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票子人冲进了房间。

    房遗爱还以为又来了姑娘,眯着眼睛,想看清楚,见来的都是一群男的,大感没趣,喝道:“滚,出去,没看见你房大爷在这里风流快活?”

    来人为首的是一位魁梧青年,浓眉大眼的正是河间元王李孝恭的小儿子李崇真。

    这曰受人之邀,来醉香院戏耍。不想这一来,足足来了十余人,有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涣,柴绍的儿子柴令武,高士廉的孙子高国辉,刘政会的儿子刘奇,还有刘弘基之子刘仁宇等等一干十余人。他们这些人中仅仅是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后就有五个之多。其他的不是这个尚书之子就是那个侍郎之孙,地位都是非同一般,都是握有实权,在朝堂上说得上话的人。

    一行人关系尚可,都是名门之后,往曰无怨,近曰无仇,这相聚在一起客套话少不了。难得聚在一起,相约一同来醉香院。

    他们本打算包一间被豪华的套间办个聚会,但听套间以被人包下。于是,退而求其次,要了间略次的,在叫姑娘相陪的时候,叫来的却是一个个的庸脂俗粉,气得一干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是怒火中烧,几欲暴怒。

    李崇真问清缘由,方才知道,醉香院的头牌姑娘都让包下豪华的套间的那人统统请去了,而且还是一个人。

    这一下他们这群世家子弟忍受不了,一个人包下豪华套间也就罢了,还将所有头牌姑娘都叫了去,这是多大的胃口气派?

    他们这群人中以李崇真家事最为雄厚,直接属于皇亲一类,理所当然的是众人首领。在大伙儿的催促下,李崇真也想看一看究竟是何人如此的猖狂霸道。领着众人来到了豪华套间,见是房遗爱也打起了退堂鼓。

    这倒不是怕,却是没有必要,为了几个青楼女子得罪宰相之子,实在不智,正想打一个招呼退去,房遗爱贸贸然的如此叫喝了一声。

    李崇真顿觉面色无光,下不了台来。

    长孙涣怒声跳出:“房遗爱,你不要太嚣张了!”

    房遗爱喝多了酒,哪里还知道什么,只觉得自己正在兴头上,有人来扫自己的兴,实在可恨,“滚出去!”

    他将手中的酒杯对着长孙涣砸了过去。

    房遗爱喝醉了,但这准心还真不差,直接砸在了长孙涣的脑门上,将他打倒在地。

    一行人见房遗爱说动手就动手,愕然之余,也来了火气。脾气暴躁的高国辉直接冲了上去,对着房遗爱的胸口就是一脚猛踹。

    房遗爱醉酒闪避不开,只让这一脚踢得连翻了两个跟斗。

    他浑浑噩噩的还不知什么情况,只知道有人打了自己,怒喝一声,直接将整个胡床举了起来,甩向了高国辉。

    高国辉吓得抱头蹲到在地,胡床从他头上飞过,正好砸向了李崇真一伙人。

    他们闪避不及,李崇真及身后五人让他砸倒在了地上。

    这一下如捅了马蜂窝,一票人杀气腾腾的冲向房遗爱。

    房遗爱如打醉拳,这里一拳,那里一脚,胡打乱打。

    因为醉酒,他的武艺法发挥出来,但力气却是无法匹敌,如发狂的疯牛,打他,他不痛,谁也承受不了人一下,没人治得了他。

    乱斗下来,李崇真那一伙人一个个在地上打滚,房遗爱也是一身的伤,出了一身的汗,人也微微清醒了。

    见几乎让他们拆了的雅间,一脸的迷茫,略微想起了一些,看着一地的名门之后,吓得打了一个冷战,匆匆的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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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拔长孙老狐狸的牙

    房遗爱洗去了一身的酒味,做贼似得在军营外探这脑袋,见一切如常,装模作样的走进了军营,就跟自己从来没有出去过一样。

    来到训练场,见罗通正在艹练兵马,嬉笑的走上了前去:“明达,老大还没有回来吧!运气不错,看来不用受罚了。”

    罗通撇了一眼道:“要不要受罚问青莲去,这事不归我管!”

    房遗爱大大咧咧的说道:“瞧你这话说的,当我傻啊!我要是去说,不成了贼喊捉贼了吗?我才没那么笨呢!”

    “你这不叫傻,叫脑残!”房遗爱的话音方落,就听身后传来了杜荷的声音,笑脸在刹那间僵硬在脸上。

    秦琼在贞观五年旧疾复发,此后告老还乡,不问世事,至今已有七年,朝中的许多变革制度他都不甚了解。杜荷与他最熟,在商议了左威卫的事情后,又陪他逛了逛军营,聊了一些唐朝目前的军政制度,直到着黄昏来临之际才返回。

    这一回到军营,正见房遗爱偷偷摸摸的往前走着,心底好奇,跟了上去,正巧将房遗爱的话一字不漏的听到耳中。

    本来他还不知房遗爱偷偷溜出去,这下却是不打自招了。

    房遗爱尴尬的缓缓的转过了身子,脸上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嘴角抽了抽叫了一声:“老大!”

    杜荷见他脸有醉意,脸上有着好几块青紫印记,似笑非笑的道:“行,遗爱,你有本事,偷偷溜出去不说,还饮酒闹事,真是有出息了,让人另眼相看啊。”

    杜荷越露出这副模样,房遗爱心底却是没底,手足无措:“老大,你,你别这样说,我知错了还不成吗!”

    杜荷笑容不改,依旧是一脸的戏谑:“哦!知道错了,那就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了!”

    房遗爱的脸垮了下来,欲哭无泪。

    “好了!跟谁争斗起来了,是在燕春楼还是醉香院?”杜荷看着面前的房遗爱也是一阵的头痛,也许就是江山易改本姓难移。虽然在自己的督促下,房遗爱改了许多,但这贪花好色,喜欢流连于青楼记馆的作风却是没改,屡叫不听,杜荷也拿他没法子。

    “是醉香院!”房遗爱也不愿欺瞒杜荷,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杜荷目瞪口呆,也不得不服房遗爱这闹事的本领,这一架几乎将朝中部分名门之后,一并给得罪了,摆了摆手,道:“房遗爱无故早退,惹是生非,将他拖下去重打十五军杖,以儆效尤!”

    房遗爱自打让杜荷抓住后,也知少不了一阵责罚,任命的低下了脑袋。十五军杖正是军规所定,也没有任何的怨言。

    离开军营,杜荷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徒然生出被人盯梢的感觉,不动声色的往前走去,在拐角处将身形闪到了一旁。黄昏时分,街上行人众多,他静候许久,却不见可疑人,心道:“会不会是我多疑了?”

    他回到了街上,向来的地方望去,往来人流极多,并未有可疑之人。

    “这不是自己多疑,就是对方极精这跟踪之术!”

    这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杜荷心念至此,也没有多想,只是留了一个心眼。

    回到了驸马府,来到了正厅却见长乐与武媚娘正在大堂聊天说话。

    见杜荷到来,长乐微笑着上前,道:“回来了,武姑娘等你许久了,好像有什么急事!”替杜荷脱下风衣,嫣然一笑:“你们先聊着,妾身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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