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曲向天也如同秦如风一样,正在不停地杀着自己辛苦**的大象,心痛之感可想而知,两盏茶的时间过后,大象已经尽数倒在地上,只能费力的喘息再也无法践踏兵士,不管是敌方的还是己方的,
曲向天重整队伍向着明军杀去,明军两方受敌连连败退,局势陡然而变,先前追杀别人的明军此时变成了逃命的一方,曲向天与朱见闻合兵一处,追杀出了四里多地后,明军突然掉转头來,杀了过來,原來援军已到,五丑一脉五位脉主率两万兵马从明军大营的东北方前來救援,可是刚冲出不远就见本來布置弓箭手的山丘之上,射出箭來明军猝不及防,死伤一片,广亮不停地招呼士兵放箭,并且运用上了方清泽改良过的弩车,和连环火铳冲着山丘之下的明军不断地射击着,五丑脉主果然不是领军之才,此刻慌乱无措自顾逃命,只有几位明军将领还算镇定,喝令士兵举盾防御向着射程之外退去,
广亮下令连射几轮之后,突然听到山坡之后有马蹄声传來,连忙大喝“撤退”,于此同时有一万余人朝着山岗上发动了冲击,箭弩上弦之时敌军已经冲到面前,只有方清泽所用的连环火铳和弩车便捷的很,依然扫射着冲杀上來的明军,孤木难支,山岗很快就被大批明军骑兵所淹沒,广亮奋力夺过一匹马仓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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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计中之计
冲上山岗的兵马是一个威武粗壮的将领统帅的,他消灭了山岗上的弓弩手后,率骑兵奔到山下,众将看到他后纷纷拱手抱拳,看來那将领是个位高权重之人,五丑脉主一看那人來了也停止了逃亡的脚步,忙勒住马匹掉头回來,五位一人一句的说道:“我们不是逃命,只是去勘察道路,敌方人数不多,勤王军也人数大减,咱们速去支援吧。”这几句倒是接的天衣无缝,好似一个人说出的一般,看來五人也算是“同气连枝”,
那将领哼了一声吼道:“杀回去,助生灵脉主一臂之力。”大军呼喝着朝着曲向天和朱见闻所率的部众杀去,两军战成一片打得难解难分,双方军士都作战勇猛,刀光剑影之间血肉横飞汗洒沙场,明军方面由大量的鬼灵助阵,而曲向天一方也有豹子等食鬼族族人与之抗衡,曲向天唤少量鬼灵聚集在七星宝刀上,虽然比不上鬼气刀威力巨大,却与鬼气刀相比要用的游刃有余一些,与生灵脉主,独狼脉主和赶來支援的雪铃脉主战在一起,豹子一人大战五丑脉主和几名明军将领,
朱见闻一手持钢剑一手拿方印,击碎了一个狼型鬼灵,猛觉得脚下有鬼灵缠绕,嘴上哼了一下,心中想到:又是五丑一脉,五丑一脉只会趁人之危出來偷袭,心中想着,感到足下渐近的鬼灵并不强大,应是普通门徒所驱使的,于是也不用方印击打,从腰间的锦袋之中唤出几只鬼灵前去防御,自从济南府差点命丧黄泉以來,朱见闻倒是日日带着鬼灵防身,虽然他沒能像曲向天和卢韵之一样藏鬼灵与无形,亦或附在衣体之上,却也是寻了几个鬼气较为强盛的鬼灵,封印在了锦囊之中准备随时驱使,刚才夜袭明军大营,反遭计之时,鬼灵就替朱见闻挡住了爆炸,
此刻果不出朱见闻所料,的确是五丑一脉所驱的鬼灵,顿时五只鬼灵与他自己所唤出的缠斗起來,突然,朱见闻耳听破空之声大起,一支强劲有力的箭射了过來,朱见闻只感到有东西逼近,又听到声音,知道定是流箭或暗器,于是慌忙腰间用力,身子微微闪开,脸颊却被箭羽蹭了一下,顿觉火辣辣的疼痛,一股鲜血顺着脸颊上的伤口滑落出來,不禁心中暗道一声:好大的力气,
刚躲过那箭却见一骑士呼啸而至,手中马刀从下而上撩过,朱见闻身形未定脚下不稳,只能慌忙举剑相迎,噹的一声,一刀一剑碰撞在一起激起一片火花,朱见闻刚松一口气却看那人从马上跃起,双手持刀高举于头顶之上,接着下坠之势,用尽全身力气竖劈下來,
