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点了点头,眼神在堂下一扫,又看向卫樵,眼神里也带着一丝好奇。
卫樵看着走进来的两人,淡淡道“你们二人不便可以不跪,本官问你们,可认识堂下的人?”
两人已经知道情况,倒是没有多少意外。傅炀虽然极力装作淡然,可双腿还是忍不住的有些打颤,看着卫樵嘴角若有若无的淡笑,耿着脖子,硬硬的点了点头。
傅炀虽然矜持紧张,但小辣椒就另一回事了。一看畏畏缩缩的严松,小辣椒小蛮靴蹬蹬蹬当即走了过去,俏脸满是怒容,走到严松面前,一脚狠狠的踢了过去,咬牙切齿道“这个银贼,要不是云崖拉着我,我早就阉了他!”
傅青瑶话音一落,众人纷纷嘴角微微一抽。要是皇帝的外孙被人给去势了,那皇家可就丢大脸了。
众人的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向那金黄色帷幔,谁都可以想见,帘幔里的皇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果然,周绮一听,泪眼更加婆娑,坐在皇后身边,无声胜有声的啜啜欲泣。
皇后微微皱眉,虽然周绮不是她所生,但是她膝下无子,因此对于皇帝的几个孩子格外的宠爱,看着周绮如此模样,听着傅青瑶的话,面色也有了一丝不悦。
“皇上。”皇后微微皱眉,向着皇帝轻声道。
傅青瑶这句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不是故意给皇家难看吗?
周彦昭看向傅青瑶的眼神同样有些不善,淡淡道:“不用担心。”
周绮一听,泪眼中闪过一抹笑意。皇帝这句话,就是严松基本无事了。
武清宁一身白衣,清冷的坐在一边,眼神有些奇怪的看了眼皇帝皇后,似乎有些不了解他们的对话。
卫樵眼神笑意一闪,眼神严厉的盯着傅青瑶,一拍惊堂木,沉声道:“傅青瑶,这里是金陵府大堂,休得放肆!”
傅青瑶还没来得及说话,两边的衙役立即大敲棍木,大声吼道“……威……武……”
傅青瑶被吓了一跳,傅炀乘机踢了她一脚,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傅青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丝毫不将两边的衙役恐吓放心上,气鼓鼓道:“我说错了吗,这种人,活着就是祸害!”
傅炀脸色苦笑,他一向不是傅青瑶的对手,被她一抢白,还真不好辩驳。
众人的目光,现在都停在卫樵身上。
如果现在金陵府大堂上上演一出皇帝外孙调戏首辅妹妹或者首辅妹妹阉割皇帝外孙的戏码,那估计会让天下人跌碎一地眼珠子。
卫樵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案子本来就不好处理,这位姑奶奶再这么一闹,不用别人下手自己就已经完蛋了。
卫樵面无表情的看着傅青瑶,道:“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本官就将你赶出大堂!”
傅青瑶一听,俏目怒瞪向上,银牙紧咬,被捆着的手一动,似乎习惯姓的想要甩刀子,不过,现在被绑着,只能一副咬牙切齿模样的怒视着卫樵,如同发怒的小豹子,颇有些张牙舞爪。
傅炀连忙又悄悄踢了她一脚,傅青瑶胸脯起伏,卫樵又居高临下,只好恨恨的转头瞪了眼傅炀,愤愤的别过头,昂着小脑袋,俏目喷火。将满堂的大人们,视如空气。
卫樵见小辣椒不说话了,嘴角笑意一闪,总算压服她一次了。
拿起惊堂木,刚要向傅炀发问,忽然大门口人影攒动,他手一停,一个衙役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抱拳道:“启禀大人,周泰带到!”
卫樵淡淡点头,道:“带上来。”
“是!”那衙役转身离去。
坐在两边椅子上的人,目光纷纷一阵闪烁,然后对视暗示点头,一系列的谋划,在几个呼吸间便完成了。而卫樵也感觉到,空气里,弥漫着风暴来临前的静寂,充斥着危机感。
周泰迈步走进金陵府大堂,如果是平时,他自然不将金陵府放在眼里,但今天不同,他入眼之处,便是那金黄色的帷幔。大齐能有资格用这种颜色的,只要一位!而边上,俱是四品以上的朝廷大员,他们身后更是帘幔遮挡,人影静坐!
周泰心里咚咚咚的跳个不停,头上细汗悄悄冒了出来。不过想起洛彤的话,心里又是稍稍一定。在他看来,他的母妃还没有一次说话不算话。
周泰眼皮跳个不停,神色却从容有度的向着大堂漫步走来。
众人一看,纷纷暗自点头,皇室子弟果然不一样,单着风度就足让人高看一筹。
卫樵也看着周泰,心里淡淡一笑。这周泰虽然肚里草莽,但多年的熏陶,气度上还是比市井之人强上不少。
“周泰见过大人。”周泰手持折扇,对着卫樵抱拳道。虽然对卫樵心里恨极,但面色还是从容淡然。
卫樵点头,道:“周泰,本官问你,你可曾与严松在莫愁湖边就一酒楼内女子打赌?”
周泰瞥了眼严松,心里犹豫。他们这些人,这些小手段,彼此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为了乐趣没有点破而已。
看着严松的模样,周泰犹豫一阵,道:“是的大人。”
卫樵看了眼严松,又道“你的目的,可是恶意挑唆严松针对鸿泰楼的掌柜与其姑姑?”实则,他心里也知道,周泰的目的,是针对他的,但在这里,这种话不能点明。
周泰脸色微变,抬头看了卫樵一眼,见卫樵神色淡淡中透着冷清,心里微微发抖。他跟卫樵恩怨复杂,他担心卫樵借机落井下石!紧拧着眉头,眼神一阵散乱,余光开始慢慢寻找起来。
在左边的帷幔内,一身黑色长裙的洛彤微微皱眉,想着卫樵的承诺又瞥了眼那金色帷幔,对着周泰轻轻点了点头。
周泰一见,心里大石头一落,连忙道:“是,我与鸿泰楼有些恩怨,是以想给他们找些麻烦。”
卫樵点头,看向严松,道:“严松,周泰说的可是属实,你可有要补充的?”
严松看向周泰,没想到他如此义气,竟然将责任都抗了过去,当即觉得自己交对了朋友,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转向卫樵道:“大人,属实,属实,没有补充的。”
卫樵点头,道:“那好,本官对周泰宣判!”
大堂内的众人一听,纷纷一阵错愕。这案子不都是审完了再判吗?怎么刚开始就判了?
“周泰听判!”卫樵一拍惊堂木,沉声道。
“……威……武……”
“慢着!”
两边衙役动作刚开始,一个声音忽然在大堂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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