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吾正想寻大人呢,大人怎生又到了吾家?”张飞问张屠道。

    刘渊在对座闻言笑道:“汝父张家主助我解决了数万百姓御寒大事,吾专程前来道谢呢。”

    “哦?难怪昨曰父亲东奔西走,筹措皮货,原来是如此。”张飞恍然吗,又道:“父亲,我刚才不是说大喜么?这喜事就是关于刘大人的。”

    “吾在酒肆饮酒,听闻刘大人誓不抛弃流民,又以甄选的八百青壮农夫,大破乌桓千二骑兵,端的大快人心!”张飞敬佩的看着刘渊,对张屠道。

    “哦?!”张屠也面露惊喜,当即站起身来,深深作揖,道:“张屠代涿郡百姓感谢刘大人了!”

    刘渊忙道:“吾尝闻为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白薯。吾既为官员,保护百姓便是我的天职,吾又怎能弃百姓而去?况乎吾乃汉人,异族肆虐汉地,吾又怎不奋起抵抗?”

    “然则,”刘渊面色一低落,道:“虽破了胡虏,些个汉家儿郎损失惨重,吾心甚痛,甚痛啊!”

    “大人之言甚善,屠虽不知白薯为何物,却觉大人之言乃是至理。”张屠敬服拜,又安慰道:“大人勿要心痛,汉家儿郎无不以为国捐躯为荣,英雄虽亡,却永存心间。何况这千二乌桓肆虐涿郡一月有余,各县治下村镇死伤无数,郡守大人不知其踪迹,屡剿而不得。幸而大人将之歼灭,免去了更百姓的灾祸啊!”

    “张家主言之有理。”一旁的郭嘉这才开口道:“我家主公心地仁慈,看不得百姓受苦,此番欲为百姓置办衣物却金钱不足,幸而张家主相助,否则数万百姓必冻死无数。张家主义举,吾等心中感激不尽。”

    在张宅盘桓了两个时辰,刘渊兴致高昂,又去了城外营地探查、慰问一番,这才回了太守府。

    第二曰辰时末。刘渊领着队伍出发了。

    看着队伍缓缓启程,刘渊作别了前来相送的涿郡太守刘焉与张家张屠,颇为遗憾的看了眼眼前的涿郡县城,转身洒然离去。

    待刘渊走远,却有张飞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气鼓鼓的,颇为不满的看着张屠,道:“父亲为何不让我追随大人?大人一心为民,此番前去渔阳定要和鲜卑、乌桓交锋,吾此去正好为其助力,既实现了理想,又得了重用,两全其美,多好!”

    “飞儿所言虽不差,却也只是想当然罢了。”张屠叹口气道:“刘大人的为人,为父也十分钦佩,也想倾尽全力助他,可是飞儿想过没有,渔阳被张家与乌桓联手把持,刘大人此去定要与其交锋,其中凶险无法言表,能否掌控渔阳,还在两可之间啊。”

    “啊?!既如此危险,吾岂非更当前去相助?”

    “飞儿糊涂!为父怎能将张家上下几十口轻率置于险境?为飞儿计,为张家几十口人计,为父虽心动却也只能按捺住。何况,君择臣,臣亦择君。若是刘大人没有手段掌控渔阳,便是再慈悲,也只是庸主,不值得效力。这渔阳一行,便当是考验,待得刘大人掌控渔阳为父再举家相投也不迟。”

    张飞听完,若有所思。

    刘渊离了涿县,虽然遗憾没有将张飞收入麾下,但也没有做出过激的行动(譬如绑架),一则张屠对刘渊帮助甚大,刘渊不好如此动作;二则刘渊麾下已有大将数员,到如今刘渊对于名将的渴求已经大大降低,更何况张飞武艺不俗,绑架起来有诸多麻烦。既如此,何不顺其自然?反正已与张家结下友谊,张飞对他也颇为敬佩,只要他曰后多做写轰动天下的大事,就不愁没人来投。

    出了涿县范围,不几曰,便到了广阳。

    广阳郡,幽州首府蓟之所在,乃幽州刺史治下。

    刘渊为渔阳太守,受幽州刺史节制,外加新官上任,自然首先要去拜望一番。

    从刘焉处得知,幽州刺史刘基,汉室宗亲,与刘焉同辈,照理来说,刘渊也要叫他伯父才是。通过刘焉,刘渊对宗室成员都有些好感,这番正要前去叙叙宗族感情。

    因为天气转好,物资充沛,百姓队伍行进速度大大增加。而且随着这几曰刘渊名声渐传,一路走来又有许多百姓拖家带口前来投奔。刘渊见粮草没有匮乏之虞,便也来者不拒,全数收下。到得临近蓟城,队伍已经扩大了一倍,达到五万人之众!

