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那副将大惊道:“快!关城门,拉吊桥!”
但不等他命令下完,周寒已经纵马到了吊桥正中,并左右各挥出凌利的两戟,砰砰两声传来,伴着火花,吊桥两边的铁链竟然被其生生斩断,如今想拉起吊桥根本不可能,副将见此,眼露绝望,失城之罪,那是要砍头的,但马上其双眼便被凶芒取代,与其逃跑无望,坐地等死,还不如搏上一搏,看那领头一将杀来的速度,关城门肯定来不及的,心中思索计定,副将大喝道:“众军士,一半随我杀下去阻挡敌军!”副将显然也是个果断之人,领着一千士兵,杀下城去…
周寒一马当先,爆喝一声:“死来!”声势惊人,横戟一扫,将挡于门后的数名士兵扫死,冲入门后,月牙小枝锋芒一亮,横斩而出,正准备关城门的数名士兵,斗大的头颅抛飞而起,那数颗落地的头颅犹自瞪着不敢相信的双目,而其尸体,脖颈那碗口大的伤疤,鲜血喷洒而出,如同喷泉一般,只是这泉是腥味刺鼻的鲜血,下一刻无头之尸倒地,而周寒对这些理也不理,于城门后左突右杀,很快就杀散数十名士兵,身后数百刘军赶来,马上推开城门,在周寒带领下,占据城门,等候赵云领大军杀来,那名副将误以为黑暗中的喊杀声,不是吴军,正是率其余人马杀来的赵云,此时赵云距城门已经不远,转眼就可杀到…
下了城头上马后,副将见占据城门的只有数百敌军,见有有挽回大局之机,当下信心大起,领一千士兵杀上去,并喝道:“我乃副将方华,宵小还不滚出城去!”
周寒闻此一喝,心中微微一动,脸上表情略微一怔,随后只是抱以冷笑,并不作答,单骑向前冲杀而去,两马相交,仅一合扫方华于马下,自有士兵上前,将这曹军副将绑了,方华带来的一千士兵大骇,那方华于军中也是颇具勇名的,要不然也不会当上副将,现在居然被一合扫下,曹军怎能不惊,正当军心不稳时,后方一声爆喝稳定了军心:“慌什么!都随本将杀上去!”
周寒双眼微眯望向声音来源,只见城中大将牛金,亲自引六千人马杀来。左右曹兵军心大振,这才纷纷举起兵器,悍不畏死得向周寒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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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周围曹兵举枪一齐刺出,就要把这不知死活,单骑冲上前的一将挑杀,周寒一声冷哼,一戟抡圆了横扫,把一众刺来的兵器全都扫开,然后毫不给那些普通士兵反击的机会,又一戟抡圆扫出,以周寒为半圆径,二丈内近十名曹兵被这一斩,衣甲齐断,鲜血飙洒,仿佛连这夜色也要染红一般,而周寒则趁机向后望了一眼,只见赵云已经领兵杀近城来,心中微松了口气,如果赵云被阻于城外,那周寒再勇猛也会被源源不绝的士兵杀死或生擒的…
“不好!”突然惊觉前方恶风袭来,周寒心中暗呼一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避过前方斩来的一刀,与小兵刺向腰间的一枪,周寒回戟搠死小兵,这才打眼看向另一侧一斩失利的一将,却正是那猛将牛金,牛金眼中满是惊讶:“此人于乱军之中,把自己将近偷袭的一斩闪过,绝非无名之辈!”想罢牛金喝问道:“贼将报上姓名,牛爷爷刀下,不斩无名之鬼!”
周寒冷笑道:“小牛牛,要知小爷是谁,去问阎王去吧!”说完,周寒猛然纵马杀过去,此时已经有一些刘军杀到周寒这边,兵对兵,将对将,周寒与牛金的决斗可不敢分心,此人勇猛程度比之曹仁,恐怕犹有过之,如果再被一些小兵分心,那周寒可不敢保证能拿下对方,见己军士兵杀来,那是再好不过,至于赵云则在指挥士兵,攻上城墙…
牛金见对方不仅不报姓名,还如此狂傲,心中大怒同样舞刀杀去,两将就于乱军中捉襟厮杀起来,至于普通士兵则离开二将打斗范围,生怕受到波及,周寒躲过斩向自己肩膀的一刀,回头一戟,斜上斩去,如恶龙出水,泛起冷冽寒芒,直取牛金臂膀,势必斩下他手臂,牛金怒目圆睁,一声大吼,回刀迎下,咣得一声巨响,双方震得都是手掌微麻,但周寒戟法居然刚中带柔,牛金的攻击有时被卸力,周寒等于只是硬接其一半力道,但这一半力道也让周寒暗暗吃惊:“不愧是姓牛的,一身勇力还真和一头牛有得一拼!”
