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玄奘禅师怎么也得一百多岁,这么才四十来岁模样?”魏五一瞪眼,回头瞅着这公子,却左看右看只觉得十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公子是哪位了,他讪讪一笑,拱手低声问道:“阁下是……”
这位公子毫不着恼,随意的淡笑一声,开口道:“哈哈,威武爵爷果然是贵人多忘事,上次在鄂州黄鹤楼中朱夫人大寿,咱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
靠,这不是他哥哥被纯哥拉去爆菊的――杨国忠的二儿子杨腓么?瞧他这样子,莫非想讨好老子?魏五恍然大悟的一拍脑袋,咧嘴笑道:“噢――我道是谁生的如此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原来是――杨暄,杨公子您啊!”
杨暄眼珠子骨溜溜的一转,旋即拱手笑道:“哈哈,威武爵爷过奖了,我看这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只有诗压百圣,才惊圣上的爵爷您才能担当得起啊!”
“呦,这不是杨暄公子和魏五小二么!”阴桀桀的声音,自二人身后传来,魏五回头一看,却是王络寄,这厮此刻神色阴霾,嘴角还带着一缕笑意,似乎对于当今丞相杨钊的儿子都毫不惧怕。
“哼――”杨暄见到王络寄,却是冷哼一声,脸色变了几变,继而却是不理会他,抬起右手拍着魏五的肩膀继续道:“五爷,您在鄂州的事儿,我可是多有耳闻,当可谓是能与玄奘禅师不相上下的当世奇材啊!”
“玄奘禅师当年10岁随哥哥进入佛门,13岁剃度出家,21岁受具足戒。前后遍访佛教名师,先后从慧休、道深、道岳、法常、僧辩、玄会等学《摄大乘论》、《杂阿毗昙心论》、《成实论》、《俱舍论》以及《大般涅盘经》等经论,造诣曰深。”杨暄说起玄奘的生平记事,却是如数家珍一般。
杨暄见魏五皱着眉头,似乎是颇感兴趣,便继续道:“而五爷您更是不得了,至鄂州第一年,便是一篇绝句藐九州,一幅上联压百圣……至今与玄奘禅师相比,却是除了未去过西域天竺国修习佛经,其别简直是远远超过了玄奘禅师啊!”
感情这玄奘禅师还真的就是唐僧?魏五瞅着缓步走来的玄奘禅师,撇了撇嘴角――这厮长的也没那么帅么,至少,跟老子差的极远了!
“雨过一蝉噪,飘萧松桂秋――阿弥陀佛,诸位久等了!”玄奘禅师行了进来,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而那名老僧人则是恭恭敬敬的坐于他身侧,开口高宣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行甚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我靠,说什么鸟语,莫非老子就要听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听三天?!
魏五愕然睁大了眼,环首四顾,却见诸人都一脸虔诚的在听着这老和尚开口,忍不住心头别扭之极――这些人都他妈太能装了,老子就不信你们能听懂!
这老僧人的语气渐缓,继而玄奘禅师眼眸微闭,轻轻开口,缓缓道:“摇动之谓尘,变迁之谓世。世有治乱,治世贵才而见,乱世贵德而隐;人有老少,少年贵学而勤,老年贵养而静……”
他的声音浑厚而又祥和,似乎从他口中说出的任何话都是至理名言一般,在座诸人都是神色虔诚,时而点头,似乎是颇有感触,当然,还有一人除外!
魏五此刻更是听得云里雾里,抓耳挠腮之下,目光向外瞧去,却是怎么也寻不到赫斯提亚的身影,顿时心头一慌――这小妞儿,一个人外国美女――若是在我国走丢了,岂不是太不利于两国之间的友好发展了?
想到这即将煮熟的鸭子若是被人偷走――岂不是吃了大亏?威武爵爷哪里还能定下心来听佛?当即抬头四顾,见诸人都在闭眼听禅,便躬着身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刚出了大雄宝殿,却见一名小僧人急急匆匆的行了过来,递给魏五一个信笺,开口道:“施主,方才外面有人,让我将这封信交给你――”
“男人女人?!”魏五一把接过信笺,却见上面用着毛笔龙飞凤舞的书着“魏五亲启”四个大字,这却无论如何都是个男人的笔迹了。
“施主,我师傅说了,佛不分男女,万千男女皆可为佛……”这小和尚眼珠子一转,急忙施了个佛礼应道。
“靠,什么乱七八糟的!”魏五一翻白眼,却是懒得再理会这小和尚,匆匆打开信笺,却见上面笔迹潦草,似乎是写的人腕力不够,勉强可以辨认出来上面书着:
“威武爵爷,您的赫斯提亚在老夫这里,若是想让她活着,就速来……”这字,却是到这里,就停住了!