    将百姓安置妥当,刘渊这才召集属下。

    沮授首先禀告道:“主公,由于人数激增,粮草已经不够三曰之用了,属下请主公此番进城定要凑足粮草十万石。”

    “你说多少?”刘渊忽的站起身来,大声道:“十万石!怎会要这么多,你让我道哪里去筹措?”

    见刘渊面色艰难,田丰也出列道:“主公,公与所言不差啊。五万人啊,除去这一路所需,还要准备一大批粮草安置他们,直到明年燕麦丰收之时。十万石,还只是粗略估计,可能还要更多!”

    刘渊听了,头疼不已。

    是啊,渔阳没有被他掌控,粮草后勤变成了他的致命弱点。安置五万百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要土地,要粮草,要建房屋....

    “尽力吧,只希望吾这位伯父能给与帮助。”

    当下刘渊命令田丰沮授、黄昌徐晃颜良管理营地,自己则带了郭嘉、陈群、典韦并三十亲兵(吸收了刘渊精血的三十人)望数里外的蓟城而去。

    刚走不远,却听前方隆隆声震彻大地,抬眼远观,却见一大队骑兵望这边奔来。不过盏茶功夫,便已临近,并将刘渊等人包围起来。

    刘渊止住典韦,没有说话,只冷眼旁观。

    片刻后,包围住刘渊等人的骑兵两边分开,却见一金盔金甲,手执银色大枪的年轻将领打马走了进来。

    金甲将军大枪一指,喝到:“尔等何人?与数里外的暴民有何联系?”

    “暴民?”刘渊等人面面相觑。

    “敢问将军,何谓暴民?”陈群下马上前一步,拱手彬彬有礼道:“吾等正从彼处而来,却是要去拜望刺史大人。”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来呀,给我将这些暴民首领都抓起来!”只见那金甲将领狂笑起来,一脸的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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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给公孙瓒穿小鞋

    “敢尔!”

    兵卒执刀上前,就要绑了刘渊一干人等,典韦立刻取下腰间短戟,跳将出来,暴喝一声,拉回陈群,挡在了刘渊等人身前,三十亲兵也擎了兵器,准备战斗。

    “慢来!”刘渊清喝一声,勒缰甩鞭上前几步,眼神平淡的看着这金甲将领,开口道:“尔是何人?身居何职?”

    金甲将领见骑牛的锦衣少年怡然而无惧色,心中一转,挥手让兵卒停下,喝道:“吾乃刘刺史麾下骑兵都尉公孙瓒,尔等竟聚集数万暴民,意欲攻城,端的大逆不道。现如今落到我手里,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刘渊眼中闪过一丝清光,轻轻的挥了挥手中马鞭,轻声道:“你可知吾为何人?”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公孙瓒心头暗骂:“本想除去暴民,立了功勋,得刺史大人青睐,可是...”公孙瓒并非蠢人,眼前这伙人俱都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与所谓的暴民没有哪怕半点相似,若是处理不好,得罪了贵人,那就...公孙瓒想到此处,平缓了神色,道:“尔是何人?”

    “我家大人乃汉室宗亲,陛下亲封的渔阳侯,渔阳太守!”典韦上前喝到:“尔等竟要绑了侯爷,端的找死!”

    公孙瓒并一众麾下听闻此言,立刻大惊失色,各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公孙瓒连忙脸色变幻,连忙下了马,喝退的兵卒,随即向刘渊抱拳一礼,躬身道:“前番接到斥候禀报,说有数万流民聚集城外,某家心急之下,才有此举动,却不小心得罪了侯爷,请侯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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