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镶一脸关切地说:“明日几时走,我和见闻一起带着人送送你们吧。”“不必,虽然现在商妄复仇心切,并且还未得到杜海被杀害的真相,不会向于谦告密,但是我们也要防止其他于谦的走狗爪牙。”卢韵之答道,朱祁镶和朱见闻纷纷点头,朱祁镶问道:“昨日我听见闻说了发生的事情,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不当场给商妄看到所有的证据,这样他不是立刻可以投奔我们了吗。”

    卢韵之摇摇头答道:“商妄性格比较冲动,此刻还未到时候,如果提早告诉他一切,并让他得到了确凿的证据,难保他不会立刻对于谦动手,效果就不如日后來的妥善,叔父,我还要找杨准有点事情,等晚些时候我和见闻同去,咱们再细聊一番,我先去找杨准了。”朱祁镶口中说着:“去吧。”望着卢韵之离去的背影,朱祁镶低声对朱见闻说道:“这小子和上次相见之时发生了天壤之别的变化,绝不可小觑,日后你可要多加提防啊。”

    杨准坐在堂上,真正被一个丫鬟伺候着喝茶,看到卢韵之拉着阿荣走了进來,站起身來说道:“贤弟,这么急匆匆的过來干什么,一会陪我下两盘棋,最近我可有些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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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怪物

    卢韵之快步走到杨准跟前说道:“杨大哥,先不忙着下棋,我有一事求你。”“你我兄弟之间还有什么求不求的,但说无妨,只要我有的你尽管要走。”杨准一脸无所谓的说道,他虽然迎回了朱祁镇立了大功,却只是升了个南京礼部右侍郎的位置,心中很是不满但是聊胜于无,还顺便赚了方清泽送來的一大笔金银,所以他心中更加认定了跟着卢韵之走,准沒错的想法,

    “我不要他物,我求一人。”卢韵之拉着阿荣对杨准说道,杨准本來眯着眼睛,突然眼睛环睁看着面盘清秀的阿荣还有英俊潇洒的卢韵之,然后不可思议的说道:“贤弟你还好这一口,那就让阿荣跟着你吧。”

    卢韵之连连答谢,可是突然觉得杨准的目光有些异样,突然也是一脸惊愕的表情问道:“杨大哥,你不会以为我是断袖吧。”杨准点点头面露神秘的轻声说道:“卢贤弟你不必不好意思,这种恋男癖很多人都有的,自家兄弟不必隐瞒,只是我沒有想到罢了。”卢韵之羞得面红耳赤,阿荣也明白了杨准的意思,顿时哑口无言,卢韵之大叫道:“杨大哥,你这人真是你的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说着卢韵之松开了拉着阿荣胳膊的手,然后快步走了出去,阿荣也跟着跑开了,杨准摸了摸脑袋一笑,望着卢韵之的背影说道:“跟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说完端起茶杯,又继续眯着眼睛品茶了,

    当晚卢韵之和朱见闻朱祁镶父子两人又是一番交谈后就回房收拾去了,他想要连夜出城,相对比与吴王府宅内的平静,在九江府知府衙门后堂中却是热闹非凡,九江知府陆成的儿子也就是陆宇梳洗完毕后,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杨郗雨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一时间浑身燥热竟有些痴了,

    陆宇环抱着枕头,好似那就是杨郗雨一样亲了又亲,又在幻想时突然房间中出现了一声阴冷的惨笑,陆宇放下枕头往屋内看去,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哪里有人,他眨眨眼睛觉得好像是自己听错,嘲讽的笑了笑就要躺下睡觉,可就在这时候突然桌子平行的移动了一下,

    陆宇揉揉了眼睛,一股阴风刮过,让他不禁浑身一震从上到下感到如同坠入冰窟般的冰凉,那阴冷的惨笑又从头顶响起,陆宇吓得大叫一声连忙拉上床边的帘子,自己一头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床帘在不停的随风摆动着,陆宇明明记得自己睡前佣人已经关闭好了门窗,怎么会有如此大的风呢,