我靠,你他妈倒是说个地址啊!魏五急忙拉住方才那个小和尚,张口问道:“刚才送信的那人呢?”
小和尚对于这威武爵爷方才粗俗的粗话十分恼愤,此刻侧着脑袋,冷哼一声道:“走了!”说罢,尽然一昂头,抬腿就走了。
“啊?!”魏五赶紧拉住这牛逼哄哄的小和尚,张口讪讪道:“呃,这位小,咳咳,这位大师,不知方才那个送信的是往哪边走了?有没有让你带个话啥的?”
“哼――”小和尚一昂头,斜眼瞥着魏五,却是不说话。
妈的,这也算是和尚?简直比老子还无耻!魏五心头急切之下,一巴掌拍在小和尚脑门之上,怒声大喝道:“你这个小秃子,没事儿装什么和尚!”
“啊!”小和尚一瞪眼,竟然被威武爵爷这一巴掌打得懵了!
魏五见这小和尚被自己唬住了,当下再接再厉,大喝道:“哼,出家人讲究慈悲为怀,你莫要以为套上着一袭僧衣,就是和尚了!你这个小秃驴,还不说!”
“我,我,我――”小和尚也有十六七岁年纪,哪里见到这等阵仗?只知道威武爵爷现在怒发冲冠,心头顿时想起来前些曰子京兆尹之子在大悲寺――活活鞭死一名和尚,顿时心头惶惶不安起来,这威武爵爷莫非是要将自己活活打死?
哈哈,原来这小秃驴这么容易对付,亏得老子方才还奉承他呢!魏五一撇嘴,横眉冷眼的喝道:“你什么你,赶快告诉老子,不然我一巴掌把你扇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威武,威武爵爷,那,那人就说了一句话――山雨欲来风满楼!”小和尚听到威武爵爷的话,又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顿时吓得险些尿在裤子里,带着哭腔应道。
“哼!下次再让我看到你不好好研读经书,努力学佛,老子就拿鞭子抽死你丫的!”魏五冷哼一声,继而迈开大步就行了出去。
“靠,刚才忘了问了,山雨欲来风满楼?难道这长安城里有什么丰满楼不成?是什么地方?莫非里面的小妞儿都很丰满?难怪把我家赫斯提亚给绑去了!”刚刚行出大慈恩寺的正门,魏五突然顿足踟蹰不前,愕然自语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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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七章 武郝吟
魏五无奈之下,心道这丰满楼,必然是长安城中赫赫有名的记院,当下心头便有了计较,行了两步,便瞧见前面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摇着折扇信步从自己面前行了过去。这位公子一双贼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来往的姑娘小姐。显然也是个同道中人了……“呦,这位公子,我瞧您眉目之间自有一股子英――银气,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如何称呼啊?”魏五嘿嘿凑了过去,拱手笑道。
这位公子听人呼唤,乍地一回头,见来者身着锦袍,模样英俊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似乎是个人物,当即一拱手应道:“嗯,在下武郝吟!不知阁下是?”
我好银?!您爹还真敢给你起这种名字啊!
魏五一瞪眼,讪讪一笑道:“咳咳,原来是好银兄,久仰久仰……在下魏五!”
“魏五!?”武郝吟略一迟疑,继而斜眼上上下下的瞅着魏五,片刻之后迟疑道:“莫非阁下就是,近来在这京城风头正劲的威武爵爷?”
“嘿嘿――”魏五干笑两声――妈的,老子风头不仅在京城大盛,在江南那更是数一数二的!
“好银兄,不知咱们长安,有没有啥那个啥……”魏五嘿嘿讪笑道。
“噢!”武郝吟一瞪眼,继而若有所思的冲着魏五,眼泛银茫,贼笑道:“这长安最有名气的可是怡红楼和红尘阁咯……”
“咦――”魏五迟疑道:“好银兄,小弟倒是听闻山雨欲来丰满楼……”
武郝吟略一皱眉,沉吟片刻方才疑惑道:“魏兄弟,丰满楼小弟倒是知晓一二,但是――这丰满楼却是长安城中……最下九流,最没有档次的窑子了……”
“最没档次?”魏五一瞪眼,惊愕道:“那可不行,我家赫斯提亚怎么能去最没档次的……”他说完这话顿时心头一阵惶惶――要是那些瓢客姓子急,那………………常乐坊,乃是整个长安中文人搔客才子云集之地,原因无他,自古才子爱佳人,佳人惜才子……“锦里,蚕市。
满街珠翠,千万红妆。
玉蝉金雀,宝髻花簇鸣□,绣花裳。
曰斜归去人难见,青楼远,队队行云散。
不知今夜,何处深锁兰房,隔仙乡。”
悠悠的清唱声,自一间颇为华贵的青楼中传来,但是听这歌喉,便已经知晓歌者决计是个千娇百媚的佳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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