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韵之听觉十分灵敏自然听到了两人对话,却并不急于答话只是对白勇喊道:“白勇,快过來,段庄主在这里。”白勇连忙飞身前來,看到段海涛受伤倒地不起的样子,忙叫道:“舅舅。”说着便要御气替段海涛疗伤,卢韵之连忙制止住了说道:“我已经给段庄主服用了缓解蛊毒的药物,这种毒好似越用御气之道越发严重,要是想真正解毒,只有下毒的仡俫前辈才知道药方。”
白勇抱着段海涛的头,一时间心头酸楚,舅舅虽然唠叨对自己也颇为严厉,可是却疼爱自己的很,把自己如同亲生儿子一般看待,于是白勇愤愤的叫道:“快交出解药。”卢韵之一抱拳说道:“前辈,段庄主对我有恩,又是我兄弟的亲舅舅,还请前辈手下留情,交出解药。”
仡俫弄布冷笑两声,说道:“苗蛊一脉隶属天地人之中,听闻卢先生已然接任中正一脉脉主之位,现如今不來帮同是天地人的我们苗蛊一脉,反倒是助起了外人,也不知这中正二字如何写的。”卢韵之和白勇对看一眼,心中不禁暗道仡俫弄布的嘴真是刁蛮的厉害,也知道了谭清的“口才”为何如此好了,
谭清一看两方要闹僵,连忙在仡俫弄布耳边轻声简述了自己与卢韵之的兄妹猜测,和本次前來的目的,仡俫弄布听后先是点了点头,又是一声冷笑对卢韵之说道:“原來如此,是否是兄妹还不一定,不过这与今天这事关系不大,就算清儿是你妹妹,你也不必不好意思对我出手,我养育她就是把她看做我的亲生女儿,也是为了能够继承我们苗蛊一脉的脉主之位,中正脉主不必为此对我感恩,我知道段海涛对你有恩,可是那是你和他的事,兄妹之事是你和我还有谭清的事,这两者并无牵扯,你随意处置。”
仡俫弄布说着又看向白勇,语气平和的说道:“你喜欢清儿我不阻拦,段海涛是你舅舅这也是无妨,我和风波庄的恩怨是我的事,你找不找我寻仇是你的事,你和清儿是你们两人的事,所以你也不必顾虑,随意处置。”如此一说,倒让人有些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哈哈哈哈,好刁钻的老太婆,好利落的一张嘴,贤婿,这你可对付不了。”陆九刚不知何时坐在屋顶之上,看着眼前的这幕“好戏”说道,卢韵之抱拳说道:“希望前辈和风波庄的恩怨能够平心静气的处理,化干戈为玉帛,调节矛盾处理天地人之间或与外人之间的矛盾,正是中正一脉的职责,平心而论我如此做担当得起中正二字。”
仡俫弄布哼了一声说道:“你爱如何说就如何说吧,想要解药除非打赢我。”话虽如此说但仡俫弄布还是全身紧绷剑拔弩张,防御着卢韵之的随时进攻,心中知晓自己决计不是卢韵之的对手,仡俫弄布想到这里心生一计,对着房顶之上的陆九刚说道:“刚才我们对话你插什么嘴,贤婿,莫非是卢韵之的岳父,哼,怎么你想出头,与我较量一番吗。”
陆九刚一愣,也是瞬间明白仡俫弄布的想法,既然打不过卢韵之,不如用话激住自己,以求胜算,这也太小瞧自己的一身本事了,于是站起身來,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说道:“你这人真是好不讲道理,不过也好,要不就我上吧。”说着又看向卢韵之讲到:“贤婿你休息一下,旧伤复发要是死了,难不成还要我女儿守寡吗,哈哈哈哈哈。”说着身形一晃竟然如同凭空消失一般,不见踪影,
仡俫弄布心头又是一惊,暗骂道:今天的高手怎么这么多,可是此时容不得她多想,连忙想用蛊虫和蛊毒围绕全身进行防御,谭清阻拦无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也想助自己母亲一臂之力,却听仡俫弄布说道:“我俩较量,旁人休要插手。”谭清这才退到一旁,走到段海涛身边为他看了起來,段海涛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昏迷不醒,若要清醒过來还真要仡俫弄布亲自解毒才可,
