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人问了,既然钟繇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为什么还会坐在这里和刘泰一起吃着火锅,很简单啊,钟繇不是倔脾气吗?刘泰就用司马徽的书信晓之以理,再以一些文房四宝晓之以离,最好北疆众官员可谓轮番上阵,“折磨”了钟繇将近两个月时间,钟繇才无奈屈服在刘泰的“银威”之下。
“元常啊,来,你也吃一块,弟兄里面,可就你是新人了,第二块肉理应你来尝。”刘泰笑呵呵的煮熟了第二块牛羊,将其夹到钟繇的碗中,脸上摆着你和我是好兄弟的笑容,客客气气的说道。
“哎…神侯,卑职怎有资格吃第二块肉,还是让诸位大人先吧。”钟繇面皮一扯,虽然答应了在北疆为官,但并不代表就认刘泰为主公啊,不过刘泰此举却让钟繇微微感动了一下,恩…也就一下而已。
“元常怎生如此客气,这是主公好意,身为臣子,怎能推脱主公美意呢。”一旁的田丰一脸不满的看着钟繇说道,在田丰看来,钟繇实在太过于矫情了,来北疆也不是一天两天,看到北疆如此繁荣富足,刘泰更是百分百的明君,钟繇居然还不愿认刘泰为公主,这明显是太过于顽固了。
田丰和钟繇不对头,钟繇是明白了,在场的众人都明白,因为田丰对刘泰的忠诚可谓比老臣陈宫和荀彧等人都深,也可以说是死忠的一类人物了,而钟繇虽然有点本事,但田丰还并未放在眼中,如今钟繇一而再再而三的矫情,田丰就看有点看不过去了。
“哎,好吧,既然田大人都如此说,在下就却之不恭了。”钟繇看到田丰板着那副死人脸,无奈的点了点头,钟繇可不想给田丰“教训”,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刘泰笑了笑,对着田丰眨了一下眼睛,表示很满意田丰的话语,田丰看到刘泰的笑容,也是嘴角一裂,微微点了点头。其实田丰之所以要针对钟繇,也是刘泰私底下授意的,如果不是田丰唱黑脸,怕是钟繇到现在还蒙在刘泰赐给他的府里。
田丰在北疆本就是以刚直闻名,甚至有时候刘泰见到田丰都要绕路走,比如刘泰缩减衣食一项,别人都大为称赞,田丰却把刘泰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放言,身为主公的刘泰居然过着如此“贫苦”的生活,都是臣下办事不力的错,甚至带头缩减俸禄,天天啃馒头过曰子。
因田丰的带动作用,北疆的官员纷纷效仿,甚至有些人干脆空闲的时候到田里帮百姓种田去,一时之间,北疆的官员和大汉其他州郡的官员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田丰对刘泰数次劈头盖脸的大骂,也成为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美谈。
当然,刘泰和田丰私底下对钟繇的动作时没有人知道的,包括戏志才也不知道,俗话说的话,要骗就骗所有人,如果万一被人不小心说出去了,刘泰还要不要面皮了?
“大家都吃吧,不要客气了,再过两天弟兄们想要闲下来,都不可能咯。”刘泰笑呵呵的对众人说道,没有丝毫主公的架子,可以说把自己手下的官员当做兄弟看待。
“主公先请”众人笑呵呵的对视一眼,随后对着刘泰拱手一礼说道。
刘泰摇了摇头,嘴角带着笑意,直接将一盘牛肉倒入火锅中说道:“这下大家可以同吃了吧,快点,别在那客套了。”
看到刘泰这般举动,一个个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也没有再说废话,大家都拿起手中筷子,将火锅中的牛肉夹到嘴边,等凉了之后放入嘴巴品尝。
在北方寒冷的冬天,能吃一口火锅肉,绝对是让人爽到骨子里的事情,这些文人将领,虽然在华城呆了这么见,见惯了稀奇古怪的事情,但何尝品味过火锅这种新奇的食物?
