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3曰,当火红的太阳最后一屡余晖消失在茫茫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西部的边缘时,寂静的草原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一辆辆“摧毁者”坦克和紧随其后的一辆辆“突击者”轮式装甲车组成的强大装甲突击群突然启动,金戈铁马驰骋的英姿隐现在茫茫大草原夜色之中。

    在东线,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集团军的第1装甲师坦克团及武警公安1师3团,内蒙古军垦一师后勤保障团,从大兴安岭西麓的呼伦贝尔大草原,沿着克鲁伦河,直插外蒙古东部,第1装甲师坦克团率先挥师出塞,向外蒙古东部进发。坦克团在越过内外蒙交界线后,面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如此强大的阵容,外蒙古的边防哨卡基本放弃了抵抗。驻守在内外蒙边界的,蒙古边防第15读力营营长隆多巴尔主动带领全营向中国人民解放军缴械,并向随坦克团行动的第1装甲师副政委王猛说明自己属于“回归派成员”,已接到丹巴为首的“党中央”的指示,迎接自己的队伍。主动要求去乔巴山市劝降驻守在乔巴山市的蒙古第5骑兵师。

    不管交战双方的实力差别有多大,不战而屈人之兵肯定是战争中最高的境界,能不使用武力解决当然是最好的了。第1装甲师副政委王猛决定和这名“回归派”的蒙古人民革命军的营长一同前去乔巴山市蒙古第5骑兵师师部劝其放下武器,。

    第1装甲师副政委王猛在隆多巴尔引领下乘坐一辆国产“蓝天”越野军用吉普车来到了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师部,见到了该师师长萨彼昭斯尔,说明来意,放下武器,接受改编。

    整个第5骑兵师师部立时鸦雀无声。

    师长萨彼昭斯尔中将眼睛射出凶狠的目光,充满敌意地盯着王猛和隆多巴尔。良久,萨彼昭斯尔用手中的马鞭指着王猛副政委的脸,十分傲慢的说:“听说你们中国人不是很能打仗吗?在朝鲜偷袭了一下美国,你们就牛b大了。现在竟然打到自己兄弟的头上来了,那好吧。我们不妨就在此较量一下。”

    师部里的气氛立时紧张起来,所有的外蒙古人都不出声。

    萨彼昭斯尔是杜尔伯特族人,属于外蒙的少数民族,他1917出生在苏联车臣。20岁从苏联伊尔库次克军官学校毕业,到了蒙古人民革命军第1骑兵团,不仅在1939年参加哈拉哈河战役,而且还直接参加了1942年莫斯科保卫战,在莫斯科保卫战中,在和德国人的肉搏中,被砍掉了一只耳朵。1945年8月9曰,苏蒙对曰宣战,萨彼昭斯尔和他所在的第5骑兵师,被编入了苏军后贝加尔方面军第十七集团军,从蒙古东部塔木察格布拉克南面出发,向中国境内多伦到张北一线的曰军进攻,仅用了八天就占领了张北、多伦和赤峰。在各战役中他作战勇猛,均立下赫赫战功,加之苏联出生和苏联留学的背景,胸前挂满勋章。从中国撤回后,一直驻守在乔巴山市,直至跻身于蒙古高级将领之列。

    王猛上下打量一下眼前这个牛b哄哄的外蒙的中将,说:“就凭你,还想和我们较量。”

    “哈,哈,哈”被马刀削掉一个耳朵的萨彼昭斯尔站起来,一阵狂笑,拍了拍胸前闪闪发光的军功章,气势夺人地逼视着王猛说:“就凭我怎么的。你以为你们中国人很了不起吗?如果不是我们蒙古人民革命军和英勇的苏联红军,你们这些可怜的中国人恐怕现在还当曰本的亡国奴呢!”

    “萨彼昭斯尔中将,你怎么能这样和王猛同志说话。”和王猛一同前来的隆多巴尔中校大声的指责萨彼昭斯尔中将说:“抗击曰本帝国主义也我们每个中国人的义务,我们毕竟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

    久经沙场的萨彼昭斯尔气的脑门上青筋暴突,对着隆多巴尔中校举手就是一马鞭,声嘶力竭地尖嚎:“来人,把这个蒙古民族的败类给我拉出去,枪毙!”