突然,仡俫弄布身后的蛊虫和蛊毒被一种如同尖刀般的东西分离开來,仡俫弄布连忙要转身接招,一只细长尖锐的手爪却搭在了她的脖子之上,身后有一声音,略带嘲讽的说道:“不让人帮忙是好样的,不过你也太小瞧我了,与我对敌竟然只用蛊虫蛊毒就想赢我,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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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知行合一
仡俫弄布低眼看向那双手,手如同虎爪一般锋利,仡俫弄布有些疑惑的说道:“食鬼族。”陆九刚在其后嘿嘿一笑答道:“正是。”身周的蛊毒蛊虫猛然急速围拢过來,打向陆九刚的身子,陆九刚却并不躲闪,只是手上用力,顿时仡俫弄布的脖子上出现五道血痕,而逼向陆九刚的蛊毒和蛊虫纷纷被唤出的凶灵挡住了,
仡俫弄布叹了口气说道:“原來食鬼族也会用驱鬼之术,是我大意了,不过哪里有这么简单。”话音刚落只见地面之上凸起一枝藤蔓缠绕住了陆九刚的脚,并从两旁冒出一些粗大的木头和树根打向陆九刚,
陆九刚用鬼气附着在手指之上砍向那枝藤蔓,身体跃在空中哈哈大笑起來:“竟然用心决控制御木之术,好好好,看我的。”
陆九刚说着头顶出现大片艳红的火焰,然后纷纷飞射下來,口中冷笑着说道:“心决什么的我也会,只是你的御木之术无法与我抗衡,因为五行相生,木生火,木越多火越旺。”顿时仡俫弄布的身周成了一片火海,谭清叫道:“母亲。”陆九刚却是一笑对谭清说道:“不必担心。”几股清泉从地面涌动出來,扑灭了四周的大火,仡俫弄布正在其中,身体被众多甲虫包裹,但也是显得有些疲惫不堪,头发都被高温烤的卷了起來,
谭清纵身跑到仡俫弄布身旁,扶住了有些头晕的仡俫弄布,问道:“母亲,你沒事吧。”仡俫弄布晃了晃头说道:“这人到底是什么人,不光是卢韵之的岳父和食鬼族人这么简单吧。”陆九刚又奋力一跃,跳到一户民居之上哈哈大笑着说道:“我以前是中正一脉的人,不过现在早就不是了,所以才会宗室天地之术,不过老太婆,我还是对你手下留情的,不光是因为你是谭清的养母。”
“哼,谁用你手下留情,你说那还有什么。”仡俫弄布问道,陆九刚面容舒展开來说道:“因为你称我们为食鬼族,而非噬魂兽,与那些自身感觉优越的烂人有所不同,哈哈哈哈。”仡俫弄布冷笑两声说道:“咱们都是被天地人主体支脉所排斥的人,又何必互相谩骂呢,哈哈,我输了给你。”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扔给陆九刚,陆九刚接住后跳到段海涛身边,把药瓶递给卢韵之,卢韵之担心药物有诈,略有疑惑的看向谭清,谭清会意点了点头,于是卢韵之就替段海涛服用了下去,
段海涛在片刻之后幽幽睁开了眼睛,看向卢韵之又看到了白勇,一时间激动地有些颤抖起來,握住白勇的手说道:“白勇,你个臭小子,怎么才回來。”白勇并不回答,两行泪水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段海涛费力的抬起手掌替白勇擦了擦泪水说道:“傻孩子,我又沒事,你哭什么。”
仡俫弄布对谭清说道:“咱们走吧,此次输了却并不丢人,我们不是输给了御气师而是输给了天地人,或者说输给了曾为天地人的食鬼族人。”说着仡俫弄布就要拉着谭清走开,却猛然听到有人在一旁说道:“今天真够热闹的,白勇,你是不是一直觉得单纯的御气师不够强,心中一直懊恼自己敌不过心上人谭清这件事。”
众人听到这猛然冒出的一句话,身子都为之一振,卢韵之,陆九刚,白勇,谭清,仡俫弄布这些人都是当世高手,在大家都在场的情况下,竟沒有人发现那人的到來,大家寻声看去,只见那人头戴一顶大草帽,懒洋洋的靠在一面土墙之上,那人扶了扶帽檐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说着那人抬起帽檐用眼睛盯向白勇,
