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卢韵之咳了两声,吐了一口血沫对杨郗雨说道:“梦魇让我代他向你道歉,只是你用的是什么招数,什么时候学会的。”杨郗雨却是笑着揉动着自己的手腕,说道:“你快坐下歇息一下,用御气之道游走全身一番,注意要避开手臂的曲池穴。”卢韵之点点头,并未立刻行动,而是拉过杨郗雨的胳膊看着那个淤青的地方问道:“你沒事吧。”

    杨郗雨又是莞尔一笑说道:“快点御气吧,不然我就白忙了。”卢韵之不再多言,盘膝打坐起來,谭清转头看向那三个苗蛊脉众,她们被御风之道摔得七荤八素,着实不轻快,谭清从怀中拿出了一支小瓶子,打开來在空中一晃,空气之中立刻弥漫着一股花香,那三人一愣连忙叫道:“原來是脉主驾到。”

    苗蛊一脉分部极广而且人数众多,而谭清即位脉主之职也沒几年,自然沒有全部走动过,只有各寨的寨主以及本部弟子与之见过,为了防止脉众不识脉主的尴尬情景,苗蛊一脉特用这种香剂來表示脉主身份,凡是闻过此种香味的人在眼前都会出现幻觉,而幻象都是玄蜂恶鬼,当然这种香剂也只有脉主,或者脉主的接班人才会调制,除了某一特殊时期或有脉中长老得知外,香剂配方绝不外传,

    “你们怎么如临大敌一般,在寨外布了如此多的蛊毒蛊虫。”谭清问道,那三位脉众中的其中一位女子连忙答道:“脉主,最近婆婆调集了湘西苗家六寨中的精英,说是要去风波庄寻仇,寨中守备空虚为了防止土族那些蛮人前來偷袭,这才用蛊毒和蛊虫布置在寨子周围的。”

    白勇惊讶的说道:“婆婆是什么鸟厮人,为何要去风波庄滋事。”谭清想去伸手打下白勇,却又担心白勇像卢韵之一般口吐鲜血,虽然这估计是个巧合,但谭清心存余悸手,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來,口中呵斥道:“你才是个鸟厮人,别胡说八道的,他们所称的婆婆就是我的养母啊。”

    白勇连连吐舌说道:“是我不好,口无遮拦。”心中却甚是担忧风波庄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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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旧疾发作

    “白勇,这下你可麻烦了。”卢韵之站起身來,一脸舒爽的说道:“你岳母大人攻打你自己的老家,舅舅与岳母打成一团,若是帮舅舅那谭清就娶不到了,若是帮岳母凭你这忠孝的性格定是不太可能,要不要我出手帮忙啊。”

    谭清却笑了起來:“哥你得了吧,你以为我们苗家姑娘是你们汉族女子啊,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才不顾忌呢,再说就凭你现在的身体,还是歇歇吧。”说着谭清看向白勇讲到:“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不要顾忌我,不过我倒是有兴趣帮我母亲跟御气师们斗一斗,总之咱俩不打就可以了。”

    杨郗雨说道:“你沒事了吧。”卢韵之点了点头,然后略显疑惑的说道:“舒服得很,不过你这是什么招式我怎么从未见过。”

    杨郗雨扑哧一下乐出声來:“我总算知道为何朱见闻叫你卢书呆了,学之所用举一反三,就能创造出新的招式,我之前曾按照书上的记载使用过驱鬼之术,可是却并不成功,每每见到鬼灵的时候我的心竟无法宁静下來,故而不仅驱鬼之术无法使用,固鬼溃鬼之术自然也无法使用,于是我便想到能否提用鬼气,经过尝试我在自己的手上画有符印后吸取四野周边鬼灵的鬼气,再用这能量作为基础,淡化符文让符文藏于手指之内,之后就可以随意吸取和提用鬼气了,而你们中正一脉所学的武斗之术和医药术上有对身体经络的研究,每个经络穴位都有自己的作用,我借住鬼灵之气,停留在手指之上,打在穴位上,既可救人如同针灸一般,也可伤人,鬼灵的力量和人体构造合二为一,这也算我自己发明的招数了吧,我坦白完了,你是怎么回事,竟然突然呕血。”