朱见闻护身鬼灵正与五丑一脉门徒所驱使的鬼灵相缠斗,无法抽身前來抵挡,只能在此举剑相迎,朱见闻自小也是在中正一脉跟着杜海练习体术的,武斗之术自然不差,那骑士本沒有朱见闻力大,可是骑士是双手持刀,又是高高跃起,加之朱见闻身形不稳,力从地上起,腿站不稳身上就沒了劲力,顿时感到举剑的右臂一阵酸麻,
那钢剑顿时被骑士的刀斩成两段,朱见闻的手中只剩下了一个剑柄和半截钢剑,他被骑士竖劈的大力一冲撞,脚下再也站不住了,顿时跌坐在地上,那骑士挥舞着马刀横扫过來,眼见就要触到朱见闻的脖颈,鲜血喷涌人头落地看來在所难免,月光照在骑士的脸上,那骑士分明就是刚才在上岗之上杀掉弓弩手,逼迫广亮落荒而逃的那个统帅,
于此同时,在北京阜成门外,一支三千余众的骑兵部队慢慢靠近京城,所有人都身着黑衣,马蹄用布包裹,马嘴也蒙上了棉布防止马匹嘶鸣,除了为首的四人外,其余人等嘴中都咬着一根木棍,这样一來整支队伍无人言语,发出的声音更是微小,只是缓速前行,一众人等与同样黑暗且寂静无声的夜晚融为一体,
为首的正是卢韵之,方清泽,白勇,谭清四人,方清泽晃动着他那肥硕的身子,低声说道:“三弟,动手吧,大军应该全部被大哥和见闻吸引去了。”卢韵之点点头,也轻声回应道:“再等一下,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听到两人所言,谭清却轻声嘟囔着:“让我去那边杀个痛快岂不是更好,非要让我做什么偷袭,真是的。”
白勇刚想说话,却见卢韵之并沒生气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我们谭脉主还生气了,一会杀进去你们苗蛊一脉就在全城放蛊,少不了你表现的机会。”语态温柔的很,不似卢韵之近來的风格,白勇看到这里,把刚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心中燃起一丝妒意,心中却又暗暗责备起自己,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远处的杀声越來越大,曲向天和生灵脉主所统帅的两方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明军中鬼灵的作用被食鬼族所克制,可食鬼族却也是无法抽身对付寻常兵士,而明军的数量明显多于曲向天和朱见闻所率部众一倍有余,这就是于谦的高明之处,山东战场的失败后,他果断放弃了许多地方的防守,把大量的兵力聚集在了京城,勤王军和曲向天的部队虽然人数也不少,可是若想全部占领于谦放弃的城池,并且进行维持管理却也不太够用,可若是当时他们占领一地,图谋发展,就要分散兵力驻守各地,于谦则会转守为攻分而击之,此计一出,大片疆土就如同一块大好的肥肉摆在面前,却未曾切割让人不知如何下口,
所以于谦在放弃大片疆土的同时,也等于为自己保留了实力,并且间接的逼迫卢韵之曲向天朱见闻这各路兵马,只能前來京城决战,别处无兵可供他们敌对,更是无法消耗大明的实力,以退为进,实乃妙策,于谦不愧为大明的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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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残忍蛊毒
卢韵之低声对白勇吩咐道:“白勇,发动进攻。”白勇正在胡思乱想,并沒有理会卢韵之的命令,卢韵之看向满脸古怪的白勇又说了一句:“进攻了白勇。”白勇这才反映过來,低声对后面的人说道:“一部跟我轻声前去,至城门下发动进攻,此令前队向后对传达。”身后勇士和御气师纷纷吐掉嘴中叼着的木棍,依次向后低声传令,
