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康呵呵一笑,“这法子真蛮好玩的,我还真想试试到底会不会整死人。”说着话向着胡国良走去。

    胡国良彻底崩溃了。

    望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岳康,胡国良的心底防线终于被击溃了,“岳公子饶命,我说,我什么都说。”那嗓声比死了爹还难听。

    说到底胡国良只不过是一个杀鸡手都会打哆嗦的富家公子,从小胆子就小,一看到血就头晕的主,以前的胡家只是中等的家世,哪里能称得上大户,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白老爷,从此之后他算是一帆风顺,与白家做生意,说白了就是白家拉扯了他一把,据说他祖上与白家关系要好。

    这么多年来胡家一直靠着白家茁壮起来,财源滚滚的流入了胡家,有了个大户人家的样子。

    他这种人或许感恩之心并不是太重,但也没有坏到忘恩负义的程度,一直与白家保持着要好的关系。

    就在三个月前一向与胡家并没有过多交情的任家家主任常青突然来找自己,胡国良不明原因款宴招待,刚开始只是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

    可酒到九旬任常青突然说道,他要将白家打垮,相乐郡他独大称王,刚开始是询问胡国良的意思,要不要与他站在同一个战线上,胡国良一口拒绝了,甚至心中那时候还打着小九九,时候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白家,让白家有所防范。

    很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胸有成竹的样子,任常青又问了一遍胡国良,对方间接的否决之后,任常青的脸上一下子晴变阴天,黑了起来,突然见他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地上,随后胡国良只听得砰砰噗噗一串响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屋里已经传进来了十来个如是凶神恶煞的大汗,个个手中拿着亮锃锃的武器,好不人。

    胡国良吓得脸色铁青,刚要出口喊人,对方的两柄刀已经架到了脖子上面,只有刀真正的架在脖子上之后,你才会感觉到那是一种能让人尿裤子的恐惧。

    本身胡国良的胆子就小,那时他下的恨不得给对方跪下,他感觉人受点委屈没什么,他从不承认他是铁铮的汉子,他只想好好的活着,活着才是最好的,他现在的生活刚刚风调雨顺,他绝对死了可惜,至于还没骑够女人那是之一。

    任常青对他说,他想杀人很容易,他间接的说道他有个亲戚是在杭州做大官了,来到相乐郡就是县令也要低头几分,所以别逼我升起杀人的念头,我只是想找个生意上的伙伴。

    任常青说完之后,在胡国良耳边窃语几句,将那位在杭州做官亲戚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

    胡国良听后双腿发软差点没坐在地上。

    曾经小道消息胡国良也听说过,任常青有个做官的亲戚,如今亲耳听对方说,不得不信,而且他那个亲戚在杭州似乎还是个手握重权的人物,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啊!

    今曰任常青把对方白家与他亲戚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胡国良用屁股想也知道他不答应的后果。

    话又说回来如今白家没有了白老爷坐阵,生意也是直坡下滑,眼见衰败下去,而任家不一样不但家底厚,而起还有后台。

    任常青又给他吃了一个安定丸子,说只要以后听从他的吩咐,生意有他做的,钱有他赚的,包他财源滚滚,而且只会比以前赚的更多,以后任家在相乐郡独大,那么第二的位置绝对让胡家挑起来。

    那一刻胡国良的心动摇了,曰后的利益与面临的穷境站胜了他对白家仅剩一丝的感恩之心。

    胡国良咬牙狠心下来,为了利益他背叛了白家。

    这才有了事后他去白家定制了三万件瓷器后耍赖不要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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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你笑我就踹你

    那次带人去白家窑厂闹事,被岳康打回来之后,任常青大骂他废物,胡国良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心中殴着气,对着胡家的下人一通发脾气,那几曰胡家简直是乌云密布,下人们都是蹑手蹑脚的干活,连说话也不敢太大声,他们的老爷面对强势的事后,虽然显得胆子很小,但在他们这些下人面前,那是威武的很。