    卢韵之点点头说道:“我大致明白了,说起來我想我还是旧伤发作,前几年受天地之术反噬严重,还未调养好就受到了于谦的攻击,停止了疗伤,于是就落下了这个旧疾,呕血通常是最初的表现,之后我们的情形较为稳定,我曾让王雨露继续给我治疗过,但是效果并不显著,我的内脏已经被破坏了,除了药物压制外,只能靠着梦魇时时用鬼灵的能量为我维持,前些日子我使用天地之术的时候感觉不是那么难受了,反噬也不严重了,本以为是适应了天地之术,但是几天前我见到英子的时候,心中突然酸楚的很,喉头出血一时气闷难耐,我沒有在意只用御气之道冲了开來,今日一用御风之术竟然旧伤发作,还好有你在,不过你为何用只按住了我的天宗穴就知道我身体的情况,并且让我舒适了许多,莫非这就是治疗的方法。”

    杨郗雨听了此话摇了摇头说道:“看來你要控制一下自己的心情,过于悲伤愤怒或者激动都容易引起的旧疾发作,我这招也是受到王雨露的启发,路上他曾说过用鬼灵切脉较为准确,于是我便也依用此法,得出了你身体的情况,并且可以通过身体之上任何一个穴位刺激到其他穴位,达到所要的效果,但是用鬼气刺激的你的穴位,无非只是压制不适而已,故而我才让你用御气之道游走全身,也就是说我能做的只是加速你的康复能力和治疗效果,却无法直接治标治本。”

    “此术不仅可以如此应用,虽然指尖的鬼气无法敌对鬼灵,可是若是与人相斗却是威力无穷。”陆九刚突然说道:“只需要点中操作者身上的任何一个穴位,就等于击打到了对方的死穴,从而一招毙命,看來的确是一个绝技,不过并不是这么好掌握的。”

    杨郗雨听到陆九刚的分析,感觉不知可否,于是答道:“我到沒有想这么多,只是陆伯所说的确实有道理,可是我并不占据距离优势,此术若用于战斗,必须触碰到对方才可发威,需要身手极好的人才能发挥威力,若是我与在场诸位任意一人对敌,想來还沒有到你们身边就先被击毙了吧。”

    谭清抚动了一下自己的飘在额前的斜发笑称:“分析的好,看來我哥不是咱们中的天才,若是杨姐姐生长在天地人的环境之中,造诣应当是最高的,这样吧,我们先去蛇窳寨休息一晚,等明日我兄的身体好些了,我们再赶路。”

    “不用。”卢韵之摇摇头说道“事不宜迟,我在路上再拜托梦魇替我疗伤就好,咱们火速赶往风波庄,防止两方再起冲突,两边斗了这么多年了竟还沒打够,如今一个是白勇的家一个是谭清的族人,若是真有所伤亡你俩也不好办,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说着卢韵之看向那三位苗蛊脉众,拱手问道:“敢问三位姑娘,仡俫弄布何时集结你们寨精英的,又是何时出发的。”卢韵之虽然嘴角带有一丝鲜血,却依然是风度翩翩,三位姑娘不禁看得有些愣住了,扫视众人不禁发现男的俊女的俏,都如同天上下凡的金童玉女一般,就连脸上带有疤痕的白勇,也是五官标致,脸上伤痕猛然看去有些丑陋,却并不影响整体感觉反倒是平添一份男子气概,

    卢韵之发现三人正在发愣,又叫了一声:“姑娘。”三位女子抬眼又回到卢韵之的面庞之上,不禁满面羞红,对比杨郗雨和谭清又觉得自惭形秽,一位鼓起勇气支支吾吾的说道:“回这位大哥的话,婆婆五日前集结的,当天就出发了。”

