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大力士在举起这样的重物以后,都会狠狠在砸向地面,弄一大坑,再腾起一片尘土,场面甚是壮观,但是刘欣却做得轻描淡写,好像只是放下了一片树叶,围观者可能还沒什么感觉,但是真正的行家已经暗自心惊了,
刘欣轻轻挥了挥手,掸去身上的尘土,脸不红,气不喘,笑着说道:“柯木基,现在该你了。”
柯木基情知自己比不过刘欣了,不过,羌族儿郎可不能未战就先认输,他咬了咬牙,大步上前,学着刘欣的样子扣住巨石的两端,大喝一声,将巨石高高举过头顶,但他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这块巨石的重量显然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料,
虽然如此,柯木基的气势却是十足,场面上要比刘欣好看得多,柯木基涨红了脸,喘着粗气,一步一步在场上转起圈子,他每走一步,地上便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不过,柯木基转的圈子比较小,不足三十步,他便回到了原点,柯木基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他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大吼一声,将手上的巨石抛了出去,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周围地动山摇,柯木面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
刘欣呵呵笑着一拱手,说道:“承让,承让。”
北宫伯玉和柯木智都是明白人,这场比试谁胜谁负已是一目了然的事情,正在想着找个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來证明刘欣的败局,却听到刘欣已经发表了胜利的“宣言”,只得相视苦笑,齐声赞道:“刘大人神力,草民佩服之致。”
“哪里,哪里。”刘欣谦虚一番,冲着人群挥了挥手,北宫芫和北宫燕这对姑侄便被几名亲卫带了过來,北宫芫看向刘欣的时候,两眼闪着星星,而北宫燕却是面无人色,
刘欣一把拉过北宫燕的手,将她牵到柯木基面前,看着仿佛虚脱一般的柯木基,刘欣突然淡淡一笑,竟然将北宫燕的手交到了柯木基的手上,
除了在场的那些部落首领,其他人都被刘欣的举动惊呆了,发出一片“咦”声,
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柯木基,刘欣面色一沉,说道:“女人是用來疼的,而不是用來赌的,我现在把北宫燕交给你,你要好好待她。”
至此,所有人才如梦方醒,原來刘欣从一开始就沒有打算霸占北宫燕,这本來就是刘欣设的一个局,就是为了让这对有情人能够冲破家族的束缚走到一起,
幸福总是來得太快,北宫燕已经泪流满面,而柯木基仍然目瞪口呆,还沒有从刚才的失败中回过神來,周围的羌族青年男女却最先被这浪漫的一幕感动了,发出阵阵欢呼,今晚的狂欢注定又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过,经此一闹,那场接风宴显然再也进行不下去了,首领们各怀心思,纷纷向刘欣告辞,其中尤以北宫伯玉和柯木智二人的脸色最为难看,
刘欣却是高高兴兴地看着小校场上欢闹的人群,这才心满意足地背着手往回走去,尽管周围一片嘈杂,以刘欣的功力,他还是能够明显地感到,在自己的身后正轻手轻脚地跟着一个人,刘欣猛一回头,却是北宫芫,不由问道:“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跟着我做什么。”
北宫芫低着头,嗫嚅道:“奴婢理当跟着大人。”
刘欣是有心趁着这个机会将北宫芫送回去的,但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太令人意外了,北宫伯玉第一个提出來告辞,他还沒有來得及说这件事,这个北宫芫跟着自己倒也说得过去,不过,刘欣还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转身问道:“哦,你是不是也有什么心上人了。”
北宫芫慌忙摆手,说道:“不,不,奴婢沒有。”
刘欣看到北宫芫扭扭捏捏的样子,忽然明白了,笑道:“你不会是看上刘某了吧。”
羌族儿女虽然姓情开放,但是刘欣问得这样突兀,北宫芫哪好意思回答,只是摆弄着裙角,埋头不语,
刘欣呵呵一笑,说道:“那好,你且随我回去。”
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今天这场比试虽然是两胜一负,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刘欣其实是大获全胜,但是赛场得意,情场失意,北宫燕虽然算不上绝色,但她好歹也是北宫伯玉献给刘欣的,而她的心里却记挂着柯木基,这还是让刘欣有点小小的不舒服,现在有了北宫芫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他的心情更好了,也就不打算把她再送回去了,其实他却不知道,今晚以后,他已经成了许多羌族少女的梦中情郎,
校场边的一棵大柳树下,柯木基和北宫燕相互依偎着,
抚摸着情郎万分憔悴的脸庞,北宫燕心疼地说道:“明知道赢不了,你又何必这般拚命呢。”
柯木基心里暗恨自己无能,沒有打压下刘欣的威风,自此以后,恐怕整个羌族,再也不会有哪个部落兴起反抗之心,但是他嘴上却说道:“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唯恐输掉了比试,你就再也回不到我身边來了。”
这番情话从一个粗壮的汉子嘴中说出來,总让人感到有几分怪异,不过,北宫燕正在情热之时,却只觉得心里暖洋洋,娇声说道:“其实人家早已经求过夫人了,不然你以为会这么容易吗,这样一來也好,有刘大人作主,我爹他却不好反对了。”
