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点点头,知道这么说是最好不过。岳不群突然脸色一变,对着宁中则疾声问道:“平之?”
宁中则了然,知道他除了关心徒弟的生死之外,更关心他是否已经清醒。宁中则摇头,说:“一直昏迷着,应该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
岳不群急忙向外走去,到了林平之身旁观察好一会之后,见他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才大松一口气。
其实岳不群不知道的是,在他从身边走开前去踹门的时候,林平之就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更是将他们夫妇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在听到岳灵珊的清白并没有被毁后,林平之是惊喜万分,但是在听到岳不群说那淫贼除了最后一关没有过,其它的什么都做过了后,激愤之下又再一次晕过去。可以说,林平之已经明白自己的帽子开始绿油油地泛出光彩。
这么一次意外之后,或许四个人的生命轨迹都将发生改变,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一个去而复返、死无全尸的淫贼的一念之间。
向阳老宅里发生的或叫人欲*火沸腾,或叫人心惊胆战的场面,都和此刻的林寒没有关系,在轻易地摆脱了想做渔翁的追逐者后,林寒提着卜沉、沙天江两人,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院里,在后院假山后面将两人放下。
虽然身体在不停地打着摆子,但脑子总算还清醒着,在林寒将两人放下后,两人勉强盘腿并排坐着。
待两人坐好后,林寒来到两人身后,盘膝坐在两人的正后方,两只手掌同时伸出,左掌抵在卜沉后心,右掌抵在沙天江后心,运起内功给两人驱逐体内的寒气。
在林寒运功之后,右边的沙天江再次打了个冷颤,只觉得一股比之前更加冰寒的真气窜入体内,好在这一股真气是在林寒的控制下,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一道一样在体内乱窜,而是游走在筋脉之中,渐渐地将之前存在体内的寒气归拢到一起,最后在回转到林寒右掌,被他引回丹田。如此几个周天后,沙天江体内的真气便完全被驱除。
与右边的沙天江比起来,左边的卜沉就要痛苦得多。只见林寒运起赤火真气通过左掌传递到卜沉体内,卜沉立时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经脉中燃烧,比之前的寒气浸体还要痛苦。好在赤火真气在林寒的控制下,并没有真的对他的经脉起到伤害,而是慢慢地逼迫着他体内的寒气,进行着有控制的中和,同样是几个周天之后,卜沉体内的寒气也全部被清除掉。
在林寒左右手同时收掌之后,卜沉、沙天江也是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两人齐声说:“多谢林师侄出手相救。”
林寒连道不敢,一脸愧疚地说:“还请两位师叔莫要怪我出手莽撞才好!”
卜沉、沙天江虽然心有不甘,但两人都明白双方身份的差距,在嵩山派众人的眼里,林寒就是太子党的党魁,并且武力值又是超高,下一任掌门之位不过是他的囊中之物;而他们两个不过是无权无势武力值又不够的一代弟子,双方就没有多少可比性,自然不能和林寒计较。况且这事原本也怪不到林寒头上。
见两人绝口不提辟邪剑谱的事,林寒笑着问:“不知掌门师伯这一次派了谁来负责福州之事?”
卜沉回答说:“这一次是钟镇钟师兄统领大局。”
“原来是钟师叔。”林寒笑着说,“那么希望两位师叔能够给师侄带个口信。”
“请说。”两人齐齐说道,显得相当的客气。
林寒对于两人的客气并不反感,要知道若不是有他的存在,两人都免不了会被令狐冲咔嚓掉,他虽然在两人手中抢到辟邪剑谱,但也算是间接救了两人,对于两人的客气也是受得起。
神情严肃地望着两人,林寒说:“希望两位师叔回去转告钟师叔,就说辟邪剑谱已被师侄取到手,福州城的事也可以告一段落,请他不要再过多的参与这里的事,并在适当的时候撤回嵩山。”
“那真的是辟邪剑谱?”卜沉期期艾艾地问。
林寒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看得心里一寒,急忙解释说:“师叔并不是想要辟邪剑谱,而是想确认那是不是真的。”
林寒摇头,说:“恐怕两位师叔还不知道吧,就算没有辟邪剑谱,师侄也能够驱使辟邪剑法,而且发挥出的威力毫不逊色于正版的辟邪剑法,所以对于那是不是辟邪剑谱,天下间再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清楚。”
两人听到林寒的话,都是一脸骇然地望着他,却见他脸上并没有丁点撒谎的意思,结合门派中的传闻,知道此事极有可能是真的,当下冷汗直冒,好在那时两人就叫破身份,否则必定会死在辟邪剑法之下。
见两人不做声,林寒又说:“关于师侄夺得辟邪剑谱之事,在这福州城内,除了钟师叔之外,我不想再有第五个人知道。”
“一定、一定,师侄放心,师叔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两人连连保证。
林寒笑着说:“师侄并不是怀疑两位师叔,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是回到嵩山,也不可告诉左师伯以及我师父之外的人知晓。”
卜沉说:“林师侄说得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林寒点头,说:“请两位师叔回去转告钟师叔,就说林寒在处理一些事情后,便会将辟邪剑谱带回嵩山,请左师伯在山上等着我的消息就好。”
沙天江点头,说:“师侄不和我们一起回嵩山吗?”