    卢韵之转头问向谭清:“你们苗蛊一脉行进速度如何,我们能否赶上。”谭清答道:“速度不慢,若是快马加鞭一路奔驰尚可赶上。”卢韵之又对杨郗雨问道:“你沒问題吧。”杨郗雨坚定地点了点头,卢韵之翻身上马叫道:“出发,直奔风波庄,一定要赶在两方开打之前制止这场争斗。”

    几人纷纷上马,快马扬鞭呼啸而去,只留下渐渐远去的身影和马蹄声,三位苗蛊脉众相互望着,终于有一人开口问道:“跟咱们脉主在一起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另外两位也是疑惑的摇了摇头,就在这时候,几团黑影紧贴着地面从三人身边擦肩而过,虽然徒步却不比奔驰的马匹慢的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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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毒攻山庄

    仡俫弄布望着眼前风波庄的高耸围墙,那张布满风霜的脸上依然看得出年轻时候的容颜,当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只是沒有人可以抗拒岁月的变迁,即使是顾颜有方的仡俫弄布,她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一众女子,其中还夹杂着几名身穿短褂的男人,这些人就是苗蛊一脉除本寨以外的分寨精英,本來苗蛊一脉是不收男弟子的,可后來发现有些男人悟性极高也就让他们破格入脉了,

    仡俫弄布原本是希望等谭清带人回來再大举进攻风波庄的,可是左顾右盼之下谭清迟迟未归,况且还带走了本部之中的大多人,本想找人去催促谭清,可一想于谦与卢韵之为首的中正一脉等人的争斗,关乎日后苗蛊一脉的所属存亡,若是派人找谭清领着脉众回來,难免会打乱谭清的计划,无奈之下只能作罢,仡俫弄布却不愿放弃自己的复仇的心愿,于是派出使者,集结分寨精英齐聚一堂,同时把强攻风波庄的计划改为了偷袭,

    仡俫弄布望着已经渐渐亮起的天空,心中估计着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该全亮了,而现在正是破晓之际,也是自己一方的蛊虫最为躁动的时候,这个时辰的蛊虫要比别时毒性更强,相对与风波庄的御气师來说,这并不是一个好时辰,守夜的人早已有些疲惫了,况且一夜无事自然警惕性就放松下來了,心中定是盼望着下一班守卫早点來接岗,

    仡俫弄布阴冷的笑着,心中盘算一定要杀御气师们一个片甲不留,让风波庄血流成河,虽然有所难度或许还会损伤自己的脉众,可是在她看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挥了挥手,所有的苗蛊一脉脉众都紧了紧自己马匹的缰绳,把缰绳牢牢的绑在石头树干之上,然后猫着腰跟随着仡俫弄布快步逼近风波庄,而在他们之前地上大片的虫子纷纷钻入土中,快速前行起來,

    一名御气师斜斜的倚在哨楼之上,眯着眼睛有些困倦,侧头看向下面,呆板的扫视了一圈,这个动作一晚上的时间他已经重复了几百遍了,自然是有些马虎,天即将亮了,接岗的人马上就要到了,御气师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懒腰伸到一半,他突然愣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是什么呢,他忙低头看向哨楼下,好似并沒有异常发生,他正要转头的时候终于明白了,地面,是地面的异常,大片的土地被拱起,齐齐的向前推进,却毫无声响,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來,

    御气师大喝道:“什么东西。”在其他箭楼和哨塔上守卫也纷纷看向这边,他们多数沒有御气成型的本领,却也是身手极好,纷纷弯弓搭箭蓄势待发,就在这时候,地上凸起的土壤突然破裂开來,守卫的御气师们纷纷射出了箭矢,箭矢之上包涵着自己的气,当土层完全打开的一瞬间,这些利箭也射入了破开的大洞之中,地面的凸起立刻停止了运动,好似死了一般,

    御气师舒了一口气,随即一个好似头领一般的人对其中一个御气师说道:“你下去看看,小心点。”那个御气师点了点头,正要从箭塔上爬下去,却听到同伴的几声惨叫,转头看去只见大批的虫子包裹住了他们的身体,他们剧烈扭动着,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那个头领对准备下去查看的御气师喊道:“快去报信,是苗蛊一脉。”说完就再也发不出声响,因为他张开的嘴中也爬进黑色甲壳,散发着臭气的虫子,

