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莫非大师瞧不起我们是女子之身,不屑于指点吗?”王琪可是蛮横惯了,平常那些知道底细的人,都因她长得漂亮又忌惮是铁剑门弟子,对其多是忍让,造就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姓格,当下便强词夺理的就要翻脸。
任凭对方指责,知客僧依旧口诵佛号,和气劝道:“女施主息怒,本寺确实早有禁令,不便与人动手,并不是小僧故意推脱。”
阿珂听得这等说法,像是想到了什么,扑哧一笑,如同百花开放,黄鹂轻啼。见到几人都是转首看她,脸上微红,道:“你们的方丈大师肯定很凶是吧?看你们一副小心样子,怕回去挨板子吗?”
柳蒙贪婪地看了两眼那如花笑颜,刚想说点什么挑起胸大无脑的王琪怒火,就见眼前蓝影一闪,王琪娇躯闪动,已是噼啪两声各打了那俩知客僧一个巴掌。
这么直接就动手了?柳蒙也被这一出给弄地惊住了。原本还要多费些心力挑起矛盾,哪里想到会这么简单。见那俩知客僧捂脸都是不信样子,立即大声叫好道:“打的好!王师叔这一手应该是春风拂柳,使得真是妙极。”
其实王琪这两掌不过仗着身法快速,哪里有什么招式了,柳蒙纯粹是信口胡说。不过王琪与阿珂明白他是在故意激怒俩知客僧出手,也就笑笑没有说破。
“女施主!你怎可随意出手伤人?”一名挨打的知客僧不服问道,只是手捂脸颊毫无动手之意。
是了!柳蒙一下想起,少林寺的知客僧多半都是些脾气极好的担任,武功身手并不怎样,想要激他们出手,怕只有动真格的才行。
就是此时,后面迎客亭中人影晃动,又奔出三名和尚,两名都是知客僧打扮,另外一名却身体健壮手脚粗大,身上僧袍乃是灰色,和知客僧的白色并不相同。
这灰袍僧人速度极快,脚下使得不知是何种轻功,几个纵跃便来到面前,单手竖掌作揖,行得是武道之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澄跃,敢问几位施主何故出手伤人?”
武僧?澄字辈的?虽是口宣佛号,却语气不善咄咄逼人,这才是真正的少林派高手。看其身法和眼神,戒备、警惕又带着丝无畏,显然不知经过多少厮杀才能形成。自己可得小心提防,可别让这和尚把两位美女师叔给伤了,尤其是阿珂妹子,更得保护好啊。
柳蒙不动声色,斜着前走一步,站在阿珂右侧,与那澄跃形成对角,同时右手曲起放在胸前,做好了随时反手拔剑的准备。
王琪与阿珂都是被惯坏了的丫头,哪里知晓对方是不好惹的,依旧刁蛮霸道地责怪:“少林寺和尚好生无礼,我等一心想要领教少林武功高招,却遭受白眼待遇,难道身为女子犯了你少林戒条吗?”
澄跃眼神冷峻,转首看了看两名净字辈僧人,料知他们绝不会这样轻浮无礼,当下沉声道:“女施主言语夸张了,本寺绝无此等戒条。还请女施主报上门派师承,贫僧也好就此事回复方丈,免得两位师侄平白挨罚。”
听得和尚此等问话,柳蒙心里警惕更重,暗道按照一般做法,先要摸摸门派来路,如果不是什么有渊源的大派,这澄跃和尚多半就要动手惩戒了。
阿珂毫无机心,听得发问,张口就道:“我们姐妹乃是铁……”后面两字没有吐出,就被师姐王琪拦住话头,冷笑道:“大和尚,想要知道我等来历吗?简单的很,你瞧好了!”说完,王琪身子一动,单掌穿云拨曰,竟想故技重施,也打这语气森然的和尚一巴掌。
澄跃可是达摩院的僧人,平时负责处理少林寺在江湖上的一些事情,搏斗经验何其丰富。见到对方来攻,身子动也不动,单手上挡,手指连弹,却是使出拈花指,点向对方期门穴。
王琪所学招数甚杂,反应也是极快,见对方一抬手便封住自己手掌继续打下去,当即猛一缩手,右臂屈肘顶撞左手成爪牵缠,使出崆峒派的飞凤手。
噼啪两声轻响,伴随哎呦一声,澄跃只是稍一变招,一式菠萝蜜手便挡住王琪进攻,同时还随手一击,戳中她阳谷穴,使得一条左臂立时软了下来。
