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桥听了亲信的回报,大怒一拍木案:“竖子。”亲信也是怒气冲冲的:“将军,要不要找他算账?”

    李桥大怒:“算账,找谁啊?怎么说,哦,说本将军嫉妒你,要找你算账?这不正是外面说的吗,娘的。”亲信一低头:“那将军,我们怎么办啊,这样下去,军中士兵只怕都不服你了。”

    李桥大喝:“赢,明天一定要赢,娘的,本将就不信陈就能让秦军出来,本将就不能,明天所有人三千人马全部给本将上去。”

    亲信:“那,,那陈就呢?将军,不若明天就让他守大营得了。”李桥点点头,对,就这样。

    第二日,李桥:“陈将军,昨日大战劳苦了,今日本将要势必拿下敌营,这大营守责就交给将军,将军一定不会让本将失望的。”陈就一看李桥那副模样,就知道李桥不欲自己立功。陈就心道,你去吧,去吧,老子在这里照样立功,不过不是立你们的功,而是立秦国的功。

    秦军,陈斌:“伯约啊,那个李桥又来了是吧?”姜维点点头,一笑说道:“昨天小水候算是憋坏了,不如今日就让小水候上阵吧。”陈定急忙:“那个,兄长啊,今天是要胜要是要败先?”一脸诡异的问着。

    陈斌一愣,继而与姜维哈哈哈大笑,说道:“今天要胜。”顿时,陈定一挺胸膛,大叫道:“我去我去。”跟刚才弱弱的问,截然不同。

    陈定挺枪而出,本来兴高采烈的。不料兵马未定,对面李桥就大吼道:“败军之将,还敢出来,某李桥势斩你头。”原来李桥今日领兵出来,还是心中忐忑的,要是秦军又不出战,他刚才已经在陈就面前说下大话了,只有猛攻大营了,这样岂不是损失惨重。

    正忐忑,却见陈定出来,大喜之下,认出陈定就是昨天被陈就“打败”的,顿时冲着陈定吼叫道。要知道,陈就当初可是不敢跟自己交手的,直接认输,那陈就又打赢此人,此人更加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了,李桥有自傲的资格。

    不料这一声可是坏了事了,陈定高高兴兴的,却头一遭碰到李桥,就得到这样一句羞辱,顿时怒比雷公。哇哇叫,口水横飞:“你个找死的,某宰了你。”

    李桥一看,呵呵回头对亲信笑:“哎哟,还挺像模像样的啊,呵呵-”噗的一声响,李桥只听到身后亲信的大叫,同时感觉自己如同一股青烟一样,尽将蓝天收入眼中。

    远处,姜维一看陈定哇哇大叫,愤怒的模样,说道:“世子,要是小水候把李桥杀了可怎么办啊?”

    陈斌:“要是杀了,那――那个――已经死了。”

    没有动手,人就死了,对,李桥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只是回头跟亲信炫耀一下自己的淡定,然后就死了,头颅,一整颗的飞起来。对面还有狰狞的陈定脸孔,那是一脸愤怒,李桥最后的一个念头,谁惹到他了,竟然这样子的生气。

    啊?大惊,大骇,那边却是大惊,大喜。一个事情,两个身份就有两个心理。现在秦军兴奋的怒吼,陇西军却惊骇的不知所措。远远的,陈就看着刚才还对自己耀武扬威的李桥,此时已经人头落地。傻傻的,陈就摸一下自己的脖子,想起昨天跟陈定对战。

    这时候,突然陈就的亲信一撞陈就:“将军,机会啊,此时不收拢兵马,到几时?”陈就大惊,急忙打马跑出去,大吼:“速退,速退,速退――”

    陇西兵马早已经被陈定出神入化的武艺给惊呆了,其实也没有这么玄幻,只是当时李桥粗心大意,毫无防备,这是第一。第二,陈定骑的宝马,乃是秦国数一数二的战马,这在秦国,都没有二十匹。第三,陈定本身武艺基础就要比李桥要好,可能还是好得多。最重要的一定,是千不该万不该,李桥不该拿昨天的事情来刺激陈定。

    陈斌一说完,姜维大惊,一望,又见那边陈就大吼大叫的什么的,姜维急忙大吼:“世子,世子,速速鸣金收兵,收兵。”要是陈定一个脑热再挥军冲过去,那就真的彻底坏了。不是怕输,而是赢,赢了才坏了,赢得太快,不是陈林的目的。

