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皇子如何认得本王,。”王旁饶有兴趣的问道。

    “上次黄教授带我來的时候,王爷曾在。”同声郎朗,小孩子记忆还挺不错。

    “赵煦,为父问你,若是为父准你在御射和蹴鞠两项技艺中去看一项,你选哪一个。”赵顼问道。

    小皇子歪着头想了想:“父皇您是要带儿臣一起去吗。”

    “嗯,也许是王爷陪你去。”

    赵煦又看了看王旁,随后说道:“父皇,儿臣想去看御射。”

    “哦,为何。”赵顼觉得有意思,要说比赛对于小孩子來说蹴鞠更热闹更有吸引力,而御射比赛则十分沉闷,更不是七八岁小孩子能看懂的。

    “孩儿听说,御射会有辽朝人,西夏人,和好多外邦之人,我想看看他们的武功厉害不厉害。”

    “哈哈哈。”赵顼和王旁同时笑了起來,童言无忌,但赵煦的话显然真是对了大人的心思,赵顼笑是笑孩子可爱,尤其是说话和小大人一样,而王旁笑的则不同,自己的“孙子。”这话说的提气,而且每次想到,赵煦竟然是自己的孙子,按照辈份说赵顼可直接降了一辈,也沒什么值得如同占小便宜的心里,当年仁宗都和自己相处如同忘年之交。

    “皇子,那辽朝人可是蛮人,你要知道穿衣服和咱们不一样,礼节也不一样,还有辽朝人听说彪悍的狠。”梁师成小声说道,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赵顼和王旁听的很清楚,按说这里可沒有梁师成说话的份儿,他是听说小皇子能去看比赛想到自己也能跟着去,一时太希望赵煦答应看蹴鞠了,这才小声提醒。

    当然,此时的赵顼和王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赵煦身上,也不会太关心梁师成说了什么。

    赵煦沉默了片刻,忽然板起脸來问梁师成:“辽朝使者是人吗。”

    梁师成一愣:“当然是人,但是夷狄。”

    赵顼道:“既然是人,干嘛怕他。”言辞极锋锐,梁师成吓了一跳,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大殿,皇上和王旁也都看着他忙惶恐退下。

    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倒也无所谓,偏偏这话从赵煦口中说出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竟然有这样的威严和言对,王旁瞬间想到,这孩子可真不像赵姓家族的人,若说像只能寻踪到太祖那了,但就仁宗,英宗以及眼前的神宗來说,这孩子还真有点逆天,想是这么想,心里却乐开了花,不是亲孙子那也是自己孙子,毕竟自己对待童贯堪比亲生了。

    而此时赵顼也是心花怒发,这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吗,有这样一个皇子,还怕自己的江山会被败家子断送吗,“好,好,官家即刻传旨,御射和蹴鞠大赛都照常进行,就让镇南王陪皇子代官家出席。”

    一道圣旨寓意深刻,赵顼不是沒想到,这就等于对外宣称自己心仪的皇子就是这八岁的赵煦,而这代官家出席,基本确立了赵煦的身份,至于太子之说,有了这么一件事,根本不用皇上费心,等到朝廷开始上朝的时候,自然会有见风使舵的大臣,上奏请旨立位太子之说,到时候赵顼只需要做个水到渠成的事,可是赵顼的心思确实被王旁那个南唐后主的梦吓到了,王旁陪着皇子出席,那也就意味着赵顼基本承认了王旁对赵煦的辅佐之位,这可不是出席一般的竞技,这是御射,各国使者都看着呢。

    王旁倒是心满意足回到王府,这样既可以拖延两三日,同时也算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闲暇两三日,府上是非多,王旁的每一句话都会有人去猜测,比如王旁说的那句若是女子便带回,这两天府上都在议论这件事,一直都说王爷基本不近女色,而且都沒听说王爷在外面有什么沾花惹草之事,怎么这次对女子感兴趣了。

    两位王妃听闻倒是一笑,一个王爷有几房妾侍也不算什么,王震南和阿骨打也议论起这事:“我说岳父不纳妾,原來是看不上一般女子,早知道岳父喜欢彪悍一些的,我就让我爹在部落里面选了。”