“夫人。”柯木基诧异道,“哪个夫人。”
北宫燕一脸神往地说道:“当然是刘大人的夫人了,你不知道,那位夫人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见到夫人以后,我就彻底明白了,爹爹他是白费心机,刘大人有那样美貌的夫人,又怎么会看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
柯木基听说刘欣竟然还带了一位夫人同行,神情不由一呆,一抬头正对上北宫燕疑惑的眼神,慌忙掩饰道:“燕儿,你是我们羌族最美丽的姑娘,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能够胜过你,你是在骗我的吧。”
北宫燕得到了情郎的夸赞,心中乐开了花,嘴上却娇嗔道:“我看你是惦记上那位夫人了吧,不过,话又说回來,和那位夫人相比,我给她提鞋都不配。”
柯木基却将北宫燕往怀里一带,轻声说道:“管她什么美人,我的心中却只有你一个,要不,今晚你就给了我吧。”
说到这里,柯木基便一把抓住了北宫燕的手,伸向自己的胯下,那里已经支起了一顶小小的帐篷,
北宫燕的俏脸火辣火辣的,一颗心怦怦乱跳,附近的草丛中却已经传來一阵令人血脉贲张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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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有失公允
听到这个声音,北宫燕的脸更红了,她的手正被柯木基按一个[***]的话儿上,那里她以前也曾经摸过,不用柯木基再说什么,她也知道接下來该怎么办,
突然,北宫燕用力抽回了手,若是以前,只要手被柯木基抓住,她是无论如何也挣不脱的,但是今晚这场比试,柯木基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耗尽了,居然让她轻松挣脱了,
迎着柯木基诧异的目光,北宫燕坚决地摇了摇头,
柯木基大失所望,不甘心地问道:“为什么。”
北宫燕叹息道:“今天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我爹那里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交代过去,如果被爹知道我们现在就做了那件事,恐怕他再也不会认我这个女儿了。”
看到柯木基一脸的黯然,北宫燕又柔声安慰道:“反正人家迟早是你的人,又何必急在一时,再说了,昨天我还想去当面向夫人道一声谢,今天说什么也不能睡得太迟。”
柯木基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忽然说道:“是该好好谢谢那位夫人,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彻夜的喧闹终于渐渐消散,只留下一地狼籍,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重新升起的时候,太守府又再次热闹起來,羌族各部首领都起了个大早,昨天晚上刘欣说得很明白,今天才是谈正事的曰子,这是决定整个羌族数十万人命运的大事,谁也不敢怠慢,
作为羌族最强大的两个部落的首领,北宫伯玉和柯木智相对而坐,脸上的神色都是极其古怪,他们两个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谁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们的子女居然走到了一起,昨天晚上,柯木基和北宫燕分手以后,都挨了各自老爹的一通臭骂,但这件亲事是由刘欣作主的,谁也不敢在这件事上面纠缠过多,除了接受即成事实,别无他法,不过,对于谁才是羌族各部共同的首领,这两个人还较着劲儿,谁也不肯让步,
刘欣从屏风后面缓缓踱了出來,神清气爽,步履坚定,谁也看不出他昨天晚上还经过了一场全力角逐,仿佛他有使不完的力气,在座的众首领都是暗自心惊,刘欣落座已定,抬了抬手,说道:“昨天承蒙诸位送了刘某许多礼物,刘某感激不尽,我们汉人有句话,來而不往非礼也,刘某也要回赠诸位一些薄礼,还望诸位不要推辞。”
除了北宫伯玉和柯木智,其他首领对于羌族各部是一盘散沙还是铁板一块并不关心,听说刘欣还有礼物要送给自己,都是满脸喜色,伸长脖子,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好东西,
端着礼物进來的都是身材魁梧的亲卫,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三件东西,一柄霸刀,一匹丝绸,还有一套白瓷酒具,
霸刀是大汉军团的制式佩刀,其锋利比起北宫伯玉随身佩带的那把宝刀有过之而无不及,如婴儿皮肤一般光滑的丝绸则本來就是羌族豪酋们的最爱,而最让这些首领们大开眼界的便是那套盛在精美木盒中的白瓷酒具,
白瓷器具就算在荆州这样的繁华地域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在凉州除了贾诩、黄忠等人随身携带有一两件以外,在市面上根本难得一见,即使有钱也买不到,这套白瓷酒具一到手,部落首领们便连声惊叹,纷纷表示要对刘欣誓死效忠,只有北宫伯玉和柯木智二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刘欣将这些首领们的表情全都看在眼里,已经明白了,这些人当中,除了北宫伯玉和柯木智以外,其他人对于是否把整个羌族捏合在一起并沒有多大兴趣,
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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