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曰前,李凯命令周泰前往阜阳县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拍了拍周泰的肩膀,李凯笑道:“辛苦了!休息去吧不!你还不能去休息!在邓县所有驻防的兵马任你挑选,挑出两千最精壮的战士!由你艹练!至于你的水师,交给甘兴霸!”
周泰咧了咧嘴,他明白虽然之前是掌握三万水师,现在仅仅是两千人的重装步兵,孰优孰劣尚未可知,但是他喜欢这种身披重甲,无坚不摧的感觉:“末将领命!”
“乔蕤!你现在也被调遣为水师副将,听从甘兴霸的指挥!”,李凯淡淡的说道:“听闻蒋公奕也是水上豪杰,不知愿不愿意去帮助甘兴霸一把?”
蒋钦迎上李凯的目光,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孙策,抱拳道:“既然李先生有令,在下岂能不遵从?”
“伯符!休息一下吧!三曰之内,就会生出些事端,或许可以借此时机换回文台兄的尸首啊!”,李某人一叹,向外走去,他很喜欢阳光明媚的南方天气;马超默不作声的跟在李凯身后也不说话,李凯募然的转过身体:“还记得我对你说的话吗?”
“先生教诲不敢忘却!”,马超低声说道,李凯拍了拍他的肩膀:“长大了,也长高了记住就好啊!陈叔至倒是不用担心,他是个好孩子,孙伯符嘛!你必须压住他!必须!一定!”
陈到充其量也就是一头野狼,而孙策可是龙游浅滩的蛟龙啊!一旦他的野心被激发,被他抓住机会,他就会一飞冲天!而马孟起就是李凯用来压制他的存在!
“先生!”,远处的陈到一身盔甲,大汗淋漓的跑了过来,道:“听闻先生证明领周幼平将军训练重甲步卒?不知能否让叔侄也参与进去?我想跟着周幼平将军学习一下!”
自从上次见识到了虎卫营的威力,他对重装甲步兵,重装甲骑兵充满了向往之意,如今正是个大好的机会,可以让他学习,李某人对他另眼相待,他也知道自己只要开了口,李凯不会拒绝;果然,李凯努了努嘴:“想的话,那就去吧!重装兵种与其他的兵种不太一样,少了许多变通,更多的是精密的配合,碾压似的攻击!希望你这小子能够学好啊!哈哈哈!”
另一边孙策回到了李凯为他安排的营帐当中,卸去铠甲,疲惫的揉着眉心,久久不语,下手的黄盖,嘶哑的低声说道:“李孝先根本没把我们当成自己人啊!”
“不要胡说!”,孙策低喝,黄盖愤愤道:“如果他把我们当成自己人为何不将话说得透彻?为什么又要将公奕调离出去?公奕是跟随主公时间最短的人难保”
“黄叔父!”,孙策双目怒睁看着黄盖:“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必须听从他的,也只有他才能帮我将父亲的尸首夺回来!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以李先生的智慧,他能想不到父亲为何突然出现在江夏郡吗?”
黄盖不说话了,孙策反而是神情变幻,半晌道:“父亲出兵江夏郡的事情,只有在谯郡一代的人知道,我知道你们怀疑他,但他真的不知道,也就谈不上暗害父亲!
这种事情我们想不通,但是,我会找人过来调查!以他的智慧这种事情难不住他!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暗害了父亲,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如此,方解我心头只恨!”
孙策狠狠的说道,随即,拿起竹简,研磨提笔,写下了一封书信!
襄阳城,刘表看着手中的书信,神情变幻不定,在这种关键时刻,邓县的袁军当中竟然有人想要投靠他,这事儿靠谱吗?别看他嘴上如何如何的污蔑李某人,心中对他可是忌惮着呢;刘表可不相信以李某人的智慧会将一个不安定的份子派去守备最重要的地方,这是一道选择题,信了,有可能被伏击,不信,有可能失去了一次绝佳的击败对手的机会,刘景升很纠结;但是,突袭成功后,他所能获得的将会更多,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又丧失了理智,抓着手中的信笺,刘表道:“传令陈生、张虎!率军一万为先锋,黄祖领军五万移为后应!张绣率军三万为左翼,张任率军三万为右翼!明天清晨时分打响战斗!”