阜成门的守军在城墙之上來回走动着,突然一名守卫看到城墙之下有黑影闪动,不禁大喝道:“什么人。”迎接他的并不是清楚地回答,而是一股强劲罡风,紧接着那守卫就再也听不到了,因为他被御气之道砸成了肉泥,众守卫大惊失色,纷纷奔走呼喊支援,并朝着城墙下盲目的射箭,因为他们根本看不清城下之人的身影,只能听到盾牌挡住箭矢发出的金属碰击声,和阵阵好似气体流动的“嗖嗖”声,一名守军把火把扔向了城下,借着火光两千余名黑衣人的身影一晃而过,他们的眼神冰冷而富有杀机,阜成门的守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两团金色的拳头就在此时,轰开了厚重的大门,白勇一马当先冲入城去,守城兵士慌乱一片,白勇纵马直奔城墙上去,阶梯之上守城军士纷纷用长矛和弓箭阻拦,白勇却好似入无人之境一般,杀的酣畅淋漓,
在白勇身后的御气师和勇士则是继续向前冲杀而去,直奔皇宫内城,一路上沒有大规模的士卒军团阻拦,明军大军被派往了城外全力迎敌,阜成门守军只有数千人,本想借着结实城墙,抵御一般军队绰绰有余,可面对这犹如神兵天降的两千余人,阜成门守军毫无抵抗力纷纷败退下去,血性男儿们纵马奔驰,离着皇宫越來越近了,
卢韵之和谭清快马紧随其后,从刚才停留的地方,率领着苗蛊一脉众苗女也杀上了城楼之上,刚一入城方清泽就闪身朝着东直门方向奔去,片刻不知所踪,白勇一人对敌城墙之上几百名守军,打得倒也轻松,军士纷纷不停地放箭,却丝毫奈何白勇不得,反倒是己方伤亡越來越严重,于是城楼之上的守兵只能举着长矛,往后慢慢退去,不敢再靠近白勇一步,
谭清冲上城楼,看到胆怯的明军,口中说道:“白勇你这么慢啊,还是看我的吧。”话音刚落,她就从一袖之中放出阵阵粉烟,空气中顿时充满了花香,白勇赶紧用御气护体,纵身跃到谭清身后,那烟雾只在谭清身前扩散,在她身后好似有一面看不见的屏障一般,闻不到丝毫味道,
守军看到了粉色的烟雾,连忙捂住口鼻,有人口中喊道:“妖术,是毒烟大家小心。”可是即使众兵士不停地向后退去,并且用布遮住口鼻,可是还是一个个突然疯狂地跳动起來,身上的皮肤慢慢溃烂起來,整个身体开始肿胀万分,像是充满气的猪尿泡一般,衣甲被他们肿胀的身体撑裂开來,掉落在地上,可是他们的身体依然在膨胀,已经完全不成人形,皮肤涨成了半透明状,里面好像还有液体在流动,明军士兵们发出痛苦的吼叫,
“兹啦”一声,一个人的皮肤最先被撕裂开來,紧接着这种声音在每个人身上发出,他们的皮肤裂开了一道道口子,从裂口中涌出如同一条小溪一般的黄色液体,阜成门守军身上的裂口越來越多,所流出的液体也变得如同泉涌一般,不停地在身上大股喷涌出來,可是即使如此,他们的身体还在张大,只听又是接踵而來的“砰砰”声响起,刚才还竭尽全力誓死抵抗的阜成门守军,都炸了开了,他们被撑裂了,
他们的体内好似沒有内脏一般,全都是那黄色的液体,地上留下的只有一具具人皮,而那人皮片刻之间也化为了黄水,渗透入地下,地上连湿过的痕迹都沒有,白勇看到身体有些微颤,他不怕刀光剑影,也不惧怕高手对决,同样他不惧怕眼前这惨不忍睹的景象,只是这一切让他感到有些恶心,胃中酸水不停地翻涌,几欲呕吐出來,
谭清拍拍手,看了看白勇那面色蜡白的样子,却露出妩媚的笑,走到白勇身边,此刻的白勇有些失神,谭清用手指头挑起白勇的下巴,调笑着说:“这就把我们的白大勇士吓坏了,要不要试一下我们苗蛊的情蛊啊,威力更强,专门对付负心汉的。”
白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部,引得身后众苗女哈哈大笑起來,卢韵之清了下嗓子说道:“别闹了谭清,快点在全城下蛊,一会明军就会杀回來,时间可不多。”谭清嘴里嘟囔着:“知道了,怕什么,來多少咱们一并收拾了。”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手上却不怠慢,不停地从包裹中拿出几个瓶子,然后招呼众女子释放蛊毒蛊虫等物,
