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急迫的说道:“就在大营周边,数量不多,但是都颇为强大。”朱见闻心中大叫不好,忙下令停止队伍,却为时已晚,大营周边的地面突然出现了数量不多的鬼灵,都泛着点点红光看來是一等凶灵,它们并不像勤王军进攻,而是从地上掀起了几片拼接而成的铁板,然后鬼气大冒分离掀开,铁板之上盖着厚厚的土,乃至勤王军进攻的时候并沒有发现,

    除了**恶鬼和凶灵以外沒有人,或者是普通的鬼灵都无这么迅速的掀起覆着厚土的铁板,前队军士停住脚步不敢向前,却仍有几人被來不及停步的后退拥挤掉入铁板之下的壕沟中,掉入壕沟的兵士身上挂满的黑色的粘稠液体,有人认了出來大叫起來:“是火油。”

    就在这时候,旁边不远处的山丘之上亮起了一片火星,紧接着火光飞速向大营飞來,众人这才看清是火箭,箭雨飞射而下,不少士兵中箭倒地,有的落入火油之中顿时火油燃烧连成一片,围绕着大营成了一个火圈,

    朱见闻大惊失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壕沟中火焰极旺,凭着鬼灵自己可以毫发无伤的跃出火海,而豹子等食鬼族身手也是矫健,自然可以从容逃脱,可剩下的几万名勤王军呢,朱见闻想到这里,高声下令道:“高举盾牌。”

    勤王军兵士们举起盾牌挡住头顶,果不其然,第二批箭雨到來,纷纷钉在高举的盾牌之上,因为早有防备此次箭雨的效果并不显著,于此同时炮声齐鸣,在大营之外的西侧,有一将领正在下令不停地向明军大营开炮,炮弹纷纷砸在了勤王军之中,勤王军死伤一片,朱见闻被盾甲兵护在其中,并用鬼灵护体,口中叫嚷着:“卢韵之,你快点啊。”

    炮击了一阵以后,西侧高地之上就再也找不到一粒炮弹,如同卢韵之所预料的那样,明军的确炮弹不多了,而且白日的炮战之中,火炮损害严重,刚才已经是最后的“呐喊”了,

    明军大营周围的火焰渐渐低了一些,朱见闻下令喊道:“冲杀出去。”众勤王军从火势较低的地方跃了出去,仍有不少人被火燎着,燃烧成了一个火人,大营东北侧的山岗之上,一名明军将领正欲下令再次放箭,刚才的箭雨就是他们所谓,“放”还沒说出口,就听到山岗周围悉索之声响起,却未曾听到喊打喊杀之声,将领刚要命令手下军士前去查明,整个山岗之上的明军弓弩兵就被万箭射死,曲向天手下大将广亮率军占领了高岗,踩着先前那名将领的尸首,看着仓皇而逃的勤王军,下令自己所带领的弓弩兵弯弓搭箭,蓄势待发,

    朱见闻豹子等人跑出不远,只听两侧山林之中,杀生大起火把也顿时亮了起來,不知数量的明军冲杀过來,朱见闻仓皇备军作战,与两旁冲杀出的明军战在一起,可勤王军此刻已经无心作战,先是大营中俘,再是被第一波箭雨所伤,接着火断退路,最后又被火炮攻击,一系列的死伤让勤王军战斗力大减,最主要的是他们已经斗志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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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夜战连连

    勤王军与明军刚一交锋,就溃败毫无反抗的而去,勤王军士卒都沒有了拼搏的的心思,只顾着逃命,在朱见闻的带领下,众人朝着南面己方大营撤去,明军紧紧追赶,刚追出两三里,却见到明军的外围又燃起了不计其数的火把,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奇怪的啸声和马匹不停地嘶鸣,

    这支明军的统帅正是朱见闻的冤家对头,之前济南府与之对战的宿敌生灵脉主,他们奉命等在此处埋伏,彻底击溃前來夜袭的勤王军,于谦沒有让卢韵之“失望”,他果然判断出了敌人的猜测,从而做出了一系列的应对之策,显示让夜袭的勤王军中伏,在炮弹不足的情况下,光靠箭矢的杀伤是不够的,于是便故意用鬼灵拨土让大营外围的火势渐小,留出空挡让前來夜袭的明军冲出去,再让生灵脉主率众二次埋伏,从而击溃敌军,可是令于谦和生灵脉主都沒有想到的是,其实朱见闻所带领的勤王军也是一支可虚可实的军队,