想归想,周寒可不会畏惧什么,戟法寒光连闪,一戟比一戟快,一戟比一戟凶猛,牛金开始力不从心起来,心中惊怒可想而知,斗了十多合,突然一招不慎被一戟刺伤肩膀,牛金吃痛之下心中惊怒不已,快速得连斩三刀,逼退周寒,往城门口奔逃而去,那城门口附近赵云正左右呼喝指挥士兵,周寒喊道:“子龙,拦下那曹将。”
赵云一听周寒此话,回头一看只见一员曹将匆匆奔向城门,赵云不再多想,纵马迎上,拦下牛金厮杀起来,牛金心中叫苦不迭,方才与周寒的拼斗,已经受伤,如今又来了一个武艺不在周寒之下的赵云,而现在城墙差不多都要被攻占了,心叹道:“今番有死而已!”
以牛金的勇猛赵云想生擒也是不易,当十合后,赵云挑牛金于马下,一代猛将牛金陨落,主将即死,曹军小兵纷纷投降,赵云两人这才接替城防,安排士兵扣押俘虏,攻下南郡前后不过半小时,“现在曹仁败军应该正赶回来。”周寒心中想着,让几队士兵打扫战场,自己则迎向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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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笑着迎向赵云,道:“子龙,如今城已掌控,我们按计行事吧!”
赵云点头道:“虽说军师未让我们擒住曹仁,但如子麒所说擒下曹仁,向曹艹换些物资也好!”随后两人分头行事,周寒也马上令士兵把吊桥铁链接上…
过了足有数时辰,黑暗之中,曹仁领着数百多败军往南郡逃来,到了城下,曹仁喝道:牛金何在?快开城门!”
就在曹仁话音刚落,一物从城头上抛下来,落到败军之前,借着火光看清,那滚过来的居然是牛金的头颅!众曹兵大惊失色,这时城头上火把齐举,周寒露出头来,有意气气曹仁,道:“小仁啊小人,本将已取南郡多时!你个曹小人!”
曹仁大惊,没想到出兵去劫吴营反被刘军有机可趁,心中懊悔不已,恨恨道:“周寒小儿,迟早报此夺城之仇。走。”说完曹仁就要领兵而走!
可这时,不等曹仁带着败兵离开,左右一声炮响,赵云带着刘军围杀过来,曹仁这数百败兵早就兵无斗志,被吴军埋伏得吓破胆,现在见又受伏纷纷跪地乞降,而曹仁早就大怒不已,砍杀士兵号令杀出重围,不过不等曹仁另有行动,赵云早已杀到,见赵云冲自己杀来,曹仁惊得三魂失了七魄,他可是亲眼见赵云于百万军中冲杀的,怎能不惊,待到走时却是迟了,只好硬着头皮,与满宠双战赵云,不过一来曹仁二将只想逃命,并无战心,二来被周瑜埋伏了一场早已精疲力尽,如今哪还有力量抵抗赵云,斗了二十余合后,二将力不从心双双被擒,即擒二将赵云也马上收拢兵马入城,准备抵御随后赶来可能进攻的吴军!
不多久,周瑜就带领大军杀到南郡城下,只见那城头之上,早已换上了刘字旗号,赵云两人立于城头之上,向下俯瞰,守城士兵严阵以待,赵云向下喊道:“周瑜,我常山赵子龙已奉军师之令取下此城!”
周瑜只觉气往上涌,怒道:“诸葛亮难道言而无信吗,我与曹仁大战数场,最后你们却趁机夺城,不觉羞耻吗?”
周寒冷笑道:“周都督,你与军师约定若三曰取不下此城,便由我军来取,如今三曰已过,我军取之正是合了当曰之约!”
“你…”周瑜怒容满面,只觉得手臂箭创隐隐作痛,头有点眩晕,这时周寒命令士兵一齐呐喊起来:“周郎周郎,小命不长…”
周寒也姓周,听起来好像骂自己,虽然明知不是骂自己,但心里总是有点不舒服,不过也没表露什么,只是看这周瑜,看他会不会如历史一样,被气到吐血。
呐喊声响彻城上城下,听入周瑜声中,正如那利剑剖割一般,“噗”一口鲜血喷出,周瑜从马上坠下,生死不知,左右众将大惊,急救周瑜后缓缓退离此处,往大营而回!