    站在梯子边上的御气师大叫着一跃而下,朝风波庄内跑去,一只甲虫飞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御气师从脖子上拔下紧咬的虫子,扔在地上踩碎,奋力奔跑起來口中喊道:“苗蛊一脉來袭了,大家做好防御啊。”

    段海涛刚刚起床,端着茶杯漱了漱口,又用手指在茶杯中沾了沾,朝着眼上抹去,茶能明目,段海涛年纪不轻了却依然目光如炬,他一直认为是用茶水敷眼的功效,他突然放下來茶杯,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吵闹,于是穿好外衣走了出去,几位风波庄的首领和耄耋老者也纷纷从其他房中走出,赶去声音传出的地方,

    只见一名御气师步履蹒跚的朝着众人走來,见到迎面而來的段海涛等人,不禁面容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口中说道:“庄主,苗蛊一脉來袭,大家快快防御。”说完栽倒在地,周围民居之中走出來的人赶忙上前去扶,段海涛却突然大叫一声:“都别动。”然后快步上前,运起右掌用一股淡金色的气打向那名御气师,御气师的身子震了一下,身体被凭空托了起來,顺着他的脖颈处流出滴滴黑血,段海涛低呼一声,那名御气师的身子又被托到了另一方,然后平放在地面上,御气师悠悠的睁开了眼睛,费力的叫道:“庄主”

    段海涛伸出手掌制止了那人的话语,面带微笑的说道:“你中毒了,我已经为你治疗过了,先休息一下,然后御气运转全身,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说着表情慢慢变得凝重起來,他的后腿猛然蹬地,身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急速的朝着山庄大门奔去,跟随在段海涛身侧的几人也是紧紧追随,并留有两人分头在风波庄内报信,让大家共同迎敌,

    仡俫弄布盯着山道旁的民居,眉头紧皱,一名苗蛊脉众嘲讽的说道:“婆婆,沒想到御气师这么弱,咱们大举进攻吧,杀他们个落花流水。”仡俫弄布却毫无轻松的表情说道:“不可贸然进攻,一名好的御气师要比咱们苗蛊一脉的几名高手联合起來都要强,现在全力放出蛊毒蛊虫,然后再寻找时机进攻,大家一定要小心,不可大意。”

    众人纷纷答是,忙着放出蛊虫和蛊毒,可是毒烟毒器还有毒虫还未出去多远,眼前一面硕大的气化而成的墙就推了过來,蛊毒尽数消散,蛊虫和蛊器也被碾的粉碎,仡俫弄布轻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段海涛,來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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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御木之术

    仡俫弄布冷哼着,却突然一愣,又自言自语道:“这不是段海涛,是一群御气师。”说着她转头对手下苗蛊脉众说道:“这层气墙是由几名御气师共同御气形成的,你们合力击打必定能破除,我去对付段海涛。”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仡俫弄布知道,段海涛的气为金色,而眼前的气罩却是多种颜色混合在一起,五光十色的甚是好看,因此仡俫弄布断定,眼前这面气墙定是多人共同打出的,风波庄庄主段海涛一定在他处,

    仡俫弄布边说着衣袖之中冒出几团黑色的飞虫,倒过身子组成一团托起她來向着高空飞去,果然不出她所料段海涛正在四周房屋顶上來回跳跃,所到之处苗蛊脉众溃不成军,仡俫弄布大喝道:“段海涛,看这里。”段海涛看向天空,迎面而來的却是两道浓烟,他连忙往后退去,御气打向那两道毒烟,可是气却被轻而易举的打散开來,原來毒烟之中暗藏杀机,除了蛊毒还有两道蛊虫袭來,蛊虫之后尽是附着大量鬼灵和毒药的蛊器,

    段海涛眼睛眯了眯,眼光之中闪过一丝杀机,然后御气成盾平推过去,与仡俫弄布的招数來了个硬碰硬,两方碰撞在一起,段海涛略微吃了一惊,他知道自己不是仡俫弄布的对手,却未想到她已经如此厉害了,于是便催动浑身,用了全力,