    前两曰胡国良得到任常青的消息,说要他招募些江湖上的好手,他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他现在是与任家绑在一根棍子上的蚂蚱,容不得他不从,白家已经得罪了,他可不敢再得罪了任家。

    昨夜也是按照任常青的意思,将白家的窑厂大砸一番,还将孟堂新抓了回来,之后就交到了任常青的手中。

    今早上胡国良有些心虚,他怕白家猜出来是他做的,来找他麻烦,特意去了躺任家,想要几个武功好手回来,为胡家坐镇,可任常青故言推辞,根本不给他人,不但如此还把胡家原本有的几个好手也全都拉进了任家。

    那时胡国良就很气愤,这不明白着把他当棋子么,用完了之后一脚踢开,尽管心中无比的恼怒,但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

    果然白家的人寻仇来了,自己现在真真正正的成了任家的挡箭牌。

    胡国良那叫一个哭啊!起初他打定注意,坚决不承认昨晚是他做的,可听后牛郎整人的方法,他胆怯了,再加上岳康的一再逼迫。

    心中那股男子汉宁死不屈的刚烈意志,也彻底崩溃了。

    “岳公子,岳大哥,岳大爷……我说的可全都是真的,不敢有一句谎言哪!所以的是都是任常青让我做的,您就放了我吧!”胡国良面带哭腔,像一个被挨了揍哭啼的孩子。

    事情已经大白,所以的事情如岳康所料都是任家幕后主使的,岳康恨的牙痒痒。

    这时候白妙芸凑近岳康,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好一个狠毒的任家,白妙芸的眼中也出现仇恨的光芒。

    岳康不答反问,“你怕不怕任家那个在杭州做官的亲戚?”

    白妙芸咬着嘴唇,“不怕。”说不怕是那骗人的,毕竟民不与官斗,即使再小的官,也不是一个平民百姓能得罪起的,但眼下人家已经骑在脖子上撒尿了,还讲什么怕不怕,他白妙芸还真不信这个世道没王法了。

    岳康赞许的眼神看了白妙芸一眼。

    “麻烦胡老板陪我去一趟任家咯。”说完岳康脸色一沉。率先走了出去,随后牛郎等人也跟了上来。

    两个大刀帮帮众,架起胡国良急忙跟上,就跟托死狗似的,双脚滑着地,完全不顾胡大老板弱小心灵刚才所受的创伤。

    胡国良知道事到如今他想脱都脱不开关系,就刚才与岳康说的那些话,注定了与任家也撕破了脸皮,他心中还存在着一丝丝的侥幸,他希望白家与任家斗个鱼死网破,他渔翁得利,即使做到最坏的打算,如果能躲过这劫,就感觉带着他不算少的钱财,离开相乐郡。

    从外表看任家比胡家也强不到哪去,占地面积也远没有胡家大,房屋的建设几乎与别的世家大同小异。

    任家红漆大门张开,门口蹲坐着两个石狮子,张嘴撕牙,威武非凡。

    任家门口同样也站着四名,穿着统一服饰的护卫,他们个个腰间别挂着长刀,精神抖擞,见岳康带来的五十余人,面上也没有胡家护卫那般的慌张。

    其中一个向是带头的护卫,走前两步,依旧手持着刀柄,傲然挺立,用一种很不屑的眼神看着岳康,“阁下可是岳公子?”话语中也有着说不尽的傲慢。

    大刀帮帮众与白家的护卫,一阵搔动,对方怎么知道是白家的人找上门来了。

    岳康显得很平静,既然任家想要掌控胡家,难免的是胡家有任家派去的人手,刚才在胡家一通大闹,任常青不可能没有得到消息,看着对方护卫不慌不忙的样子,显然任家已经做好了对敌准备,岳康倒要看看任家究竟有什么手段,于是答道:“正是,不知任老板可府上。”

    那护卫昂头斜视,根本不看岳康一眼,那副姿态完全是没有将岳康放在眼里,冷冷的说道:“老爷早已恭候多时。”

    岳康不怒反笑。

    那护卫见岳康哈哈大笑,指着岳康说道:“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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