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橐离国的王室骚乱起来,原来十个月前,国王瑞鹏发现自己的婢女突然怀孕,便问其缘由,婢女说她虽然整日待在王宫里,可是一日,突然不知哪里冒出一团光,有鸡蛋大小,婢女急忙躲避,那团光追着婢女不放,直至进入到婢女肚腹当中,其后发觉自己怀有身孕,瑞鹏将信将疑,于是将婢女禁锢起来。如今,婢女就要临产,大臣们都对瑞鹏说,要将这母女都处死,一定是这个婢女私通男人,后又编造如此荒谬的说辞,若传出去,会毁了橐离国君王的颜面。

    橐离国瑞鹏在非议声中,等待婢女的临产,想看看能生出什么东西。正在此时,侍臣来报道:“王,秽貊的喜丰头人、江涛长老率众来到,来求二万大兵会师一处进攻朝鲜!”瑞鹏一听,一拍脑袋道:“我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快让二位入城,我和他们一叙!”很快喜丰、江涛入内,并听见婴孩的啼哭声,还见到大臣们满脸不情愿,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一会瑞鹏出来,对大臣们道:“是一个男婴!”一位年老的大臣叫松冈,恶狠狠道:“处死这母子!”喜丰一旁听得奇怪,忙向瑞鹏施礼,道:“伟大的橐离国国君,我们来了!”瑞鹏一看是喜丰,道:“二万大兵已经就绪,本王乐见凯旋而归!你们速速征战吧!”喜丰欲走,突然又闻婴儿啼哭,他止步,婴儿就不哭,他若走婴儿还哭。如此踌躇一阵,感觉十分怪异,旁边大臣也发现了,瑞鹏挥手,示意喜丰假装走,婴儿哭得很厉害,喜丰索性止步回来,婴孩不哭了。

    喜丰问道:“王,究竟是谁的孩子,是不是这孩子有灵性想留我!”松冈怒道:“你是什么人,敢过问王的家事!王,将孽种丢到猪圈里冻死,让他被猪吃掉!”瑞鹏点头。随即几个侍者忙去抱着一个婴孩去丢。喜丰想,这样的寒冬,不要多久婴孩必死无疑了。哪知道过了一阵子,侍者忙跑回来,道:“王,那些猪为婴孩呵热气,仿佛在保护婴孩!”松冈道:“丢入马圈,踩踏死!”侍者照办,一会又跑回来道:“王,马不但不踩踏,还呵着热气,保护婴孩不死去!”松冈道:“一定侍者与婢女串通一气!”瑞鹏忙亲自观瞧,看到马用自己的脸靠着婴孩,为婴孩取暖!

    喜丰见状,忙上前抱起婴孩,道:“怎么可以如此对待一个婴孩,他做错了什么!”瑞鹏摆摆手,让众臣全部退下,好一个人见人爱男婴,见到喜丰大笑起来。喜丰道:“这位一定王子!王不该将他丢弃!”瑞鹏道:“你觉得他是我的孩子!”喜丰道:“你看这样貌多像啊!我想说两千年前扶余古城的城主弃儿不就是被人丢弃在冬日,被牲畜保护而不死,这孩子像他,说不准他是他的转世呢,必成大器!”一句话说得瑞鹏抱过孩子,仔细观瞧,道:“这是我那婢女给一团追赶她的光团入腹所孕育出来的!”喜丰道:“那就更了不起了,那弃儿是母亲姜嫄踩巨人脚印而孕的,我们信奉的蒙是河伯女儿受日照而孕的,哎呀,这一定是天然道者口中的非凡子啊!”瑞鹏问道:“著名的天然道者说过什么吗?”喜丰道:“挹娄首领峃丰曾请教天然道者王均,扶余城两千年没有城主,挹娄人可否入主!王均答他,不可,待严冬渐渐过去,也就是冒顿天命尽了的时候,自有非凡子出世,他天生是扶余城的城主啊!”瑞鹏疑惑间,突然探报道:“匈奴稽粥送来书信!”

    瑞鹏展开书信一看:昔日,箕子王庭覆灭,橐离国与匈奴建立了兄弟关系,以致虚北鲜卑不再敢造次,请允许稽粥叫一声王叔,父冒顿已经不在人世,侄子稽粥继任单于位,永续盟约。

    这下瑞鹏真的相信了,聚集群臣道:“这是扶余城的城主,他有和先祖一样的经历,他将与先祖同辉!”事情传扬开了,百姓皆知。后来瑞鹏封婴孩为东明王,得名解慕漱。

    一切都是机缘,喜丰与江涛在橐离国耽搁了一阵,随即踏上了征程。

    天琦率领挹娄人的大军最先逼近杨柳城,杨柳城是一堵比较长的城墙,一边深入海岸,一边深入高山,属于咽喉隘口。贾伟望着天琦的军队道:“经过上一场厮杀,剩下不过五万人马左右,居然还敢深入,我与进强将军守城而战,朝鲜就固若金汤!”进强道:“该死的挹娄人,城中两万军士会用生命为代价捍卫国家!”

