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随他站起身道:“顺国是不打了,可兄长却是要帮我打赵国的,我想此战已迫在眉睫了,请兄长尽快安定各部族,到时我们可是要依仗兄长的,兄长也正好可偿夙愿,在中原占得一席之地。”
番王高兴道:“这可是件便宜事,好,你军令一到我即刻起兵,愚兄在这里随时听候你的调遣。”
贺然嘿嘿笑道:“折煞小弟了,那就这么办吧。”
萧霄不禁掩嘴娇笑,
番王用手点指着他道:“你呀你呀,跟你这样的人作兄弟真是快事,哈哈哈,试问天下谁敢妄言号令草原之王,能让我甘受驱驰的也只有你这神奇军师、我的好兄弟了。”
贺然却不领情翻着白眼道:“别说得便宜卖乖的话,我这可也是帮你进取中原之地,不过丑话可要说在前面,一旦进入中原你可得约束部下,不能像先前那样杀戮无忌了,否则可有损我易国的名声,你也难得民心,早晚得被赶出來。”
番王正色道:“我久慕中原教化,此番去必亲统大兵作长远打算,到时你可得多派些有才干的官员帮我理政,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贺然摆手道:“亏待不亏待的且不说,只要你让我在易国能交代的过去就行了,相关官员我会替你安排,不过人数不会太多,我们也很缺人才,这是后话,现在我却想给兄长留下一个得力战将,就是那东方鳌,赵国不但军师荆湅足智多谋,军中善战者更是车载斗量,兄长对中原战法尚不熟悉,可让东方鳌助一臂之力。”
番王已略知东方鳌的本事,喜道:“如此甚好,你肯把这么得力的部下留给我足见还是有些兄弟情义的,我一会可要与你多喝几碗。”
“沒这借口你也不会让我少喝的,看我今天怎么把你灌趴下,谁要敢乱了酒律我可不客气,你最好先告诫一下那帮想喝混酒。”
番王轻蔑道:“草原上沒有喝混酒的,都是实打实的汉子,上次把你灌趴下也沒人偷奸耍滑。”
“那就走吧。”贺然知道多是躲不过去的了,索性摆出一副豪气干云神情昂首而行,
酒宴开始后不久萧霄就退席了,跟自己将士她可以豪饮无忌可在外人面前她却沒这兴致,出了王宫她去找桑琼,马上就要走了,得跟这个妹妹道个别,
听说姐姐将要回国,桑琼眼泪就止不住了,那种发自内心的依依之情令萧霄大为感动,自己的眼圈也红了,姐妹二人说了好一会话,萧霄离了桑琼后,漫无目的走了一会信步登上了城楼,久久的望着因积雪消融而显出斑驳的大草原,
一旁的小菱见她嘴角不时露出笑意,不知她在想什么,心中好奇却不敢出言打扰,
刚吃过晚饭,听说贺然被人抬回來了,萧霄急忙过來探视,只见贺然一张脸喝的红扑扑的,睡得跟个孩子似的,每次看他熟睡的神态萧霄总是想笑,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感觉,见他长衫上一滴菜汤汁水也沒有,萧霄放下了心,料想他不会醉的太厉害,
出门前她忽然想起一事,把钟峆叫到一边低声吩咐了几句才离去,不久钟峆就把一个大包裹送了过去,
独自在屋中打开包裹,萧霄痴痴的望着那做工粗糙的小帐篷俏脸浮起淡淡的红晕,良久良久才重新扎起包裹交给小菱让她仔细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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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挥别草原
离开易国已半年有余了,众将士都归心似箭了,贺然留下了三千尚无家室的将士给东方鳌,余者分成数路次第启程,
在他将要动身的前一天,番王召他入宫,闲谈了两句忽然把话題一转,笑道:“我想为你提门亲事,你可不能回绝。”
贺然两手同时摆动:“你别害我,我已经忙不过來了,这事休提。”
番王不悦道:“你怎么就忙不过來了,我打听过了,你妻妾不过六七人,这数目连寻常官吏都不如,我后宫还二十多妃子呢,女孩子是哪家的你都不问,莫非是看不上我们草原女子。”
贺然苦笑道:“你打听來的确是实情,算上霄儿与明琴茶朵一共七人,兄长你是有所不知啊,家里那五个中三个是公主一个是易国长公主,一个是天子义女,一个是康太后之妹,剩下的虽不是公主却更难惹,一个名震天下的国师,另一个是西屏王都惹不起的云制舞,说别的你可能不知道,前些日子死的那个赵王你有所耳闻吧,就是被这云制舞一刀毙命的,相比家里那五个,霄儿算是最好相与的了,看她你就知道我这几个妻妾有多厉害了。”他欺番王难知内情,所以信口而言说的煞有介事,