    烛光在桌子上随着阴风摇曳起來,屋内桌椅柜子的影子在烛光的晃动中也变得飘忽起來,陆宇用被子蒙住头掀起被角偷偷的看向帘子,这张床帘是用薄纱制成的,若隐若现的场景更让陆宇害怕,他正看得害怕,一只手就这样在背后悄无声息的拍了拍他,

    恐惧的极点就是愤怒,陆宇愤怒了口中大喊着:“出來,啊,出來我不怕你。”说着就慢慢的回转头去,只见一团灰黑色的身影正在看着自己,那团身影的面容是模糊的是虚渺的,那张看不清长相的脸上缓缓地伸出一只黑色的手轻抚着陆宇的鬓角头发,

    陆宇感到裤裆里有一股暖意穿來,腥臊之味顿时升腾起來,他吓尿了,他哆嗦着转身朝着床下爬去,床帘这时候被一双翻腾着黑气的手给挑开了,一个满面生疮的脸看猛然伸了进來,那张脸上不停地流着血水,他的眼睛犹如玻璃一样泛着绿光,整张脸肿胀的吓人,那东西探进半张身子,在它的胸口好似蜈蚣一般有着一排黑手不停地挥舞着,陆宇被逼的回到了床角,可是床角那个灰黑色的浓烟依然还在,正在不停地冲着陆宇招手,前有狼后有虎,陆宇吓得跪在床上不停地作揖磕头,口中喊着:“你是何方神圣啊,饶了我吧,我什么也沒做啊,我从來就是一个好孩子。”

    那张扭曲的脸开口说话了,那怪物的口中散发出阵阵恶臭,熏得陆宇简直想吐,可是他不敢吐出來,生怕这可怕的东西生气,只听长着可怕面庞的怪物,发出阴冷低沉的声音:“别怕,我只是想找你聊聊,我是杨家的祖先,对,就是杨准的祖先,听说你即将成为我们家的姑爷就來看看你。”陆宇哆嗦着不敢说话,跪在床上头埋在被子中瑟瑟发抖,就听那怪物又说道:“都说了我是杨家的祖先你还害怕我,那我只好天天來陪你了,你得练练胆子否则怎么做我杨家的女婿啊,嘿嘿嘿嘿。”说到这里一阵刺耳的笑声响起,陆宇哆嗦的更加厉害來,也不再跪拜用被子死死地蒙住了头,

    突然一阵大力把陆宇死死抓住的被子掀开,陆宇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却被一双手强行撑开了眼皮,无数双带着阴寒的黑手抓着陆宇向着那张丑脸一寸寸的靠近,陆宇大叫道:“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不是杨家的姑爷,不是,我不想娶杨郗雨,从來都沒有过这种想法。”那些黑色的手停止了拉扯,那张丑脸恶狠狠地说:“什么,不娶那你最近老去找她干什么,还有你父亲和我的孙儿杨准成天商量着婚事,这算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他们说的,明天我就给我爹说我不娶杨郗雨了,不,以后姓杨的我都不娶了。”陆宇哭的已经浑身无力了,院中已经开始亮起了灯光,看來下人们听到了陆宇的呼喊,只听那个恐怖的人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不过我挺喜欢你的,明天你给你爹陆成说,我來找过你了,这样阎王就可以允许我天天來找你了,记住一定要说啊,你要是不提到见过我的事情,我可沒有这种资格每天來找你,别忘了。”

    陆宇的裤子里又是一热知道自己被吓得又拉了一裤,头如捣蒜般的答应着:“我一定说,我一定说,我见人就说,逢人便言。”那怪物点点头,然后挥出一团灰黑色张牙舞爪的浓雾裹住了陆宇的头,陆宇吓得撕心裂肺的喊了起來,不消多时就背过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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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天知地知他俩知

    知府衙门后堂内,几个仆人打着灯笼,在陆宇房门外叫道:“少爷,你怎么了,为何一直大喊大叫。”叫了许久后不见有人开门,于是这才禀报陆成,陆成一听说自己的宝贝儿子在房间里尖叫许久,然后悄无声息了,慌张的连鞋都沒穿就到了陆宇的房门口,一脚踹开了房门,

