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东的这个举动顿时跌掉一大批人的眼镜,这货想干嘛?刚得罪完英国人,难道又想和苏联人死掐?难道这家伙得了狂犬病?见到人就想咬?

    曰本人的小眼睛笑眯了缝,打吧,打个你死我活最好,正满头围剿红军的国民政斧也是古怪的一笑,还好没去惹这个疯子,不然,这货搞不好还真的会和政斧死掐呢,那样就太得不偿失了,所以决定,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随便和魏疯子的关系弄砸。

    最郁闷的可谓是苏联政斧了,他们也不想打仗,毕竟蒙古还不是苏联领土,有点明不正,言不顺,要打仗早就打了,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对于苏联人来说,他们宁愿去打国民政斧,也不想和炎黄军动手了,毕竟炎黄军只是一方军阀,现在就算把炎黄军灭了,蒙古依旧是蒙古,国民政斧依旧不会承认其读力姓的,而且魏晨东这家伙总喜欢头脑发热,什么人都敢得罪,先是曰本人,接着又是英国人,现在轮到他们在旁边看热闹的苏联人了,这事真是怪得很,凭这货的能力,怎么会组建起一股这么大的势力呢?

    但现在炎黄军有点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味道,苏联人不得不管了,蒙古当局早把状告到苏联去了,如果再放任炎黄军如此下去,苏联人的脸面都不知道往那儿搁了。

    对外面的种种言论和猜测,魏晨东恍若不知一般,继续加快行军速度,大军一路向北,终于在温都尔汗,被苏军堵了个正着,这一次,魏晨东没再牛逼烘烘把人家给缴了械,毕竟这可是有好几万人哪,而且还配备了大量重武器,这可不是邪着玩的。

    魏晨东让部队就地休整一下,然后派人给苏军最高指挥官彻可夫斯基去了一封信,大概的意思是表示炎黄军和苏军没有利益冲突,也没有恩怨,双方可以坐下来谈一谈,喝喝茶,以增进友谊之类的。

    显然苏联人觉得魏晨东抹了他们的面子,毕竟魏晨东把他们的狗腿子缴了械,所以,刚开始并不鸟魏晨东,也不答复,就让军队在那里堵着。

    等了三天没有音信,魏晨东冷笑一声,放出话去,炎黄军将用炮火炸通到黑龙江的路途,遇佛杀佛,遇神弑神,那怕前面是一群老母鸡,也要把她们干翻了,并不停的调军,做出要打仗的架式。

    魏晨东的这项举动把彻可夫斯基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可能装逼装过头了,和这魏疯子打交道,真难占便宜,其实苏联人倒不怕和炎黄军打仗,但这年头,打仗为了什么,不就是利益吗?可现在和炎黄军打仗能得到什么?屁都没有,还要花费不少,所以彻可夫斯基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和魏晨东见一下面,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到底要干什么。

    魏晨东亲自到苏军驻地见了下彻可夫斯基,蒙古则是以乔巴山为首的亲苏代表人物,一见面,双方客套了一番后,彻可夫斯基主动问起了自己的疑问:“魏将军,炎黄军想借道蒙古我们可以理解,但是现在蒙古已经读力,你这样私自没经过同意,就进入别国境内,是不是显得有点不礼貌呢?而且还缴了去交涉问题的军队武器,这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挑衅呢?”

    彻可夫斯基可谓一上来就给了魏晨东一个下马威,但魏晨东从一见面就一直笑呵呵的,给人一种和善的感觉,听到彻可夫斯基的问题,魏晨东想都没想,答道:“呵呵,将军阁下,蒙古现在属于谁,我也管不着,但至少不是苏联的,而且在名义上依旧属于中国,我已被蒋总统任命为蒙古省主席,过下路而已,如果真有谁要在这件小事上和我们过不去,我们炎黄军也不是吓大的,虽然不想得罪人,但也不想被人看扁”。

    魏晨东话中的语气软中带硬,虽然是在回答彻可夫斯基的问题,但眼睛却是死死的盯着旁边的乔巴山,看得他有些脸色发热。

    “魏将军,请你搞清楚,我们苏维埃现在可和蒙古是盟友,盟友之间当然要相互扶助,包括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听到魏晨东的强硬语气,彻可夫斯基也丝毫不让,委婉的警告道。

    “哎,可惜呀可惜,看来苏联人是想把炎黄军逼到曰本人的队列中了”,对彻可夫斯基的警告,魏晨东并未作出正面回应,反而自然自语的道。

    “魏将军什么意思?”彻可夫斯基拧眉问道。

    “1904年,俄国惨败于曰本人之手,失去了东北的势力范围,相信苏联人不会忘记这个仇恨吧,曰本现在在东北的势力越来越强,以后吞下东北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曰苏兵戎相间的可能姓很大啊”。

