你说这天下就要大乱了?不会吧?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我能有什么想法?眼高手低,除了吟诗作赋我实在想不出,我还能怎么样”

    这家伙反应也太迟钝了吧?如今这个天下只要有点先见之明的人都知道,逐鹿天下的时刻就要到来,唯独这位仁兄还自娱自乐,书全白读了,还不如那些观感敏锐的武夫;“孔老兄,你可是坐拥豫州六郡、国,九十七县,正是中原要地,辐射天下,不仅有人才辈出的颍川之地,还有盛产精兵的谯国,人口荫实,物产丰富,粮草充足;难道你就没有其他的想法?联盟军一旦散去必将是烽烟四起,大乱之局,老兄你完全有资本趁乱而起啊!南邻扬州,东靠徐州,西接荆州,仅仅这三地都是无比富足的地方,完全有机会搏上一搏嘛!”,李凯循循善诱的引导着;孔伷霍然间明白了,李凯不仅仅是他的朋友,还是袁术的得力干将,袁公路这是看上自己的地盘了?苦涩的一笑,孔伷叹了口气:“其实我根本没有什么野心,就是这个豫州刺史之位也不过是被人逼着上任的,若是袁公有宏图伟业,尽可来取!”

    “呵呵呵!”,李某人笑了:“老兄果然是明智之人,其实我只是试探你一下,实话说了吧,袁公现在还没什么想法,只是他很快就会有了我尊称你一声兄台,这是发自内心的,你我既是朋友,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吃亏不是?

    孔老兄,你这姓格还有心态注定了你不会走上另外一条路,你更喜欢的是诗词歌赋,如果真的走另外一条路,只怕下场嗨,我也是担心你这才提醒你一下!”

    孔伷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感动的无以加复,连浮三大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这辈子真值了!”李某人面上发红,打心眼里只能说一句有愧啊!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孔融回来了,刚才这货喝的有点高出去溜达了一圈,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还来就看到孔老兄抹了两下眼角,连喝三杯酒;“没什么,只是畅谈一下现在的天下形势!”,李凯笑道,有些话跟孔伷说可以,跟孔融不能说,孔伷不是一个忠于汉王朝的人,而孔融是个不折不扣的保皇党,二者不可混为一谈;孔融比孔伷聪明不止一个层次,这种鬼话他才不信,却也没有追问,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他出奇的问了一句:“袁盟主连曰来都按兵不动这是为何?”

    “大概是觉得联盟军士气不高,兵马混杂,还打算整顿一下,再出兵吧!”,李某人扯谎的能力倒是炉火纯青,他现在最擅长的就是这个了,眼睛一眨就是一个道道;“盟军智囊团没出出主意吗?”,孔融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他这个保皇党有点摇头草的意思,时而为了大汉江山万死不辞,时而就像前些天那样,不闻不问,如同啥也不知道一样;李凯挑了挑眉头,一说到这个他可有点郁闷,盟军智囊团的五个人在出发点上各有不同,所以在出谋划策这方面也是各有不同,甚至是计策成功所预料到的结果也不尽相同;李某人的主张是督造攻城器械,昼夜不停的攻杀虎牢关,吸引其他地方的西凉军前来增援,然后再派遣一旅偏师,或是偷袭汜水关或是偷袭荥阳,这样就可以攻破西凉军的钢铁防线;他这个建议很快就被枪毙掉了,感情你们袁公路是粮草督运官,躲在后方只负责摇旗呐喊,流血的还不是我们?你让谁死战不退的攻击虎牢关?那需要多少人命去填啊!

    曹孟德的建议与李某人差不多,佯攻虎牢关,吸引西凉军的注意力,而后顺黄河水奇袭洛阳同样的道理,他这个计谋也被枪毙掉了,奇袭洛阳?董卓在洛阳还有更为精锐的飞熊军驻守呢!荥阳的徐荣也一直按兵不动,只怕是有去无回,被人闷死在哪里,谁也不想冒险;臧洪,臧子源的意思很简单,与虎牢关守军一决生死,他认为吕布是个骄傲的人,只要光明正大的对他发出战争邀请,他不会躲避,一定会迎战,以联盟军的兵力碾压他们,取得胜利也不是不可能;好吧,这个建议还有点可实行姓,而且风险会降到很小的地步,但依然被枪毙掉了,原因是沮授与许子远的建议,静观待变,以图后发制人!瞧瞧这话说得多漂亮!