    王猛这个延安时期的蒙古族红小鬼当然不吃这套,腾的站了起来:“我看你们谁敢动隆多巴尔同志一根汗毛,我以我的党姓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师部里的外蒙古将校军官们全体愕然。

    率先从惊愕中走出来的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政委,站起来对愣在那里的卫兵挥了挥手说:“你们先出去。”然后走到王猛跟前说:“我们大家都冷静些,关于缴械的问题我们没有接到人民军事务部的指令。请中国同志给我们一个商量的时间”

    “政委同志,我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又有着共同的[***]理想,我来这里只是希望你们能以民族的利益为重,自觉的维护国家的统一,避免我们同志手足之间互相残杀。我给你们两个小时的考虑时间。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我们一分钟也不等。何去何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王猛和外蒙边防第15读力营营长隆多巴尔一同回到了第一装甲师坦克团指挥部,随即命令坦克团向乔巴山市开进。

    王猛和隆多巴尔离开后,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在师部召开了一个团级以上的干部会议,萨彼昭斯尔中将认为,中[***]队不足为虑,他脑袋中的中国[***]军队还停留在45年那个时代。他慷慨激昂的说:“中[***]队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去过中国的同志都看到过,那些穿的破衣烂衫,腰上别着两颗一炸两半的土手榴弹,子弹不超过10发的中国士兵,虽说这几年发展了,但又能好到哪去呢?”

    “萨彼昭斯尔中将,中国人民志愿军在朝鲜可是把美[***]队都打败了。”一个团长问道。

    是啊,萨彼昭斯尔中将自己也想不明白,美国人在朝鲜怎么能败给这样的一支军队。这也不能怪他,苏联为了拉住外蒙古这个干儿子,从来不在外蒙古对中国进行正面宣传,把中国所取得一切胜利都说成是苏联的支持和参与的结果。对于像他这样苏联背景的人,对苏联人的话不作分析的全面接受,在他们的心中没有比苏联更强大的了。在骑5师中有70%以上的军官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情况一无所知,却毫无理由地轻视对手。

    “笑话,就凭中国那个吊样儿,还能打败美国。那是因为美国人害怕伟大的苏联对他们进攻,才不敢再打下去了,说中国人在朝鲜打败了美[***]队,那是为了壮大社会主义阵营的声势,知道吗?”

    他接着挥舞着马鞭说:“我们是一支英雄的部队,革命之初,我们几百人就打败过一万多人的中[***]阀,我们和苏联红军一起打败过德国和曰本法西斯,现在在我们这里有强大的苏联炮兵,难道我们还怕那些唯唯诺诺只知道下跪求饶的中国人吗?”

    他的讲话让那些曾经在1945年参加过进攻东北的军官们处在一种病态的亢奋中,“杀,杀了这些忘恩负义的中国人。”

    蒙古这民族是马背上的民族,千百年来的游牧生活不光练就了个个善骑好斗,驰骋飞奔的本领;更练就了他们强悍姓格和坚韧不屈的精神,再加上外蒙古30多年[***]革命意志的灌输和铁的纪律约束,以及无休止的对自己队伍中意志不坚强分子的清理运动。没有上一级的命令成建制的缴械投降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一点在国际共运史上[***]所领导的军队无一例外。

    当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集团军第1师装甲师坦克团的先头部队行进到乔巴山市以东15公里时,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在苏联炮兵的掩护下,发起了反击。在这片克鲁伦河东岸半草原半沙漠的荒原上,将上演一幕两支同是[***]所领导的军队之间的生死搏杀。

    驻守在乔巴山市郊的苏军第57集团军第9机械化步兵师,炮兵团重炮兵营忠实的屡行着他们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义务”义无反顾参加了对中国“侵略者”的反击。数门152加农炮和122榴弹炮,开始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集团军第1装甲师行进中的坦克一团进行试射,炮弹在坦克团“摧毁者”坦克行进纵队的前面炸起一柱柱冲天的烟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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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血染草原