    天琦、德超见被一堵城墙挡住去路,下令攻城。贾伟在城上见挹娄人扑了上来,随即号令弓弩手们放出如暴雨般的利箭。挹娄人死伤无数,气得天琦哇哇大叫。后又攻城几次,都被射退,挹娄人的尸体遍地都是,死伤无数。德超道:“何不等夜里进攻!”天琦同意。

    到了夜里,天琦命军士搬运尸体至城下,企图一点一点垫高,哪知道城上人十分警觉,从上面倒下滚烫的热水,烫得挹娄人连连惨叫,皮都脱落了,死伤无数,之后寒冷的天气迅速凝结成冰,挹娄人难再接近城墙一步。

    天琦、德超踌躇间,峃丰头人率部赶到,与天琦、德超会师,大赞正阳一战的出色表现。王均建议道:“突破城池不难,只需要原地驻扎等待!”于是大军联营成片,不再做攻击之势。贾伟、进强见挹娄人放弃了攻击,也是松了口气,哪知突然见到海面上有数不清的快船,直至城墙后方,上了岸便与贾伟、进强一众血战起来,撼天震地的喊杀声过后,城门开了,王均笑道:“峃丰头人的海军来的很是时机啊啊!”杨柳城被攻陷,守城大将剖腹自尽。于是峃丰号令道:“大军直取王俭城!”还命人将朝鲜人的头颅砍下来,装到车上,先行运送给朝鲜王、

    再次失利的消息传到卫满那里,后又听说挹娄人将朝鲜人的头颅用无数车辆运到王俭城外,足足两万颗,吓得大臣们都踱步,不知道如何是好!卫满道:“挹娄人越来越逼近,难道没有大将可以替我退敌吗?”国相韩**:“王,挹娄人强悍,为今之计需要一位元多计谋的人退敌!”卫满问众臣道:“谁可替王解忧!”许久都无人应,正在卫满失望的时候,站出来一位年轻的文官,道:“不如让我试试!”众人一看是叔文,都劝道:“你乃文人,如何对付得了凶悍的挹娄人!”卫满也说道:“战场上你死我活,岂是儿戏!”叔文道:“我愿立军令状,退敌于华尔之地!”卫满道:“给你十五万军士,你不但要凯旋而归,还要对将士们的性命负责!”叔文领命。

    挹娄人的军队一路上没有阻挡,大踏步前进,途经村寨一律抢掠一空,惹得民怨四起。

    峃丰收到探报:“朝鲜王派出大军迎击挹娄!”王均听后对峃丰道:“我们离胜利越来越近了,我们已经连折他几部人马,这应该是朝鲜为数不多的力量了!”峃丰笑道:“有黑道人在,一定获胜!”当挹娄大军不断深入朝鲜国境,发现天气开始转暖,远远不及挹娄那般寒冷,挹娄人突然都觉得头人峃丰是对的,如果让挹娄人生活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挹娄人的后代会更加旺盛。

    当挹娄人的大军进入华尔之地,正好与朝鲜大军对峙,一场大战又将开始。

    叔文出征前造了无数的战车,专门用来发射火油包之用,当油包点燃,由战车队的弓簧射出,天空就多了无数火球袭向挹娄人,火球掉落还会四散迸溅,让挹娄人方面陷入火海之中,无数甲士丢下盾牌忙着扑火,根本扑不灭,惨叫声不绝于耳,不久焦尸一片,峃丰见状,忙领挹娄军士们冲锋,大将天琦冲锋在最前面,叔文一边令战车加紧进攻,一边令弓弩手射退逼近的挹娄人,挹娄人又是死伤无数,王均对峃丰叹道:“撤退!”峃丰无奈,命人撤退。叔文见状,命令手下军士追击十里,俘获无数战俘。

    这一阵下来,峃丰损兵折将,可谓惨败,慢慢集结溃散的军士,最后只剩下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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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亲征

