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夫妻,你怎么跟他们一起住?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面等着吧!

    说着我便要走,她突然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臂道:

    小哥哥!要不......送人家到石勇那里嘛,反正他一定不会嫌我麻烦的嘛!

    哦!终于说到正题上了?你一开始便是想去石勇那里吧!

    怎么会!小哥哥你真讨厌!人家不理你了嘛!

    我看她红着小脸转过身了,于是笑道:

    可惜石勇眼下在前线的最前沿,不能让你去冒险。我看这样,你还是在家里面等,不过我答应你,一旦战事缓和,我马上送你去见他们,如何?

    你确定?不是敷衍人家?

    可以拉钩呀!还有,你不要总是拿着我的这块手帕,会被石勇误会的!还是还给我吧!

    嗯!好吧!

    我们拉钩之后,她把小手帕便还给我了。我接过在手,心说,他日见了柳小姐,总算有个交待。于是她便继续在那里看花,我便出府了。

    走在大街上,我就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不是那种仇恨的或是饱含杀意的,而是一种凌厉无比,似乎是讨债的那种。于是我便莫名的有些心虚,四处看了看,不见异常,只好拭去一头的冷汗,小步子跑回了府衙。韩百文在阅军报,看我回来便高兴道:

    沧州终于安稳了!你看,梁大爷窦老将军父子马上就要回京了!可惜他们走陆路直接从兖州绕道开封,不走咱们河西,所以想见面,就不知道是何时了!不过你早晚会被调进京的,我打赌,黎阳乱一平,河西没了战事,你铁定被召回京。

    我不在乎那个,只是我得马上写信告诉敏珍小姐,要她留在京中一段时间,等窦云鹏带着她师妹返京,也好欢聚一场嘛!

    兄弟你总是给他人做嫁衣,就是不知道除了我这个兄弟,还有谁会对你好了!唉!

    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别忘了,梁大爷可是咱们的好朋友,窦云鹏父子也是知交,如何对咱们不好呢?

    怎么说呢?他们如今都算是官场上的朋友,真朋友恐怕只有梁大爷了。不过梁大爷过去是咱们的上司也是对头,如今同朝为官,咱们之间的恩怨也不算少。别忘了,他跟死去的沧州大都督之间,一定还有故事,虽然公孙大哥很信任他,但对于咱们兄弟来说,还是不可以轻易把他当作自己人的!

    我吃惊道:

    你这个小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呀?干嘛把人想的那么复杂呢?

    是你太单纯!兄弟我不妨告诉你一件事,想刺杀我的人一定是谢天光!我虽然没跟他做对,但是知道我的身世后,他一定把我视作眼中钉,不得不除,因此几次派了杀手。我如今为了保命,你猜,我会如何做呢?

    大概会加强戒备了?难不成,你想跟他服软投降?

    怎么可能?我一到邯郸便写了一封信,便是给他的!

    哦?

    我好奇的问道:

    那信里却是什么内容呢?

    韩百文笑道:

    看了以后,他便不会再杀我了。

    到底什么内容呢?

    我在信里面说,我要光明正大替父报仇,总有一天会找到证据的,要他全家抵命!

    我好奇道:

    你这么直接跟他宣战,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这你就不懂了!他之所以急于要杀我,恰恰是因为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如今我摆明了,他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小子,自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其实我只是一个地方官,他在京中有通天之术,如何会怕我一个小孩呢?因此我胆气越壮,他便会认为,要么我是傻到家了,要么便是与他朝中的政敌为伍了,因此不仅不会杀我,反而希望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子,会露出他那位朝敌的马脚来。你想,我若真的投靠了哪位权臣,我一死,他谢天光岂不是授人以柄了吗?因此看了这信,他便不会再派杀手了。

    这么奇妙?

    这只是略施小计罢了。你以后入朝为官便应谨记,凡是看似忠良敦厚,大智若愚的人,一定不简单。凡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都是蠢材,早晚身败名裂!你与朝臣打交道,千万小心一言一行,哪怕半句说错,都有可能引来他人记恨,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哦!

    还有就是,把自己隐藏的越深越好,最好让自己平平无奇,一旦办起事来,三分出力七分闲,大体差不多便好,千万不要过分出力,显山露水的!除非遇到紧要的事,才可以适度展示才华。否则朝臣都会嫉妒你,把你视作敌人,那便不好办了!

    啊?

    最后告诉你,我爹失败的主要原因,在我看来,也不全是那谢天光心狠手辣,实在是我爹太单纯,以卵击石。我以后如果抓到证据,要么一击致命,斩草除根,要么网罗朝臣群起讨伐,绝不能走我爹的老路!

    哦......

    兄弟如今闲了起来,还是多读读书吧,也跟古人学学为官之道!尤其是那些必要的礼节,对了,京官们十分在意礼节的,你连官服的穿法和步法都没有掌握,看来要下番苦功了!

    听他讲的那些玄机,我却是没有办法理解。心说,做官有那么累吗?天天胆战心惊的,还有那么多文人才子,梦想金榜题名?我从小的梦想便是跟大哥一起金榜高中,光宗耀祖。如今却感觉被泼了一身冷水,一浇到底,透心凉,一时间提不起精神了。看韩百文小小年纪,却熟知为官之道,难免令我佩服不已。因此心中感觉自己与那三品官服无法匹配,如今在河西也算是功德圆满,因此当下长吁口气,便走出了府衙。韩百文以为我是去找书读了,因此没有在意,便继续审阅公-文了。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的是青布袍子,是夏侯大哥走之前,让方彩云为我缝制的。因为我一直住在府衙,因此吃穿用的都是州府支用,如今两袖空空,腰里分文没有。我想到了史大人为何讨厌我,却是因为我不懂规矩,在他眼里看来,几乎是什么都不懂。而自己也却是什么都不懂。于是我走到了宣抚使府上,拜会史大人。屏退左右之后,我拱手道:

    大人,圣上委派大人来此办事,可另有差遣?

    史大人一愣,接着走近道:

    隔墙有耳!

    于是让我到内室之中。他背着手道:

    圣上要本官代为取回一样宫中之物!一枚戒指,圣上说,此物在大人之手!

    我马上摸出了玉章来,双手递过去道:

    确是在下官这里!

    史大人一看那戒指上面是玉章,当下跪拜于地三呼万岁。我命他起身,于是他站起来双手接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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