    “我与曰本人的恩怨想必你们也知道得很清楚,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本以为,我要去东北,苏联政斧会敞开大门欢迎的,这样一来,炎黄军势力进入东北,肯定会拖慢曰本人占领东北的步伐,这样对苏联的威胁自然就小很多,可现在没想到,你们却为了所谓的脸面与我们为难,生生的阻止了我们三天,而且还没有放我们过去的打算,看来,苏军对我们并不友好啊”。

    “看来,要想进入东北,我只有改走他道了,南下绕个圈后,从内蒙进入黑龙江吧,这样一来,就得过曰本人的势力范围,听说曰本人一直想化解与我在上海滩的矛盾,从而成为朋友,如果这次他们再卖我个面子的话,说不定我会答应的,毕竟他们大度,我魏晨东总不能小肚子肠吧”。

    “炎黄军有人有钱,相信交到好朋友是不难的,既然苏军这么不友好,那我们去和曰本人交交朋友试试”,说完,魏晨东起身,向同自己一起来的几人一招手,表示要走。

    彻可夫斯基知道这是魏晨东的欲擒故纵计,但魏晨东说的话又很在理,其实苏联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可对魏晨东这个人又不大放心,因为这个家伙太狡猾了,曰本人在他手上吃了亏,英国人也在他手上吃了亏,谁敢保证苏联人就不会在他手上吃亏呢?所以这才不敢随便答应他的借道,而且他借道借得也怪得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去苏联呢,居然一直向蒙古北方而来,看其矛头,好像是要从苏联和蒙古的边界线经过了,这又是何意呢?

    苏联人想不通,很多人也想不通,但魏晨东不可能将这种事情向他们解释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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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三章 进占黑龙江

    魏晨东说走就走,和他一起的炎黄军陪同人员,也是冷哼一声,相继而去。

    彻可夫斯基看到眉头一皱,如果真把魏晨东逼到曰本人的阵营去,那就得不偿失了,他自己肯定会受到处分的,想了一下,彻可夫斯基立即对一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点了一下头,立即出门追魏晨东去了。

    “呵呵,魏将军请留步,请将军相信我们苏联人的诚意,我们对炎黄军是很友好的,关于借道的事情,可以再回去谈谈嘛”,那人跑到魏晨东面前,客气地道。

    魏晨东面无表情,将军帽在头上一戴,淡淡的一声:“艹,天已经够冷的了,我们大老远的跑来,却还要用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如果是娘们儿的话,我还可以享受一下,但是爷们,老子就没心情了,改天再谈吧,如果你们有诚意,就到我们这里来谈”。

    听到魏晨东的粗话,炎黄军陪同的几个人员立时忍住笑,还好他们跟魏晨东久了,已经比较容易控制情绪了,这才没笑掉大牙。

    魏晨东说完,身子错过那人,毫不犹豫的抬步走开了,留下那人傻傻的站在那里,脸一阵红一阵白,却是无法反驳,这家伙也太高傲了一点吧,让苏联人向他这个中国人说声客气话已经很难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鸟都不鸟,还要数落一番。

    “他娘的,这个地方太冷了,真受不了,后天我们就南下吧,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正在不知道怎么回去交差的时候,那人却听到魏晨东说了这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暗道这家伙还真会借杆子上爬,居然给苏军下了最后通碟,要谈就今天或者明天谈,过时不侯,后天炎黄军就要走了。

    摇摇头,那人只得赶回去,把这一消息告诉给了彻可夫斯基,气得他一拍桌面,大骂魏晨东不是东西,无耻,下流。不过在思略了一阵子后,彻可夫斯基给国内发了一封电报,问明了意思之后,还是起身到炎黄军那里见魏晨东去了。

    魏晨东对苏联人强硬也是有很大用意的,因为,他不想被苏联人敲竹杠,而且他以后还要经常在这里过路,但苏联人又有大量军队驻扎在这里,如果太软弱的话,少不得会被他们欺负,甚至出现把自己后路给断了的事情也不稀奇,所以,就要硬,让他们知道炎黄军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大家尽量井水不犯河水的好,这样,才能相安无事。

    彻可夫斯基来到了炎黄军,魏晨东接待了他,这次会谈,双方都和气了很多,也没再充满火药味,最后的和谈取得了圆满成功。苏军答应炎黄军的借道,魏晨东表示现在不会在蒙古和苏军争端什么,他的目标是东北。

    最后谈着谈着,双方也友好了不少,彻可夫斯基也发现,魏晨东这个人也不是很难说话嘛,只要不和他太过意不去,他还是蛮大方的嘛,魏晨东适时的塞给了彻可夫一个红包,彻可夫斯基推辞了一番,当看到红包里面的数额时,咬了一下牙根,小心的收下了。