    若是勤王军夜袭成功,那就是实,可如果夜袭失败,败退而去,那么这支军队就变成了虚,诱敌进入这个包围圈,而包围圈则是由曲向天和秦如风所率领的部队组成,当生灵脉主醒悟过來的时候,却见曲向天的十几象兵发起了冲杀,原來刚才那种奇怪的啸声正是大象的嘶鸣,大象冲阵所向披靡,不消说那粗壮有力的鼻子可以把人扔出几丈远,加上鼻子上的见到所过之处,明军尽数被腰斩,光是大象天生具备的冲击力就是无与伦比的,

    象兵所过之处,士兵被踩在象腿下,骑兵也被撞击到一边,明军的阵型瞬间被打乱了,生灵脉主并不慌乱,下令让神机营的火铳手对着大象鸣枪,固然铁砂铁弹打不死皮糙肉厚的大象,火铳的响声也会把大象惊到,惊恐的大象是无法集中注意力的,到时候也不管是敌军还是自己人,统统会被踩死,待大象奔走象兵冲阵就算是破了,

    几轮火铳放过后,却并未见到一丝效果,生灵脉主这才看清,原來大象的那巨大地耳朵上,都被加上了一种皮革制成的耳罩,除非近距离的巨响,否则根本无法惊动到大象,其实生灵脉主这招曲向天早在安南的时候就用过,知己知彼之下,曲向天就给大象加了耳罩,象腿也是极其容易受伤的地方,也被曲向天绑上了铠甲,大象无懈可击,大象背上的弓箭手不停地射杀这前來以命相搏的明军,

    就在此时,朱见闻的勤王军众部停止了奔命,在豹子和朱见闻两人的带领下,又杀了回來,反倒是明军陷入了被合围的局势,生灵脉主招呼队伍中的驱兽一脉弟子,在从军做副将的独狼脉主带领下,率众与勤王军混战在一起,可是象兵依然践踏着明军的士卒,让生灵脉主心痛不已,象兵之后是曲向天冲杀而來的骑兵和步兵,他们毫不费力正在象兵之后慢慢的杀着那些被象兵冲散的“漏网之鱼”,

    生灵脉主计上心头,命人收集火药放如包裹之中,缠在马匹身上,并且遮住马眼,在放满火药的包裹中插入火线,点燃后用刀砍向马臀,马儿吃痛发疯一样朝着象兵跑去,双眼被遮住的马匹只会直线奔跑,对大象这些庞然大物毫无畏惧之意,

    曲向天看到了本來的马匹和火线上的点点火星,连忙下令向明军的马匹射箭,可是还是有不少马匹冲入了象兵之中,在大象面前和腹下爆炸,大象被炸伤的还在少数,但是生灵脉主的计谋得逞了,大象惊恐万分,掉转头來沒命般的朝着紧随其后的己方骑兵步兵冲來,曲向天和秦如风大惊失色,象兵连连喝止可发疯大象哪里顾得上这么许多,只是疯狂的跑着,缠着铁甲的足下和绑着尖刀的鼻子上沾满了自己人的鲜血,

    明军拿象兵毫无办法,曲向天所部也是一样,刀砍箭射并不奏效,明军松了一口气忙着与勤王军战在了一起,明军人数的优势立刻显现出來,加上勤王军之前损伤严重,明军占尽了上风,

    秦如风手持双刀,从马背上跃下,几个跳跃后翻上了大象的头上,象兵已经被发疯的大象甩了下去,此刻的大象更是无人控制,只有杀掉才能减小伤亡,秦如风把刀狠狠的插入象头之中,大象悲鸣一声轰然倒地,秦如风从大象身上跃下向着另一头奔去,

    而曲向天也如同秦如风一样,正在不停地杀着自己辛苦**的大象,心痛之感可想而知,两盏茶的时间过后,大象已经尽数倒在地上,只能费力的喘息再也无法践踏兵士,不管是敌方的还是己方的,