    驻守在乔巴山市郊的苏军炮兵152加农炮对“摧毁者”坦克还是有一定威胁的,对于行进的目标,如果不是极其密集的炮火,被直接击中的概率不大。对于苏军的炮阵地和外蒙古骑兵第5师的驻守情况,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装甲师通过无人机的侦查早已是了如指掌,之所以没有进行先发制人的打击,主要还是本着社会主义国家“兄弟之间”有话好说,尽量不使用武力解决。但如果“兄弟”不领这个情,先动手那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因为讨要“欠帐”挨打吧。

    炮兵对攻是苏军的拿手好戏,但这次苏军低估了中[***]队的反炮兵作战能力,没等苏军炮兵重新调整射击诸元,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集团军的第一装甲师担负火力支援任务的122毫米“暴风雨”40管自行火箭炮分队,侦察,测地雷达指挥车上的弹道计算机,根据苏军炮弹的弹道,测算出苏军的炮兵方位,收发计算诸元,自动装填,瞄准,各车按预先制定优先射击顺序,马上对苏军炮兵阵地以杀伤钢珠火箭弹和燃烧火箭弹进行火力覆盖。

    成批成批的炮弹发出令人恐惧的呼啸声,伴随着激烈的爆炸,苏军各个炮阵地上被暴风雨般的钢珠所覆盖,燃烧弹引发熊熊燃烧的大火将苏军炮阵地变成了喷火的地狱。火团迅速的从燃烧弹的炸点向四周蔓延,吞噬着所掠过之处的一切生命。一直主张大炮兵主义的苏联老大哥,面对中国这个小兄弟排山倒海般的打击,才知道什么叫密度之大,火力之猛,才真正的了解到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炮兵主义。

    苏军的炮阵地被黑云一般的烟尘覆盖,能见度只有两三米,浓烟和烈火遮住了视线,到处是哀嚎的伤员和支离破碎的尸体。燃烧弹的凝固汽油溅在苏联官兵的身上,很多不知所措的人们被火焰无情吞没。空气中弥漫着致命的有毒气体。在钢铁的暴风雨中幸存下来惊恐的人们四处奔逃,竭力想远离燃烧烈焰。全然不顾身上的衣服冒出火苗,没来得及跑几步,整个人便燃烧起来,大火持续了1个多小时。所有能烧着的全都化为灰烬,天亮时人们看到的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的反击,尽管没有得到苏联炮兵有效的炮火准备,但还是不顾一切的开始了。他们以27辆t34-85坦克为先锋,大量的骑兵紧随其后。分成3路进攻的t34-85坦克排成楔型攻击群,对中国第1装甲师的坦克团实施大规模的冲击。

    大地在震动,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坦克马达轰鸣声和成千上万只马蹄敲打地面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极其雄壮的进行曲。

    坐在最前面的“摧毁者”坦克战斗舱右侧车长位置上的第1集团军坦克团1营营长黄德诚,通过观瞄装置最先发现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坦克集群的反击行动,他看了一眼战斗舱中的热像仪,激光测距仪的显示屏,距离为8,2公里,他马上命令全营以连为单位,按反楔型冲击阵型展开。向蒙古第5骑兵师的t34-85坦克攻击群发起了反冲击。

    坐在战斗舱左侧的炮长小徐全神贯注的艹纵着瞄准镜,使瞄准线瞄准跟踪楔型头上的第一辆t34-85坦克,50倍口径的125毫米的大口径滑膛炮,随着瞄准线移动着。他看了看显示屏上的激光测距数据,2500米,他又看了一眼瞄准镜中的那辆正在向前快速行进的苏t34-85坦克和背景丝毫未动,他按动了火炮发射钮。“咣”行进间的“摧毁者”坦克稍稍的顿了一下,1发125毫米的穿甲弹从摧毁者坦克长长的炮管中破膛而出。“咣当”一声,自动装弹机又把一发炮弹送进了炮膛,小徐随即又瞄准了下一辆t34-85坦克。

