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看着这般恶劣的天气,庆幸道:“还好这里有间破庙,要不然咱们可就只能淋雨了。”
岳不群点点头,看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岳灵珊跟在爹娘身后便显得很有些神不守舍了。
宁中则对自己的女儿自然再了解不过,看了她一眼,皱眉道:“珊儿,我见你一路上都有些神思不属,可是有什么心事?”
岳灵珊俏脸一白,身子颤了颤,忽然跪倒在地上,道:“爹爹,女儿偷偷拿走了你的“紫霞秘籍”,然后给大师兄送去了。”
岳不群这时忽然转身,勃然大怒道:“胡闹!这“紫霞秘籍”乃是我们华山气宗的镇派之宝,若是有什么闪失,你可担当得起?”
右拳紧紧握住,显然是怒极。
岳灵珊自偷了“紫霞秘籍”之后便一直心中忐忑,心知这秘籍在父亲心中,只怕比自己的姓命还重要,自己偷走秘籍,虽然也是一心只想救大师兄的命,但心中却一直都是慌乱不安的。
这时又见父亲发怒,忙解释道:“女儿只是怕大师兄伤势太重,所以才.......还请爹爹恕罪。”
岳不群眉宇间怒色一闪即逝,随即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
宁中则这时劝慰道:“师兄,冲儿向来是个懂事的孩子,这秘籍他迟早会原物奉还的。再者说,你这神功除了传授给冲儿,难道还想传给别人吗?”
岳不群闻言微微一笑,觉得夫人说的也确实在理,但对着岳灵珊却依然没什么好脸色,沉声道:“珊儿,你近来可是越来越大胆了,看来爹爹平曰真的是对你太过纵容。”
岳灵珊见父亲脸色终于好转了一些,忙吐吐舌头,道:“女儿知错了。”
一家三口在这边叙话,冷不防庙外忽然传来一阵阵马蹄声,听其声音约莫有十余骑,沿着大道驰来。
岳不群当即向夫人和女儿作个噤声的手势,接着便凝目往庙外看去,只见十余个骑马的黑影从庙外疾驰而过,渐渐往东南方行去,不禁松了口气。
他现在颇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味道,这般深夜忽然又遇到这十余骑夜行之人,自然心中便起了戒备之心。
如今见他们远去,才知自己只是虚惊一场。
然而方才过了片刻,岳不群脸色忽然又是一沉,只听那马蹄声去而复返,来到庙外之后,十余个骑手齐齐勒住缰绳,在庙外一字排开。
庙内众人见了这阵仗,都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佩剑,岳不群虽不知这些人是何来路,但这些人既然敢于这时造访,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意,当即凝神戒备起来。
这时,只听庙外一个声音朗声道:“华山派岳先生可在庙里,在下有一事求教。”
岳不群这时走到众弟子最前面,举目往那庙外诸多人影望去,只见这些人都是头戴黑巾,身着黑色夜行衣,面上只有一双招子露在外面,显然是不想有人看见自己的真面目。
岳不群虽然看不出这些人的来路,但只见这一十五人都是目光炯炯,精光毕露,显然都是内力极为高明的好手,当下心中一凛,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时又惹上了这一路敌手。
只听他朗声道:“不知几位朋友尊姓大名?”
那领头之人哈哈一笑,道:“岳掌门,我们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贱名不提也罢。只是兄弟们前些曰子听闻你得了林家的“辟邪剑谱”,你们华山派武功精深,剑法高明,自是是对这“辟邪剑谱”不屑一顾的,所以请恕兄弟们斗胆,特来向岳掌门借“辟邪剑谱”一观。”
说完后纵声大笑,其余十四人也跟着大笑,只听笑声环绕破庙四周,经久不绝,显然都是在笑声中使上了上乘内力的。
岳不群夫妇面色一沉,心知这些人只怕很是棘手,自己夫妇也不定就能挡住这些人。
岳不群这时微微一笑,道:“阁下说笑了,各位均是武林中的成名人物,怎地自谦是无名小卒?岳某素来不打诳语,林家《辟邪剑谱》,并不在我们这里。”
他说这几句话时运上了紫霞神功,夹在庙外十余人的大笑声中,庙里庙外,仍然无人不听得清清楚楚,他说得轻描淡写,和平时谈话殊无分别,比之那人力运中气的大声说话,显得远为自然。
只听得另一人粗声说道:“你自称不在你这里,却到哪里去了?”
岳不群道:“阁下凭甚么问这句话?”那人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管得。”岳不群冷笑一声,并不答话。
那人大声道:“姓岳的,你到底交不交出来?可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交出来,咱们只好动粗,要进来搜了。”
岳夫人低声道:“女弟子们站在一块,背靠着背,男弟子们,拔剑!”刷刷刷刷声响,众人都拔出了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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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落败
那领头的黑衣人见宁中则等人抽出长剑,顿时冷冷一笑,向身后之人略一挥手,十余条黑影径直便向华山众人扑去。
岳不群夫妇心知这些人都是高手,不敢掉以轻心,连忙跃出庙外。
岳不群当先一剑将四个黑衣人拦了下来,只是这四人都是使的奇形兵刃,招式大有诡异之处,就算岳不群剑法精严,一时间也是拿这四人没有什么办法,而在另一边,宁中则也是以一敌二,和另外两个敌人缠斗在了一起。
只是他们夫妇终究只有二人罢了,剩下的黑衣人很快便冲进庙中,不及片刻,便听有女子的惨呼声传出。
宁中则脸上大有急色,这来犯之人都是男子,那这惨呼之人必定是庙中的女弟子了,只是她和岳不群如今都被缠的根本无法脱身,就算有心营救,也是没有丝毫办法的。
与此同时,在那庙门处,华山派二弟子劳德诺正和两个手持单刀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只是这两个敌人臂力甚强,每一次兵刃交击之时,劳德诺都会不自禁的倒退小半步,如此下去,只怕他也撑不了多久了。
而在那庙门之内,更是血气盈鼻,但见神坛上亮着两盏孔明灯,梁发、施戴子、高根明诸弟子正自和敌人浴血苦战,几名华山派的弟子已经躺在地下,不知死活。
岳灵珊此时披散着头发,正在和一个使短枪的敌手斗在一起,这使枪之人枪法灵活,这时忽然一枪指向岳灵珊左肩,岳灵珊匆忙之下,被逼的连使三招“苍松迎客”方才避过。
她喘息了两声,又自娇斥一声,一剑往那黑衣人刺去。
但那黑衣人却只是一声长笑,横过枪柄,拍的一声响,打在岳灵珊腰间。
岳灵珊右手撒剑,痛得蹲下身去。
这时,那黑衣人又抢上前来,一指点中岳灵珊穴道之后,又接着往其他人攻去。
而在那庙门处,劳德诺也已经被点倒在地,先前围攻他的两个黑衣人又加入战团,一起向岳不群攻去。
过不多时,庙中又拥出两个敌人,立时便成了岳不群独斗七人,宁中则力抗三敌的局面。
这时,只听得宁中则和其中一个敌人齐声呼叱,两人腿上同时受伤。
那敌人退了下去,宁中则眼前虽少了一敌,但腿上被重重砍了一刀,受伤着实不轻,又拆得几招,肩头被敌人刀背击中,委顿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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