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匆匆忙忙的跑着,就听身后一声大喝传來:“都给我站住,不留下点什么就想走,你们就长不了记性。”
几人回头看去只见那少年追了出來,紧随其后的还有那个大肚子男人,不过大肚子男人虽然刚才也仗义直言,此时却靠在一旁,并沒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姑且可以忽略不计了,不过他们要是知道那是杨郗雨乔装改扮的话,估计此刻都要昏过去了,对他们而言或许这真是倒霉的一天,
现在跑是跑不掉了,唯有一战,刚才发现这小子身手不错,可能是己方疏于防备才吃了大亏,看看自己这边人多,群起而攻之的话,好汉也架不住狼多,一名锦衣卫先礼后兵抱拳说道:“这位好汉,我们留下和你讨个说法,不过我这个兄弟手臂伤了就让他先去吧,找个医馆止血要紧。”
那人说着指了指断臂的男子,那男子此刻疼的满脸大汗,却紧握唐刀,扬声吼道:“不去,妈的咱哥几个一起上还怕杀不了这个小杂毛。”
少年不怒反笑,说道:“倒是条汉子,不过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的,就别怪”话未说完,少年侧目看向身后那个大肚子男人,仔细看來除了肚子很大满脸大络腮外,毡帽下露出的面容却是白皙的很,最引起少年注意的是,那个大肚子男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俊美的中年人,而这个中年人的到來他一点也沒察觉,这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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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处理问题
那个中年男人于此同时也扫了少年一眼,两人眼神一对纷纷有些惊讶,好犀利的目光,不过中年人的目光里城府极深内含着很多东西,而少年则是干净许多,少年并不在意,现在那人站出來讲话,虽然是敌是友还说不清楚,但是应该不是和锦衣卫是一伙的,再说朝廷的走狗也沒有这样厉害的人物,
想到这里,少年撇过了目光,但是耳朵却紧紧的听着后面的对话,那中年男人凑到杨郗雨身边,摘掉毡帽伸手扯下了杨郗雨黏在脸上的胡子,然后刮了杨郗雨的鼻尖一下,轻声斥责道:“你这丫头,今天英子又得凶咱们俩了。”
杨郗雨却一脸兴奋的说:“相公刚才那些锦衣卫欺负一对卖艺的爷孙俩,现在正被人教训呢。”少年耳听到身子一震,余光看去只见刚才那个大肚子男人不见了,眼前分明是一个美艳的孕妇,不禁错愕至极,
趁着这档功夫几名锦衣卫揉身上前,挥刀就砍,少年身形一晃好似凭空消失一般,紧接着那些锦衣卫手中的唐刀纷纷断裂,而少年剑并未出鞘,人也站在了锦衣卫的背后,
卢韵之倒吸一口凉气,暗叹道:好快,
少年步步走向几名锦衣卫,嚣张的说道:“今日也不难为你们,就如你们兄弟一样,一人留下一只手臂,左右你们自选,我就饶过你们。”
几名锦衣卫怒目环睁,却又瑟瑟发抖,就在这时只听一声轻轻地低语响起,如同温暖的阳光沐浴一般舒服,倒不是声音有多么好听只是这话來的太及时了:“他们是朝廷的锦衣卫,要杀要剐也轮不到你。”
少年凝眉冷目看向声音的來源,正是刚才那个俊美的中年人,此人便是卢韵之,卢韵之一身书生打扮,让锦衣卫失望之极,本以为是官人來救,怎想是个穷酸书生,可是少年却是识货的主,不敢托大步伐成猫步,可攻可守,扬声问道:“來者何人,报上名來,为何为虎作伥助纣为虐,难不成你也是朝廷的走狗。”
卢韵之微微一笑说道:“他们乱纪之事自有朝廷來处置,若是都像你这样,以武犯禁那还要朝廷干什么。”
少年也不想让,说话很冲:“哼,都说仗义多是屠狗辈,负心每是读书人,我看这话一点都不假,你这人只会动动嘴皮子,刚才出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露面,现在讲什么纲常伦理的,看着像个人一样,实际上都是在乱放屁。”
“你他妈给我闭嘴。”还原居楼上的窗户打开了,露出一张消瘦的面容,还带着两个镜片,市面上行走的人都知道这幅尊荣和那副眼镜除了董德别无他人,董德从楼上一跃而下,走到卢韵之面前抱拳叫道:“主公,属下來迟请恕罪。”
“无妨无妨,董德啊,你退到一边,这事让我來处理。”卢韵之笑着拍了拍董德说道,这下众人全明白了,这个俊美的中年人就是卢韵之,几个锦衣卫也瑟瑟发抖,看來这次真是要回炉重造了,落到少年手里大不了断只胳膊,回去禀告个因公受伤还能混些银两,落到卢韵之手里,恐怕是连命都不保了,他们纷纷打着颤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求九千岁饶命啊”