    魏晨东微微笑道:“以后的炎黄军和苏军就是朋友,而且我们炎黄军现在很缺武器,而强大的苏联,武器又多又实用,所以,还请将军阁下为魏某牵牵线,魏某想与贵政斧谈一谈生意上的问题……”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何况魏晨东不是让他去消灾的,而是给苏联带来生意啊,对于这件事情,彻可夫斯基满口答应,魏晨东也适时的告诉彻可夫斯基,炎黄军走这条路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和苏联挨得更近,以后做起生意来,也方便很多,对于这个,彻可夫斯基基本上相信了,但魏晨东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没说,他也不会说,而且任何人也不会想到,除了他魏晨东自己。

    事情谈妥了,魏晨东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立即动身,大军火速向黑龙江奔去,结果在四月初的时候到达了黑龙江,马占山亲自前来迎接。

    对于炎黄军这么顺利的到达黑龙江,很多人也是大跌眼镜,不停的猜测着魏晨东和苏联的勾当。

    东北本是奉系的地盘,但此时的东北军主力在中原,曰本又在东北坐大,东北已经不再是奉军的天下了,而且现在张学良已经投蒋,与曰本人又有杀父夺地之恨,魏晨东带炎黄军过去,他不但不会反对,反而有点高兴,魏晨东与曰本人的恩怨他当然也知道,他们双方打起来最好。

    蒋介石政斧可谓和张学良的想法差不多,反正东北他也管不了,还不如让魏晨东折腾去。

    最郁闷的就要算曰本人了,这魏晨东带领的二十万人打着剿灭彭虎势力的名头进入东北,借口是非常的好,虽然此时东北是曰本人的势力范围,但毕竟还没有出兵占领,现在要干涉也师出无名,反正人家已经到了,而且如此顺利,显然是与苏联人达成了什么协议,这才是曰本人更不想看到的,就算他魏晨东不站在他们曰本人这边,但他们更不希望他站在苏联人那边,因为,曰本人与苏联人的恩怨不是一点半点,双方存在的利益冲突可大着呢,以后甚至会更大,所以曰本人要破坏炎黄军与苏军的关系,能拉拢过来则拉拢过来。

    等了一阵子,魏晨东看到外界的反应并不是很激烈,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和马占山秘谈了一次,居然在整个黑龙江开始大修起了防御工事,仿佛要打大仗一般,弄得别人一头雾水,你不是扬言要灭彭虎吗?怎么好像在做防御似的。

    同一时间,魏晨东在黑龙江大肆招募新兵,按照惯例,只要达到条件的男女青年都收,而且,炎黄军连带着公开招募军记,采取自愿政策,军记不是炎黄军正规编制,属附属人员,对于军记的权利和义务,炎黄军有一套专门的制度,综合起来,军记的收入和权利绝对要比在外面好,所以,很多记院的一些记女忍受不了记院的剥削,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就偷偷的来报名了,一些老鸨自然不同意,这不是砸他们的饭碗吗?炎黄军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会有一队专门招募军记的支队去找这些难缠的老鸨和小老板,有些大记院是一些大势力开办的,魏晨东暂时不想得罪这些人,所以尽量找一些小势力下手,但他也不会完全的抢夺,对每一个记女进行估价,当然,他不会一味的压低价格,也不会任由那些开记院的瞒天要价,算是强买吧。

    此举虽然引起了一些不满,但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暴动,毕竟记院这种东西本就不得大多数的喜爱,而且炎黄军在其他方面还是比较遵守纪律的,没出现过强抢民女,强占强夺的事情,有时甚至会帮助平民处理一些棘手的纠分和剿灭土匪等等,还赢得了不少好评。

    炎黄军在黑龙江做的种种,让人们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魏晨东知道不久以后有势力将要攻打黑龙江?早有计划的曰本人不禁想到了这个,但一想又不太可能,毕竟这件事情曰本国内都很少有人知道,而且一直是最大机密,不可能透露出去让魏晨东知道的,再说,魏晨东做这事也不一定是要防曰本人哪?只是这件事情怪得很,大家都不知道魏晨东要干什么?觉得很有可能是这家伙想侵吞黑龙江做为他自己的根据地。

    对魏晨东的这一举动,震动最大的当然属曰本人了,这东北可是他们曰本人端在手上的蛋糕,准备开动吃的,现在被魏晨东这个非敌非友的家伙占了去,肯定很不爽的,所以曰本人想了一下,还是决定派人过去先探一下魏晨东的口风,看他是个什么立场和用意。

    曰本人会来,魏晨东早就想到了,这次的来人是一个叫池田的,肥头大耳,小眼睛,个子矮矮的,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充满友好,好像隔壁卖猪肉的大叔一般。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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