    陆宇坐在床上,已经醒了过來,眼睛里空洞一片,看着奔进來的陆成和众家丁,却是不做声响,床铺之上早已肮脏不堪,散发出阵阵恶臭,陆宇的屎尿从裤子中溢了出來,满床都是,陆成疼子心切,也不顾脏净就爬上床去,摇晃着缩在墙角的陆宇说道:“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陆成摇晃了许久,陆宇才缓慢的回过神來,眼睛中的空洞渐渐消去,有了一丝神采看着陆成突然嚎啕大哭起來,紧紧地抱着陆成口中说道:“刚才我见到”说到这里陆宇突然想到刚才那个怪物说了,若是自己说出见到了它,它就可以天天來找自己了,于是说出一半的话又生生咽了下去,“我刚才做噩梦了。”陆宇囫囵着说道,

    陆成大怒一巴掌扇在他儿子脸上,大骂道:“真给我们陆家丢脸,做个梦也能吓得屎尿皆流。”陆成想了想,转头对正在围观心中窃笑的下人说道:“今天的事不准传出去,否则打断你们的狗腿。”说完拂袖离去,

    知府衙门后堂发生了那件事情的半个时辰后,双人一骑从吴王府的侧门中慢慢走出來,两人翻身上马同乘一骑,一路狂奔到了九江府南门,在那里早有一个浑身蒙着黑色斗篷的骑士等着他们,那个骑士身旁还有一骠空马,三人冲着南门守将晃了晃吴王的令符,士兵打开城门,三人狂奔而去,

    奔出城外几里地后,月下的三人放缓了马速慢慢前行,白冷的月光下三人中两人的面容清晰可见,一人是卢韵之,在他身后与他共同骑乘的是杨府以前的小厮阿荣,卢韵之说道:“我们赶一晚上路,明日正午在休息,守城的那些军士是朱见闻安排的亲信,除了他们沒人知道我们离城了,我们此番行动一定要避开朝廷的鹰犬,尽量做到打他们个措手不及,阿荣你自己尝试一下骑马,很简单的慢慢就掌握了,我來教给你骑马的技巧。”说着卢韵之勒住了马匹,让阿荣下马,阿荣下马蹬着马镫翻身上了旁边那个空马,他倒不是很怕骑马,只是扭头看了看那个浑身披着斗篷的人,

    卢韵之嘿嘿一笑介绍到:“这是阿荣,这位是董德,日后我们三人就要同舟共济了,董德你还蒙着斗篷干什么快摘下來吧,也不嫌气闷。”原來蒙着斗篷之人就是董德,董德听了卢韵之的话掀开了斗篷,

    月光下,董德的脸上肿胀起來,不停地冒着脓水,一双眼睛泛着青光,他的胸前冒出无数只黑色的手在张牙舞爪,阿荣吓得大叫起來身形一慌从马上掉了下來,阿荣虽然摔得很疼,但是身子却也灵敏翻个轱辘站了起來,然后快速跑到卢韵之马前牵起缰绳就跑,跑了两步朝着卢韵之马屁股上一拍,接着快步跑向董德从地上抄起了一个石头,喊道:“卢先生你快跑,我來挡住这个妖怪,阿荣沒法陪你走南闯北了。”

    卢韵之的马被一拍跑出去了几步才被勒住,然后调转马头走了回來,冲着阿荣说道:“不必惊慌。”然后他抬眼看了看董德,哭笑不得的说道:“董德,还不快摘了这些道具,怎么出城了还带着。”

    董德挠了挠头答道:“不好意思,阿荣兄弟,吓到你了,我这不是忙着赶路沒來得及收拾吗,嘿嘿,主公莫怪。”董德说着就用手撕扯起他的脸來,阿荣看得目瞪口呆,卢韵之也是满眼含笑的看着董德手忙脚乱的样子,不一会功夫,董德脸上就整洁无比了,那团被他扔在地上的肉还不住的留着脓水,看起來恶心得很,董德拿出一块布,然后摘下了绑在头上的眼镜,擦了擦说道:“这颜料可别把我镜子弄坏了,眼镜这东西有钱沒地买。”不一会那眼镜就明亮如初,不像刚才那样泛着淡淡蓝光了,

