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保全自己清白,而从大楼上飞身跃下,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无助的坠向坚硬地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成为一个不能说不能笑不能动,再也不能用痴迷的眼光看着他的植物人!

    相同的悲伤,相同的疼,相同的痛!

    “为什么?!!!”

    他猛然举起了在历史上曾经是吕布手中的方天化戟,曾经是项羽手中的巨刀,最后成为这把名为“流星雨”的天下神兵,发出最愤怒的嘶吼:“为什么我心爱的女人都要死!为什么老天你给了我最强悍的身体,最完美的战斗本能,却不能给我一份完整的爱情?!”

    “我不想要这种变态的力量,我不想要这种令所有敌人震惊畏惧的杀伐,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心爱的女人,和一个平平凡凡的家庭啊!!!”

    他放声的吼,纵声的叫,大颗的眼泪不断的从他的虎目中滚滚而落。

    他是在为吕布而哭,他是在为貂婵而哭,他是在为项羽而哭,他是在为虞姬而哭,他是在为唐雪儿而哭,他是在……为自己而哭,为他三生三世注定得而复失的感情而哭!!!

    他手中那把见证过人世间最可怕战争的天下神兵,发出小声的轻鸣,它知道一旦将它记载的历史毫不保留的向自己的主人开放,将会对他的精神造成最强烈的冲击,但是它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最快的让自己的主人恢复记忆,恢复他最狂最疯最强最悍的战斗天姓!

    追击过来的曰本自卫队士兵都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昂然站立,将手中足有两米长的巨剑斜指苍天的男人。

    在这一刻,所有人心里都涌起一种怪异绝伦的感觉:这个犹如魔神一般的男人,正在向天宣战!

    “老天给你我听好了!”傲皇突然放声狂吼:“你已经让我品尝了两次人世间的痛苦,如果这一次你还想再夺走我最心爱的女人,无论你是多么的飘渺,无论你是如何的高高在上不可侵犯,我傲皇在这里起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无法承受的最可怕代价!!!”

    所有的士兵都惊呆了,眼前这个如神如魔全身带着疯狂火焰气息,让人不由自主从心底升起一种不能与为敌感觉的男人,竟然是他们曰本最大的死仇……傲皇!

    有人想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射击,有人想转身就跑,有人想放声尖叫,有人想拿起身上的步话机向其他部队求救……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完成。

    一股大漠风起般的气势猛然将他们彻底覆盖,傲皇猛然盯开了双眼,将手中的霸武之刃“流星雨”指向了眼前这群已经被吓坏的卑微生命,他的眼睛中猛然跳起一缕绿色的光芒,他嘶声狂叫道:“就是你们这群曰本人跑到我们的国家肆意妄为,才让我失去了雪儿,就是因为你们这群混蛋,让我再次失去了自己的感情,我要用你们的血,来发泄我心头的愤怒!”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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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飞将.飞马

    藏音带领一百零八位精通忍术和格斗技巧的雷若寺僧兵,匆匆赶回曰本东京,在这种情况下,他已经不能不回去。

    那个直直杀到东京的傲皇,已经疯了!

    而整个东京也被他杀疯了!!!

    他现在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疯狗,只要他看你不顺眼,管你他妈的是人是猪是猫是狗还是无辜的花花草划,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挥动手中那柄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但是却锐利得连装甲车钢板都能生生劈开的重剑。

    他活脱脱的就是传说中那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的主!

    “轰!”

    厚实的墙壁连着里面的钢架支撑体都被他一剑劈开,傲皇大踏步冲进一家高档男子会所,他跑到赛马场的养马棚前,所有的赛马都被他身上那股惊人的杀气所撼,它们发出小动物般的嘶鸣,有些甚至吓得四蹄发软,在令人烦恼的惨叫声中直接摔到了地上。在面临死神的情况下,这些高贵的赛马,竟然也成功的表演出“懒驴十八滚”这样的绝技,狼狈不堪连滚带爬的躲到了马棚最深处。

    傲皇失望的连连摇头,这些赛马虽然都是优良品种,一个个肌肉贲起,显示出强大的爆发力,但是却一个个胆小如鼠,除了卖相可观能拿到电视上去诱骗外行人的眼光外,实在不能再进入他这个和赤兔马终生为友的飞将之眼。

    “吼……”

    “嗷……”

    突然几匹赛马狼狈的被狠狠踢开,天知道踢到它们身上的马蹄究竟有多重,那几匹赛马挣扎了半天,竟然没有从地上重新挣扎着站起来,它们只能望着自己身上那被同类生生踢出来足有腕口大的血洞,而放声悲鸣。

    “哗啦……”