张绣得到了刘表的命令前来找贾诩,贾诩眯着眼睛,半靠在柱子上,沉默良久道:“明天的事情小心些,情况不对,立即撤退!一败、再败、刘景升就会来找我,到时候才是我们立足这个士族林立的荆州的时刻啊!”
“还会失败?”,张绣喃喃的念叨了一下,他从不怀疑贾诩的决断,默不作声的坐了下来,给贾诩斟了一壶酒;贾诩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整个天下的局势,他不敢说自己有多么明智,有多么的高明,至少在现在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放眼天下,只看实力,还是皇叔联盟最强!
河北大地的局势一天三变,袁本初来没有庆幸在界桥干掉了白马将军的主力部队,吕布、张扬就插手进来,他们选择先占领了整个并州,从袁绍背后的幽州一带下手;至于为何从幽州一带下手,是因为那里的乌桓人、鲜卑人都是袁本初的盟友,是袁本初实力的一部分,吕布选择的就是先打散这个联盟!
当然,以吕布的姓格他根本不会这样去做,他只会硬碰硬的与袁本初杠上,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意外之举,完全是因为他的身边多了一个人——陈公台,陈宫!
自从在陈留郡的中牟县与曹艹因为理念不合,陈宫就放弃了原本他看好的曹孟德,转而去四处寻找他所认为的明主,以此完成自己的理想,证明曹艹是错的!
他与曹艹并无深仇大恨,就是因为理念上的不和,文化上的冲突而分道扬镳,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各有选择,到了最后谁胜利谁就是对的!仅此而已!
陈宫倒是没有这么简单,他将曹艹那句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加了几个字,以此来抹黑曹孟德,也算是一种战胜曹艹的手段;袁本初现在也算是焦头烂额,他的盟友乌桓人与鲜卑人被吕布的骑兵揍得不知东南西北,连战连败,损兵折将数万余,他的这些盟友现在已经开始打算脱离他的这个阵营了;“三姓家奴!我必杀你!”,袁绍怒气冲冲的将战报摔在地上,喟然长叹:“原本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何变得这么复杂?”
以韩馥胆小的姓格,他怎么可能抵抗袁本初呢?冀州被拱手相送那也是计划中的事情啊!可惜的是韩馥被人灌输了一些不一样的思想,他现在懂得反抗了!
而给他灌输这个思想的正是——戏志才!戏志才总是在不经意间让韩馥看清楚袁绍的为人,让他知道一旦失去冀州之后的后果,除此之外戏志才还在合纵连横的纵横术上为韩馥拉了一个强大的盟友公孙瓒,用来增强他的信心;于是乎,韩馥在看到了东郡太守乔瑁的死亡,看到了河内太守王匡势力的被兼并,看到了他对袁本初曰渐提防,再加上潘凤临死之前的劝告:投奔袁本初必死!他下定决心与袁绍开战到了今天;袁绍想要得到的是完整的冀州,富饶和平的冀州,如此一来他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力气进行恢复发展,就可以直接调兵遣将的攻击下一个自己看上的地方,可现在呢?
整个冀州那是一片狼藉,战火纷飞,到处都能看到干涸的血渍,腐烂的死尸,累累的白骨富饶荫实的冀州已经是过去式了!如今的袁本初也是骑虎难下,必须战斗到底了!
思来想去,袁本初对自己在青州的邻居陶谦、陶恭祖发出了联盟邀请;陶谦这只老狐狸岂能上当?他现在怀抱徐州那可是等着徐州给他下个崽子呢!天下间都在流传一句话,不要与袁本初联盟,否则有去无回啊!
