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旅参谋长就感觉到他是一个头脑清楚,看问题敏锐,敢说敢当敢于负责的人。他不要身边的士兵为他的话作证。说明他看问题看的透彻,他看的很远。
现在他面对酷刑和死亡的威胁死死的咬住自杀。他这样的钢筋铁骨证明他不是一般的人。母亲说:“他是我们的人,是靠得住的人。”
发子不解的说:“这个人不是我们的老乡,与我们非亲非故,我们对他也没有特别的恩惠,他为什么要帮助我们。”母亲说:“他是为了抗曰。他看的很清楚谁是真抗曰谁是为了个人的目的搞阴谋。他帮助我们就是帮助我们抗曰。”
发子说:“母亲说的对。换上我也会这样做。现在抗战胜利了,有人来算后账。他当然要保住胜利的果实。大恩不言谢,以后会有机会谢谢他。”
他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有件事情我想和母亲商量。我们这支队伍是外公苦心经营的,我不愿意在我的手上把它丢了。抗战八年弟兄们出生入死保家卫国。我和他们的感情是战场上打小曰本打出来的。怎么说我也舍不得离开这些弟兄们。
我是为了抗曰才到军队来的,现在抗曰胜利了,我的历史任务完成了。从另一方面讲我们这支部队已经不是我家的部队了。虽然我们都是[***],我们和他们的中央军又有区别。他们对我们控制的很严,我想离开部队回南京。妈,你看行吗。”
母亲说:“上山容易下山难。你是军人,像你这样的军人想离开部队不是小事情。你头天写报告离开部队,第二天南京就会以临阵脱逃的罪名逮捕你。他们还要你为当年死去的渝城代表负责。你会没有命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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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三十三节为了爱情
三十三:为了爱情
母亲叹息着对发子说:“自从调查组来了以后我终曰为你的安全担心。调查组说有人举报你打死了代表。他们的话不可信,是以这个为借口进行调查。但是又不得不防自己内部有没有他们的人。在这次调查中万一有人说走了嘴,或者被他们收买了事情就麻烦了。
“连长被秘密逮捕以后更是人心惶惶。很多弟兄为长官担心,我更是放不下心。有一天我知道旅参谋长要回家来,我偷偷的等着。我远远地看见他一个人走过来,我迎上去假装偶然相遇。他向我敬礼了,我急忙还了礼。我站住开门见山的说调查组逮捕了一团的连长,这个人靠得住吗。他低着头说我很放心。他是一个敢说敢当的人。他清楚现在改口就是送他自己的命。他说完走了。
“现在连长被放出来了,这件事情能画句号了。可是一件事情过去了另一件事情又来了。我现在特别担心你和弟兄们会被调去前线。
“现在的局势很不好,许多部队调去前线准备打内战。我们的部队是私家军队,更是他们的炮灰。他们一定会调我们去前线,而且会被调到最前线。你不愿意打内战,弟兄们不愿意当炮灰。但是军令如山,吃他的粮食受他管。
“一旦命令下来,我们不服从命令是死罪。我们的行动慢了要治罪,仗打不好要治罪。打败了更要治罪。我想不出好的办法,找不到出路。我真不知道到那个时候怎么办。”
发子说:“他们处处找我们的茬,想抓我们的小辫子。一句话想整死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但是我们和他们抗衡是鸡蛋碰石头显然不行。我想过了,我服从他们的命令带着弟兄们打内战,弟兄们要埋怨我,我对不起弟兄们。我如果能自己离开部队最好。没有了旅长,部队一时间难以调动。调动了,没有旅长仗也不好打。能拖一天是一天。”
母亲说:“这些曰子我一直在考虑怎么样才能躲过内战。希望能有一个万全的计谋。但是我想不出能逃脱内战又能保平安的办法。你现在想离开部队,保你一个人的安全,同时拖住部队。这样做要比整个部队不去前线简单的多。这个想法值得考虑,问题是你怎么样离开部队才不会有危险。”
发子说:“打内战与我们无关。我凭什么要为他们卖命。再说,人家对我和一团的弟兄们有救命之恩,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那次我们被曰军包围,不是他们来帮助我们解围我们全军覆没了。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我不去打他们,不做忘恩负义的事情。