    “胡说什么呢,,我爹才不是那样的人呢,。”

    “难道,岳父是想为哥哥你定亲,话说回來,哥哥的亲事怎么一直沒听岳父提过,。”

    “唉,我爹那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说要让我等,等到他给我找到天下第一才女。”

    小兄弟两说着话,这问題可是让王震南一直十分苦恼。

    “哈哈哈,天下第一才女,这次王爷要带回了的恐怕是天下第一凶煞恶婆,你沒听说那女子专门做人肉包子呢。”阿骨打大笑着说道。

    “你就笑吧,对了,我爹有沒有说这次去吐蕃带咱们两个去。”

    “好像沒说……”阿骨打挠挠头,这几天自己都被京城的春节气氛弄的眼花缭乱,玩儿了几天差点正事都忘了。

    “走,问问去。”王震南叫上阿骨打朝王旁的书房走去,还沒到书房,就听到里面传來阵阵的笑声,小哥俩一对眼神,什么事这么热闹,急忙三步并作两步朝舒服走去。

    一推门,见书房里好几个人,几乎王旁身边的亲信都在呢,就连戴宗和武龄张清都回來了。

    “时迁,,你小子被放出來了。”王震南见过王旁,一回头惊喜的看着坐在座尾的时迁。

    “少公子,姑爷,嘿嘿。”时迁这会儿不知道吃了什么,一个劲头的嘿嘿傻笑,房中气氛不对劲,阿骨打一拽王震南:“你看。”

    顺着阿骨打指的望去,王震南发现房中多了一个女子,虽然一身缟素却也是满面绯红,“很年轻啊,也就是十六七岁,不会是那女掌柜吧,。”

    “震南,阿骨打,你们先坐。”听到王旁赐坐兄弟两找地方坐下。

    “孙二姑娘,以后这王府就是你家,既然你也说人在江湖沒那么多规矩,那这门亲事就算定下,等你守孝期满就让你们完婚。”武龄一旁说道。

    王震南吓一跳,不会真让阿骨打说中了吧,正犹豫之间,时迁和那位孙二姑娘同时行礼:“多谢王爷。”

    呼,王震南这才常出一口气,自己爹爹够神的,仔细听才知道,原來这位姑娘可是有点來历,只不过王旁有心变历史,把孙二娘许时迁,这可是乱点鸳鸯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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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男人头戴花

    “过來,不许走。”

    “快说说,怎么回事。”

    从议事厅一出來,王震南和阿骨打就拽住时迁好奇的问。

    “哎呀,两位爷,疼疼,~”时迁咧着嘴吵吵着,完颜阿骨打的手像钳子一样掐着他的胳膊。

    “你小子,出去一趟弄回來一个媳妇,真有你的。”

    “嘿嘿,还行吧,这个小娘子好看吧。”时迁得意的说道。

    “好看到是好看,因何一身缟素,而且要等她守孝期满才能完婚。”三个人走出向内院一起回了王震南的房间。

    “告诉你们吧,这小娘子姓孙,是清河县孙钱的女儿。”

    “孙钱是谁。”王震南和阿骨打都不知道王旁在清河县的经历异口同声的问道。

    房间里家丁给炉鼎中添上火,有给两位少主人端上來水果茶点,时迁先讲起清河县的事,讲明了孙钱和武家的交情接着说道,“西门庆在清河县称霸,孙钱也就是我岳父,虽然报仇杀了刘易守,但也在牢狱中不治身亡,小娘子无处投奔,幸好她自小也学了点武功,加上府上有些伙计跟着孙钱多年,这才跟着他离开清河县,刚好我们途径那家客店易主,她们便暂时盘下那处。”

    “那因何又把你扣在那。”

    “嗳,我也就是句玩笑话,本想让这小娘子注意的,结果注意大发了,以为我是西门庆手下派去的人呢,说來也赶巧了,戴宗武龄回去的时候,刚好有人來找孙二姑娘的麻烦,让武龄他们的人打跑了,武龄见竟然开店的是孙钱后人,便将她和一行手下带到京城,这不是王府也得用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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