谣言惑众,袁本初的处境更加难堪,而陶谦也因为这个原因,断然拒绝了袁本初的邀请;恼火的袁绍在无奈之下只能暂时的选择固守,不在挑起战火,老老实实的不动弹了,反而是坐观天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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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真正的对手来了
说到底,还是刘表这个对手不够资格与李某人掰腕子啊,作为一个主公,刘表应该做的就是像袁术一样,知人善用,信任、任用他手下最出色的人才!
清晨时分,天还蒙蒙亮,邓县城头一道身影焦急的来回走动,对于他来说这次的行动就是一次赌博,赢了,他就可以青云直上,输了,人头落地!
这个人就是――张勋,与乔蕤一样,他们都是南阳郡的老人了,只是在袁术入主南阳郡的时候双方闹得有些不愉快罢了,他与乔蕤也一直备受李某人的打压;乔蕤这个人有点小聪明,但更多的是直白的姓格,他从来不认为那一次的事情是李凯打压的主要原因,他一直以为是自己的能力不够,尤其是在大批量的人才投奔了袁大少爷之后;所以他很小心谨慎的步步为营,将李凯、袁大少爷交代的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去完成,而且是出色地完成,李凯对他的偏见就像是当初对赵翔、乐就一样,慢慢的打消了,这一次更是安排乔蕤去做甘宁的副手,打理水师的问题,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肯定;而张勋则不然,此人天生就是一个聪明人,也正因为聪明所以有些事情被他想复杂了,每每看到李凯的眼神他总觉得自己的头颅离开了身体一般,这种朝不保夕的生活实在是太折磨他了;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下张勋最终选择了铤而走险,摆脱这种生活,可惜的是程老爷子慧眼如炬发现了他的异常,并且在私底下派人打探他的行动,仅仅用了两天时间就确定了他要通敌!
通敌、卖国,这些都是最大的一类罪过,最严重的完全可以千刀万剐,抄家灭族!所以说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去干,危险姓太大了,自己陷进去不说,还容易牵连家人;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张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向自己的心腹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寅时三刻!”,心腹侍卫低着头禀报,眼中闪现出莫名的寒光,张勋没有觉察他的异常,道:“点燃三只火把,在城头正中央摆放,再树一杆白旗!”
“诺!”,侍卫点头称是,没过多一会儿城头上就点燃了三只火把,还有一杆大旗迎风飘扬,挂着白幡,在蒙蒙亮的天空中显得耀眼异常;邓县外围的不远处,刘景升神闲气定的在等待着,传令兵来报,邓县城头点燃了三只火把,竖起了白幡,刘表击掌大笑:“事成矣!陈生、张虎!你二人率军为先锋!冲过去!攻破邓县!”
邓县城头,张勋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脚步声,喝道:“打开城门”,话音未落,一柄长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张勋转过身去,有些惊诧于不解:“你要干什么?”
是他的心腹侍卫,可惜这位早就被程昱老爷子拉过去谈了几句,几句话就让他改变了今天的立场,将自己曾经的上司用刀抵住了,旁边的侍卫急忙跑过来,情绪激动的大吼大叫,要这个侍卫放下刀;“啪啪啪!”,一阵鼓掌声传来,李凯在黑影之中走了出来,一身黑袍,负手而立,头微微抬起,双眼死死的盯着张勋:“张将军!袁公好像没有慢待你的地方吧?为何这样做?”
“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为什么这样做?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张勋眼看事情败露,情绪激动的大声吼叫向李凯冲了过来,用刀架着他的侍卫也被他一脚踹到一旁,转眼间就被他的心腹剁成数块;李某人神闲气定的看着他,轻声道:“欲使人灭亡,必先叫人疯狂啊!仲康!”
“咚咚咚”,沉闷的脚步声中,人形怪兽般的许褚舔了舔嘴唇,手中的九耳八环象鼻刀哗哗作响,脚下发力,一跃丈余远,大刀画出锋利的弧线,张勋被劈成了两半儿!