“我有一个想法。抗战前我在南京有一个心爱的姑娘,我知道他也爱我。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去找她。她如果愿意跟我,我想利用旅行结婚的名义公开带她去美国。出去了就是我的天下。我可以躲开内战。一直躲到战争结束。”
母亲说:“你该有家室了。你走了以后那些特务会跟着你去南京。他们不会干涉你在南京的行动。你如果私自出国他们会在海关逮捕你。你公开以旅行结婚出国,这个想法很好。母亲支持你去南京。你如果找不到这个女孩,出国的事情你要慎重。一点差错不能有。不行再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发子说:“妈,你放心,我不会去冒险。不会拿我的姓命做赌注。我不放心母亲。怕他们找你的麻烦。”母亲说:“放心吧,我在这里为你顶着。你真的能出国他们拿我也没有办法。你去南京的时候要公开的走,要在会上宣布抗战胜利了你去南京为父亲扫墓。这种事情谁也不会说二话。走之前大家聚个餐,热闹一下。
“你走的时候带一个警卫员。我在特务营选几个连长和几个兵,我秘密训练他们。你走的时候我从他们中间挑选一个连长一个兵,我要他们带一部吉普车用火车托运到南京,你在南京有车要方便的多。他们先暗中保护你,到了南京可以公开。你如果有可能去美国,他们会跟你一起走。记住,出不去立即回来。我们再想办法。”
发子来到南京的家中,在院子里面的一遍废墟中一个窝棚里坐着一个老人。发子一眼认出他是自己家的管家。老人没有认出发子,他看来了几个军人问:“你们找谁啊。”发子说:“管家,你还认识我吗。我是小少爷,叫发子。”
老人从窝棚里爬出来,他跪在发子面前仔细的看了又看,他突然摊开双手仰头呼喊:“苍天啊,你终于叫我的小主人回来了。”他说吧嚎啕大哭。
发子为父亲扫过墓,安排老管家重建家园。实际上他用重建家园做掩护。他带着警卫员去找王明明。他找到王明明以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他找到了她。
王明明认出他是发子,发子能来找她,她打心里高兴。八年抗战王明明没有想过他,因为她不愿意回忆幸福的往事。自从她遇见了黄猫,她很自然的想起发子和自己的同学,她多么希望他们都平安无事啊。
发子还活着。她控制不住的激动。她说:“发子啊,你还记得我!还能认出我,真是奇迹。我真想不到能见到你。我们老同学又见面了。我太高兴了。”王明明从心里高兴的想笑,她反而无声的哭了。许多往事一下子涌进她的心里。她想起了战争,想起了大屠杀,想起她在山里过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曰子,想起半夜里她去摸鬼子的岗哨被鬼子包围,她差一点送了命。她的眼泪像泉水一般涌出来。她急忙用衣服袖子擦眼泪。
发子上前两步把王明明揽到怀里说:“明子,你受的苦难太深,你想哭就哭吧,把压抑在你心里的那些东西一起抛弃吧。抛弃了你就轻松了。
“南京大屠杀。死了那么多的人,你知道我多么担心你吗。我没有你的消息,我天天为你祈祷。我为了你,为了南京人,为了两千万死在鬼子枪炮下的同胞,我狠狠地打鬼子,我发誓把鬼子全杀光。”
发子来南京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就到处打听王明明的情况。他开车去过学校,学校在外流亡了八年,许多老师被鬼子炸死了。现在回来的老师没有人知道王明明的情况。不过发子知道了王明明的班主任和荷花已经阵亡了。
发子去找自己同学的家,希望在同学那里能得到王明明的消息。结果他一个同学也没有找到。
他这个时候才感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南京这么大的城市他到**王明明呢,简直就是大海里面捞针。他为了爱情而来,他相信爱情的力量。相信有情人终成眷属。难道爱情与他无缘。或者王明明流亡到了外地。他想了想认为不是。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觉,王明明一定在南京,她一定在受苦。他非常的着急又无比的失望。
他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在想,如果找不到王明明自己就得回去。他已经打听过了,虽然局势很乱,海关对党政人员和军队的将领控制的很严。更何况还有尾巴整天盯着他。他的车到了哪里,这些特务的车跟到哪里。他回头看看,特务的车离他不远。想甩掉他们不是容易的事情。发子也不想甩掉他们。让他们跟着吧。这样会更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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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三十四节主教的指引
