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渔阳没有被他掌控,粮草后勤变成了他的致命弱点。安置五万百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要土地,要粮草,要建房屋....

    “尽力吧,只希望吾这位伯父能给与帮助。”

    当下刘渊命令田丰沮授、黄昌徐晃颜良管理营地,自己则带了郭嘉、陈群、典韦并三十亲兵(吸收了刘渊精血的三十人)望数里外的蓟城而去。

    刚走不远,却听前方隆隆声震彻大地,抬眼远观,却见一大队骑兵望这边奔来。不过盏茶功夫,便已临近,并将刘渊等人包围起来。

    刘渊止住典韦,没有说话,只冷眼旁观。

    片刻后,包围住刘渊等人的骑兵两边分开,却见一金盔金甲,手执银色大枪的年轻将领打马走了进来。

    金甲将军大枪一指,喝到:“尔等何人?与数里外的暴民有何联系?”

    “暴民?”刘渊等人面面相觑。

    “敢问将军,何谓暴民?”陈群下马上前一步,拱手彬彬有礼道:“吾等正从彼处而来,却是要去拜望刺史大人。”

    “哈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来呀,给我将这些暴民首领都抓起来!”只见那金甲将领狂笑起来,一脸的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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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给公孙瓒穿小鞋

    “敢尔!”

    兵卒执刀上前,就要绑了刘渊一干人等,典韦立刻取下腰间短戟,跳将出来,暴喝一声,拉回陈群,挡在了刘渊等人身前,三十亲兵也擎了兵器,准备战斗。

    “慢来!”刘渊清喝一声,勒缰甩鞭上前几步,眼神平淡的看着这金甲将领,开口道:“尔是何人?身居何职?”

    金甲将领见骑牛的锦衣少年怡然而无惧色,心中一转,挥手让兵卒停下,喝道:“吾乃刘刺史麾下骑兵都尉公孙瓒,尔等竟聚集数万暴民,意欲攻城,端的大逆不道。现如今落到我手里,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刘渊眼中闪过一丝清光,轻轻的挥了挥手中马鞭,轻声道:“你可知吾为何人?”

    “我管你是什么东西!”公孙瓒心头暗骂:“本想除去暴民,立了功勋,得刺史大人青睐,可是...”公孙瓒并非蠢人,眼前这伙人俱都仪表堂堂,器宇不凡,与所谓的暴民没有哪怕半点相似,若是处理不好,得罪了贵人,那就...公孙瓒想到此处,平缓了神色,道:“尔是何人?”

    “我家大人乃汉室宗亲,陛下亲封的渔阳侯,渔阳太守!”典韦上前喝到:“尔等竟要绑了侯爷,端的找死!”

    公孙瓒并一众麾下听闻此言,立刻大惊失色,各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公孙瓒连忙脸色变幻,连忙下了马,喝退的兵卒,随即向刘渊抱拳一礼,躬身道:“前番接到斥候禀报,说有数万流民聚集城外,某家心急之下,才有此举动,却不小心得罪了侯爷,请侯爷原谅。”

    言下之意却是不知者不罪,你身为汉室宗亲,渔阳侯爷,总不能就降罪于我吧?何况我是忧心蓟城安全,才贸然得罪了你,就算没有功劳,也不当治罪呀!

    刘渊自是明白他的话语,心中暗道:“这公孙瓒果然不愧是做那一方诸侯的料,这角色转换玩的是纯熟无比,丝毫不见勉强。”

    伸手虚扶,刘渊脸上露出一丝轻笑,道:“不知者无罪,公孙都尉也是忧心蓟城安全嘛,情有可原。”

    公孙瓒顺势直起身子,道:“侯爷既欲往拜见刺史大人,瓒这便前面引路。”说着,公孙瓒后退几步,翻身上了坐骑,朝刘渊拱手道:“侯爷,请!”

    原本三十多人的队伍,再加上公孙瓒带领的千人骑兵,一路浩浩荡荡望蓟城而去。

    刚走不远,却又有一人快马加鞭,迎面赶了过来,一边口中呼喝:“公孙伯圭,公孙伯圭!”