    所有的赛马再次象受惊一样四散躲开,当傲皇的双眼被这种小小的搔乱吸引,落到一匹昂然屹立在马棚中,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遗世读力风范的骏马,他的双眼就象是被磁铁吸引,再也无法挪开分毫。

    那是一匹比其它赛马都要高出半个马头的庞然大物,它只是往那里一站,就自然而然带出一种鹤立鸡群的骄傲与孤独,它一身火红色的匹毛艳丽更得就象是傲皇手中巨剑上那还在冒着热气的鲜血。

    在这么多赛马中,也只有它敢侧着头,用一种满不在乎,或者说还有那么一丝欣赏的眼神望着傲皇。

    傲皇慢慢的举起了手中的巨剑,把它送到面前,伸出舌头轻轻[***]了一下巨剑上的鲜血,那匹全身血红的烈马抬起自己还沾着同类鲜血的马蹄,随随便便的在地上踏了几下,就把马蹄上的罪证消灭得干干净净。

    在这方面,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都是杀人(马)不眨眼的专家。

    真是他妈的王八看绿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是顺眼,真是狠到了一块,坏到了一起。傲皇大剑一伸就将马棚前的木栏斩出一条两米宽的缺口,在其他赛马不断的惊嘶悲叫中,他施施然的走到这匹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他的红色烈马前,大笑道:“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一千多年前曾经陪我一起并肩作战的赤兔马?”

    这匹烈马当然听不懂傲皇在说什么,它只是骄傲的打了一个响亮的响鼻,傲皇大笑道:“不管了,谁让这么多赛马里,只有你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眼?真正的烈马骏马好马,就应该在战场上陪伴英雄一起出生入死,去体验那些平凡者永远不可能感受到的痛快与放纵,这才不枉老天给我们的天赋!!!”

    血红色的烈马好奇的望着傲皇,不明白这个混身上下带着着一种让它隐隐心折的家伙究竟在唧唧歪歪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

    难道他不是这个赛马场新请回来的驯马师?

    “你稍等一下,”傲皇突然抛开它掉头就走,被人冷落的感觉让这匹血红色的烈马发出一声不满的声嘶,可是它随之就瞪圆了本来就有鸡蛋大小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那个大肆破坏的男人。

    傲皇一剑就劈开了赛马场旁边星级冷饮店用来作装饰和点缀用的空心金属柱,他对着空心金属柱又砸又踢又踹,转眼之间就将半根柱子还原成一块大概两厘米厚的钢板,他对着整块钢板嘴里喃喃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那种老神在在,根本不把越来越近的枪声和曰本自卫队疯狂的嘶叫和响彻云霄的警笛、警哨放在眼里,反而是那匹血红色的烈马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为他乱流了一身冷汗。

    “有了!”

    他的眼睛里突然发出夺人的锐光,他举起巨剑对着钢板狠狠斩下去,大大小小的钢片不断从整块钢板上被人剥削落下来。拎起已经被他砍得体无完肤样式怪异得让马面面相觑的钢板,傲皇又是一阵敲敲打打,不到半分钟时间,他就凭借自己那只能用野兽来形容的最可怕力量,将整块被他砍得奇奇怪怪的钢板,硬敲成马夹状。

    看着傲皇着着那个和自己身材绝不相衬的东西,大笑着向它跑过来,血红色的烈马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悲呼:“天哪,不是吧,难道说……”

    “喏,这是送给你的!”

    果然不出它的预料,傲皇大大咧咧的将那个只能说是铁皮桶子之似的东西狠狠拍到了它的身上,它满意的看着这匹被两厘米钢板覆盖,只能露出马头的血红色骏马,大笑道:“不错,我宣布你正式升级为重铠马!如果只是轻骑兵的话,又如何去抵挡敌人自动步枪的子弹?”

    看到有个位置并不是很合身,傲皇一脚踢在钢板制成的世界最粗糙的马甲上,那种只能用变态来形容的力量狠狠踹在马甲上,整个马甲发出一声只有打铁铺里才应该发出的声音,血红色的烈马不由自主的全身一颤。

    用几根皮带把马鞍连带着整个钢制重型马铠一起绑死绑紧,傲皇飞身直跳上这匹被他用最粗劣手段“武装”起来的重骑兵专用铠甲马。

    血红色烈马瞪圆了眼睛,它可是一匹超级烈马也!就算这个男人它看得非常顺眼,就算它对现在这个敢跳到它背上的家伙非常满意,但是不挣扎一下,不反抗一番,这些骑士又怎么会珍视它的存在,又怎么会明白,辛苦所得才是最甜美的这种至理?

    它刚刚人立而起表演了一个漂亮到极限的骏马抬蹄,傲皇就用力拍到它身上那层讨厌的、粗糙的钢甲上,急叫道:“喂,要发脾气一会再发,先给我一起干了这批敌人,否则我们都被打成蜂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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