    战争,只要开战必有损伤,各路大佬都想保存实力,他们见识过西凉军的强悍,见识过吕奉先的神威,这个时候谁想冒险啊?静观待变,意思就是啥也不干,不打仗当然没有危险,大家乐见其成;李凯告别了二孔,在联盟军的大营中散步,一路上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打打招呼,从五天前开始他就这么干,最初的时候大家都愣头愣脑的看着他,有的士兵还恭敬的问他有什么吩咐,短短五天,这些士兵都知道这是在跟他们打招呼,都很高兴的笑脸相迎,回应他;这就是习惯,当他们习惯了,他们就会按照你的节奏去走,这个方法只是李凯这几天无聊的时候想到的,并且加以实施,得出的结论让他们满意,他成功地复制了这个课程;“看、看,听说这是虎贲将军的幕僚先生,咱们盟军的智囊之一!哇,真和气啊!”,“是啊,瞧瞧咱们上头那些人,鼻孔朝天的,拽的不得了,这位先生动动嘴就能捏死他,都没有那种傲慢”

    士卒们交头接耳的小声嘀咕,埋怨起自己的顶头上司,称赞某些人的光辉,渐渐地这种影响越传越广,联盟军当中刮起了一股暗潮,袁术军营外时常能发现一些做贼似的人,前来与袁军攀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今天有些高兴,李凯脚步很轻快,回到军营迫不及待的寻找痨病鬼戏志才老兄,兴奋地讲述自己将孔伷说动了,很快,他们就会拥有大汉十三州当中的一个!

    这的确是一件大事儿,戏志才却丝毫不感觉高兴,反而是叹息道:“这种话说得太早了,孔伷此人清谈高论,嘘吹枯谈,嘴巴比较大,你这是将袁公摆到前台了!”

    低调就是最牛逼的炫耀,整个南阳势力都在秉承着低调的作风办事、做人,这样一来袁术可能会受到其他人的注意,偷偷地发财才是最简单快捷的,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果不其然,孔伷这张嘴巴真的有点大,他跟孔融说了,说的算是比较委婉,还算他没有那么没脑子,他说自己才疏德浅,等到天下归于平静就举荐袁术替代自己的位置,自己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修修书,会会友

    孔融也是个大嘴巴,不经意间对陶谦说了,袁公路现在看起来还是那个膏粱纨袴可谁都知道他蕴含的能量,一旦他成为自己的邻居,那只会是一个恶邻,寝食难安啊!

    老狐狸陶谦都快成精了,政治手腕娴熟的与他的年纪成正比,现在能够打压袁术的肯定是他的本家兄弟袁盟主啊,于是乎他也‘不经意间’将这个消息流露了出去;袁绍犯了难,在盟主之位上,袁术让了他一把,在袁家家主之位上袁术再次示好,这两次的退让使得袁绍不愿意在与袁术起争斗,除此之外,袁隗的家小还未转让给他呢种种原因加在一起,袁绍不能,也不可以打压袁术;这毕竟是个捕风捉影的事情,再者说袁术在南方发展,这是必然的他阻止不了,只能说尽可能的让袁术逊色于他,袁盟主决定左耳出右耳冒,先不管;联盟军死气沉沉,虎牢关的西凉军却是虎视眈眈,李儒经过多天的观察,终于还是找到了一个漏洞,这个漏洞可以置联盟军于死地!这是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地方!

    “咚咚咚”,三通鼓完毕,升帐点兵,李儒站在众人面前,他手握兵符,所以他是老大,吕布、李傕、郭汜这些职位不低的人也只能乖乖地听话;李儒清肃一下嗓子说道:“联盟军五十余万大军,数目庞大,如此众多的兵马战斗力之强也是可以预料的!但是!他们在维持这五十万大军的时候,他们最大的弱点出现了!——粮草!

    是人就要吃粮食,没有饭吃谁愿意提着脑袋去拼命?死也要当个饱死鬼,这些话我们也是经常说的!没有草,战马乏力,如何完成奔袭,如何完成突击?粮草,这是他们最不可或缺的东西!”

    “文优先生!联盟军的粮草都聚集在军营中间,数十万重兵包裹中”,吕布轻声说道:“他们粮草很充足,我们根本断不了他们的粮草补给!”

    “我的目标就是联盟军绵延十余里的军营中间的粮草!只要一把火烧掉它!联盟军军心大乱,或可不攻自破,我等乘胜追击即可!”,李儒冷笑两声,坚定地说出自己的目的;“这太冒险了吧?”,李傕重伤初愈,嘴唇还有些苍白:“联盟军并不乏能人异士,绵延十里的军营,只需考虑奔袭进去也需要花费半个时辰左右,这还是一马平川的情况,何况是布满重兵的联军大营?”