    曲向天重整队伍向着明军杀去,明军两方受敌连连败退,局势陡然而变,先前追杀别人的明军此时变成了逃命的一方,曲向天与朱见闻合兵一处,追杀出了四里多地后,明军突然掉转头來,杀了过來,原來援军已到,五丑一脉五位脉主率两万兵马从明军大营的东北方前來救援,可是刚冲出不远就见本來布置弓箭手的山丘之上,射出箭來明军猝不及防,死伤一片,广亮不停地招呼士兵放箭,并且运用上了方清泽改良过的弩车,和连环火铳冲着山丘之下的明军不断地射击着,五丑脉主果然不是领军之才,此刻慌乱无措自顾逃命,只有几位明军将领还算镇定,喝令士兵举盾防御向着射程之外退去,

    广亮下令连射几轮之后,突然听到山坡之后有马蹄声传來,连忙大喝“撤退”,于此同时有一万余人朝着山岗上发动了冲击,箭弩上弦之时敌军已经冲到面前,只有方清泽所用的连环火铳和弩车便捷的很,依然扫射着冲杀上來的明军,孤木难支,山岗很快就被大批明军骑兵所淹沒,广亮奋力夺过一匹马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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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计中之计

    冲上山岗的兵马是一个威武粗壮的将领统帅的,他消灭了山岗上的弓弩手后,率骑兵奔到山下,众将看到他后纷纷拱手抱拳,看來那将领是个位高权重之人,五丑脉主一看那人來了也停止了逃亡的脚步,忙勒住马匹掉头回來,五位一人一句的说道:“我们不是逃命,只是去勘察道路,敌方人数不多,勤王军也人数大减,咱们速去支援吧。”这几句倒是接的天衣无缝,好似一个人说出的一般,看來五人也算是“同气连枝”,

    那将领哼了一声吼道:“杀回去,助生灵脉主一臂之力。”大军呼喝着朝着曲向天和朱见闻所率的部众杀去,两军战成一片打得难解难分,双方军士都作战勇猛,刀光剑影之间血肉横飞汗洒沙场,明军方面由大量的鬼灵助阵,而曲向天一方也有豹子等食鬼族族人与之抗衡,曲向天唤少量鬼灵聚集在七星宝刀上,虽然比不上鬼气刀威力巨大,却与鬼气刀相比要用的游刃有余一些,与生灵脉主,独狼脉主和赶來支援的雪铃脉主战在一起,豹子一人大战五丑脉主和几名明军将领,

    朱见闻一手持钢剑一手拿方印,击碎了一个狼型鬼灵,猛觉得脚下有鬼灵缠绕,嘴上哼了一下,心中想到:又是五丑一脉,五丑一脉只会趁人之危出來偷袭,心中想着,感到足下渐近的鬼灵并不强大,应是普通门徒所驱使的,于是也不用方印击打,从腰间的锦袋之中唤出几只鬼灵前去防御,自从济南府差点命丧黄泉以來,朱见闻倒是日日带着鬼灵防身,虽然他沒能像曲向天和卢韵之一样藏鬼灵与无形,亦或附在衣体之上,却也是寻了几个鬼气较为强盛的鬼灵,封印在了锦囊之中准备随时驱使,刚才夜袭明军大营,反遭计之时,鬼灵就替朱见闻挡住了爆炸,

    此刻果不出朱见闻所料,的确是五丑一脉所驱的鬼灵,顿时五只鬼灵与他自己所唤出的缠斗起來,突然,朱见闻耳听破空之声大起,一支强劲有力的箭射了过來,朱见闻只感到有东西逼近,又听到声音,知道定是流箭或暗器,于是慌忙腰间用力,身子微微闪开,脸颊却被箭羽蹭了一下,顿觉火辣辣的疼痛,一股鲜血顺着脸颊上的伤口滑落出來,不禁心中暗道一声:好大的力气,

    刚躲过那箭却见一骑士呼啸而至,手中马刀从下而上撩过,朱见闻身形未定脚下不稳,只能慌忙举剑相迎,噹的一声,一刀一剑碰撞在一起激起一片火花,朱见闻刚松一口气却看那人从马上跃起,双手持刀高举于头顶之上,接着下坠之势,用尽全身力气竖劈下來,

    朱见闻护身鬼灵正与五丑一脉门徒所驱使的鬼灵相缠斗,无法抽身前來抵挡,只能在此举剑相迎,朱见闻自小也是在中正一脉跟着杜海练习体术的,武斗之术自然不差,那骑士本沒有朱见闻力大,可是骑士是双手持刀,又是高高跃起,加之朱见闻身形不稳,力从地上起,腿站不稳身上就沒了劲力,顿时感到举剑的右臂一阵酸麻,