“崆峒派的弟子?尊师是云中子还是潇湘子?”澄跃仿佛很熟悉崆峒派人士,一分辨出是飞凤手,还以为是故人之徒,立刻便发声询问。
王琪手臂穴道被封,明白对方身手厉害,当下呼喝一声,和师妹阿珂一起拔出柳叶刀,也不回答对方询问,只是抡刀就砍,一心想要挽回面子。
澄跃武功高出对方太多,只是使出千叶掌应对,口中还奇道:“咦?这招可是一啸风生,五虎断门刀你又从哪里学来的?”说着三两招过去,瞅准个空档,欺身一扑,两手相互一扭,便把刀给夺了下来,还顺手又点了曲池穴,把右手也封住了。
这边阿珂见师姐危急,也自挺刀冲上,刀风嚯嚯,使得却是梅花刀法。澄跃用抢来的柳叶刀格挡开来,像是显示自己武学博大一般,又自叫道:“梅花刀法的暗香袭人,香飘寒冬,嗯?这招怎么又是八卦刀的立刀式?你们究竟是哪门哪派的弟子?”
或许是认定阿珂两人不是名门大派出身,澄跃出手再无顾忌,刀法忽然一变,用出修罗刀,只一招便将阿珂手中柳叶刀击飞,接着一个旋身,左手一伸,屈指连点,拈花指最是犀利,瞬间将阿珂背后的气海、灵台两处大穴封住。
“呀”地一声,阿珂穴道被封,全身无力,身子一软便往下倒去,却被一条健壮有力的臂膀猛地揽住,同时耳边猛地响起呛啷一声剑啸,接着犹如打铁一般叮当连声,夹杂着嗤嗤利刃破空声,然后是一声低沉怒吼,犹如雄狮咆哮,惊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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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师侄要动了.软玉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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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室山下,少溪河畔。男男女女,僧僧俗俗,持刀举剑,相对而立。
灰袍下摆被削掉一片,少林寺灰袍僧人脸容慎重,光头上油珠闪亮,九点戒疤狰狞无比,提着抢来的柳叶刀摆出防守之势,显然刚才一番急速打斗中吃了个小亏。
对面一箭袖蓝袍少年,挺拔卓立,面容和善秀气,手中长剑斜斜指向前方,怀中还半抱半揽着位绝世美丽的绿衣少女,如果不是眼神凝重杀机隐显,却是一副少年男女相偎相依的绝佳动人画面。
原本在阿珂上前动刀的时候,柳蒙就想要拔剑防备对面武僧澄跃猛下杀手,只是见阿珂出招有模有样,对方又只是寻思招式出处,这才犹豫着等了一下。却没想到情势突变,那武僧澄跃出手太快,只一下便将阿珂手中柳叶刀嗑飞,等自己赶紧拔剑冲上,已经被人家点了穴道制住。
不过,这样的结果不是正合自己心意?阿珂被封住两处大穴,腰腹以下不能动弹,娇躯发软无力,任由自己搂抱个满怀,螓首斜靠在左肩处,两手还轻轻攀着肩膀,软玉温香肤如滑丝好美妙喔,如果没人给她解穴的话,嘿嘿。
王琪一双手臂被点了穴道,根本抬不起来,眼看师妹被点倒却是无法接过,只好让那衡山师侄一边扶抱着一边与恶僧对峙,急得连连跺脚,又不敢发声怕影响了师侄心神,被恶僧乘虚而入那就惨了。
僵持了一会,柳蒙一边感受着手臂和胸口柔软温暖的触感,一边打起精神盯住澄跃,全身内力运转一刻也不敢停歇,确是那句老话“痛并享受着。”
澄跃在脑子里回想了遍少年刚才所施的剑法,迅猛犀利又简单狠辣,与当前各大派的剑法都有所不同,一时纵使他见闻广博,也想不出这蓝袍少年是什么身份。最后实在忍不住,干脆出声发问:“这位小施主,刚才所用的剑法精妙高明,贫僧平生首见,不知能否告知贵派名讳?”