卢韵之看着他们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既然是做了就要负起责任來。”少年依然凝眉看着卢韵之,一脸不忿认为卢韵之在惺惺作态,董德他不认识,今天他刚比完武狂奔來到京城,估计那个和自己比武的什么天地人的落花脉主还要再床上躺上一两个月,想到这里少年得意的笑了笑,
正因刚來京城,所以这里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既然他不认识董德,自然也就不知道那人就是他一直想要与之比试的卢韵之了,不过听到九千岁的名号,他还是迟疑了一下,皇上是万岁,这家伙称为九千岁,來头着实不小,怪不得目光如此锐利,看來胸有成竹以权压人啊,于是少年便妄自判断,眼前的卢韵之只不过是个位高权重,口若悬河的权臣罢了,不足为虑,
卢韵之抱拳说道:“这位少侠,这些人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绝不姑息,今日之事您说得对,算是朝廷监管不力,我日后会对此作出改善的,在下就此谢过了。”
说着卢韵之拍了拍巴掌,几个黑影窜了出來,少年吃了一惊,这些人藏身的位置很讲究,不远不近不易被人发现,而且隐藏的毫无声息说明心理极好,看现在的他们窜出來的身手也十分高超,这么多高手若是一起想自己发难,可是难办的很,不过艺高人胆大,他也不担心,只是暗自防备着,心中还有些小小的兴奋,京城果然藏龙卧虎,得赶紧解决了这等事情,跟那个传闻中的卢韵之交手一番才能痛快,
卢韵之开口讲到:“把这几个人送到东厂,记住让他们秉公执法,让他们把事情交代清楚,决不纵容。”几名隐部好汉纷纷答是,提起了瑟瑟发抖不停告饶的锦衣卫就想走,却听卢韵之又交代道:“但是也不能夸大其词,栽赃嫁祸,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好了,此事稍后我会亲自过问,让东厂那边好自为之。”
几名锦衣卫这下松了口气,刚才的所作所为,最多是被扒了锦衣卫衣服驱逐出去,到不至于致死,卢韵之真是英明啊,于是纷纷老泪纵横连连呼喝九千岁英明,
锦衣卫被提走了,卢韵之抱拳对少年说道:“少侠认为我这番处理可得当。”
少年冷哼一声,拿袖子挥了挥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说道:“算是便宜他们了。”说着就要离开,却听卢韵之轻声叫道:“少侠请留步,你的事情还沒说明白呢。”
“怎么,我有什么事情,。”少年挑动了一下眉毛,回过身來语气不善的说道,边说边大拇指用力,挑开了一点剑露出了寒光烁烁的剑身,眼睛扫视着四周防范着四周渐渐逼近的隐藏高手,但却根本不把眼前的卢韵之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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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侠客行
卢韵之依然平静地说道:“少侠以武犯禁,凭着两膀子力气就擅自斩断了锦衣卫的小臂,这恐怕不妥吧,你需要跟我一起去处理此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沒错,但是凭着少侠的本事,出手制止不是难事,何必要砍下别人手臂,让他人落个终身的不便呢。”
少年沒有再听卢韵之后面的话,当他听到凭着两膀子力气的时候心中已经炸开了锅,身上杀气升腾,冷冷的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叫凭两膀子力气,是说我剑法不行吗,,有本事就把保护你的那些人都叫出來,让他们一起上和我比比。”
卢韵之耸耸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调笑着说道:“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來吧,今天我就替你爹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狂妄的小子,对了,记得把老董店里的桌椅板凳和清洁费赔了。”董德听了这话坏坏的笑了起來,他不知道卢韵之也会拿人家爹说事,这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次,