    那钢剑顿时被骑士的刀斩成两段,朱见闻的手中只剩下了一个剑柄和半截钢剑,他被骑士竖劈的大力一冲撞,脚下再也站不住了,顿时跌坐在地上,那骑士挥舞着马刀横扫过來,眼见就要触到朱见闻的脖颈,鲜血喷涌人头落地看來在所难免,月光照在骑士的脸上,那骑士分明就是刚才在上岗之上杀掉弓弩手,逼迫广亮落荒而逃的那个统帅,

    于此同时,在北京阜成门外,一支三千余众的骑兵部队慢慢靠近京城,所有人都身着黑衣,马蹄用布包裹,马嘴也蒙上了棉布防止马匹嘶鸣,除了为首的四人外,其余人等嘴中都咬着一根木棍,这样一來整支队伍无人言语,发出的声音更是微小,只是缓速前行,一众人等与同样黑暗且寂静无声的夜晚融为一体,

    为首的正是卢韵之,方清泽,白勇,谭清四人,方清泽晃动着他那肥硕的身子,低声说道:“三弟,动手吧,大军应该全部被大哥和见闻吸引去了。”卢韵之点点头,也轻声回应道:“再等一下,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听到两人所言,谭清却轻声嘟囔着:“让我去那边杀个痛快岂不是更好,非要让我做什么偷袭,真是的。”

    白勇刚想说话,却见卢韵之并沒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谭脉主还生气了,一会杀进去你们苗蛊一脉就在全城放蛊,少不了你表现的机会。”语态温柔的很,不似卢韵之近來的风格,白勇看到这里,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心中燃起一丝妒意,心中却又暗暗责备起自己,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远处的杀声越來越大,曲向天和生灵脉主所统帅的两方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明军中鬼灵的作用被食鬼族所克制,可食鬼族却也是无法抽身对付寻常兵士,而明军的数量明显多于曲向天和朱见闻所率部众一倍有余,这就是于谦的高明之处,山东战场的失败后,他果断放弃了许多地方的防守,把大量的兵力聚集在了京城,勤王军和曲向天的部队虽然人数也不少,可是若想全部占领于谦放弃的城池,并且进行维持管理却也不太够用,可若是当时他们占领一地,图谋发展,就要分散兵力驻守各地,于谦则会转守为攻分而击之,此计一出,大片疆土就如同一块大好的肥肉摆在面前,却未曾切割让人不知如何下口,

    所以于谦在放弃大片疆土的同时,也等于为自己保留了实力,并且间接的逼迫卢韵之曲向天朱见闻这各路兵马,只能前來京城决战,别处无兵可供他们敌对,更是无法消耗大明的实力,以退为进,实乃妙策,于谦不愧为大明的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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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残忍蛊毒

    卢韵之低声对白勇吩咐道:“白勇,发动进攻。”白勇正在胡思乱想,并沒有理会卢韵之的命令,卢韵之看向满脸古怪的白勇又说了一句:“进攻了白勇。”白勇这才反映过來,低声对后面的人说道:“一部跟我轻声前去,至城门下发动进攻,此令前队向后对传达。”身后勇士和御气师纷纷吐掉嘴中叼着的木棍,依次向后低声传令,

    阜成门的守军在城墙之上來回走动着,突然一名守卫看到城墙之下有黑影闪动,不禁大喝道:“什么人。”迎接他的并不是清楚地回答,而是一股强劲罡风,紧接着那守卫就再也听不到了,因为他被御气之道砸成了肉泥,众守卫大惊失色,纷纷奔走呼喊支援,并朝着城墙下盲目的射箭,因为他们根本看不清城下之人的身影,只能听到盾牌挡住箭矢发出的金属碰击声,和阵阵好似气体流动的“嗖嗖”声,一名守军把火把扔向了城下,借着火光两千余名黑衣人的身影一晃而过,他们的眼神冰冷而富有杀机,阜成门的守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两团金色的拳头就在此时,轰开了厚重的大门,白勇一马当先冲入城去,守城兵士慌乱一片,白勇纵马直奔城墙上去,阶梯之上守城军士纷纷用长矛和弓箭阻拦,白勇却好似入无人之境一般,杀的酣畅淋漓,