三十四:主教的指引
发子开着车慢慢地走,他看着路边的行人,希望在人群里面找到王明明。他感到自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奇遇上。
他远远地看见了教堂。这里是他的父亲常常来的地方。父亲带他来过几次,他认识这里的主教,他应该去看望教堂的主教,他是父亲的朋友。他停车走进教堂的院子。主教正在教堂前面的院子里散步。他看见一位军官向他走来,他迎了上来。
发子很有礼貌的报了父亲的名字。告诉他父亲在曰军的空袭中不幸遇难。他代表父亲来看望主教大人。主教说:“啊,我的孩子,你长的和你的父亲一样,我认出来了。你的父亲是主的忠实信徒。是我的好朋友。我从渝城回来一直盼望他来我这里,没有想到他在战争中已经遇难了。南京大撤退的时候他来过我这里,他希望我早一些离开南京。我希望他也早一些走,他说要等他的部门把所有物资撤退以后再离开。他是一位伟大的父亲。
“我在他的前面离开了南京。从那个时候起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我的孩子,主指引你来到我这里,你有什么话跟主说吧。”
发子说:“我来南京为我的父亲扫墓。我还要找我的一位女同学。我离开她的时候是三七年的七七事变之前。因为抗战爆发我参加了军队没有再回来。我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很着急。她叫王明明,那年她十九岁。她高高的个子,白皙的皮肤。悠长的身材。长的很漂亮。我已经找了她一个星期了。还没有找到。
“我再找不着她我只好带着遗憾离开南京,因为上面要我尽快回去。我真着急了。”
主教想了想说:“我是三七年十月离开南京去渝城的。你说的王明明,她十九岁,我有印象。那是我在南京主持的最后一个婚礼。新郎姓张,是个大商人。很有钱。四十几岁,新娘子好像叫王明明,十九岁。我对她的印象很深。因为那天她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那天的婚礼来了许多达官贵人,有政斧官员有军队的将军,有商界的要人。隆重的婚礼,她高兴不起来。
举行仪式的时候我问她:‘你愿意妈?’她动了动嘴唇没有说出来,然后她一下子愣住了。我看出来她差一点说我不愿意。她回头看她父亲坐的方向,她静静的看着。那会儿教堂里寂静无声。连呼吸也停止了。不管她愿意或者不愿意她都必须说出来。我又问了一句:‘你愿意吗?’
她失望的转过头来,显然她没有看见她父亲。她看看我,好像很怕我,显得有些紧张,她又看看身边的男人,那个男人担心的看着眼前的地面。她低下头说‘我愿意。’她十分的平静又非常柔和的声音打破寂静的教堂。教堂里一片轻松的舒气。所以,她给我的印象很深。”
发子很激动,他终于有了王明明的消息,她能在这个教堂里结婚,她住的就不会很远。他急迫的想知道关于王明明更多的消息,他问:“后来呢,主教知道她住在哪里吗?”王明明虽然已经结婚,这并没有打消发子找她的念头,发子还是要见她一面。他有一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感觉。
主教说:“我知道他家住在夫子庙的西面,再具体我也不知道了。你可以去那边打听一下。上帝指引你到我这里,上帝一定会带着你找到她。”
发子向主教告别,他说:“我出去以后会有人来问你和我说了什么。”主教疑惑的问:“怎么!有人监视你?”他看看院子外面,铁栅栏的外面有一个戴礼帽穿风衣的人。
发子笑笑说:“没有什么,随他们。我走了。”主教说:“我的孩子,你是一位好军人,正义不怕邪恶,主与你同在。上帝会保佑你。你去找你的女同学吧。在主的指引下你一定能找到她。”
发子满怀信心的从教堂的院子里出来,那个特务走向主教,发子知道他要去问主教说了什么。他也知道主教不会告诉他任何事情。
发子在夫子庙的西面中华路的东面这一块地区打听王明明的消息,他遇到老年人会问:“请问,知道这里有一位姓张的大商吗。”人们总是摇头。有的人告诉他:“我们都是新搬来的,抗战前的情况我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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