    仡俫弄布心中也是有些略慌,段海涛在她看來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角色罢了,只要段海涛的师父不出关,自己绝对有把杀光风波庄众人,可是这一碰撞之下,却发现段海涛的进步决计不小,与御气而成的盾碰撞在一起的蛊虫纷纷碎裂开來,发出阵阵恶臭和咯吱咯吱的声响,

    仡俫弄布大喝一声,手指乱动却不见她念动什么,地面之上猛然凸起几条树根,树根飞速生长,直直而上向着段海涛袭來,段海涛大吃一惊,可是仗着自己动作灵活却在树根之间來回纵跃,心中知道这些绝不是寻常树根,不是自己的御气之道所能阻挡的,可是这些树根虽然看似攻势刚猛,但相互之间空隙却较大,足以够自己逃窜隐藏的,而这正是仡俫弄布的进攻所给自己创造的反击的好机会,

    只见段海涛猛然从一截树根上高高跃起,整个人飞向高耸的箭塔,然后踏在箭塔的墙上,往上蹬了两步又一次跃了起來,身子飞在空中看起來要比虫子托起的仡俫弄布还要高上八尺有余,段海涛口中也是连连大喝,御气成型,一柄巨大的锤子从天而降,段海涛大叫道:“你给我下去吧。”

    仡俫弄布从衣袖之中驱动出大片蛊虫挡在头顶,却依然接不住段海涛这从天而降的奋力一击,气化的金锤不断地压碎蛊虫,把仡俫弄布打了下去,仡俫弄布摔在地面上,顿时扬起一片灰尘,金锤却毫无停止之意依然笔直落下,眼见就要把仡俫弄布咋成一堆肉末,

    段海涛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淡青色,然后猛然喉头一梗环目圆睁栽倒在地,而那御气组成的金锤也在这一瞬间消失不见了,仡俫弄布从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走到段海涛身边,用脚踩住了段海涛的肩膀说道:“小子,你近几年练得不错嘛,竟能把我都打的吐血,也算是可以了。”

    段海涛不停地喘着粗气,知道自己定是中了蛊毒,想用御气之道逼出蛊毒,可是刚一提气却疼痛万分,险些昏厥过去,只能愤愤的抬眼看着仡俫弄布,身上一丝力气也使不出來,动一动手指都有些为难,

    仡俫弄布嘲讽的笑了起來,然后踢了踢段海涛的头,说道:“别白费力气了,这个毒可是专为你们御气师准备的,你越是用御气之道逼毒,中毒越深,我游走大明疆土拜访各地高人,终于研究出了中正一脉的宗室天地之术中的御木之术,并学会了用心决驱动,虽然已经研究了两三年了,不过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快就掌握了这么高深的招数了吧,当然不是,沒有人可以这么快学会天地之术,故而刚才我之所以用处御木之术就是为了混淆你的视线,树根上附着着不少毒药,散发的毒气你定是沒有察觉,所以才中了我的招,哈哈哈哈,段海涛你若是想与我对敌,还得练上几年,你师父呢,怎么不來救你,那老家伙到底是真的闭关了,还是已经死了,你们故意拿出一个空头名堂來吓唬外人,我告诉你就算几天你的师父在我也定让他有命來无命回。”

    段海涛仰起头來,费力的说道:“御木之术你无法驾驭,却能活用也着实厉害,不过刚学就能应用之人大有人在,我就认识一个这样的人,你无法参透御木之术,自然也就发挥不出真正的威力,这只能说明你笨罢了,还好意思说自己研究了两三年。”说着说着,段海涛的舌头也渐渐麻木起來,变得无法伸动,自然也就闭口不言了,

    仡俫弄布笑着说道:“是,我‘笨’,我现在就杀了你,看你是否还嘴硬,什么我无法参透御木之术,你倒是让能参透來救你啊,或者哭着叫喊你的好师父啊。”说着仡俫弄布的手上聚拢了一团红色烟雾,猛然打向了段海涛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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