    陈斌也是大惊,急忙顺着姜维的声音下令,当当当当的声音响起来,惊醒了梦中一般的陈定,陈定摇摇头,一看,地上一个人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候鸣金声音响起,陈定挥枪就往回跑,全军轰动,夹着陈定进营。

    退兵,陈就要退兵,现在军心涣散,陈就趁机提出退兵,再说了,现在论军职他可是最大的。四千人马冲过来,死伤倒没有多少,只有三百多人,可是李桥死了。陈就一面命人给成公英发报,一面笼络军中小校啊什么的,安抚人心。第二天天没亮,陈就就下令撤兵。此时陇西士兵已经对秦军畏惧不已,紧张兮兮的不停回头看,就怕秦军追来。

    陈就大发豪言,显得自己有多聪明:“此时秦军得胜,正骄傲,定然想不到我军会连夜撤军,不会来追的。”走了十里多远的路程,众人这才心安理得,纷纷对陈就称赞不已,都觉得陈就不仅武艺高强,智谋也出众。

    陇西军团直接退回到半路,就在铁龙山和上方谷中间的一处地方落脚,等候成公英的命令。

    成公英呢,此时已经惊呆了,左手一个秦军兵出木门关,天水城已经攻破了,冀县被围。右手一个李桥被杀,秦军压迫而来,陈就退兵到中途了,问怎么办。

    怎么办,成公英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傻了,中计了,成公英知道自己中计了,娘的,陇西一万多兵马愣是被秦军给骗了,出去狄道的五千不说,现在木门,上邦,天水,都连连失陷,兵力也去了四五千了。还好,冀县还在,还好啊。天水失去了,成公英比谁都清楚这里面有什么危机。

    天水在秦军手中,也就意味着只要秦军死死的扼守天水,就能放心的围攻冀县。天水东面的任何刘备的援军都休想越过来,除非城破,否则受夹击的就是刘备的援军。更不要说现在西凉可不是刘备一个人的,还有一头野狼马超呢。

    成公英大吼:“来人,传令冀县守将,不许出城半步,全军死守,无论敌军怎么诡计,除非看到本官,否则绝不许开门。”

    “陈就,对,还有陈就,还有四千人,这里还有两千,我们还有六千兵马,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命令陈就立马回军,回来。”

    成公英不停的走来走去,上方谷一定要死守,一定要,现在看来什么这祁山之内只有三千秦世子卫队?那都是屁话,谁知道秦军在这里还有多少人马。祁山,秦王又来这一招,又是偷偷的偷袭陇西天水。

    守着上方谷,然后回军里应外合解冀县之围。可是,成公英心中何止一个担忧。秦军有多少兵马啊?冀县能不能守得住啊?里面只有两千人啊,天水三千都沦陷了,冀县只有两千啊。成公英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是时候向刘备求援了,尽管成公英知道现在正为马超忙得手忙脚乱。

    但是,成公英知道,秦国就是一头猛虎,这祁山就是那道铁栏,要是猛虎穿过了铁栏,那后果不堪设想啊。压着,一定要死死的将秦军压着。成公英:“不等了,不能等了,让陈就将军回来之后,死守上方谷,走,随本官回救冀县。”

    把上方谷留给陈就?成公英自掘坟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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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郝昭

    天下诸侯,秦王陈林也好,吴王孙坚也罢,还是魏王曹*齐王袁绍,又或者是大周刘备。这些人每个人经过十几二十年的乱世纷争,都已经开始消化了老根据地的内部问题,形成了一个统一的政权。但是,他们却又是每个人都经不起一次严重的大败。因为实力相当的敌人一定会趁机而入,容不得你有缓气的机会。

    现在,这纷乱的大地上,却几乎是同时有两家诸侯面临着这样的局面。齐王袁绍,官渡大战几乎完败,十万兵马只有两万不到的兵力逃回河北。现在曹*又趁机分兵三路大军猛攻,一路青州臧霸,势必要吞了河南青州全境。一路由曹*亲领主力,直扑东郡,要攻黎阳。另一路则是大将曹仁并许都新兵,要从延津一线过河,齐王国境频频告急。

    另一个人,则是内乱生变,率兵平定西凉的周王刘备,长离川一战,马超将刘备杀得割须弃袍丢大旗,五万主力大军生不足十一,要不是猛将张飞和赵云拼死断后,刘备指不定被恨他入骨的马超给擒住了。刘备一口气跑回到扶风,整理兵马,只得一万四五千人,兵甲不全。

    这些,目前都还没有传到陇西这个外界同样还没有关注的地方,尤其是冀县。秦国二将军陈泽领狼骑一万,与大将张绣直扑冀县而来,期望能趁机拿下冀县,断绝陇西太守成公英在上方谷的归路。

