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说:“冲儿已经到了,此刻正和恒山派的弟子在一起。”
“哼,不知羞耻,小畜生自己与魔教妖人勾结也就罢了,还要败坏恒山弟子的清誉。”岳不群更是气恼,咒骂着说。
林寒问:“那不知恒山派的众位大小师父又在何处休整?”
宁中则答道:“在城东的一座尼庵,叫着‘无相庵’的就是。”
林寒点头,既然尼姑们还安然地在无相庵里,那么应该还没有接到定闲一路人的求援,看来自己不必急着赶往龙泉铸剑谷。
林寒又说:“师侄还有些事要和林平之师弟说,不知......?”
虽然很不明白林寒和林平之这两个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人有什么联系,但是岳不群已经不太关心,甚至是将他完全放弃,因为辟邪剑谱已经现身,而又不在他身上,可以说林平之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如果不是顾忌江湖上的闲言闲语以及林家的家产,岳不群早已将他放弃。
岳不群说:“既然林师侄有事要找平之,德诺,你就带着林师侄前去吧。”
“是,师父。”劳德诺行礼后,对着林寒说:“林师弟,请随我来。”
林寒点头,躬身行礼,之后随着劳德诺离开。
林平之显然也没有想到林寒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连忙起床相迎,原来他已经睡下,正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事郁结在心中化不开。
待劳德诺退下后,林寒说:“这才多少日子不见,你怎么就这般憔悴,在华山派过的不顺心?”
林平之摇摇头,说:“不是,兄长可知道,昨日平之差一点就得到家传的辟邪剑谱,可惜平之无用,最后还是被人抢去。”
林寒摇了摇头,说:“得之,未必是你幸;失之,未必不是福。”
不解地望着林寒,林平之说:“平之愚笨,不明白兄长的意思?”
叹息一声,林寒说:“你真的就那么想得到家传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恨恨地说:“兄长不是我,不会明白我心中的苦,就是因为它,爹爹、娘亲,先后被余沧海那个狗贼害死,福威镖局一众镖师也全部惨死在青城派手里,这等大仇如何能不报?如果我能够得到剑谱,学会上面的武功,爹娘的大仇便能得到,灵珊也不会......”,说到这里,林平之已是哽咽出声。
“岳灵珊怎么了?”林寒疑惑地问。
“没、没什么,她好好的。”林平之连忙掩饰。
林寒并不知道岳灵珊差点被人奸污,只以为两人闹了矛盾,也不多加理会,沉默片刻后,说:“如果你真的想有一番作为,明天来街道东头的客栈来找我吧。”
林平之惊喜地望着林寒,颤声说:“兄长的意思是要教我......?”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林寒笑着道:“我什么都没说,一切明日就知晓,来不来都由你,不过我不会等你太久。”
林平之起身给林寒行礼:“谢谢兄长、谢谢兄长!”
林寒止住他的下拜,怜悯地说:“你先不要谢我,说不定那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或许有一天,你甚至会恨我。”
“这......”,林平之疑惑地望着林寒,有些不明所以。林寒也不解释,起身说:“要是你决定了,明天就来找我吧,我虽然能让你报仇,但是你可能会因此而痛苦一生,好了,我先走了。”
离开林府的路上,林寒就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无论林平之是来还是不来,命运对他,都是不公平的。只不过这世间又何时存在着真正的公平?处处是繁华景耀,可是哪里有什么公道可言?
一路都在想着心事,到达客栈之后,林寒才止住念头,叹息着:终究还是要由他自己决定。
回到房间之后,林寒照例将辟邪剑法习练一遍,不过客栈的房间中毕竟不适合大展拳脚,也只能熟悉招式,而不能将内力灌注到剑法之上,少了些实际效果。在练习了几遍后,林寒便停下剑法的习练,之后脱去鞋袜盘坐在床榻上,开始修炼内功心法。
当他从入定中醒来,已是过了亥时,夜渐渐清凉下来,在稍微整理一番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次日一大早,从睡梦中醒来,发现雨已经停了,天空也渐渐放晴。这样的天气当然适合远行,他也打算吃过早饭就出发,前往龙泉铸剑谷,一是为了恒山派的事,二是为了寻找一把好剑,期望能够早一步完善‘破军’剑意。
当他来到大堂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林平之的身影,原来他竟然是早早地来到客栈门口等待,在客栈开业时便点了些小吃边吃边等。
见到林寒走过来后,林平之连忙起身,激动地说:“兄长,我......”。
林寒摆手坐到他面前,说:“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自然不会叫你失望,先吃饭吧。”
心中虽然急迫,但林平之还是耐心地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不过却是吃的极少,原来在先前等待的时间里,紧张的他一声吃下不少食物,这时确实再也吃不下了。林寒也不以为意,安静地消灭着面前的食物,待吃饱后,林寒交待小二记账,对着林平之说:“你随我来吧。”
林平之大喜,却又忐忑不安地跟着林寒后面。进入房间,将门窗都关好,确认没有人偷听后,林寒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传授你剑法?”
林平之连忙点头,他知道林寒的剑法极高,打败余沧海不在话下,更为重要的是,林寒的年纪与他相同,便认为他一定有速成的法门,所以才比学得华山绝学‘紫霞神功’更加期待。
林寒却说:“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的武功是花费了比常人数倍的努力从小打磨才练成的,所以并不适合你,但是你也不要失望,我确实有速成的方法。”
见林平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林寒又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也会辟邪剑法。”
林平之听着林寒的话,很是平静,他知道青城派的人全都会辟邪剑法,故而对于林寒也会,是一点都不吃惊。
林寒笑笑,说:“我的辟邪剑法,比之你曾祖远图公也丝毫不逊色。”
“什么?”林平之惊呼出声,“怎么可能?”
林寒止住他的惊呼,说:“不必惊讶,对于辟邪剑法,我比你更了解,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你曾祖更了解,想必你也知道,辟邪剑法虽然诡异多变,但是其中破绽颇多,根本就不适用于实战。”
林平之点头,说:“不错。”
林寒又说:“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你们林家流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少了驱动的内功心法,而那内心法,就记录在辟邪剑谱上。”
林平之的呼吸立时急促,瞪圆着眼睛望着林寒。
林寒摇头,说:“我并没有学辟邪剑谱上的内功心法,而且永远都不会去学。”
林平之更加疑惑了,问道:“那兄长又是如何发挥出辟邪剑法的真正威力的?”
摇着头,林寒说:“我使用的是嵩山派的不传之密,就算是在嵩山派,也几乎没有人会,所以这一条路你就不要指望了。”
林平之神情黯然地说:“那兄长叫我来?”
从怀中取出红色袈裟,将它拿给林平之,林寒说:“你先看看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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