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义早已觉察这个小男孩在施暗器,一招“大佛手”摧功猛挥。

    “铅皮弹”遭强劲弹力,反射回来,却向众十老人堆飞来。众十老吓得后退急躲。铅皮弹着地“轰、轰”炸响成一片。

    李月娥看到冉义占尽上风,连连拍手脆笑不已。

    已被李月娥松绑放开的“君子剑”诸葛质,正盘坐闭目运功。对战圈之事不闻不理。

    奶妈亦被李月娥救出,要过山口梅子手中的婴儿,站在诸葛质身后观战。

    突然,一声“呵呵”冷笑声响起,却是山口一郎,只听他道:“恩公,很厉害,这么多汉人不行、不行,我来陪你斗斗。”

    他嘴上说着,身子早已欺进战团,起手一掌“晴天霹雳”,只见一股劲猛的掌风,向战堆袭去。

    两个护法皆被掌风扫个跟头。

    冉义急忙纵下对着山口一郎还击一掌。

    两个护法趁机退后,和众十老汇合一处。李慧智心理道:“这个**的家伙是什么来头,也是这般厉害;自己这方长老们因食‘聚气仙灵丹’十天内无甚功力;对方‘君子剑’亦被救下,如果一会儿,他恢功复出,刚到手的‘诸葛兵法’只怕难保,恐怕老命也要丢在这荒岛之上了。”想到这里,他那敢怠慢,急令撤乎。他却拉过老仆人老张头,解其穴道,对其屁股猛踢一脚,厉声道:“要你这老不死又有何用,滚滚滚吧!”

    老仆人被踢得翻了几个跟头,篷头垢脸,起身连爬带滚地靠向诸葛质。

    正是:翻手作云覆手雨,纷纷轻薄何须数!像山口一郎这等见利忘义之流,诸君还是敬而远之。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群英闹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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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群英闹岛

    右护法孙海平时自恃武功高强,又是教主孙兴的亲堂弟,从不把左护法李慧智放在眼里;这时,却像斗败的公鸡,又像落水的丧家犬,只得灰溜溜地尾随在队后。

    这边,冉义和“樱花血刀”山口一郎斗得正酣。论内功、轻功,冉义似乎略占上风;只见他出招更快,跳得更高。

    若论实战杀招,山口一郎就胜一筹;只见他出招看似不快,却往往在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杀出奇招,迫得刚刚欺身进前的冉义,急退后防。

    二人各凭长处,战得难解难分,一时半会也难分上下。

    李月娥凭住呼吸,芳心早已提到喉咙眼上“怦怦”直跳,一对俊目睁得象铜铃似的,目光紧随着冉义忽进忽退,忽左忽右。

    那山口梅子,自上岸被救醒之后,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冉义,心中暗讨不已,“中国还有如此俊美英雄少年!”这时她见哥哥与冉义纠缠,急用倭国语叽哩咕噜道:“哥,这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为何打他?”

    山口一郎边战边用倭国语回道:“你懂什么,天皇诏令我们搅乱中国,这个少年如此了得,日后必是大害,不如趁早除之,管他什么救命恩人不恩人!”

    山口梅子俊目扫着冉义,心存爱怜不忍,沉默片刻,忽又道:“哥,你看那伙人都跑到船上去了,我们还不追去,船若开走,我们如何到得大陆。”

    山口一郎如梦方醒,急忙纵退战圈,对冉义用中语道:“以后见你,要见死啦死啦的!”说完,鹰目狠狠地瞪了冉义一眼,朝五斗米教众人追去。

    山口梅子对着冉义深鞠一躬,笑如花绽,美目火辣辣地盯着冉义道声:“谢谢!”随山口一郎而去。

    李月娥看到山口梅子的表情,小嘴一噘,急如春风般地上前拽住冉义,依偎在他身旁。

    山口兄妹追到岸边,一见众人已上了船,正要起航。二人急忙纵落船头,山口一郎道:“我要坐船,送我们上岸。”

    五斗米教众如临大敌,各执兵器向来敌逼来。

    左护法李慧智即怕和这个赤身**的家伙动手,己方恐怕不敌对手;更怕诸葛质他们追来,更是不得了。心中筹筹一番,终归不敢纠缠,只得道:“搭船可以,我们怕你到船上捣乱!不如这样,把这位小姐暂压我方,上岸还你,如何?”

