冁然故作老派的低咳了一声:“要和党说实话。”
“有一点…一点点。”在这种时候谄媚应和他才是王道,只能实话实说了。
冁然一脸的无奈:“你呀,放心吧,今晚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明天的行程很紧,我可不想明早把你硬拖起来,早就听说过你的起床气的严重性,我可不想明天受苦受累的。”
浅言弱弱的反驳道:“我的起床气—也没有那么差劲吧!”
“你呀。”冁然点了两下浅言的鼻子:“看来我不做点什么你是睡不着觉了。”
“啊?”浅言立刻被冁然的话惊的坐了起来:“你,你要做什么啊!”
冁然显然抖动了一下肩膀,随即大笑起来:“你这个色女,我是看你睡不着觉所以想拿按摩霜来给你松弛一下肌肉,让你不要胡思乱想。”
“哦。”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幸亏冁然去拿按摩霜没有看见此时猴屁股一只的浅言。
冁然把按摩霜和体乳拿来之后,让浅言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腿上,用他的话说叫做从头开始,所以他理所应当的对浅言从脸下手。
冁然让浅言把眼睛闭上之后,还绅士的用卡子把她前面的刘海卡到了头发后面。
喷完保湿喷雾以后,冁然在手心里倒上按摩霜开始在浅言的脸部周围涂抹,抹匀之后就轻轻的搓揉她的皮肤,给她的眼部和脖颈做按摩。按摩完脸之后,还顺带的做了手和脚的护理。
被冁然这样温柔的护在手心里,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作为女人能得到一个这样男人的呵护,浅言想她的一生都会是幸福的。
庆幸自己此时就是这样一个被羡慕着的小女人,被自己的爱人温柔的守护着静静的沉睡在他的怀里。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浅言就被囅然从暖暖的被窝里拽了出来。现下坐在这儿望着近在咫尺的雪山发呆,看亚丁“央迈勇”倒映在河流里。古朴的殖民痕迹凸显欧洲的建筑风格,在蓝天的映衬下显得庄重而美好。浅言想雪域高原最美的一切都汇聚于此了吧,神圣的雪山,辽阔的草甸,五彩斑斓的森林,碧蓝通透的海子。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下,梦中的亚丁里,囅然把他认为最美的风景给了她,而她也把自己最挚爱的心给了冁然。
步行了三个小时左右,拓步在海拔几千米的雪域高原,很荣幸的浅言和囅然两个都因缺氧而一度体力不支。原本想着在梦中的亚丁拍下最梦幻的回忆,结果都因高原反应的脸肿最终成了遗憾。
牛奶海是无比美丽的,远远望去,仿佛碧玉镶嵌在雪山之中,纯净安详。海子边是片片草甸和碎叶丛,软软的,像块绿色的绒布,小心地呵护着这块宝石。
草甸上面是坚硬的石壁,还有沙石滩,显得格外冷峻。纯净的湖水给人以平和安宁的心境,而湛蓝的海水却不太透明,显得神秘莫测。
囅然牵着浅言的手一步步的走在这世外桃源之中。
在浅言被美轮美奂的绝世风景拜服之前,突然从高耸的喇叭里传来了这样一段广播:
请旅客朋友们注意,下面播报一则新闻,现下在当地时间下午三点整,一名叫何浅言的女性,年龄二十五岁,智力水平一般,长相甜美,身着白色衬衫红色裙子,于牛奶海中部路段不幸走丢,如果何浅言女士听到广播,请速与您的先生蔚囅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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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普雅花
听完播报的广播以后,浅言呆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白色衬衫和红裙子,然后瞬间望向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蔚囅然同学,请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啊?浅浅,居然有和我们相同名字的情侣诶。”
这家伙居然敢跟她装傻充愣:“蔚囅然,你居然大庭广众的广播寻找在你旁边的我,你是不是闲的蛋疼了,而且,你竟然说我智力水平一般,耳朵又痒痒啦,要不要给你揪一揪啊,啊!”
