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的闻达,却有些脱离群众,站在最后,一身白衣手持折扇,对众人都是一脸的冷漠,似是对矫揉造作的作诗弄词颇为不屑。

    第四的王礼志却颇有洒脱之感,与身边的诸位佳人笑声不断,不动声色的伸着咸猪手占着便宜。

    “啊,吴公子要作诗了,快听快听……”不知道哪个姑娘喊了一句,所有人立即都静了下来。

    卫樵淡淡一笑,目光也投了过去,他也好奇,所谓的潭州第一才子究竟有几分才学。

    如今的他倒也颇为自负,自然不是因为作诗弄词,而是即将进入朝堂,身份位置不一样。

    只见吴晨钟向着湖边走了几步,盯着波光绚丽的湖面,头顶两只燕子翻飞,微微思索,便一转身,笑着道:“郁金堂冷锁秋风,疏柳条条落照中。漫对掠波双燕子,话残儿女又英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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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五章 金陵第二才子

    “啊啊,果然不愧是潭州第一才子,随口作来都非同一般……”一女子惊叹。

    “是啊,我要是能跟在他身边一年,让我折寿十年都甘愿啊……”另一女子做花痴状。

    “我只要半个月就行,哪怕是铺床叠被做同房丫鬟都行……”后一个也一脸幸福状道。

    而围绕着四人的那十几人,也纷纷大声议论起来,虽然嘈杂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见吴晨钟那得意的神色就知道众人肯定在夸赞赞美歌颂。

    卫樵轻轻咀嚼,暗自点头,这吴晨钟的确有几分才气,就是不知道与楚瀚比如何。

    气氛十分的热烈,过了一阵,王礼志忽然大声笑着“哈哈,吴兄的诗才在潭州第一,崇州肃州那边又没出什么人才,想来吴兄这江南第一才子的名头是坐定了!”

    众人一愣,旋即祝正也接话道“王兄说的不错,吴兄江南第一才子名头实至名归,只要再打败金陵才子,那便可以说是我大齐第一才子了!”

    其他几个外地才子也跟着起哄,大声道“没错,我听说,金陵第一才子是姓卫,今天也是要来参加诗会的,到时候吴兄跟他较量一番,这大齐第一才子的名头就会落到吴兄的身上了……”

    吴晨钟听几人说话,神色谦逊,却不自觉的扬了扬头,眼神微眯,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

    “谁要打败我们金陵才子?”花花轿子人人抬,众人说的正热闹,忽然间,一声大喝在不远处响了起来。一大脑袋小眼睛,满脸油光,大便偏偏一看就是个老歼巨猾的家伙却偏偏挺着腰杆,瞪着眼睛一副正气凛然模样的走了过来。

    卫樵眼神一亮,知道有好戏看,连忙让秀儿将马车向前赶了过去。

    那潭州四大才子一听,俱是皱眉,神色各有不同的转向来人。

    祝正伸手摸了摸嘴角的胡子,上下打量着两人,努力睁着小眼睛道:“你是谁?”

    似乎对他们不认识他感到颇为不满,来人哼了声,挺着肚子一脸傲然道:“本才子乃金陵第二才子,叶康是也!”

    吴晨钟微微皱眉,小心沉吟一番,神色古怪道:“我从没听说金陵有第二才子。”

    祝正也跟着点了点头,道:“我也没有。”

    闻达与王礼志也跟着点头,一脸疑惑的看向大胖子叶康。

    这文人相轻,从来就没有谁会自认第二,这家伙却大模大样的跑过来跟他们说他是金陵第二才子,怎么听都觉得有些别扭。

    叶康一听几人不认识他,眼睛一瞪道:“哼,孤陋寡闻,本才子在金陵纵横,无人能敌,威名远播。你们这些外地人,哪里能听到我的名声!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向本才子道歉!”

    马车里的卫樵摸了摸下巴,眼神里也若有所思起来。可惜,他不经常出门,也没兴趣打听什么‘花边新闻’,对这人还真不怎么了解,也没听说有什么金陵第二才子。

    “他是新任的漕运使,傅阁老的外甥。”武清宁坐在卫樵边上,见他摇头,脆声解释道。

    卫樵一愣,神色微奇的看了眼武清宁,又转头看向这叶康,既然武清宁开口,那自然不会有假。只是让卫樵好奇的是,这家伙不说傅阁老外孙这显赫的身份,更是当朝三品漕运使,乃是屹立朝堂的大员,怎么会来到这里弄出什么金陵第二才子来糊弄这些外地才子?

    吴晨钟一听,皱了皱眉头,好似在细细回想一般。

    祝正三人也被唬住了,俱是眼神闪烁的沉吟起来。毕竟他们潭州离金陵何止千里之遥,除了卫樵楚瀚聊聊之人,他们还真没听其他人。如果有谁低调,或者刚刚露头名声不显而他们未可知也是可能的。

    叶康见几人沉吟,向前走了三步,哼道:“听好了。”

    四人俱是一愣,目光好奇的看向他。

    叶康见四人目光齐聚,嘴角得意笑意一闪,神色傲慢的大声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四人一听,眼神一亮,低头细细琢磨起来。

    而车厢里的卫樵却忍不住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肯定了,这家伙,就是个骗子!

    武清宁手里也有这首词,俏目眨了眨,转头看向卫樵。

    卫樵心里苦笑,他是二手,这家伙是三手,二哥不笑三哥,他还真不能去说人家什么。

    卫樵心里叹了口气,笑着解释道:“这首诗本来是我在云佛寺写的,知道的人不少,不过却没怎么传出去,知道的人应该不多。”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琢磨起来。卫家被卫樵下了禁令,不许乱传,所以卫家这边不用考虑。那么知道这首词的,算起来真的不多,印空大师一个,依韵一个,陈卓,蒋友,楚逑。印空大师不会乱传,依韵也应该不会,陈卓肯定不会,蒋友也不会,那么最后,传出去的估计就是他那便宜堂弟楚逑了。

    武清宁轻轻点头,她是极聪明的人,立即就明白了卫樵的意思。

    两人转头看向叶康,然后又转向潭州的那四人。

    吴晨钟细细咀嚼一番,神色孤傲之色少敛,抱拳道:“原来是叶兄,金陵果然卧虎藏龙,本以为只有卫樵楚瀚之流能上得了台面,想不到还有叶兄这样的风流人物。”

    其他三人也是点头,这首诗的确不是一般才子可以随口作出的,非浸银此道多年的人不可!虽然三人都是傲慢之人,但对同类却是很有惺惺相惜之感。

    叶康倨傲的点了点头,又迈出三步,仰着头深情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几人一听,纷纷脸色微变,再次神色不同的低头咀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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