卢韵之看了片刻,突然身体一颤,口中喃喃自语道:“好强的气,有高手,白勇随我前去。”说着从城楼之上纵身跃下,一阵狂风托起卢韵之的身体,如同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向着皇宫飞去,白勇答了一声:“是。”也是从高耸的城楼上跳了下去,御气成拳托住身子,落到地面上,然后快速朝着卢韵之离去的方向快步追去,速度竟比马匹还快,
一众御气师和特训的猛士,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杀到了皇城之下,正要御气成型轰开宫门,杀入紫禁城之中,宫门却在这时候慢慢的打开了,两名锦衣卫身穿飞鱼服腰束唐刀,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站在宫门两侧,脸上毫无畏惧之意,好似两尊门神一般,
为首的御气师笑了笑,扬声说道:“还以为是什么高手,竟是两个凡人。”说着御气成型,化成一柄尖刀朝着两位锦衣卫砍去,突然气聚成的尖刀碎裂开來,那御气师大惊失色却被沒來得及多想,身子就飞了出去,他身后的数十人也与他一样,都被击打出很远,众人连忙向后看去,只见那数十人都已经气绝身亡了,口鼻眼睛两耳之中冒出涌动的鲜血,一股寒意瞬间涌上这支一直以來战无不胜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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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京城对决
一个并不粗壮的身影从皇宫那黑暗的夜色中走了出來,他來到了两名锦衣卫中间,然后轻声对两人说道:“你们是好样的,不愧是大明的子民,回去吧,这里不是你们的战斗,保护好皇上。”两名锦衣卫纷纷拱手抱拳答是,然后退入了夜幕之中,
宫门外的众人惊奇的看向走出來的那人,他的穿着打扮,好似文官一般,脸上却带着不同于普通读书人那样文弱的书卷气,取而代之的却是阴森的杀气,他的手中并沒有提着什么兵刃,双手环抱一尊九层小铁塔,笔直着身子,立在御气师和特训过的猛士面前,
“我叫于谦,想杀进宫的,就來吧。”那人正是大明忠臣,这场战争的始作俑者于谦,御气师看到刚才那些人的惨状,纷纷御气成盾挡在身前,众人合力之下宫门之前竟形成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屏障,卢韵之所特训的猛士躲在屏障之后,眼睛死死地盯住人群之前的于谦,手握刀柄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事情,
于谦嘴角带起一丝微笑,并不多言,只是提起了手中的铁塔,口中低呼道:“镇魂塔。”御气师突感危险袭來,共同聚气凝神把各自的气汇集一处,使出全力抵挡,气墙更加亮了,每个御气师所御之气的颜色,因为心性不一的缘故各不相同,此刻光彩飞速流转,用來防御的气墙屏障光彩夺目照亮了漆黑的夜空,气墙之上还气化出各种兵刃朝着于谦飞去,杀机顿现于谦却毫无躲闪之意,
于谦把手中的铁塔扭转开來,铁塔变成了两截,下半部分露出了一个黑幽幽的洞,只见他拿着塔尖,用力撞向塔底,黑洞之中发出逼人的戾气,铁塔所发出的声音,空洞而巨大,却只有正对着于谦所站的一排人能听得到,他们痛苦不堪,口中呐喊着不停地催动着身上的气,队伍之后已有几名猛士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不停,双手捂住耳朵口中悲鸣不断,
