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董闰藐视一笑,瞪着苻坚。

    “你们还不快快退下,”苻坚继续说,“董将军,小王有句话说完,生杀放留由你如何?”

    “哼!说的好听,哪你为啥叫老秃驴擒来洒家,还要交给鲜卑狗!快说,不然我把你大解八块!”董闰如雷怒吼。

    牢门外的士兵如同热锅中的蚂蚁,慌乱中急盼去捉李霸的国师鸠摩番快快回来。

    “董将军之名,小王早有耳闻,今得一见,果然是员英雄猛将,小王实属有幸。想当初你随冉平帝,南征北战,赫赫有名!冉闵者,英雄也!小王当时任东海王,管辖晋西一代,和大魏依山为界,井水不犯河水,并不趁大魏和鲜卑人作战而趁火打劫,皆因敬重冉帝尔,英雄惺惜而已,想当初冉帝遇难时,小王三天不食不寝,难表哀悼之情。”说到这时,苻坚眼角挂泪,眼珠却滴溜溜转着,盯了眼董闰。

    他国王爷竟然敬哀大魏故王,勾起董闰伤心处,他不由得眼眶湿润,挺着的钢刀亦徐徐垂下。

    苻坚继续说:“小王虽非汉人,但十分敬仰大汉文化、历史、人文,主张天下一家,和平和谐,在小王辖下,从不乱杀一个汉人,……”

    董闰心道:“这个氐族小王爷确非一般,小小年纪竟然把一个小县治理得井井有条,生机勃勃,自己当初早有所闻,不想今日在此相见。”想到这,他不由得细细打量苻坚,见他面如冠玉,竟和汉人一般无异,心中唧唧叹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竟和我家小主人可有一比!”

    苻坚继续说:“小王广交汉人朋友,裴元略、吕婆楼、王猛等英雄豪杰和小王有过命之交,……”

    提起这些英雄人才,董闰心中叹道:“我大汉族人才济济,英雄辈出,可叹南晋官僚只知道贪汙腐化,欺压百姓,排挤人才,才使得痛失半壁江山!”

    “鲜卑燕国,残酷暴戾,滥杀汉人无辜百姓,毫无人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它既是汉人的敌人,亦是我大秦的敌人,小王发誓灭之,以报魏皇之仇和天下汉人之狠!董将军乃当世豪杰,如能助小王一臂之力,我定当涌泉相报。”

    “王爷您的知遇之恩,末将倍感流涕,但投降——”

    “董将军此言差矣,‘投降’二字岂不蹂没了将军,如不嫌弃,你我二人就是兄弟!”

    “自古忠臣不侍二主,日后如遇旧主,末将必然投之,但董闰凭生并不叛您!王爷您答应不答应?”

    “董将军高风亮节,小王佩服之至!一切谨依将军。”

    董闰弃下钢刀,纳头便拜。

    苻坚急忙跪地还礼。

    大燕国国宴。

    丰盛的宴桌两头,主位坐着大燕国左贤王慕容垂,客位落坐的正是大秦国龙骧将军东海王苻坚。

    慕容垂脸面洗得倒也干净,着一身崭新的官服,只是纽扣敞着未系。只见得笑容可掬,对苻坚道:“大秦国真是礼仪、兄弟之邦,想当初我国公主慕容燕与秦王联姻,不料却被汉狗裴卫国拐了去,不成体统,不成体统!也算她没福。您们不曾怪罪,这次来国事访问,还替我国解了鬼围之灾!真是恩重如山,恩重如山。来来来,喝酒喝酒。”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你我兄弟之邦,哪有见死不救之理,左贤王不必客气。小王敬您一杯。”苻坚瞒脸堆笑。

    酒过三杯,慕容垂忽然想起一事,道:“咋不见贵国国师鸠摩番大师?”

    苻坚回头低声问身后的贴身士从。

    士从诡密一笑,对苻坚附耳道:“国师正在东洋山口梅子的‘丹炉’里‘练丹’哩!”