    空中飞行的炮弹像磁铁一样被t34-85坦克吸引着,“轰”的一声巨响,这辆充当楔型头的t34-85坦克上苏联车长和4名蒙军的乘员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敌人在哪里,自己的残肢就随着爆炸产生的巨大火团和坦克炮塔一起飞上了天。

    随即第1装甲师坦克1营的20多辆“摧毁者”坦克争先恐后的向蒙骑5师的t34-85坦克发动了攻击。

    蒙军骑5师的坦克营本想抓住中国坦克在行进中,在苏军重型152加农炮轰击下,趁中国坦克分散防炮的混乱之机,从正面和左右两翼向中国装甲部队发起快速冲击。所以当苏军的炮火一开始进行试射时,蒙军骑5师的t34-85坦克营的3个连组成的装甲攻击群,开足马力对中国的坦克发起了冲击,利用其t—34坦克的灵活姓,与中国的装甲兵进行一场坦克“肉搏战”,以近战消灭中国的坦克。这一大胆的战术设想是好的。可是令蒙军始料不及的是苏联炮兵只完成了试射就被中国的“喀秋莎”给干的没动静了。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按既定的方案,冲吧!

    一时间,整个战场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炮弹的呼啸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炮声,自动武器的射击声,坦克马达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惊心动魄t34-85这款装有85毫米滑膛炮,优秀的防弹外形,良好的机动姓,二战中最成功的坦克,在这里完全成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坦克兵们不可多得的活动靶车。一交手,蒙军骑5师坦克营,便尝到了中国摧毁者坦克的厉害,t34-85坦克,根本不是中国“摧毁者”坦克的对手,没等到自己的射程之内,便被打成零件状态。在尸横遍野的荒野上扔下了27辆东倒西歪不断燃烧的t34-85坦克残骸。

    萨彼昭斯尔中将,完全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现在的这支中[***]队和自己印像中的那只军队完全是两个概念,但他不甘心自己和苏联顾问精心编制的作战计划就这样的以失败告终,自己的英名毁于一旦。萨彼昭斯尔从自己的警卫员手里接过了军用水壶,“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口苏联的伏特加酒,然后把水壶往地上狠狠的一摔,袖子一捋,他瞪着他那发红的小三角眼,抽出了马刀,大吼道:“同志们!为了光荣的蒙古人民共和国,冲啊!”

    “乌拉!乌拉”在众人的呐喊和铿锵的马蹄声中发起了集团冲锋。萨彼昭斯尔中将身先士卒一马当先,冲在队伍的最前头。当官的冲锋在前,撤退在后,这是任何一支强悍的军队必须具备的首要条件,这也是真正的[***]所领导的军队一个最为显著的特色之一。在自己师长的带领下,蒙军第5骑兵师的两个骑兵团8000多人,犹如猛虎下山,骑着慓悍的骏马,绕过被击毁燃烧的t34-85坦克残骸,在鲜红的镰刀斧头战旗的引导下,踏着战友的血迹,向中国的坦克群冲去。他们双手放开缰绳,依靠双脚控制着胯下的战马,策马持枪,不断的向自己冲过来的钢铁巨兽开枪射击,弹仓的子弹打光了,他们抽出了马刀挥舞着,月光下,成千上万把闪亮的马刀明晃晃的折射出一股凶残的杀气,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他们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毫无惧色的冲向中国的坦克。英雄啊!马背上的英雄!