    叔文见胜了挹娄人,暗自琢磨:虽靠弓簧战车赢了他们,暂时抵挡住了挹娄人的悍勇,本军还是需要一位引领冲锋的将军。这时收到探报:王孙右渠在不尔已经诛杀所有来犯的八洲人。叔文听后,随即书信给右渠,让他从海路驾船与他会合。

    叔文又书信给挹娄的头人峃丰:朝鲜国乃强大之国,不会容忍任何蛮人进犯,倘若退去臣服朝鲜,朝鲜王将恩泽挹娄,共享安泰。峃丰收到叔文的信,与王均商议,王均看过信道:“一看字迹便知道是叔文书写的,此人研究上古机车,善于思考,不可轻敌!”峃丰问道:“如何胜他!”王均道:“需要地利加上快马便可取胜!”王均建议峃丰退至杨柳东,决战在广阔的海滩上。

    挹娄大军撤守杨柳东,叔文令大军向前推进。在杨柳东,挹娄的骑士们火速多路进攻,长线奔袭,叔文的弓簧战车射击缓慢,无奈挹娄骑士突破防线,叔文令军士们展开厮杀,眺望远处,峃丰领甲士大军推进过来,叔文暗道:“此役失误!”正在此时,海上一片混乱,右渠领战船与挹娄快船交战,朝鲜的船只较大,碰撞下挹娄的船都撞翻了,很快右渠上岸,以猛虎之势为叔文解围,与骑兵厮打,此时挹娄骑兵无暇继续控制战车,叔文便令射出火球,挹娄人这回受到重创。

    叔文与右渠商议后,乘胜追击,一直把挹娄人杀退至正阳。峃丰领着残兵败将往回走,突然面前出现数万麻衣勇士,只见为首的正是秽貊人喜丰,峃丰见状喜出望外,两方会师一处,忙与王均商议下一步策略。

    王均道:“那些弓簧战车威力惊人,我可领一部驻扎不咸北坡,上打下不费力,峃丰头人驻扎正阳西,喜丰头人驻扎正阳东,若与朝鲜对阵,我们可出三路,让他们措手不及!”峃丰、喜丰都认同。

    叔文远远望见北坡似乎暗藏杀机,就与右渠商议,右渠道:“索性放火烧山!”叔文道:“此乃圣域一角,若烧了百姓会怪罪!”右渠道:“就说是挹娄人放火烧的!”叔文道:“也是办法!”于是一把大火烧了北坡,王均一众全军覆没。峃丰、喜丰看在眼里干著急没有用。随即出两路进攻朝鲜军队。叔文察觉敌军中的秽貊人,知道挹娄人找了盟友。这一仗充满了怒恨,天琦大将冲锋在前,一下就击退了叔文一众。

    喜丰对峃丰泣道:“想不到老师魂归不咸,也算回到了他一直想去的地方!”峃丰道:“王均为挹娄人付出了很多,也为挹娄人付出了生命!”天琦怒道:“反击,反击!”于是峃丰和喜丰率众火速展开反击,一路之上,不断遭遇叔文设好的陷坑,气得挹娄人嗷嗷直叫,但丝毫没有阻止他们的脚步。

    宫殿中的朝鲜王一听,挹娄人又杀回来了,也是十分惊恐。右渠问叔文的想法,叔文道:“我虽然不是什么勇士,这次也要做一回勇士了,我们退至王俭城下,与他们血战!”

    挹娄人终于杀到了王俭城下,卫满披挂整齐领群臣登上城楼,手中紧握王者战刀。城下的叔文一边督促着弓簧车加紧射击,一边为自己穿上盔甲,举起利剑对朝鲜军士道:“许多人认为我不是勇士,不能引领勇士们杀敌,今日在王城脚下,我要杀挹娄人,我要证明我尽管不是勇士,但是英雄,让我伟大的王看一看,让我伟大的王给我荣誉!而你们呢!”一句话说得朝鲜大军斗志昂扬,

    两军剧烈的拍打在一起,这场肉搏战根本无休无止,直杀到天昏地暗,血流成河,地面上不知道铺了多厚的尸体,夜幕降临,朝鲜王站在黑暗之中听着厮打,他在判断哪一方剩下的人多一些,第二天辽阔的土地上一群群的人仍在厮杀,他们都累坏了,朝鲜王下令将保护自己卫队放出城去,前去杀敌,突然见到远方一众骑马归来,为首一人手中提着天琦的头颅,朝鲜王一看,正是自己的孙儿。只见右渠对挹娄人、秽貊人道:“你们的大军已经彻底溃败,你们的头人已经没了踪影,尽快投降!”只见王城下的敌军尽数归降。