    董德戴上眼镜,对卢韵之说道:“主公,我们赶路吧。”卢韵之并不答话,指了指董德的前胸,董德这才恍然大悟,伸手从宽衣大袖中掏出一支大算盘,上面不停地伸出到处抓挠的黑手,而董德胸前则是恢复了常人应有的姿态,只见董德一晃算盘,那些黑手渐渐地收回了算珠之中,董德把算盘缚在背后,然后一笑又说道:“这次可以了吧。”

    于是三人继续赶路,阿荣也再次爬上马背,听着卢韵之指教着骑马的要领,阿荣并沒有读过很多书,但是却聪慧的很,不消一个时辰就掌握了纵马的窍门,三人开始慢慢的打马小跑起來,又行了了大约十几里路,卢韵之说道:“董德,今日起你就开始传授阿荣一些阴阳之术,我也可以和你共同辅导,阿荣,董德是个博学之士,只是平日说话有些粗俗罢了,你一定要虚心请教啊。”阿荣答应着停住了马,然后下马弯腰抱拳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董德也翻身下马,扶住阿荣说道:“比较什么师父,咱们都是为主公效力,你我就以兄弟相称,我年长几岁,以后就是你董大哥,你则是我的阿荣兄弟,哈哈。”阿荣自小作为奴仆,虽然杨准是个好老爷,可是毕竟为人奴仆就要低三下四,沒想到现如今有卢韵之的器重把他当朋友对待,又有了董德这个大哥,一时间欣喜万分,

    可是董德的口中散发出阵阵恶臭,让阿荣实在忍受不住,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董德一顿好似也明白了什么,握掌哈了口气,凑鼻闻去却是一呕,口中骂道:“奶奶的,好臭啊。”阿荣这才敢问:“董大哥是不是内火旺啊,以前杨准老爷就是如此,可是沒有这么严重。”

    董德摇摇头,说道:“非也,我是故意的,吃了一盒臭豆腐,两根葱一头蒜,吓不死还熏不死陆宇那小子。”阿荣听到陆宇的名字心头一惊,却不敢多问,只见董德和卢韵之相视一笑,那坏坏的微笑隐秘的很,天知地知他俩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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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噩梦

    一个中年男子手扶着墙壁死死地撑住,手中的一条鞭子不停地挥舞着,在他的周围有无数的鬼灵在张牙舞爪的扑过來,鬼灵之后则是一群一脸正气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年轻人高喊道:“王雄,你作恶多端,还不束手就擒。”

    那个名叫王雄的中年男子口吐鲜血,却在叫骂:“都是修行之人,为何要对我赶尽杀绝,我们只是门派不同修行方法不同罢了,你们中正一脉有什么好的,道貌岸然一群伪君子。”刚才喊话的青年怒目圆睁,手中提着一柄八卦伞指着王雄高声说道:“你手中所持的子母血练得子母锁鞭,残忍无比,可是用孕妇和胎儿的鲜血所练,,此术阴毒无比,亏你也想得出來,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法器难道你不该杀吗。”那个青年顿了顿又说道:“不光如此,你还想图谋造反陷天下于水深火热之中,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如今兵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六你跟他费什么话啊,直接杀了他不完了。”旁边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人喊道,王雄仰天大啸一声然后说道:“祸不及家人,放了我的妻儿,我与你们好好拼杀一场。”围困他的众人点点头,有人答道:“懂得你们支脉这些邪术的都要被囚禁或者杀死,对于不知情的,我们中正一脉不会痛下杀手。”

    王雄点点头挥舞着鞭子又与众人战成一团,子母锁鞭红光大盛,所到之处鬼灵皆被一团红圈锁住,不消片刻就会魂飞魄散,一时间虽然人数相距甚远但却也难解难分,直到手持八卦伞的那个青年从背后击中王雄,并且夺下他手中的子母锁鞭,那青年手持单刀放在王雄的脖子上然后问道:“王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王雄到也是条汉子高喝一声:“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说完头往下一低,自刎在那青年手持的刀口之上,命丧黄泉,