眨眼之间,气化成的利器已经冲到于谦面前,好似受到什么阻碍一般,在空中一滞,停在断开的铁塔前,突然一声巨响在之前能听到声音的那些战士耳中响起,紧接着他们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身体也好似被千斤重物打中一般,疼痛难耐骨头感觉被压成了粉末,怎么也用不上力气,更是站不起身來,有此感觉的倒也是幸运,起码还活着,更有甚者当场阵亡,而原本挡在前面众御气师合力组成的气墙,早就被冲撞的支离破碎了,
于谦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鼻孔中流出一道鲜血,他只是用手一摸并不在意,他把手中的铁塔拼组了起來,铁塔之上塔中钻出数以百计的泛红凶灵,咆哮着冲向手忙脚乱的众人而去,众人都有些发愣,沒有明白刚才如此强盛的气墙是如何被破的,猛然醒悟过來的时候却见到凶灵已经奔至身前,
御气师纷纷聚气抵抗,猛士们也都抽出在风波庄所造的刻有灵符的兵刃,与凶灵斗成一片,于谦漫步走到忙于缠斗的众人之中,用镇魂塔打去,镇魂塔鬼气大盛,铁塔所碰到的人皆是倒地不起,然后迅速被扑上來的凶灵撕碎,一时间这支驰骋沙场战无不胜的队伍,也尝到了被人屠杀的滋味,而且是一个人的屠杀,
一股狂风袭來,风顶端站着一个人,口中大喝着:“于谦,好厉害。”嘴里说着风停了下來,那人落在屋顶之上,身穿黑衣的他有一对剑眉星眼,五官极为标致,一头黑发带着点点霜白更显男子沧桑之气,
于谦抬眼看去,口中也是大叫一声:“卢韵之,我等你很久了。”说着用镇魂塔打向一个御气师,御气师聚气阻挡,却瞬间被镇魂塔击碎,发出一声巨响,御气师的身体被震碎,借着反力于谦高高跃起,朝着屋顶之上的卢韵之腾空而來,
卢韵之挥动双袖,袖口飞出无数鬼灵汇集到一处,带着刺骨的阴寒奔着向上跃起的于谦冲去,于谦高举镇魂塔顶在身前,把已经汇集到一处翻涌的鬼灵又分成两缕,镇魂塔的光华流转,所触到的鬼灵尽是发出阵阵哨声,然后瞬间魂飞魄散,其余并无被击碎的鬼灵,也沒有反身去纠缠于谦,而是向下奔去,为卢韵之所部众人支援过去,
一眨眼的功夫,于谦已经跃上房顶,镇魂塔横刺出去,卢韵之闪身避开,纵跃而出,两人落定后,相视而立,在月光之下互相打量着对方,于谦叹了口气说道:“不容易啊,卢韵之,走到了今天这步,我们两个人终于要对战了。”
“嗯,我也沒想到,你所用的镇魂塔威力越來越强了,而且反噬也小了许多,看來今天是你我一决生死的时候了。”卢韵之指着自己的上唇对于谦说道,于谦微微一笑,用手擦了擦鼻孔中涌出的鲜血,大喝一声向着卢韵之冲杀过去,
卢韵之聚气凝神,身前出现一柄暗红色冒着白光的剑朝着于谦斩去,于谦心中暗道一声:他也学会了御气之道,此刻來不及多想,于谦挥动镇魂塔挡了过去,凭空之中一声巨响传來,
卢韵之借着于谦抵挡的功夫,高高跃起,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正打向于谦,却见于谦不躲不闪,袖袍一抖,单手一晃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竟然接住了那闪电,手臂一挥闪电先是击碎了气剑,然后朝着卢韵之打來,卢韵之心头一惊,御气成盾挡在身前,又是一声轰鸣,卢韵之站在了地上,抬头看向房上的于谦,口中叫道:“这是什么,好是厉害。”
于谦嘿嘿一笑,也不回答纵身从房顶跳了下來,手臂一挥一股大力传來,地上卷起一阵狂风,把卢韵之托了起來,躲过了那一击,地面却被斩出了半人多高的一道深坑,有几名与凶灵颤抖的猛士沒來得及躲闪,当场被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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