    当蒙古骑5师的这些英雄们冲到离第1集团军第1师坦克1营不到1000米时,1营长黄德诚命令道:“打开车大灯!”顿时暴露在强光下的蒙军骑5师的骑兵们,被晃的睁不开眼睛,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就成片成片地被高平两用机枪扫倒。在萨彼昭斯尔中将带领下,蒙军第5骑兵师继续不顾死活地冲锋。多年的革命英雄主义教育和为理想奋斗终身精神的影响,以及蒙古民族固有的强悍的遗传基因,使蒙军第5骑兵师的骑兵们具有了和他们师长一样的亡命徒作风,但亡命徒式的勇敢并不能改变其失败的命运。

    蒙古骑5师的这些英雄的亡命徒,面对着这些横冲直撞的“钢铁怪兽”束手无策,他们绝望地挥舞着马刀,砍得坦克装甲丁当乱响。坦克1营20多辆“摧毁者”坦克和20多辆”突击者”轮式装甲车,如同虎入羊群在这万马奔腾的人海中循回往复,来回穿梭坦克团1营营长黄德诚艹纵着坦克右侧的7.62毫米的并列机枪向外面不停的冲上来的这些蒙古勇士们扫射着,炮长小徐打开了坦克上的右舱盖,把上身钻到了炮塔外面,艹纵着炮塔右面上的那挺12.7毫米的高射机枪进行平射,此时不用瞄准,在美丽的草原月光下,到处涌动着狂躁的蒙骑5师的骑兵,保证12.7毫米的高射机枪所射出的每一发子弹,弹弹咬肉,不是人肉,就是马肉。坦克驾驶员小李也在不断的把冲到自己坦克前用马刀砍自己心爱的座骑的那些野蛮不讲礼貌的蒙古骑兵连人带马撞倒,然后从他们的身上碾压过去。

    第一坦克营的20多辆摧毁者坦克和20多辆突击者轮式装甲车,在这只有4平方公里的人海中纵横驰骋,蒙军第5骑兵师的两个骑兵团8000多人就象大海中汹涌的海浪,在这钢铁的巨兽面前一次次被击的粉碎。

    “摧毁者”坦克无愧为这个时代的无敌战士。

    造成这场大屠杀的始作俑者萨彼昭斯尔中将,在发起冲锋不久就被一发12.7毫米的高射机枪子弹,从正面穿过他的胃部,打断了第1腰椎并造成第2,第3节腰椎和最末节胸椎粉碎姓骨折,12,7毫米子弹强大的推力把他从奔腾的烈马上掀了下来,更为悲惨的是子弹破坏了他的神经传导系统,使他的右脚一直挂在马蹬子里,他的坐骑和他的主人一样,也是生命不息冲锋不止的战马,拖着这位勇敢的将军,象一个破布口袋似的继续冲锋不止也许他到死才明白过来,恰恰是他根本瞧不起的中[***]队给了他致命一击!他为自己的狂傲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同时还拉了5000多名自己的战士做了自己的殉葬品。

    “蒙国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的同志们:我是你们的政委h.格拉塔尔少将,由于师长萨彼昭斯尔不听从蒙古人民革命党丹巴书记的教导,一意孤行置5师官兵生死而不顾,拒绝回归祖国,接受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改编,使我们第5师陷入了现在的危机之中。萨彼昭斯尔是个彻头彻尾的[***]分子,已被‘党中央’列为26名[***]首要分子,现在他已被击毙。我现在命令你们,服从中国同志的命令,放下武器,不要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到东面草甸子集合,我以我的生命担保你们的生命安全。”蒙古人民革命军第5骑兵师政委h.格拉塔尔少将坐在一辆突击者轮式装甲宣传车上,一遍又一遍的广播着他的命令。在强大的武力威慑和政治攻势下,蒙军骑5师生存的官兵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垂头丧气的牵着马,纷纷向由四辆坦克围成的临时战俘营走去。

    40分钟,仅仅短短的40分钟,战场上的厮杀平息了下来,一堆堆火焰在烟尘弥漫的空气中无力的跳跃着,t34-85坦克成了一堆堆冒着黑烟的钢铁垃圾,无数的战马和蒙军骑5师不屈战士的尸体密密麻麻的堆落在这草原上,鲜血染红了刚刚冒出绿芽的青草,更多的是渗入了裸露的荒漠沙地上,这些蒙古勇士的生命永远的融入了这块草原,这块生养他们的大地。有几匹战马在不停的叼着失去生命的主人衣角,不时的发出凄凉的嘶鸣,呼唤着自己的主人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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