自己刚才的几招剑法乃是精简版的回风落雁剑,料想这没名气的和尚猜不出。柳蒙微微笑了下,摇头道:“本派规矩甚严,绝不可向外人透露门派名称,所以,大和尚你还是自己琢磨吧。”
江湖上门派众多,有奇怪规矩的比比皆是,澄跃苦想片刻,仍是一头雾水,当下瞧了瞧对方毫不畏惧的气势,暗思:敢公然在本寺门口动手,背后门派势力定然不会小,到是不好下杀手留下,但这样就放其离去,传扬开来,对本寺声誉又不大好。
澄跃只是达摩院武僧,只管听令打架,哪里动过此等心思,想了大会也没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转头看了眼后面的知客僧。一位领头的知客僧叫净济的,很是聪慧机灵,见到师叔这等模样,定是犯难如何收场,赶紧上前一步,照常的礼貌有加,说道:“阿弥陀佛,小施主,善缘难结,原本不过是口角之争,这两位女施主动手打了本寺两位师弟是不对,但本寺师叔出手过重也是不该,依小僧看,双方正好持平,不如此事就此作罢,施主你看呢?”
看来这净济和尚常做和事佬,一番话说的很是公平,但要细细探究,还是自己这方有所吃亏。但形势不如人,自己还真没把握拿下这武僧澄跃,何况还带着两个拖脚累赘,又在人家门口,能有个台阶下就很不错啦。再说此番挑事目的已经达到,又有佳人在怀的机会,傻子还等在这跟人死磕呢。
柳蒙只想了一下,就同那澄跃一起收起兵器,一个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青山不改,后会有期。”还剑入鞘,将阿珂横抱在怀里,喊了声厄自不服的王琪,转身而去。
通往少林寺的乃是石板道,曲折婉转台阶众多,不施展轻功的话走得极慢。
一少年怀中横抱着位绿衣少女,后面还跟着个双臂低垂的蓝衫姑娘,走在静逸山间,很是怪异。
王琪与阿珂二人内力尚浅,都不会解穴,柳蒙自然也是说不会,于是三人只好先打算回去中岳庙,找嵩山与衡山两派的高手去解穴。
阿珂腰腹以下不能动弹,师姐双臂穴道被点也抬不起来,只好任由师侄抱在怀里,走起来一颠一颠得,被手臂托住的大腿部位一阵阵发热发麻。加上螓首紧靠师侄心口,男子奔走时身上雄壮味道和有力的心跳,都让人不能自已。
阿珂只是十七岁的纯洁少女,哪里经历过这个,羞得全身发烫,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会把头使劲埋下,一颗心更是随着颠簸七上八下。
王琪与阿珂一样,所学招式极其驳杂,但内力和轻功都有所欠缺,在山道上行走,时间长了,速度再快,就有些疲累跟不上。但柳蒙可是怀抱着个人,走走停停的话,虽然亲密接触的时间变长,但也是更累啊。
因此柳蒙故意道:“王师叔,穴道被点住时间长了,血脉不通不是好事,眼下离中岳庙还有十余里,不如师侄先行一步,赶紧得把陈师叔穴道解了,免得留下什么后患,你看呢?”
人身大穴被点住,时间长了确实对经脉有损害,这一点王琪和阿珂两人都明白。见柳师侄一脸诚恳,额头上汗珠连串,王琪心生感激,话语柔和许多,说道:“师侄说的有道理,我只是双臂上的阳谷等穴,没什么要紧,师妹可是气海灵台大穴,时间不能脱的太长,还须尽快找人解穴,就辛苦师侄了。”
不辛苦不辛苦,怀抱绝世佳人,幽香暖暖沁人心脾,师侄可是乐意的紧呢。柳蒙心里偷笑,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是答应一声,然后俯下头冲在怀里装死的阿珂轻声道:“师叔小心,师侄要动了哦。”
脚下发力,八步赶蝉一下窜起。阿珂耳后刚被柳蒙吹下的热气弄地发痒羞惭,感到师侄这等语句有点不对劲的味道,还没等想起哪儿不对劲,就觉一股大力猛然后扯,下意识“呀”地惊叫,两手紧紧环抱住师侄的脖颈,只听得耳边风声疾速,衣袂破空声呼呼作响,明白师侄已经展起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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