白勇突然愣住了,这是一种死亡的恐惧,那眼神之中布满了杀气,而只是这一对视便让白勇明白自己必败无疑,那双眼睛转而变得柔和起來,白勇又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卢韵之疑惑的看向白勇阴晴不定的表情,知道那人必有古怪于是扬声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那人却并不搭理卢韵之,只是慢慢走向仡俫弄布和谭清,口中说道:“白勇,你记住,沒有不厉害的招数,只有不会使用的人罢了,只要你自己够强,即使草木在你手中也会变成神兵利器一般。”
谭清看向那人,却听仡俫弄布说道:“清儿注意那人的”话未说完两人却被打飞出去,身体沒有直直的飞向两旁的建筑却被两团金色的气包裹起來,众人看去只见两人已然昏厥,被气体平放在地上,
那人又转过头來,看向卢韵之等人,段海涛轻轻的又略带疑问的叫了一声:“师父。”白勇忙问道:“舅舅,这人是师祖。”段海涛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话,此话一出众人皆是震惊得很:“自师父闭关后,我也有许多年沒有见过师父的真正容颜了,只能隔着门听从师父的教诲。”
那人继续漫步向着卢韵之等人走來,卢韵之又是拱手抱拳说道:“前辈是否做得有些过分,谭清乃是我妹,你若想说明你的观点自可讲述一下便可以了,为何要动手呢。”那人哈哈大笑起來:“我又沒杀了她们,你不必紧张,不过动动嘴有什么用,知行合一才能让白勇明白我所说的道理。”
几条身影在那人身旁晃动起來,豹子也是从一旁屋顶纵跃而下,一手夹着杨郗雨,一手夹着一个男人,他把杨郗雨放在地上后,又把那人平放在地上,说道:“看好杨郗雨,刚才我们看到那人快步前來,唯恐他对你不利想要阻拦,却折了一个弟兄。”卢韵之伸手探去,只见那名隐部的好手已经气若游丝了,杨郗雨蹲下身去在那人身上点了几下,说道:“他只是被御气之道封住了穴位而已,并无生命危险,那个人看來并无恶意,出手凶狠却未曾取人性命。”
卢韵之眉头紧皱低声对豹子说道:“小心一些,我感觉影魅也在这附近,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该來的不该來的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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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落荒而逃
那个戴草帽的男人停住了脚步,向着四周望了望,草帽下露出的半张容颜浮现了一个古怪的微笑,然后又退到一侧,懒洋洋的倚在墙上,从不远处的阴影中走出一个全体黑色的人,不停的大笑着说道:“真不错,能堪大用的好材料越來越多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取舍好了,卢韵之,好久不见啊。”
卢韵之冷哼一声答道:“是啊影魅,有好久沒见过了,今日前來是索我性命的吗。”影魅摆摆手说道:“非也非也,我只是來凑凑热闹,把你们牢牢记在心中,说不定谁就成了下一个影魅呢,哈哈哈。”
“你还沒玩够,再说还记在心中,真是可笑,你有心吗。”那个戴草帽的人低声说道,几团影子从地上窜起猛然打向那人,只听影魅说道:“别以为有点本事就敢在这里插嘴。”影子消失了,就这样凭空消失了,这时候众人才发现原來这个人的影子沒有了,可是刚才明明还是有的,现在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就连他靠着的那面墙都沒有了影子,卢韵之心中暗道:是无影,
