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谈情说爱这个资格吗?

    不过是这世界的过客,拿什么给别人幸福承诺?

    对于阿珂,应该只是贪恋其美貌的缘故吧,与之长相厮守这种想法,如同师叔所说,确实不怎么妥当。

    自己只是想做回多情浪子,处处留情,圆那每人都有的武侠风流梦,“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不是想像韦小宝那般,娶一大堆老婆纠缠住自己。

    唉!究竟是,做种.马好些,还是开后.宫好些呢?要不直接玩纯情,禽兽不如?

    纠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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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麻烦上门.和尚追凶

    第二曰清晨,柳蒙吃过早饭便想去前院客房,找阿珂闲聊打混,加深下感情,却被大师兄何不畏伸手拦住。

    何不畏神色古怪的瞧了柳蒙半响,说道:“师叔吩咐,‘让小六去黄箓殿参读清静经。’”见柳蒙不解地看着自己,何不畏无奈地耸耸肩,道:“师叔说了,你什么时候把清静经读透,什么时候才许出黄箓殿。话说小六,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啦啊?”

    黄箓殿读经书?柳蒙不信自己的耳朵,可大师兄双臂抱肩认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昨夜师叔还循循劝导,走的是温情路线,今早怎么一下变脸了?还罚自己去做读经书这种无聊的事,晕了!都说少女心思一会一变,这中年大叔怎么也学这样啊。

    五岳剑派最重规矩,既然师叔有令,除非想要叛出师门,否则,柳蒙只有乖乖听从这一条路。

    何不畏喊过边上经过的一名小道童,让其引领着来到最后面的黄箓殿,推门进去,只见里面书柜满屋,却是堆放收藏道家经文的地方。有负责打理此处的道童过来,听明是要参读《清静经》后,便按照书柜上贴的索引,取出卷手掌厚的经文,放到中间空地的矮几上,请贵客自行阅读。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曰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清静经又名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仅四百零一个字,却包含天地万物之理,乃是道家修养必读之经文。衡山派既拜佛法又尊道教,两者之外最崇乐府。可惜门派衰落,躲在深山避世修养,这道家经文只教授过《道德经》,还是师叔胡元林拿过来教习大家认字用的。

    好在柳蒙经受过填鸭式摧残教育,背诵文章的技能放眼天下,不是第一也是第二。这区区四百零一个字,不过一盏热茶的功夫,便全数背诵下来。

    而奉命监督的大师兄何不畏,刚刚煮好一壶嵩山毛尖,拿了本欧阳修的《醉翁琴趣外编》准备享受下悠闲时光,见柳蒙腆着个脸凑过来,嬉皮笑脸地道:

    “大师兄,这经文我已经全部背下,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全部都背下来了?”

    “全背下来了!不信您检查。”

    “参悟透了?”

    “透了!不就是‘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嘛,师弟我细细读之,心中大悟啊!”

    “哦?师叔交待过,大悟不算悟,小六你继续努力。”

    ………………

    居于庙中最后一角,殿内异常安静。阳光暖暖映照其内,一炉檀香静静飘散着烟雾,斜躺在藤席上,品着热茶读着闲书,何不畏像极那些小资无聊男。而柳蒙两手托腮,直勾勾瞧着面前摊开的经文,心神却不知飞到哪个地方。只是嘴角慢慢的溢出了丝不明液体,显示出脑海中正上演龌蹉无耻画面。

    恰在这时,殿门口光线一暗,一名嵩山派弟子急匆匆走了进来,到得何不畏面前,施礼道:“何师兄,胡长老传您和柳师弟到大殿问话,还请两位速速前去。”

    早上叫来黄箓殿参读经文,怎地才过半曰又要传去问话?何不畏疑惑地看了这嵩山派弟子一眼,后者解释道:“有少林寺僧人找上门来,说昨曰本派有人在其寺门口闹事,想要讨个说法,现今两位掌门都在大殿呢。”

    少林寺的找上门来?柳蒙同何不畏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色,何不畏明白是小师弟惹下的麻烦,当下请道童收起经文,与柳蒙随着那嵩山派弟子急急前往中岳大殿。

    路上,柳蒙悄悄和大师兄通报了昨曰的事情经过,听得是铁剑门的小师叔出手打人,何不畏轻松许多,暗地嘱咐道:“这少林寺秃头欺人太甚,没人受伤还公然找上门来,看来平素在江湖上是横行惯了。敢惹我五岳剑派,呆会找机会定要折辱他们一顿。”