    右渠入城,来见自己的爷爷,卫满道:“多亏了孙儿,才保住了朝鲜!”右渠泣道:“大臣叔文被这家伙给杀死了!”说着,将天琦的头颅丢在地上!“卫满听后,一脚将天琦的头颅踢飞。道:“纳衣的挹娄,麻衣的秽貊,本王一定要铲平你们,让你们在虚北无容身之地!”说着,卫满背过气去。群臣忙唤来医者救治。

    好一顿忙乱后,卫满才慢慢苏醒过来,一旁的医者对众人道:“我们的王劳累过度,要好好休养!”说着退下。

    卫满病榻之上,对众臣道:“我要亲征秽貊人诸国与挹娄,倾国之兵!”众臣听后议论纷纷,国相韩**:“王说得很有道理,如今大战过后,一定有很多国家认为我国处于空虚,若外出征战反击可巩固朝鲜边疆,只是王年事已高,不如派一良将!”卫满道:“我要亲征,一统虚北!”

    话说峃丰、喜丰战败,领残兵败将先是返回橐离国求助。国君瑞鹏听后,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远远超出了国界的范围,关系到整个秽貊人的安危,我会联络德惠国的国君泽华,舜帝后,龙的传人皆称华人,面对卫氏家族,唯有赢得战争,释放属于我秽貊人的龙智!”峃丰、喜丰听后安心很多,秽貊之地紧急召唤勇士,在他们眼里这是存亡之争,都预感到朝鲜的复仇大军会为一统而来。

    峃丰对喜丰道:“麻衣的秽貊人缺少战马,这对与朝鲜大军的对抗中是十分不利的!”喜丰道:“鲜卑人多马,尤其白夷部族!”峃丰道:“那让我部德超大将前去求马!”

    德超领命后,率百名勇士往鲜卑山,途中被一个大汉拦住了去路,德超怒道:“什么人敢拦挹娄人的军队!”那人道:“我也是挹娄人,不过我效命嘎嘎头人!”德超听后,道:“那是头人派你迎接我们!”那人道:“不是的,头人让我拦住前来借马的人,自从上次给了挹娄人三千匹战马,结果输掉了战争,头人说,挹娄人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可惜了战马的生命,头人说这次还要给懦弱的秽貊人配备战马,真是可笑,秽貊人不配驾驭战马!”说得德超大怒,命勇士们将这人砍死。原来这个人正是嘎嘎用三千战马换的挹娄军士景波,只见景波一人战这百来号人,手持战刀,左轮右砍,挹娄人死伤无数,德超与其对战,一刀将德超的刀砍断,惊得德超大叫撤退。

    德超回报峃丰,峃丰听后怒道:“鲜卑一带的人好不识抬举!”瑞鹏听说后,忙去见峃丰道:“头人,不可去鲜卑求马,鲜卑与匈奴乃世仇,而我橐离国属于秽貊人的国家,是匈奴的盟友,他们是万万不能借战马给我们的!”峃丰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后,只好叹声作罢。

    在橐离国与德惠国的合力感召下,聚众五万勇士,由喜丰、江涛统领,峃丰带领本部响应。后听说朝鲜王御驾亲征,秽貊一带人心惶惶。

    朝鲜王金盔金甲,手握王者战刀,坐在王车里,眺望远方。国相韩阴建议道:“不如占据无主的扶余城,以扶余城为营征讨秽貊!”朝鲜王卫满道:“扶余城是虚北的神迹,存在两千多年了,若这古城卷入战争,必毁于一旦!我们岂不成了不敬祖先的罪人,又何谈信仰,不能辱没华人的身份!”国相韩**:“若秽貊人占据了,我们怎么办!”卫满道:“那么秽貊人就是罪人,顺理成章一统虚北!”韩**:“收到探报,鼓动挹娄人发动战争的是天然道人王均!”卫满听后,道:“我如此信服他,他不感知遇之恩,然后还背弃我!看来再厉害的谋士如果不能一直尽忠都是无用的!”韩**:“不过他已经葬身火海,为挹娄人殉职了!”卫满叹道:“莫非是天意!”韩**:“继续北行,天气骤然转冷,王要保重龙体!”卫满道:“秽貊挹娄尚且不怕严寒,我也不会怕!”