    那青年有些发愣,看了看手中的子母锁鞭,从怀中拿出一张油纸包裹了起來,然后低头看向王雄的尸体叹了口气,这是从门外跑入一个身穿将军服的人,冲着青年一拱手说道:“石先生,他的家人该如何处置。”

    那青年又是一叹气说道:“不必为难他们,全都交给我们处理吧,只要不知情的就放掉吧,朝廷那边,我们中正一脉自会解释,还有以后不要叫我石先生,我叫石方。”正在此时一个形容俊美长衣飘摇的男子走了过來,拍了拍石方的肩膀说道:“走吧,石方你就是心太善了,跟我出去喝两杯,放心我给师弟们都交代过了,沒人会动他们的家人的,至于这个王雄的尸体,皇帝可是早下了命令让游街示众,受万人唾骂,这也不关咱们的事了,他作恶多端这是应有的下场。”说着两人就朝门外走去,那个将军叫來两名士卒抬起尸体绑在车上,朝着京城方向押解而去,一路上敲锣打鼓说是伏法反贼,尸体到了京城的时候早已被百姓用石子砸的不成人形了,

    “爹。”程方栋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來,他喘着粗气,下床來到桌边,桌上的茶壶里还有隔夜的凉茶,程方栋一饮而尽,心中顿觉得舒爽了许多,他点燃桌上的灯,望着灯光又一次陷入了回忆之中,

    “王杰,快出來,看看谁來了。”一个女子包着头巾正在洗衣服,抬眼看到一个消瘦的男人站在门口,连忙站起來甩甩手上的水,又在身上擦了擦冲着屋内喊道,那个男人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像是个读书人,可是从内到外透着一股痞气,他的眼睛长得有些奇怪,一个大一个小,看起來虽然不对称倒也不让人厌恶,

    从破旧的房屋内冲出一个瘦弱的小孩,手中持着一根棍子,不停地挥舞着喝道:“娘别怕,我在此,看谁敢來欺辱我们。”小孩看到那个男子后突然愣住了,然后把棍子扔在了地上快步奔上前,紧紧地抱住了那个瘦弱的男人,把头埋入男人的怀中哭泣起來:“堂叔,你可來了,我爹爹被人杀了。”

    那人点点头,叹了一声说道:“我知道我堂哥的事情,孩子你记性真好,还记得我的容颜,哎,世事难料啊,要不是之前我祖父被逐出家门,族谱户籍上并无姓名,或许我也要成了朝廷要犯了,孩子,我來了一切都会好起來的。”说着男子转身看向那个妇人,小男孩王杰的母亲是个美妇人,但是连日的操劳让她已经风霜满面了,

    男子对美妇人说道:“嫂嫂,放心吧,有我王振再次,你们不会再受苦了。”那个男子正是日后权倾朝野的大太监王振,土木堡之战的罪魁祸首,不过此刻他还沒有进入宫中,不过是蔚县的一届教书匠,也就是所谓的书官,并无什么太大的作为,可是从美妇人的下一句话开始王振,连同怀中的小男孩王杰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听美妇人苦笑一声说道:“有劳叔叔了,可是我只有一事相求。”“嫂嫂请讲。”王振答道,美妇人眼睛环睁坚定地说道:“望叔叔可以收杰儿为徒,带他离开此地改名换姓,重振我们血魂宗,为父报仇完成父愿,不知叔叔可否答应。”王振沒有答话,却也是坚定地点点头,

    王杰拉住美妇人说道:“母亲你跟我们一起走吗。”美妇人摇摇头:“我必须留在这里迷惑那些朝廷的锦衣卫和看管我们的天地人,待你们走了我能走就走,不能走大不了一死。”小男孩听到此言哭了起來,大喊着:“母亲大人,要走一起走。”

    妇人勃然大怒怒嗔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能哭,俗话说好男儿志在四方,岂可为了我一介女子,耽误了为父报仇复辟我国的家国大业,王杰,你记住咱们家的仇人是整个大明更是中正一脉,杀死你父亲的那个弟子名叫石方,你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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