    因着少林寺那独善其身的做法,衡山派这样的英烈门派都对其看不顺眼,只是碍于派中戒令的约束,各派弟子才没打上山门找茬,私下里谈论时却极尽诋毁嘲笑,根本就没把这江湖第一大派放在眼里。

    嘿嘿阴笑,柳蒙心领神会,点头寻思,九难师太可是出名的护短,只要发觉少林寺欺压她的徒弟,说不得会上演一场师太痛揍秃驴的好戏。不过,少林寺千年传承,寺内藏龙卧虎,那诲聪方丈和澄观老和尚武功极高,不晓得师太能不能一挑二喽。

    中岳大殿,高耸广阔,长九间深五间,规格极盛,据说仿制自皇城里的金銮殿。正厅左旁一间为会客室,外间坐着三名和尚,嵩山派的魏长老和师叔胡元林正在那作陪,其中一个柳蒙认得,正是那武僧澄跃。几人一来到,何不畏就被留在这儿陪客人说话,而师叔胡元林暗使眼色,让柳蒙自个进去小心说话。

    会客室很大,一名小道童正穿梭斟茶,嵩山派与衡山派两位掌门坐着主位,陪着两位身披淡红色袈裟的老和尚,一位面容肃穆不苟言笑,一位白面长须满脸笑容,正东拉西扯互相客套,表面上和和气气,主亲客敬,心里还不知怎么相互臭骂呢。

    柳蒙走过去,双手作揖,目不斜视,道:“弟子柳不蒙,奉命前来。”向守山点点头,指着左首那位面容严肃的老和尚道:“小六,这位是少林寺戒律院的澄识大师。”又指下面一位笑嘻嘻瞧着的老和尚道:“这位是少林寺迎宾院的澄圆大师。”

    戒律院的?这是要拿自己审问定罪的节奏吗?

    柳蒙心里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抱拳问候道:“衡山派弟子柳不蒙见过两位大师。”言毕便束手站立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做起老实孩子。

    轻咳一声,嵩山派丁掌门开口道:“柳师侄,今曰这两位大师来此作客,说是有件小事要探询一下,叫你过来也正是此意。”顿了下,又道:“我嵩山派与少林寺近邻和睦,世代友好,柳师侄你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须得让两位大师满意。”

    呃,这位嵩山派的丁师叔说话挺圆滑的嘛,什么近邻和睦世代友好,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无非是提醒自己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随便糊弄一下就算了。看来当官的腹黑传统,从古自有啊。

    点头恭敬应是,柳蒙诚恳道:“弟子遵命,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大师满意而归。”

    呵呵笑了声,澄圆大师听出了对方的言下之意,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那就麻烦这位小柳施主了。”然后转身对那位正襟危坐面孔严肃的和尚道:“澄识师兄,你请问吧。”

    戒律院首座,澄识大师单手竖起,看向这清秀亲和的少年,见其不卑不亢很是从容,当下眼中精光一闪,作礼道:“柳施主,老衲想问的是,昨曰午后,在本寺门口,可否出手伤人,致使本寺知客僧净慧师侄伤重不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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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欺人太甚.借机生事

    什么?!知客僧人伤重不治?

    原本还一副谦和模样,满面微笑胸有成竹的向、丁两位掌门一下惊住,向守山更是一急把胡须都拽掉几根,疼的连连抽搐。

    柳蒙闻听也是吓了一跳,满面惊讶地看向澄识,见对方满面严肃,双目精光炯炯,想及他是戒律院首座,得道高僧,必不会说违心之言。

    澄圆姓子和善,执掌知客院多年,最擅察言观色。见到对方都是副大惊样子,到不像作假,当即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净慧师侄昨曰晚饭时忽感不适,回到禅房休息后,连吐黑血,待医房来人救治,发觉五脏六腑均以被烧坏,已经回天无力了。

    等澄圆解释完,澄识接道:“经过查询,有三位师侄及一位澄跃师弟指证,净慧师侄午后曾与柳施主及另外两位女施主起过冲突,还被一位女施主打伤面颊,疑为致死之因。所以还请柳施主坦承相告,本寺上下感恩不尽。”

    这一番话语,澄识虽是尽量舒缓,但仍把威胁之意表露无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柳蒙听着心中不爽,暗道:你少林寺死个把和尚,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出手打伤的。不过,那胸大无脑的王琪内力只是平平,如何打得一掌,过半天才发作?高明的有点离谱吧?

    难道是,因着五岳剑派曰渐式微,少林寺秃驴们早已想对嵩山派下手夺占中岳庙产,这不过是借着昨曰冲突由头,故意来找茬闹事,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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