囅然明显又愣了一下:“大姐,你考虑的问题能不能放在重点上啊。”
“什么。。。?”浅言是真的一脸无辜的看着无奈满地的囅然。
囅然生生的从嘴缝里露出三个字:“你说呢。”
“呃,那个…啊!~~广播中说你是我的先生…”浅言嘴张得可以装下数千只苍蝇了。
囅然用手把浅言的肩膀横了过来:“何浅言同学,下面的话我可能这辈子只有一次机会对你说,所以,你要用你那不太灵光的脑袋听仔细点,我,蔚囅然,作为被你暗恋了十四年的男人,今天你要答应我的求婚,因为我要名正言顺的和你恋爱,见家长。
你,何浅言,作为被我暗恋了十四年的女人,今天你要答应我的求婚,因为你要为我没有早恋的青春负全部责任。你答应吗?”
“我……”浅言有些不知所措,囅然的求婚来的意外,来的惊喜。
囅然温柔的看着浅言对她说:“浅浅,你答应为你的早恋负责吗?”
“我答应,我当然答应,这可是我用十四年的毅力换来的,蔚囅然同学,你也要为我的早恋负责,你同意吗?”浅言俏皮的对囅然说。
囅然笑着把浅言抱住:“我同意,为了我们空缺的十四年,我们要用更多的十四年去爱。
梦中的亚丁里,他们二人相拥相吻,许下相爱的誓言。
回到酒店后已经接近午夜了,浅言和囅然草草的吃了顿夜宵之后,管他的**一刻值千金,连澡都没洗,果断睡觉,直接进入到梦中约会吧。
经过昨天一天的奔波,决定今天在临走之前的闲暇里给在家嗷嗷待哺的亲朋and损友们带点礼物特产什么的,于是乎终于在睡到自然醒后,两人甜蜜的携手走出了酒店。
在经过一番采买准备回去之后,在商业街附近他们居然又碰见了那个卖酒酿的男孩。想到之前的误会,浅言不禁叫住了他:“嗨,小男孩,还记得我们吗?”
男孩抬头看了一眼浅言和囅然:“怎么,想买酒?今天我可不是来卖酒的。”
男孩脾气还挺冲,囅然抢先她一步说:“别误会,今天我们也不是来买你的酒的,这是什么?”囅然低头指着男孩手里拿的花问道。
那是一束极美的花,干净且素雅,他们从未见过。男孩看他们对这花很有兴趣的样子,连忙把花藏到了身后:“这花,不卖,而且你们买不起。”说完后男孩就掉头走掉了,留下一脸诧异的浅言,哦,还有囅然。
回到家之后的一个星期,浅言终于从旅行的后遗症中走了出来,敞开大门迎接她的小伙伴军团们。
作为女主人的浅言,不得不说在她的家里她是最不像主人的一个,除了她家的鸭梨对她还算亲近以外(鸭梨是只浅言养的拉斯维加斯犬),看看这帮坐在她床上,霸占着她的电脑她的电视她的小说她的零食还完全无视她有说有笑的女人们,默默地在心里诅咒了一遍都嫁不出去之后,又无奈的进厨房给这帮姑奶奶们拌沙拉去了。
在浅言家折腾了一通之后,又转战到了她们几个中最富有的钱女子普雅家过夜,谁让她家最有钱房子大呢。晚上浅言和囅然电话温存了一会儿后,刚想走进房间,却看见普雅拿着一朵花在天台上发呆傻笑。
貌似有些眼熟呢,走近之后才看清,居然和她和囅然在稻城游玩时在那个卖酒酿的男孩手中发现的花一毛一样。天,太诡异了吧。
“普雅,你在干嘛呢。”浅言试探性的问了这个在我们中最敏感的女孩。
普雅笑着对浅言说:“没事啊,我只是在想一个人而已。”
“一个人?送你花的这个人吗?你。。。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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