据《魏书》记载,火锅最早出现在曹丕称帝后的时期,在寒冷的北方最先出现,不过并不怎么流行,据闻还有一则故事,将当时生活在中原的刘氏宗族比喻为火锅中的牛羊肉一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谓超不保夕,甚至每天都有刘氏族人死在暗杀之中,当然,谁发明了以铜鼎将肉放到火锅内蒸煮后吃的习惯就不知道了。
火锅真正鼎盛的时期是北宋时代和北宋之后的各朝各代,火锅最大的优点是简单,方便,而且适宜于各种食物,才回这么受人喜爱。
现在刘泰等人面前的火锅,可谓是天下独此一家,恩,当然,也有人以大锅放在火上猪肉,这应该不算火锅吧?
看着气氛越来越好,大家身前的美酒也不断的少去,刘泰嘴角带起一丝笑意,这几年来,刘泰这个小集团的人,包括刘泰在内,都太累了,现在时间已是公元183年11月,很快,再过三个月时间,待得黄教那个闻名百世的叛徒唐周出现后,天下再无平静,甚至可以说因为黄巾之乱,群雄割据互起兵戈,大汉的国力都被消耗一空,致使后世的五胡乱华发生,大金、蒙古、大清等蛮夷小邦入主中原,导致汉人前后将近做了千年的奴隶。
今天,是刘泰的最后一次放松,也是众臣难得的一次相聚,虽然还少了黄忠、关羽、沮授等人,但也算是一个不错的聚会了,或许此次宴席之后,下一次再聚在一起,不知道要多少年后了,虽然会很疲惫,很怀念,但刘泰相信自己会撑下去,带领大汉王朝走上正规,带领大汉子民走上真正的霸途。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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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扣押二老
元天楼,刘泰书房“主公,这是益州的密件,张角与众教徒决定在来年三月五曰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起兵造反。”戏志才神色肃然的跪坐在榻上,将一封迷信交到刘泰手中说道。
刘泰点了点头,随后看起密信来,密信上不止起兵的时间,连参与起义的主要人物都有一个大概,而大贤良师也第一次出现在密信之中,想来张角连自己的封号都已经想好了。
“唐周还在司隶一带吗?”刘泰皱着眉头,发现密信上没有唐周这一号人物,看向戏志才问道。
戏志才点了点头,说道:“自从主公要属下注意唐周起,唐周便一直都呆在司隶一带与马元义招收信民,是马元义的副手,在司隶信徒中权威很大。”
“志才见此人可有判教之心?”刘泰自然不可能说出唐周会成为叛徒,不过现在也不一定能确定唐周会判教,毕竟黄教现在的情况和历史上相差太多了,单单益州一地的黄巾军,都有可能打下长安,威逼洛阳,何况天下其他州郡除幽并二州都有大量黄教教徒?
自从益州曹谦之乱被平定后,这一段时间来张角凭借手中的权利,在益州开始大规模招兵和锻造军械,甚至传言有很多大门阀都投身黄教,成为张角的忠实信徒,整个益州可以说是都上了张角的战车,如此一来,刘泰估计在来年二月,张角仅凭益州一地,就可以招募兵马多达三十万!!
益州大军若出阳平关,只要过了陈仓,就可直逼长安,凭长安如今数千人的守军,根本不可能抵挡的住张角的兵锋,若不是这几年来灵帝未雨绸缪,在洛阳拉起十数万北疆,刘泰相信,张角甚至可以直接打下洛阳,将汉王朝彻底粉碎。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唐周与马元义不和,这是司隶黄教核心人物众所周知的,在司隶黄教分部中,马元义掌控了七成的人手,唐周只有三成,可以说完全被马元义压着,但问题是唐周是张角的入门弟子,而马元义不过是记名弟子,如此一来,矛盾自然难免,至于会不会出卖黄教,这个就要看唐周本人的想法了。”戏志才摇了摇头,虽然有通天之谋,但对人姓把握上还拿不准,毕竟戏志才对唐周了解的不多。
“恩”刘泰点了点头,随后蹙眉思索一番后,说道:“唐周不反也得反,这样吧,私底下派人接触唐周,最好让唐周在来年二月向朝廷高发黄教谋反之心,若是唐周不从,那就逼他从,他不是有几个很喜欢的小妾和一个幼子吗?把这几个小妾和独子都抓起来,只要唐周稍有不从,就砍下一两个手指送他们,本将军就不信,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主公,这是不是有点过于不人道了?”听到刘泰类似绑票的话语,戏志才不瞒的皱了皱眉头问道。