摇了摇头,林寒说:“师侄还有些事情未了,需要晚一些才能回去。”
两人对望一眼,卜沉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林寒点头,两人在他的注视下翻出围墙,在两人走后,林寒也立即离开。福州城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必须要留下来看看事态的发展。
待林寒回到客栈之后,已是临近亥时,原本应该安静歇息的客栈内却是人声鼎沸,只见不时有提着兵刃的客人进进出出。林寒轻笑一声:想不到这番闹得这么大,更没想到客栈里住了这么多的武林同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发现对面的房间并没有亮灯,想必余沧海还在外面搜寻得到剑谱之人,摇摇头打开房门,迈步进入,准备进行今日落下的修炼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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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辟邪剑谱 五
滴滴答答的雨声中,随着房门‘吱’地一阵响动着,林寒从中探出头来,懊恼地望着庭院中稀稀拉拉的细雨。
凝神向对面望去,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呓语着:“难道余沧海一夜未归?”想想还真是有可能,以他对辟邪剑谱的痴迷程度,既然知道了剑谱已经出现,哪里还有不四下寻找的道理。
沿着走廊向外走出几步后,林寒一个愣神停在外地,转头回望着余沧海住过的房间,低骂出声:“好你个余沧海,不会是搬走了吧?算你狠!”
骂归骂,林寒也知道既然余沧海要刻意躲着自己,还真就再难找到他。来到大堂之后,林寒并没有招呼小二过来叫吃的,而是跑到掌柜的面前,问道:“掌柜的,我是住在甲字十一号房的客人,请帮我查一下甲字十二号房的客人是不是退房了?”
听到林寒的问话,掌柜的并没有去翻动账簿,而是笑着说:“少侠说的是那位客人啊,昨天晚饭后不久就结账走了,我当时还很奇怪他为何会在晚上结账呢,所以记得比较清楚,怎么?他是少侠的朋友?”
林寒摇着头从柜台旁走开,心说:果然如此,余沧海还真够小心的。
叫过小二端上些小吃以及茶水,林寒一个人霸占着一张桌子自斟自酌,待不急不缓地用过早餐后,拿起准备好的雨伞撑开,就那么左手执着雨伞,右手提着长剑,迈入雨中出门而去。
林寒这次出门,并不是为了去见什么特别的人,或是做些特别的事,不过是要出去买些笔墨和牛皮。作为一个已经好多年的有思想、有文化、有武功的好多有青年,林寒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每一个抢到武功秘籍的人都是将它藏起来,而不是抄录一份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林寒来到了一间笔墨坊。笔墨坊里是一个客人都没有,老板更是趴在柜台上打瞌睡,也难怪,在这么一个该死的下雨天,学子们都窝在房间里研究之乎者也,少有愿意出门走动的,更不要说冒雨添置些文具笔墨。
走进店里之后,见老板还没有醒过来,林寒在甩干雨伞上的积水后,右手提起带鞘的长剑,以剑尖在柜台上敲击着,发出‘咄咄’的震动声。老板一个激灵从台面上抬起头,就见一把长剑立在自己面前,大骇之下,肥胖的身子丝毫不显臃肿,甚是敏捷地跳后一步,哭丧着脸说:“大侠,您行行好,这大下雨天的,一个客人都没有,小店还没有开张,实在是没有银钱孝敬大侠。”
林寒被老板说的眉毛都快掀起来了,没好气地说:“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不想林寒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是不得了,店老板骇得差点没给林寒跪下来,颤抖着说:“大侠,我王富贵真的是个良民啊,上有白发苍苍的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小儿,之前也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从来不曾得罪过谁,实在是不必大侠取我性命啊!”
林寒还真是被他逗乐了,没想到这个胖子这么胆小,将剑拍在柜台上,喝骂道:“谁要你钱要你命了,少侠我是来买些笔墨的,你还做不做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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