    大军铁蹄涌动,冀县的县城几乎被震蹋。冀县现在城内已经不足一千守军了,怎么回事呢,原来一天前,陈泽与张绣刚到冀县,陈泽:“张将军,冀县地理位置独特,扼守陇西左右,将陇西一分为二。兄长命我两来取冀县,事关重大。而我部都是骑兵,若是硬攻,只怕不妥,不如我等行计偷取冀县。”

    张绣自从离了南阳之后,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许多,不止一次的跟部下说起过,还是现在轻松啊,没有了许多思考,只需领命杀敌就可。

    听到陈泽这样说,张绣点点头,张绣对与陈泽相当的崇敬,一个出生在豫州的人,兵马不知,如今陈泽却训练了一支堪比西凉铁骑的骑兵,这其中不知多少艰苦。张绣:“二将军可有算计?”

    陈泽:“如今刘备与马超相斗西凉,天下皆知。这陇西郡北虽然有狄道险要扼守官道,但是还是避免不了会有遗漏,将军麾下尚有一两千西凉旧部。不若就由将军从中抽选一两百人,再次扮成马家散军,在冀县之北出现,诱使冀县守军出城。只要守军出城,冀县还不是手到擒来。”

    张绣一听,大喜,急忙应诺,于是不到半个时辰,一百八十个狼骑甲兵脱下钢甲,又成了一副披头散发,西凉豪迈的骑士。由狼骑副将胡车儿领着,冲北方唿哨而去。而陈泽大军则偷偷的远远的观望,只等冀县守军出城,就一举歼灭,然后取冀县。

    话说胡车儿的一百来人在冀县城北不到五里的地方,将一队二十余人的商旅杀个干净,却故意跑了两个失魂落魄的往冀县而去。此时冀县的守将乃是李桥妻舅,也是一把好手,不过却不是什么正经的好手,而是街上坑蒙拐骗偷抢的好手,要不是李桥从中便宜,这个人绝对是当不上冀县的守将的。

    这个李桥的妻舅叫徐浪,徐浪为人虽然劣迹斑斑,但是经常滚打,倒也有三分力气。徐浪当上了官兵之后,身份变了,也自思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这样,徐浪就成了一个贪功如命的人,总想要用手头的功劳来改变大家对他的形象。还别说,冀县方圆无事之内,匪贼一听说徐浪之名,无不是落荒而逃,倒也给徐浪积攒了一些名声。

    今天,徐浪正常到城门口巡视一遍四门,走到北门时,却恰好遇见浑身血迹逃回来的那两个商人。城门的进出百姓被吓得四处散看,官兵也如临大敌,挺枪对着这两个人。两人今天被吓得啊,急忙跪下大声哭喊:“官爷,冤枉啊――”

    徐浪正听到这一句,来了,冤枉?本将就是专门为百姓伸冤的,急忙带着护卫过去:“什么事情?”两人一说,徐浪顿时大怒:“荒唐,方圆五十里之内,还敢出现蟊贼,胡说,本将看你们是存心玩耍本将的。”

    两人大惊,一人叫道:“将军,冤枉啊,小民知道将军乃是冀县的一片青天,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众贼不是死就是感将军之恩而从良。但是小民却句句属实啊,那伙人从北门而来,约有百八十人,都是骑马的,个个披头散发的,为首那个还大喊什么马家军什么的,对,就是马家军。”

    徐浪的亲信大惊,上前,偷偷对徐浪:“将军,只怕是马超的散兵从狄道偷过来了。”“将军,这些散兵虽然不可能攻城,但是他们专门对城外的百姓下手,杀人抢掠,焚烧田庄,就是为了给我军内部制造不安。这种事情,中原一般大战是很少用的,但是西凉多马,来去如风,用这个招数,反而好得多。”

    徐浪一惊,转身而回,大声喝道:“守门官,把这两个人好好安抚,不要为难,本将这就出城灭了这伙人,哼,别的地方本将不管,但是冀县,却不能这样。周围百姓一听,个个跪地大呼将军如何如何的好,徐浪更加是一片脑热。

    县府之内,徐浪快步而回,大叫:“县令,本将要三百匹战马,你可能将县内前日征收而来的战马借给本将用一用,明日还你?”却说这冀县的县令乃是一个叫郝昭的扶风人。郝昭双臂壮硕,双目*人,倒是一副武人的模样,可是偏偏做了这冀县的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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