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夜私语,贺然略带歉意道:“事先准备不周,让你受委屈了,明天一早我陪你去选址,我要给你建一处有草原风情的苑子。”
明琴茶朵幸福的偎在他怀里,小声道:“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王驾。”
贺然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你要真去谢她,她反而不喜了,她就是这样的人。”
“这里这么好,她为什么不來呢,是因为要领兵打仗吗。”
贺然笑了笑,道:“她性情古怪的很,谁也作不得她的主。”
明琴茶朵真心希望萧霄能与贺然快快活活的在一起,就像在格琼时一样,可她知道现在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唯有暗自为他们祷告了,她慨叹道:“我做梦也沒想到你的家是这样的,几位姐姐妹妹都这么和善,想想先前的那些畏惧与忐忑真是好笑,趓鞊大神真是眷顾我。”
贺然打趣道:“那以后就不用向我借剑了吧。”
明琴茶朵难为情的把脸贴在他肩膀上,过了一会她紧紧搂住贺然,道:“以前就想是场噩梦,现在又像是场美梦,你要哪天厌倦我了,千万不要告诉我,在饭食中下些毒药,让我就这么死去,我不想再从梦中醒來。”
贺然知道她再也受不起打击,爱怜的亲吻着她道:“只要你愿意,这个梦就永远不会醒,不过……”
“不过什么。”明琴茶朵紧张的看着他,
“不过美梦也是会有些许缺陷的,例如……,我下午被暖玉姐姐榨干了,现在就沒法帮你把美梦作的更美了。”
明琴茶朵俏脸飞红,伏在他肩头吃吃笑道:“什么羞人的话你都说的出口。”过了一会抬眼望着他道:“你以后不用总惦记我,这么多人需要你疼爱,我懂的。”
贺然捏了捏她的俏脸,坏笑道:“这么个大美人我能不惦记吗。”
明琴茶朵笑的有些勉强,小声道:“我觉得她们都比我好。”
贺然支起头深情的望着她的明眸道:“沒个女子都有其动人之处,这是难分高下的,你可是草原最美丽的一朵名花,自有独特的动人风情,可别妄自菲薄,这溢心园可不是什么女子都能住进來的,如果不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我才不会把你带來呢。”
“你真的不是仅仅因为可怜我。”明琴茶朵小心的问,
“如果可怜一个带回來一个,恐怕藏贤谷都会装不下的,再说我也不是那么好心的人,人各有命,我只求自己活得开心快活,疼爱值得疼爱的人,余者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还是不信,因为就算只论样貌我也强不过她们,况且……况且……”
贺然打断道:“不用况且了,你只看到了她们好的一面,也该想想不好的一面。”
明琴茶朵怀疑的看着他问:“她们有何不好之处。”
贺然叹了口气,道:“你看她们哪个不是人精,刚才那三个就不必说了,裳儿一心痴迷歌舞,就连那个绿绳儿也是一肚子的鬼主意,五个里哪个像娇妻样,她们这样的女子娶一个就要头大了,五个凑在一起绝不是做夫君的福气,娶妻还是当选你这样的,这才是福气。”
经他这么一说,明琴茶朵似乎明白了,心情雀跃起來,羞怯的撒娇道:“你是转着弯子骂我笨呢。”
“是温婉贤淑。”贺然怜惜的爱抚着她,刚才那些话可谓假多真少,五个人精娇妻虽经常让他头大,但毕竟乐趣更多,如果都像明琴茶朵这样才是令他抓狂呢,温顺的有她一个就够了,能保证下次被众女赶出來时有个去处就行了,
明琴茶朵不再那么心慌了,终于明白自己和她们比起來并非是个一无是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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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来而有往(上)
第二天贺然去了时郎的府邸,拜望了番王的母亲大禁主及时老夫人,
大禁主听说这位军师已经与儿子结为兄弟了,十分高兴,直言要求要回草原,
小公主自然是不舍的,掉着泪苦苦想留,可内心也知母亲过不惯这边的日子,最后在时老夫人的说和下,大禁主同意在留一月,小公主知道母亲能答应已是不易了,遂忙着要去张罗酒宴答谢贺然,
贺然拦住她道:“时郎这一两天就到了,等他回來大家一起欢聚岂不更好。”
小公主却道:“这与他无关,等他回來了大可再饮,今天是我们母子谢你的,不许推辞。”
时清与时瑾姐妹亦是诚恳想让,尤其是时瑾,她甚喜与贺然嬉闹,这么久不见自然是说什么也不让他走的,时清见小妹缠住了他,连忙命人去请长公主等人來赴宴,贺然推脱不过只得依了她们,
宴罢回府,贺然带着明琴茶朵围着溢心园转了一圈,在给萧霄预留的苑子旁选了一处地势平整的所在,贺然当即命人把那一片地扩进园中,上面的树木一概不留,回去后立即构画建筑草图,沒画几笔忽然停下了,对明琴茶朵道:“我先带你出去走走。”
來至院中,他喊过思静,问道:“上次我吩咐过要给小仙师建庙宇,建好了吗。”
思静道:“建好了,在西坡上,现在她可有不少弟子了,夫人偶尔还去跟她谈经论法呢。”说着眉眼间现出笑意,“小绳子成了她虔诚的信徒,多半现在就在她那里。”
贺然哑然失笑,道:“真沒想到她还会信这个。”
“上次贞愿给你看病后,她就信了,前几天还跟我说想拜入门下做个俗家弟子呢,不知贞愿收沒收她。”
“这个容易,我跟贞愿说一声就是了,你跟不跟我去。”
思静指了指正房,道:“要睡了,我得在这照应点,你们去吧。”
这西坡已是藏贤谷最西端了,即便是当初避祸时亦沒多少人來此居住,现在谷中民众比那时少了许多,这里就更少有人來了,
贺然顺路先前拜祭了一下小荷,登上近百丈的西坡时看到了一座小院落,正房加东西配房再无其他的了,如果不是前面树了一道牌楼挂着“ 初证寺”三个大字的匾额,谁都会认为这里是处饮食居所,
高仅丈余的牌楼前是一片空地,贞愿正用悦耳的声音宣教说法,前面三五十人席地而坐,有十几个是身着白衣的弟子打扮,余者服色各异,
望见军师來了,贞愿停了下來,众信徒起身拜见军师,然后纷纷下坡而去,
贞愿走过來与他二人见了礼,道:“听说你回來了,本该去拜见的,又想到你刚回來一定会很忙,就打算过两天再去,不料你却先來了,你可不要怪罪我。”
贺然笑道:“你是出家人,不用讲这些俗礼。”
贞愿一笑,看着明勤茶朵道:“这位是……”
贺然引荐道:“她是來自番邦的明琴茶朵,精通趓鞊教经法,我特请她來跟你论法的。”
明琴茶朵大惊,慌忙道:“这个不可乱讲的,亵渎了趓鞊大神要遭难的。”
贺然沒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遂笑道:“好好好,那浅显的经法你该是知道的吧,一会把你知道的讲给她听就是了。”说着转向贞愿,“怎么只盖了这么几间屋舍,我临走前可不是这么交代的。”
贞愿含笑答道:“是我坚持这样的,这已经很好了,太奢靡我心里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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