少年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子,然后说道:“你这厮好生狂妄,你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全凭你身后的高手撑腰,才敢到处乱嚷嚷的窝囊废,也好也好,我拿出这些钱來作为赔罪,这样行了吧。”卢韵之笑而不语,少年突然暴喝道:“可是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來拿了。”
说着少年把金锭子抛向卢韵之,然后身形一晃便來到了卢韵之身边,速度快得惊人,董德睁大了眼睛,用袖口擦了擦镜片,他沒有看到少年的运动轨迹,莫说董德,就是卢韵之心中也是大惊,他不过也只捕捉到了少年的虚影,着实沒看清他的动作,好快,
“噹”的一声巨响,少年回到了原先站立的地方,而卢韵之的手上多了一枚金锭子,卢韵之的额角出现了一丝冷汗,若不是自己技法熟练今天就栽了,刚才见少年身形消失连忙御气在身边护住全身,即使如此却还是被少年的剑劈砍的裂开了,但是这么一來却减慢了少年的速度,卢韵之御气成剑然后凝聚成一柄普通大小的剑对抗而去,这样气的强度增大不少,这才把少年震开,
卢韵之心中暗骂道,那老家伙可算是打了个如意算盘,果然需用无形才能胜过少年,少年快,自己就要更快,唯快不破,
卢韵之暗自揣测,少年也是心惊的很,沒想到这个眼前号称九千岁的书生这么厉害,速度与自己在伯仲之间不说,而且简直是力大无穷,竟把自己荡开了,还震得自己虎口发麻,他哪里知道卢韵之是用的御气之术根本沒有使用肢体之力,刚才的防御简直无懈可击,紧接着又有这样硬碰硬的对抗,少年抖了抖有些发麻的虎口心满意足的笑了起來,他终于找到了对手,
就在这时,刚才卖艺的老汉在孙女的搀扶下跑到卢韵之跟前,连连作揖道:“这位官人别为难少侠啊,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卢韵之扶起老头,说道:“老人家不必多礼,我们不过是以武会友,沒有什么仇恨。”老头疑惑起來,刚才分明是剑拔弩张,虽然他沒看清两人打斗的样子,却也听到了巨响,更看得出两人眼中的杀意,
少年见老汉看向自己满是关切,也连忙附和道:“就是,我们只不过是借着某些名堂切磋一下而已,老爹不必担心,你速速回去吧,放心不会出什么事情的,这里有些银两回家好好过日子,别再抛头露面为生计而忙碌了。”说着少年拿出一个钱袋,钱袋露出了不少银票的边角,少年放到老人手里,
老人拉着孙女倒头就拜,口中问道:“敢问恩公高姓大名,我好立位为您焚香祭拜祈福平安。”
少年笑了笑:“萍水相逢何必问及姓名,你我有缘我看不过狗官仗势欺人,这才出手相助的,若非要问我名字,就叫我侠客吧。”
少年说罢看向卢韵之,卢韵之开口讲到:“这里人多,回头咱们再约地方。”少年扬声道:“正合我意,别伤了旁人,三天以后我去找你,你说个地方吧,我刚來京城地不熟。”
卢韵之想了想笑了说道:“就红螺寺吧,我曾经和一位故人在那里打过一仗,三日后正午,你我在那相会,不见不散。”
“嗯,后会有期。”少年冲着卢韵之抱了抱拳又对老汉行了个礼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回头对卢韵之问道:“你知道卢韵之住在哪里吗,你俩谁厉害。”
卢韵之背着手淡淡的答道:“在下便是。”
少年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摆摆手走开了,远处围观的群众连忙让开一条路,好似看怪物一样看着少年,同时也打量着卢韵之,原來这就是传说中只手遮天的九千岁,据说还有两个如花似玉貌若天仙的妻子,男人们羡慕嫉妒,女人们两眼春光,只有杨郗雨看着少年离去的身影轻轻吟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是李白的《侠客行》。”卢韵之说道,杨郗雨点点头:“嗯,这少年有些侠客的味道。”卢韵之看着杨郗雨的面容,一时间醋意大起:“怎么看上了。”卢韵之对石玉婷的事情有些阴影,最近总有些疑神疑鬼的,
杨郗雨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地点了卢韵之的额头一下娇斥道:“胡说什么。”卢韵之坏坏的笑了笑,董德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尴尬的轻咳两声,
卢韵之对董德说道:“董德,我也才知道原來还原居是你开的,既然郗雨爱吃,以后还要劳烦你了,她有孕在身不便多跑,不行就让厨子收工后來家里做些,我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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