    “哎呀,原来是田主簿!有何要事须得主簿大人亲自前来?只消叫人吩咐便是。”

    “哎呀!伯圭,汝这次可闯了大祸!”田主簿勒住马缰,焦急道:“刺史大人闻听你擅自领兵出城,问明情况后又惊又怒,只道伯圭姓急,怕要得罪贵人,忙叫我前来阻你。”

    公孙瓒心下明了,背后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刚才截住刘渊,本想当成贼首抓了充当功勋,不料人家道出了斐然身份,公孙瓒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将其一干人等尽数杀死,再前往流民营地击破一干流民,到时候回禀刺史,依此大功获得迁升也不在话下。

    但他见那刘渊身甚魁梧,坐骑上还挂着大枪,料想武艺不凡,再加上他身后那黑脸大汉,让公孙瓒本能的惧怕,更有三十气势彪悍一体的亲兵护佑,公孙瓒没有把握将其全歼,所以才按下心中搔动,道歉赔礼。

    公孙瓒斜看了眼刘渊,谓田主簿道:“吾闻城外有流民聚集,恐其滋扰生事,便领兵查看,路上有幸遇见了刘侯爷,得知侯爷欲拜望刺史大人,便自荐引路,何来得罪贵人一说?”

    刘渊见公孙瓒颠倒黑白的本事了得,也不说话,只暗自嘱咐了典韦,不要妄动,看戏便是。

    “刘侯爷?”田主簿这才将目光移动,仔细扫了眼刘渊一行三十多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刘渊身上。

    “怎么回事?”田主簿打量了刘渊片刻,忙轻声问公孙瓒道。

    “来、来、来,田主簿,且让伯圭为你介绍一位贵人。”公孙瓒大声道:“这位乃是陛下亲封的渔阳侯、渔阳太守,汉室宗亲,刘渊刘大人!”

    田主簿当即狐疑的看了眼公孙瓒,又看了看面色平淡如水的刘渊,强自按下心中不知哪儿来的疑惑,当即下马拜见刘渊,相互认识之后,这才上马继续前进。

    这田主簿其名田楷,史上公孙瓒麾下有名有姓的人物,群雄割据之时,被公孙瓒派遣任青州刺史,最后死于袁绍之手。

    刘渊心中一转,顿时了然。只看了眼田楷,便即作罢。田楷虽有些才能,却还不值得他刘渊给予多大的关注。

    不过半刻,便已到了蓟城。进得城池,刘渊在大黄背上四下观察其中民生状况,见得蓟城热闹繁华,少有乞丐流民,便笑着谓身前的田楷道:“蓟城如此繁华,别说幽州,便是冀州,也少有城池能及得上啊。”

    “侯爷明鉴。”田楷恭敬道:“自刺史大人上任后,多致力于民生,使得蓟城较之以往繁华了不知多少倍!此番侯爷前来,定要盘桓几曰,田楷愿做导游,引侯爷欣赏这蓟城风貌。”

    不多时,便到了恢宏的幽州刺史府。

    下得牛背,抬眼便见那府门前的台阶上有一位样貌和蔼的老者,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刘渊一行。

    刘渊见此人,忙上前几步,躬身下拜道:“小侄刘渊,见过伯父!”

    刘基轻轻扶起刘渊,上下打量了一番,笑意盎然赞道:“好好好!果是年轻有为的宗室子弟,吾心甚慰,吾心甚慰呀!”说着他一把拉起刘渊便向府内而去,一边嘱咐公孙瓒等人,叫他们晚上前来参加刘渊的接风洗尘宴,一边叫人好生安排刘渊的一干属下。

    公孙瓒回到家中,左右不太爽利,忧心憧憧。只觉得罪了刘渊,如果刘渊在刺史面前说他公孙瓒的不是,那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公孙瓒觉得还是找个人帮他参谋参谋,脑子一转,便想到了田楷。

    田楷与他相识熟年,甚有情分,最主要还是田楷颇有急智,擅于谋断。于是当即就遣了家丁持了自己名帖前去延请田楷。

    待田楷到公孙瓒府上,一问之下得知状况之后,却打了退堂鼓,谓公孙瓒道:“刺史对渔阳侯甚亲切,汝得罪了渔阳侯,曰后恐怕...”说完,田楷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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