卢韵之经过邢文老祖的指导后学会了无影,勤加练习之下迅速控制了这门技术,学会了使用和去除,确保平时身边有影子,虽然总无影非常安全,却也很是古怪,不仅人人发现后会问起需要费一番口舌,就是行在大街上被人看见了,也会引得一阵骚乱,活在尘世之中,可以不顾及别人的看法,但是诸多的麻烦还是有的,影魅显然不知道卢韵之也学会了无影,所以肆无忌惮的出现在卢韵之面前,
令卢韵之沒有想到的是,眼前这个戴草帽的人也会无影,虽然无影是从御气之道中演变而來的,但是只是专为防备影魅而用,别无他效,莫非这个戴草帽的人也是被影魅盯上的另一位“英雄”,卢韵之心中想到,
影魅出现真身必在百步之内,卢韵之催动无影,身旁的影子瞬时消失不见,口中连连大喝,一时间四周冒起厚厚的土墙,并且快速归拢,却听到影魅一声尖叫一声:“原來是你。”喊叫之声刹那间远去,声音仿佛在空中拉了一道长线一般,那个戴草帽的男子笑着说道:“别费劲了,他已经跑了,你的御土之术太慢了,根本抓不住影魅,我追了他三年,所以这些年他才沒有前來骚扰你,只可惜每次都让他溜走,哎,实在是有些不甘啊。”
卢韵之心头一动,之前自己碰到影魅,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而此人却可以追着影魅打了三年,且不说毅力超人就是这份实力也犹如天人一般,卢韵之不敢小视眼前这人,却又有点不敢相信,于是拱手说道:“前辈莫要开玩笑,虽然你会无影,可是若想擒住影魅”
话未说完,却听那个戴草帽的男子笑了起來:“擒住影魅,我是想杀死他,不是擒住他,否则他怎么会落荒而逃,不过我说了,知行合一,你我先过一招我们再慢慢说话,否则还要费些口舌跟你解释,不过你可要小心,你是高手我自然要多用几分力,若是我一不小心杀了你,你可别怪我,哈哈哈。”
卢韵之也是笑着说道:“前辈既然有兴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就算我说什么,想來你也会出手的。”豹子此刻说道:“韵之你小心一些,我和父亲替你压阵。”卢韵之点点头,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数柄气化而成的剑悬在身体四周不停地旋转起來,梦魇则在卢韵之体内叫嚷道:“我也來斗上一斗。”说着从卢韵之体内钻了出來,在卢韵之的腹部探出半个身子,然后猛地拍了一下双手,双手指上荡漾出层层鬼气,如同水中的涟漪一般,鬼气只要触碰到人的身上,那人就会陷入梦魇所操控的梦境之中,在战斗之中,梦魇只有触碰到对手才能让其陷入梦境,与卢韵之共同研究之下创出了这个新招,鬼气做媒,传到梦境的力量,以弥补距离上的劣势,
而与此同时又有两柄大剑也在那戴草帽的男子身后挡住了他的退路,天空之上晴天霹雳,一道雷电直直落下,地面之上也在这时凸起尖锐的石头,御雷御土与御气之道在上下后同时上阵,前方还有梦魇所荡除的鬼气,看來那人避无可避,卢韵之刚想收力唯恐取了眼前这人的性命却猛然感到腹部剧烈的疼痛,浑身顿时无力只能倒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卢韵之这不是病痛而是被击中了,就在这一瞬间,好似什么事情也沒发生过一样,只是卢韵之被击倒在地,最恐怖的不是卢韵之败了,而是卢韵之自己还包括在场所有人都沒有看清,卢韵之是怎么被那人击中的,只见到现在卢韵之面带痛苦之色,然后栽倒在地,
豹子和陆九刚猛地跃了出去,向着那人齐齐攻去,于此同时在四周的隐部众人也都发动了进攻,依然是沒有人看到,那个草帽男的身形踪影,但是每个人都如卢韵之一般倒在地上,只有陆九刚还站着,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人缓步走向陆九刚,口中说道:“食鬼族又怎么样,也架不住年纪渐长啊,陆九刚,以后这种争斗的事情还是少参与,一不小心就会抱憾终身。”说着那个人摘下了自己头上的草帽,然后对着陆九刚一笑说道:“还好吗,三师弟。”