    “这个老色鬼!”苻坚心道,回头却又对慕容垂堆上笑容:“多谢左贤王垂询,国师乃世外高人,时常颂佛练功,未能拜会您老人家,还望见谅,来来来,小王自罚三杯,替他谢罪!”

    “不敢不敢,国师武功盖世,又替我国除了大害,本王感激都来不及,岂敢怪罪!本王也喝三杯。”慕容垂一仰脖子,“咕嘟咕嘟”连灌三杯,又道,“本王有一事相求,不知王爷您——”

    苻坚斩钉截铁地道:“左贤王这你就见外了,有事尽管说来。”

    “您也知道,我国最大的粮仓出事了,前方战事紧迫,你们大秦粮产丰富,不知您能否借我些粮草?”

    “这个粮草——,您还不知,去年三秦一带黄河水灾,粮食普遍欠收,不过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尽量想办法!——不过,小王也有一事还得王爷您帮忙,忻洲、陕北一带是小王的辖下,中间相间贵国偏关等地,王爷能否把偏关借我几年,小王出行也就方便了。”

    “这个偏关县,是个穷地方,但却是晋外三关之一,地势要紧啊!”

    “我们是同盟,共同对付南晋汉人,共夺汉人疆土,我们之间还能互相进攻!所以要地亦就不成要地了。”苻坚说着,回头对外一拍手,立既,十个艳妆美女,手捧银盘珍珠玉器,盈盈飘进,一字儿跪在二王面前。

    “这是小王贡给左贤王的进见礼。”

    “啊呀,长安女子个个赛仙女呦!噢哈哈哈!”慕容垂绿豆小眼立生亮光,几滴口水亦挂在嘴角。

    明媚的阳光,洒向这里的重峦叠嶂,映得山明水秀,幽谷中空气清新,鸟儿飞鸣欢跃,阵阵呼噜声隐隐约约,夹杂在鸟语虫鸣中。

    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碌碡盘租的古槐树杈上,卧着两个人,正是“翼北双赛”胡偏左、胡偏右。

    “赛安佐”胡偏左睡的正香,突然一堆鸟屎,不偏不倚,正屙在其嘴里,他惊醒道:“谁,日你妈!唉,呸呸呸,真他妈的倒霉。”

    欲知以后故事如何,请看下回“屙银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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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屙银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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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安佐”胡偏左睡的正香,突然一堆鸟屎,不偏不倚,正屙在其嘴上,他惊醒道:“谁?日他妈!唉,呸呸呸,真他妈的倒霉。”一边擦拭着鸟屎,一边蹬了蹬另一树杈上的胡偏右,“小子,快起来,别躺尸了,懒的跟猪一样,都快半晌了,小仙女交给的差事咋办呢?”

    “赛仲布”胡偏右伸了伸懒腰,道:“能咋半呢!一不准偷,二不准抢,三不准杀人放火,这要弄银子、弄粮食――”

    “嘘――”胡偏左乌龟小眼瞪得圆圆的,神情秘密地给胡偏右打着手势,指了指树下。

    胡偏右朝树下一望,浑身一打激灵,“卟噔”从树上掉落下来。

    树下一个两米多长的棕红色怪兽,更是一惊,一扭一扭拙笨地仓惶逃窜。

    胡偏左亦跳将下来:“追!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是个啥子怪兽,毛皮还挺美的,捉住它吃的也有了,毛皮正好送给小仙女过冬,――哎,偏右,这可是我先看见的,毛皮是我的,你可不要和我争!”

    胡偏右虾吊眼一眨巴:“哎――,虽是你先看见的,但是我先下来的,毛皮还是归我!”

    “你――,这么赖皮的,骚轻,打一架!”

    “打就打,谁怕谁呢!”胡偏右立既拉开架势。

    胡偏左回头一望那怪兽跑得远了,忙道:“快追!捉住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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