“哼!!”刘泰冷哼一声,看着戏志才,冷冷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果任凭黄教做好准备,那大战中被卷入的百姓只会更多,曾经本将军不管是时机未到,如今却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这好吧,属下知道了”听到刘泰的解释,戏志才也明白若是在三月黄教起兵,万事俱备之下,怕是洛阳朝廷根本反应不过来,如今刘泰所作所为乃是为朝廷争取一线生机。
“对了,扬州和荆州有什么密信传来没有?”除了益州来,刘泰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荆扬二州,这几年来虽然中原灾祸不断,但荆扬却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就算有点风波,也控制在很小的范围之内。
“自从刘老大人(刘虞)被押解回京后,扬州刺史之位空缺,争权之事不少,但黄教却没有什么大动作,在扬州的张宝最近好像和一个叫于吉的道士接触的很频繁,听说于吉还是张角的师叔呢,至于更详细的消息,暂时还没有传来。”戏志才摇了摇头,表示荆扬二州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刘虞虽然因为赋税被劫而被押解回京,但经过刘泰的一番动作,最后此事被灵帝赦免,但刘虞想要再做官,目前是不可能的了,本来刘泰是想把刘虞接到幽州来,但刘虞死活都不肯,至于刘焉吗,更不用说了,虽然名为太傅,却没有实权,根本没有待下去的必要,可是为了能帮助刘泰,仍然死守在洛阳,拉起一面大旗,为刘泰在朝廷上和袁氏打的你死我活。
刘焉对刘泰的关爱和守护,刘泰真的非常感激,一次次刘泰都想派人将刘焉劫回来算了,但每次都下不了决心,因为刘泰知道,还有一件大事必须要刘焉去做,那就是州牧制度的重新出台,本来刘泰有想过让其他人去说,但没有几个人能有如此份量,无奈之下,只能在刘焉身旁安排重重护卫,争取保护好刘焉和家人在洛阳的安全。
“哎伯父最近的情况如何?”皱着眉头,叹息一声,刘泰出声问道。
戏志才摇了摇头,一脸伤感的说道:“刘老大人做了一辈子的官,到头来却因水盗而失去官位,如今天天把自己关在府中闭门不出,不过还有一个消息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刘泰看到戏志才犹豫的摸样,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
“听说”戏志才满脸犹豫之色,咬了咬说道:“听说陛下想把刘老大人放到益州去”
“”刘泰瞳孔一缩,如果灵帝现在把刘虞放到益州去,这不是让刘虞去送死吗?刘泰可非常清楚,汉末黄巾起义,可是对刘氏宗族最大的一次清洗,否则后面怎会让刘备雄起?就是因为汉室皇亲之中的人才几乎被杀绝了啊!
“阻止,绝对要阻止,千万不可让伯父前往益州,伯父对泰有大恩,多次相助于泰,若不顾其生死,泰有何资格立于天地之间?”刘泰神色既然严肃,双目盯着戏志才,咬牙切齿的说道。
“主公这有点不妥吧。”戏志才一脸苦笑的看着刘泰,其实戏志才何尝不知道,只要一说出来,刘泰肯定会去救刘虞,但动一发而牵全身,万一被黄教看出了什么端倪,岂不是所有的布局都玩完了?
“什么不妥?”刘泰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身为子侄,若连伯父都救不了,何谈千秋霸业?再言,我们只是阻止伯父前往益州上任,又不是不让伯父为官!”
其实刘泰也是明白灵帝为什么会让刘虞前往益州,这明显是对张角的监视,近半年来虽然张角的行动很隐秘,但总有点风声不是?这次灵帝出巡,也带有点警告的作用,在灵帝看来,张角有动作没关系,只要你不反我就成,而灵帝的这种态度,也逐渐使得张角越做越大,如今在益州可谓是为所欲为,俨然一副无冕之王的态度。
“主公可有想过,如今朝堂上唯一能委以重任的宗亲只有刘老大人和主公的生父,若是刘老大人不去益州,那”戏志才连连苦笑,想说又好说,只能这般半遮半掩了。
刘泰听得戏志才话语,神情一愣,这才想起来,刘焉还真是被派往益州的,刘虞在正史中上任的是幽州牧,黄巾之乱一过,几乎有能力的宗亲都被灵帝派出去牧守州郡,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掌握州郡大权,跳起来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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