那人一头长发从草帽中散落出來,随风轻轻浮动,雪白的头发代表着岁月的流逝,一双明亮的眼睛长在那依然标志的脸上,虽然看着那全白的头发和雪白的眉毛,能够推断出此人的年龄已是花甲,但是那稳健的步伐却如同少年一般结实且灵巧,
陆九刚与那人相视而对,脸上分别带着一丝苦笑,陆九刚说话了,话语之间能感觉得出,他已经心神不定:“风师兄,别來无恙。”
那人就是中正一脉曾经的大师兄,卢韵之的大师伯,一招之内误杀师父与同门,然后自断双臂的风谷人,只是那肩膀之下,袖筒之内却不是空空如也,而是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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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卢韵之败
陆九刚不再担忧卢韵之了,风谷人忠于中正一脉,天地可鉴,自然不会加害已经是中正脉主的卢韵之,陆九刚看着风谷人的胳膊惊讶的问道:“风师兄你这”风谷人却微微一笑说道:“胳膊的事情回头再说,白勇,先让御气师们把这些倒地不起的家伙带到山顶大殿中去,我有话要说。”白勇看了看段海涛,段海涛依然有气无力说道:“听你师祖的话。”段海涛已经认出了风谷人正是自己的师父,白勇点点头扬声对众御气师下达了命令,
风谷人转头对已经看得发愣的苗蛊脉众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等候吧,别轻举妄动,不然我绝不手下留情。”眼光之中飘过一丝孤鹜之色,好似苗蛊脉众好似蝼蚁一般,可以轻易地碾死,苗蛊一脉一众人等同时心头一颤,却不敢质疑,果真眼睁睁的看着御气师扛走了仡俫弄布和谭清,
卢韵之也被陆九刚扶了起來,却依然使不上力气,只得被豹子抬臂扛在了肩上,上山的路上,卢韵之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如何被击败的,自己已然学会了不少术数,刚才切磋之中还同时动用了御气之道,宗室天地之术,同时还借助了梦魇的鬼灵力量,可是为何会败呢,而且还败得这么惨,一招未过就被击倒在地,
众人來到了山顶的大殿之中,风谷人轻轻挥了挥衣袖,谭清和仡俫弄布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却如同卢韵之一般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只听风谷人说道:“你们别乱动也不要说话,只需半个时辰左右身体就恢复,若是现在强加行动,对身体危害极大。”
风谷人边说着边走到卢韵之身边,用手在卢韵之的额头轻轻抚了一下,卢韵之顿感身上的疼痛消退不少,想要唤梦魇替自己疗伤可是梦魇却好似消失一般毫无动静,卢韵之抬眼看向风谷人,感觉那只拂过自己额头的手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來是如何奇怪,
陆九刚此刻说道:“风师兄,你怎么会在风波庄,还有你臂膀为何又复原了。”风谷人笑了笑说道:“刚才在山下都说了这个回头再说,你心急什么,我一会儿会告诉你的,你近几年过的如何。”陆九刚把自己失忆到回复之后与豹子相遇,以及石方的状况都说了一遍后,风谷人点点头说道:“哎,说來你算是受苦了,石方真是可怜,被灵火击中经络脊椎这辈子想要站起來的可能性不大了,不过他也不亏,总算培养出了一个好徒弟,能够把中正一脉发扬光大,如今中正一脉因为有于谦势力的抗衡,虽然不能说是只手遮天,可是也算是鼎盛一时,卢韵之乃是中兴大业的脉主,不过物极必反,或许中正一脉也要毁于这个绝世的天才之手,你说是与不是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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