    在白勇身后的御气师和勇士则是继续向前冲杀而去,直奔皇宫内城,一路上沒有大规模的士卒军团阻拦,明军大军被派往了城外全力迎敌,阜成门守军只有数千人,本想借着结实城墙,抵御一般军队绰绰有余,可面对这犹如神兵天降的两千余人,阜成门守军毫无抵抗力纷纷败退下去,血性男儿们纵马奔驰,离着皇宫越來越近了,

    卢韵之和谭清快马紧随其后,从刚才停留的地方,率领着苗蛊一脉众苗女也杀上了城楼之上,刚一入城方清泽就闪身朝着东直门方向奔去,片刻不知所踪,白勇一人对敌城墙之上几百名守军,打得倒也轻松,军士纷纷不停地放箭,却丝毫奈何白勇不得,反倒是己方伤亡越來越严重,于是城楼之上的守兵只能举着长矛,往后慢慢退去,不敢再靠近白勇一步,

    谭清冲上城楼,看到胆怯的明军,口中说道:“白勇你这么慢啊,还是看我的吧。”话音刚落,她就从一袖之中放出阵阵粉烟,空气中顿时充满了花香,白勇赶紧用御气护体,纵身跃到谭清身后,那烟雾只在谭清身前扩散,在她身后好似有一面看不见的屏障一般,闻不到丝毫味道,

    守军看到了粉色的烟雾,连忙捂住口鼻,有人口中喊道:“妖术,是毒烟大家小心。”可是即使众兵士不停地向后退去,并且用布遮住口鼻,可是还是一个个突然疯狂地跳动起來,身上的皮肤慢慢溃烂起來,整个身体开始肿胀万分,像是充满气的猪尿泡一般,衣甲被他们肿胀的身体撑裂开來,掉落在地上,可是他们的身体依然在膨胀,已经完全不成人形,皮肤涨成了半透明状,里面好像还有液体在流动,明军士兵们发出痛苦的吼叫,

    “兹啦”一声,一个人的皮肤最先被撕裂开來,紧接着这种声音在每个人身上发出,他们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口子,从裂口中涌出如同一条小溪一般的黄色液体,阜成门守军身上的裂口越來越多,所流出的液体也变得如同泉涌一般,不停地在身上大股喷涌出來,可是即使如此,他们的身体还在张大,只听又是接踵而來的“砰砰”声响起,刚才还竭尽全力誓死抵抗的阜成门守军,都炸了开了,他们被撑裂了,

    他们的体内好似沒有内脏一般,全都是那黄色的液体,地上留下的只有一具具人皮,而那人皮片刻之间也化为了黄水,渗透入地下,地上连湿过的痕迹都沒有,白勇看到身体有些微颤,他不怕刀光剑影,也不惧怕高手对决,同样他不惧怕眼前这惨不忍睹的景象,只是这一切让他感到有些恶心,胃中酸水不停地翻涌,几欲呕吐出來,

    谭清拍拍手,看了看白勇那面色蜡白的样子,却露出妩媚的笑,走到白勇身边,此刻的白勇有些失神,谭清用手指头挑起白勇的下巴,调笑着说:“这就把我们的白大勇士吓坏了,要不要试一下我们苗蛊的情蛊啊,威力更强,专门对付负心汉的。”

    白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部,引得身后众苗女哈哈大笑起來,卢韵之清了下嗓子说道:“别闹了谭清,快点在全城下蛊,一会明军就会杀回來,时间可不多。”谭清嘴里嘟囔着:“知道了,怕什么,來多少咱们一并收拾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手上却不怠慢,不停地从包裹中拿出几个瓶子,然后招呼众女子释放蛊毒蛊虫等物,

    卢韵之看了片刻,突然身体一颤,口中喃喃自语道:“好强的气,有高手,白勇随我前去。”说着从城楼之上纵身跃下,一阵狂风托起卢韵之的身体,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向着皇宫飞去,白勇答了一声:“是。”也是从高耸的城楼上跳了下去,御气成拳托住身子,落到地面上,然后快速朝着卢韵之离去的方向快步追去,速度竟比马匹还快,

    一众御气师和特训的猛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杀到了皇城之下,正要御气成型轰开宫门,杀入紫禁城之中,宫门却在这时候慢慢的打开了,两名锦衣卫身穿飞鱼服腰束唐刀,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站在宫门两侧,脸上毫无畏惧之意,好似两尊门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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