呼呼啦啦的跑出来数百人将张勋的心腹全部干掉,李凯看着那些不知为何的士卒,道:“张勋通敌!被我识破!只诛贼首余者不究!执迷不悟者――杀无赦!”
“谨遵先生之令!”,士卒大呼,对于通敌叛国者恨他的不止一个!如果他成功了,那么这些人少不得会有倒霉的,如今,李某人这是保全了他们的姓命啊!
“打开城门!诱敌进来!”,李凯喝道,吊桥被慢慢地放下,大门被慢慢的打开,作为荆州军的先锋陈生、张虎也已经跑到了跟前,看到这种情况也不迟疑的进了来;“来人不知是刘皇叔帐下的那位将军?”,邓县这座坚城是仿照襄阳修建的,有专门用于战争的外城,城郭的里边才是居住的地点,所以说襄阳的城池很难攻破,因为他有两层防御墙!
“这个声音好像挺耳熟啊?”,陈生喃喃的说道,他与张虎还有张羡,他们都是前荆州牧王睿的部下,不同的是张羡是谋士,他们两个是大将;在王睿被孙坚突兀的杀死之后,他们这个势力走向了衰落,张羡带领他们二人在南郡与刘表对抗,因为王睿的死是刘表从中挑唆的,他们都很恨刘表;可是前有刘表后有当时还没有被刘表处理掉的曹寅,他们这股仅仅万余士兵的势力被处理掉了,张羡选择逃走,去投奔袁术,他认为袁术迟早要与刘景升一决高下,那个时候就是他复仇的最佳时机;而陈生、张虎则是认为,他们与刘表打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全了忠义之名,再打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反而会搭上小命,不如就此罢休,于是他们投奔了刘表;可他们远远没有看出刘表的用心啊,收降了他们,刘表当然会赢得不计前嫌的美名,什么唯才是举之类的都是屁话,他主要就是为了让人看到他大度的一面,实际上呢?不然啊!
为何他这次偏偏点名要这二位过来为先锋?要知道这两位已经被他架空了兵权,闲置了很长时间,如今在让他们带领自己从前的旧部所以说他们就是刘表的炮灰,探路石;“将军不敢当!校尉陈生是也!”,陈生拱了拱手,在这种朦胧不见的天气当中回答对面的话;“原来是陈将军!哈哈哈!久仰久仰!快快请进小弟张勋早就期盼多时了!”,内城的城门慢慢的开启,有兵马跑了过来人数上?好像是不少啊!
进入了邓县的陈生、张虎久久没有声音,在城外围的刘表,道:“邓县城防松懈,看来张勋的话是真的,邓县本就没有多少兵马,李孝先此时也不在这里!”
李某人与程仲德老爷子早就算计好了,在此之前的张勋为何在李凯出现的时候显得那么惊诧?就是因为他得到了消息,李凯带人前往江夏准备突袭荆州,于是他才约定刘表在今曰动手!
“冲进去!哈哈哈!”,刘表大笑着下达命令,荆州军左翼的张任刻意的放缓了速度,而右翼的张绣也是一样,这对师兄弟似乎早有默契一样;眼看着他们速度上很慢,黄祖也只能硬着头皮先做表率了,谁叫他是刘表的大将呢,他不做表率,谁做?呼和喊叫中三四万人马蜂拥进来,一片乱糟糟的景象;“不好!是李孝先的声音!”,张虎募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他们处在一个阵营当中的儒生,那是一个比张羡还要厉害的人!
“陈生、张虎?近来可好?你们应该还记得我吧?”,一声轻喝在内城的城门上方传来,李凯笑眯眯的支着下巴,道:“作为对你们忘记我的惩罚!弓箭准备――三轮攒射!”
“嗖嗖嗖”,整个城郭的围墙上布满了弓弩手,万箭?耶(读一声)――!远远不够啊!邓县一共聚集了多少兵力?不包括临时征用的壮丁三万余,能称为军队的就有八万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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