周寒双眼闪烁寒芒得望着退去的吴军,道:“可惜,若非我军与吴军已有联盟,此时正是把众吴军一网打尽的好时机。”
赵云笑道:“若如此岂非便宜了曹贼!”周寒哈哈大笑道:“子龙言之有理,走,到郡守府去,如今还须取得曹军虎符,然后可继续后续之计!”两人笑说着,勾肩搭背往郡守府而去,自此南郡城算是真正得,牢牢掌握在刘军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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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亲卫队长】
当周寒与赵云两人来到郡守府时,正有一名侍卫迎来,侍卫向两人行了一礼,周寒道:“怎么样?兵符可曾找到?”侍卫恭敬道:“禀将军,属下等搜遍府中,均未找到兵符。”
不等周寒开口,赵云问道:“攻入郡守府时,府中可有其他曹方官员?”侍卫道:“只有主簿陈矫尚于府中,如今正看监在偏房里。”
周寒笑道:“兵符当问陈矫了!子龙,走!”两人遂一道前往陈矫所在偏房。
房中…
陈矫此时满腹苦涩,当初曹仁出兵时,确实把兵符交给他,令其协助牛金守城,如今成了刘军阶下囚,心知不妙,兵符成了烫手山芋!交出的话岂不是对不起曹丞相的厚爱,对不起曹将军的信任,倘不交出,刘军的人会怎样对待自己呢,对啊,他们并不知道兵符在自己手中,何不来个装傻充愣,心中打定主意,陈矫的脸色好看一些…
‘吱呀’一声,门开了,正于坐位上,冥思说词的陈矫,闻听这声音,张目看去,只见门外进来二人,均是将军打扮,气势不凡,一人相貌俊朗得让无数少女,深闺怨妇为之痴狂,另一人虽是相貌平凡,但却有种出尘气质,双眼闪烁着睿智之芒,如雷如电得望向陈矫,令其心中一震,有种一切皆被看穿的怪异感觉,‘此二人必是刘军大将’陈矫心中暗想!这时那相貌普通的将军,向陈矫一礼,道:“让先生受惊了,寒之过也。”言辞颇为恳切,让人不怀疑其关心之情,此人自然就是与赵云一起过来的周寒了,赵云也是向陈矫行了个军礼,道:“在下赵云,想必先生应该听说过在下微末之名吧!”
何此听说过,简直如雷贯耳,陈矫心头一震!那个长坂往返折杀的赵云,那个视百万大军如草芥的赵云,此人之威名陈矫岂会不知,心头的震惊,显出一丝浮在脸上,但马上便不动声色得敛去这丝异色,同时也站了起来,向两人回礼,道:“两位将军之威名,矫岂会不知!”
陈矫倒是明白人,那面貌普通的将军,虽未自报姓氏,但其名叫寒,刘军之中,而又威名鹊起的便只一人了————周寒。
周寒两人呵呵一笑,客套两句,周寒心中在来时已经想好如何从陈矫口中套出兵符所在,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道:“先生如今曹军已败,而南郡乃荆州南面门户,固守可抵南军来犯,北进可夺荆襄要地,我主之势必成,先生何不降了我主,胜过汉贼曹艹百倍。”
陈矫并没有迟疑,坚定道:“自古忠臣不侍二主,将军休要再提劝降之话,矫死则死矣,断不敢忘主公之恩,而降人苟活!”
周寒听了心中暗叹,虽然早有预料,但陈矫真的宁死不降的话,确实有些棘手,古代的文士,都是极有骨气的,要不怎会有那句“士可杀不可辱”之名言呢?
两人继续对陈矫苦口婆心劝降,最后陈矫这货非得装清高,装忠心,“我让你装!”周寒心中恶狠狠的啐了一句,直言道:“陈矫,你若不降,我也不勉强,但你必须把兵符交出来!”
本来周寒就计划先劝降陈矫,然后兵符自然就到手,没想到这家伙油盐不进,完全浪费自己与赵云的口舌!
‘该问的终究逃不过。’心中暗叹一句,陈矫脸上不带丝毫异色,疑惑道:“将军何出此言,兵符并不在矫手中啊。”
“够了”一声断喝,让周寒脸色有点狰狞,他的耐心要耗尽了,他的底线无疑要被陈矫越过!自己与赵云两人给足了他陈矫面子,好言相劝了半天,换来这句话,他怎会不怒!
“子麒,稍安勿躁,想来先生只是一时误言,必会把兵符交出的!”赵云显然没料到周寒会突然发怒,眉梢一挑唱起了红脸。周寒则怒不可遏,如野兽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得盯着陈矫,仿佛下一刻就要扑过去,将其撕裂生吞!陈矫心中有点发悚,但脸上并无多少惧意,直眼相对…
“好!好!好!”周寒冷笑着,连道三个好,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陈矫极力得使自己保持镇定,但心中同时想起有关此人的一些传闻,人言周寒其人,行事张狂,胆大勇猛,智计过人,逼急了他,说不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想到这,又想到未知命运,陈矫心中悲呼自己时运不济,落到对方手中!
显然周寒此时就是唱黑脸的,狞笑着对外吼道:“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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