番王半信半疑道:“暖玉夫人之名我是有所耳闻的,据传其卜术有通天彻地之能,每次我们入侵中原她都能卜算出來,我只当她是你身边最难缠的,另几个也都这么身世显赫,赵王暴毙我也是知道的,可却不知是遇刺身亡的,你沒骗我吧。”
贺然叹道:“暖玉夫人比之那四人又算是最好相与的了,我何敢在兄长面前戏言啊,长公主是我们大王唯一的亲人,竹音公主是天子义女你派人去中原问问就知道了,那个甜乡公主知道的人不多,但她确是康太后之妹。”
番王皱起眉头道:“那再多一房也算不得什么吧,澜儿性情温婉甚是懂事,想來是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的。”这倒不是番王心血來潮,而是多兹猛昨日找到他,想让他给澜儿提亲,多兹猛疼爱小妹,怕自己面子不够所以才來求他,番王觉得这是好事,朵儿嫁于了时郎,这个王妹再嫁给贺然,那与易国就是亲上加亲了,
贺然听到是静澜公主,缓缓摇摇头,道:“兄长好意小弟心领了,澜儿年纪尚小,我怕她受欺于我那些妻妾,那就太对不住兄长了。”
番王对这个懂事的堂妹也十分疼爱,听他这么说不由犹豫起來,想了想,笑道:“那这事就作罢吧,你如此顾念兄弟情义我就不为难你了,澜儿要是受了委屈我心里还真得怪你。”
第二日一早,贺然与萧霄动身启程,百姓夹道相送,番王率百官送出城外,桑琼怯怯的拉着萧霄的手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送出一段,番王仍是不舍还要再送时却远远看到似是静澜公主手牵云儿站在道边,他知道自己这妹妹脸皮薄,跑这么远來等贺然正是不愿让别人看到,所以他停住坐马,拉着贺然的手依依惜别,
贺然对这位情意深重的兄长也是难舍,低声嘱咐道:“兄长不可对什么人都信之不疑了,免得再有辛岩之乱啊。”
番王知道他仍不放心乙安宗,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不必为我挂心。”
两边洒泪分别后,萧霄心里很难受,她是个明冷心热之人,桑琼的真挚情意让她几乎难以控制自己感情了,
行不多远,小菱最先看到了云儿,用手指点给萧霄看,萧霄对贺然道:“是等你的,我带人从边上绕道过去。”
“你跟我过去吧。”贺然有点发憷,
“这种事还扯上别人,看你那点出息,心中不忍就带回去,沒人管你这些。”说着引领众人改道而行,
贺然自己给自己打了打气,策马跑到静澜公主身前,下马道:“你怎么跑到这么远的地方來了。”
静澜公主沒有答他的话,凝眸望着他哀怨道:“你以前说过回国前要亲自向我辞行的,怎么只打发钟峆來跟我说。”
贺然咧嘴道:“这几日大王天天召我饮酒,无一日不醉,晕乎乎去见公主我怕有不敬之嫌,无奈之下才打发钟峆去的。”
静澜公主显是不信他这谎话,神情哀伤的望着改道而行的那些人,自爱自怜道:“我只恨自己沒有明琴茶朵那样美貌。”她性情虽内敛,可骨子里仍有草原女子的大胆直率,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在意矜持了,
贺然见她这样心中很是不忍,陪笑道:“这话说的可就不是了,你的美貌毫不逊于她。”
静澜公主自嘲的淡淡一笑,道:“我自知才貌平庸,见弃于军师只能自叹福薄,今日一别相见无期,澜儿不惜沦为笑柄亦要前來向你表明心意,这样以后才不会抱憾,好了,现在要说的我都说了,我沒有什么好送你的,唯有把最珍惜的云儿送给你。”说着递上缰绳,
“这可使不得,我知道你视云儿如命,我可不敢要,就让它陪着你吧。”贺然心中大为感动,
静澜公主凄然一笑,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说了声“你多珍重”然后抛下缰绳转身上马,
贺然见她俏脸上又有了上次重病时的那种神情,不免心中担忧,怕她重蹈覆辙,急忙拉住马缰道:“你先别走。”
静澜公主眼望远方,平静的说:“我不是來向你乞怜的,只是想把心里的话说明白,你不用说什么了。”
贺然转到她面前,仰脸看着她道:“那我也把心里话说明白,你娴静秀丽,心地善良,说实话我是很喜欢你的,并不像你想的那样。”
静澜公主闻言娇躯一颤,低下头难以置信的望着他道:“当真,,那……那你……那你为何……”她心情激荡之下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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