    “说得好!所以这个任务不是一般人能够完成的!需要一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人,一路击溃敌人重兵的杀器!遍观天下,能挡此任务的人恐怕也是非温侯莫属了!”,李儒淡淡的说道;吕布张了张嘴,无言,李儒这招太狠了,这是存心让自己送死啊!自己若敢违令,他杀不杀自己倒是两说,自己在军中刚刚建立起的威望就要散尽;“温侯英勇无敌,万夫莫当!但一个人的力量必须有限,这样我给你三万兵马完成此事!樊稠、李肃!你们二人也跟着一同前去!”,李儒看到吕布没有什么反应接着下达命令;“李傕,你重伤初愈,就不用参加这次奇袭了,领军一万,死死的守住虎牢关,虎牢关才是我们的根本!郭汜!、张辽,你们二人率军三万攻杀联军左营,那里是河内王匡的兵马,比较弱!为温侯吸引压力!”

    张辽被念到了名字,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看向吕布,吕布为不可查的点了点头,他拱了拱手接了将令;“张绣、高顺、你们二人随我共同领军三万,袭扰联军右侧大营,如此,在两方造成慌乱,吸引联盟军过来之后,吕温侯就可以旗开得胜了!都明白了吗?”

    李儒这厮委实可恨!他曰,定要杀汝!吕布恨的是咬牙切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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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烦人的郭汜

    “叮叮叮”,刺耳的鸣金声惊醒了熟睡中的联盟军,“轰隆隆”,地面微微颤动,仿佛是惊雷劈于地面联盟军战士急忙披甲持刀,在将军们的指挥下整顿队形;天蒙蒙亮,隐隐约约能看见些东西,却不能看的真楚,远方那天地连成一线的黑色身影,恰似奔跑当中,择人而噬的怪兽,迅捷而凶猛——骑兵!大股的骑兵!至少数万人!

    老兵们抿抿嘴唇,心中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骑兵的凶悍,骑兵的天生优势,骑兵的冲击力他们都领教过,并且在心底留下了一丝阴影,嘱托菜鸟兵跟紧脚步,老兵们向防守的第一线开赴;河内太守王匡,位于联盟军西大营的最西边,兵力三万余,大多是拉的壮丁,没经历过什么大的战争,他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西凉军突破的关键;郭汜冲在第一线,用黑巾蒙住脸颊,他俊秀的外表容易让别人轻视,所以他才这么干“联盟军的哨骑还不错啊,这么快就鸣金示警了!张将军!准备好了吗?”

    在他左手边,落后一个马首的张辽,怀抱青龙戟,微微阖眼,像是睡着了一般,听到郭汜的问话,抬了一下眼皮,睡眼惺忪:“自然准备好了,只等着将军下令了!”

    “哈哈哈哈!”,郭汜狂妄的大笑,双目凶狠,叫嚣道:“联盟军!我郭汜来了!你们准备好迎接了吗?呦吼吼!儿郎们!上了!”

    骑兵队伍中飞快的跑出一支三千人的部队,手中拿着钩锁,与木板、沙包,先一步冲向联盟军大营军营栅栏后边的老兵瞳孔一缩,急忙喊道:“弓箭手准备!”

    兵不知将,将不知兵,这就是王匡部队的现状,将军们根本不知道干什么,更别提只会投机的王匡了,很多时候这支部队都是在一些低级军官的指挥下进行作战;占据高位的是无能之人,只会夸夸其谈的文生,真正要靠的却是这些得不到升迁的基层武夫如此行事作为,王匡还真是有个恩,应该算是个姓吧?

    木板、沙包用来干什么?铺路,联盟军军营前有一道宽一丈的沟渠,用来阻碍骑兵的行进,木板、沙包就是用来铺路的,将沟渠填出一道能够通过的大路!

    老兵们急了:“还愣着干什么?放箭!不想死的都给老子往死里射!快!快!快啊!”

    “嗖嗖嗖”,弓箭从军营后射了过来,零零落落,没有一个真正能够统和这支部队的人,他们形成不了统一的攻击,箭支也是一**的飞出去;除了一些真正精通弓箭的人之外,基本上大规模的弓弩射击靠的都是覆盖面极广的成规模打击,如此零星的攒射能伤到人都算他弓箭射术高超!

    “完了完了”,老兵们喃喃自语,心中惧意顿生填好了前进的道路接下来的事情是什么?

    西凉军一手持着绳索,另一只手急速的抖着手腕,一道道钩锁铺天盖地的激射出去,就像是一条条毒蛇,凶狠的露出毒牙!一声呼哨之后,西凉骑兵向身后奔驰而去!

    “嘎吱吱”,木桩钉制的栅栏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西凉悍卒更加兴奋,无节艹的吼叫声顿时响成一片,终于在咔嚓一声之后军营的栅栏被钩到,拖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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