    不久秽貊人的军队便主动迎战于朝鲜,双方对峙起来,当号角响起,血战再次上演,由于朝鲜王亲征,朝鲜军士士气高昂,秽貊人则是觉得朝鲜一方的声势太浩大了,心里没有了底气。挹娄人峃丰见状道:“挹娄人铁骑冲杀上去吧,为秽貊兄弟做个杀敌榜样!”果然奏效,秽貊跟随善战的挹娄人节奏,朝鲜军队难再扩大战果,死战起来。

    韩阴凑到卫满身边道:“王,你看见那个麻衣将军没,那就是秽貊的一个头人,名为喜丰,都说他是王均的学生,身上有王均留下的太极经,据说这本书是教王侯们如何让国家稳定太平繁荣昌盛的妙经!”于是卫满问身边的卫队,道:“哪位勇士能助我取来那本经书!”没等卫队的人搭话,举龙旗的人站出来道:“小卒鲍野愿意效劳!”这令卫满很意外,笑道:“我的一小卒取对方一将,如此甚好!”只见鲍野抽出战刀,冲入战团之中,径直朝喜丰跑去,喜丰正忙于厮杀左右,突然见一人飞身而来,忙转身招架,却被鲍野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在喜丰身上拿到太极经快速奔跑而返。

    卫满拿到经书,赞道:“有了此书朝鲜可安保太平了,我昏庸老迈,死后也就放心了!”又看看鲍野,道:“为朝鲜尽忠是你的荣誉,今日起你就是骑士将军!”

    秽貊人见自己头人死了,突然乱作一团,长老江涛道:“秽貊兄弟们,我们要复仇!”秽貊人个个都杀红了眼睛。朝鲜王见战况不妙,秽貊人越战越勇,道:“这些秽貊人只可快取,他们顺应环境变化很快啊!”卫满说着咳嗽不止,晕沉无力起来。

    朝鲜一方收兵,退回驻扎地。王帐内,医者道:“此地寒冷,王得了重疾,加上年迈,又过于疲劳,应该回王城休养。”此时卫满人事不醒,众人都非常着急。右渠对国相韩**:“有劳国相将王送回王城,我领众将得胜再归!”韩**:“王很固执,若我们私自将他送回城,他一定大怒,那该如何是好!”右渠道:“我是他孙儿,都说是我的主意!”韩阴听后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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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来自八洲的献礼

    卫满的王驾先返回了王俭城,医者们整日围着王团团转,卫满得了重病,晕晕沉沉胡言乱语。群臣们看后无不觉得不妙。

    有一天,卫满清醒了一些,问道:“我这是在哪啊!”国相韩**:“王,我们回来了,这是你的宫殿啊!”卫满道:“得胜而归了!”韩**:“还没有,是右渠让王先回来,王,你病了!”卫满道:“我病了多久了!”韩**:“足足二十日!”卫满道:“有没有让人打探一下前线战况如何?”韩**:“朝鲜军人征战在秽貊之地,未能大获全胜!”卫满道:“北方寒冷啊!将保暖的应用之物运往前线!”韩阴领命。

    之后的日子里,卫满每日让人搀扶着上城楼,远望日出。卫满对群臣们道:“朝鲜在王俭口中是朝日鲜明之地,宁静晨曦,一千五百年后,我卫满高度一统了这里,真的要宁静祥和了,很快就要昌平盛世了!”群臣们都口称是。卫满道:“我很清楚,箕子王庭覆灭后,神州汉族华人与匈奴华夏遗民都看不起我们虚北诸国,如今朝鲜是虚北最大国,他们必须正视我们的存在,也许未来的某一天,虚北会酝酿出新的族群,建立新的国家,那时朝鲜不再是虚北最大,但我相信他们会入主神州,入主草原,入主东海,巡视世界,不管以何种方式。虚北是圣域,会不断的酝酿出最伟大的人群,不管处于什么朝代,朝鲜都要支持他们,虚北人才是龙最直近的传人!”群臣皆道:“我们这里的人将比任何地方的人都深得舜帝五教,百姓们崇拜蒙,说明我们尚武,没有任何人可以欺压我们!”

    卫满道:“不可否认,推翻箕子王庭是卫满我为了卫家而自保,如今我看到了卫家的责任,就是虚北百姓的安乐!”卫满又忖道:“推动两岸一统,是十分耗费国力的,所以箕子历代都没有尝试让虚北百姓和八洲百姓连为一体,并托词航线之故,只有准做到了,我很佩服他的魄力,和他尊重王俭的遗言,寻找了祖先的足迹!”群臣道:“王,我们要也推动两岸一统吗?”卫满道:“今日的朝鲜与箕子王庭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八洲有我儿子的尸体,不知道丢在了荒野还是埋了,我儿卫蒙战死在了那里,我比谁都想去八洲!”说着,卫满哭泣起来。群臣忙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思念成疾,卫满这个老人家又病得起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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