    “可以,可以!”山口一郎想都不想,拽起山口梅子朝众人抛去。

    李慧智急忙接住山口梅子,迅速点住她的中柜大穴。怀抱着娇嫩的金香软玉,眼观着美艳的仙子容貌,道行高深的李慧智亦不勉心中一荡,手臂微微颤抖。他慌忙双目紧闪,高叫着:“无量天尊!”

    右护法孙海目光如火地盯着山口梅子,不停地干啖着唾沫,上前对李慧智道:“师兄,把她交给我来看护!”

    李慧智瞪了他一眼,却把山口梅子朝赵四老送去。

    山口梅子被这么几抛几送,薄如蝉翼的黑纱披风,如何能遮掩住她那丰满娇嫩的玉体!只见白如玉雪、腻如霜脂的肌肤时隐时现,真个是春光窄泄,大饱了五斗米教人之眼福。只见长老们个个裤裆鼓涨,道者高叫着“无量天尊”,眼睛却不时微微睁开,偷偷地瞄瞄山口梅子;其余几个俗家长老目光都火辣辣、直勾勾的盯着她,如同苍蝇见血,又同磁铁吸铁!

    同是女人的赵四老有所察觉,面颊飞红,急忙脱下大红披风,把个山口梅子掩得严严实实。

    老仆人老张头踉踉跄跄爬到诸葛质的身前,摇曳着他,大哭流涕地道:“老爷、老爷!都是小老儿废物无能,弄丢你的宝书,还险些害了您的性命。”他突然狠搧自已的耳光,悲痛欲绝。

    李月娥上前蹲扶着老张头,劝道:“张佰佰,你甭悲伤,我爷爷不要紧,冉义已给他解了穴道。”

    “君子剑”诸葛质功成意醒,环视一下大家,对老张头道:“老张头快快起来,怎么能怪你呢。”他却一把揽住李月娥,老泪横流,“我的乖孙女,这不是作梦么?”

    李月娥同样悲喜交加,一边替爷爷擦拭着眼泪,一边对爷爷娇道:“爷爷这是真的,我回来了,不信我掐你,你可知道痛么?”

    “哎,痛!是真的!真乃苍天有眼。”

    突然,一阵婴儿啼哭声从奶妈怀中叫起。

    诸葛质面色一怔,忽然勃然大怒,一把推翻李月娥,骂道:“你,你,你!竟作出苟且之事,有辱门风,有辱门风!是不是这小子?我毙了他!”他一跃而起,起掌闪电般地击向冉义。

    李月娥花容色变,连忙跃起,挡在二人之间。

    “老爷,你老糊涂了!”奶妈急忙叫道,上前给诸葛质附耳一阵。

    诸葛质恍然大悟,“——孙女仅离数月,岂会——!”忙拉过李月娥道:“娥儿,爷爷真的老糊涂了,这位相公,你勿怪勿怪。”

    “岂敢,岂敢!”冉义惊魂未定,退在一边。

    李月娥却俳红着脸,哭泣着撒娇道:“爷爷,你坏,我不理你了。”

    诸葛质听到,冉义李月娥欲成夫妻,不由得又面代愠色,斩钉截铁地道:“不行!有违周公之礼,又背孔孟之道。不过,这小子乃忠良之后,爷爷也看不错,你回去禀告父母,——你父皇,哎!托媒下聘,要礼行周全,吾答应就是。”

    冉义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连连恭礼不迭。

    李月娥心中暗喜,低头玩弄着衣裙飘带。

    第二天,李月娥一觉醒来,嗽洗已毕,见到冉义在海边练着拳脚,却不见了爷爷,便满岛奔寻着叫道:“爷爷,爷爷!”

    奶妈走来,叹了口气道:“别找了,你爷爷和老张头已经走了。努,这是他老人家给你留的书信和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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