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工前,八洲匠者贫乏,无奈之下忙差使人回马韩部落征集匠者,神武将军的告示公布以后,根本没有人报名,百姓们都觉得八洲那个地方,乃贫瘠荒蛮之地,倭者刁民横行,即使重赏之下也不敢轻易冒险。于是,在临近的几个王庭属国征集,都是遭到一样的冷遇。
找不到匠者的事情被哀皇知道后,对群臣不悦道:“百姓惧怕八洲之地,乃是觉得本皇无能!”太保道:“皇,可以强行抓一些匠者!”哀皇怒道:“你这个庸才,我哀皇是神武之皇,不去远征,反倒欺压自己的百姓,皇恩何在,荣誉何在,你难道想王庭覆灭不成!”太保不敢说话。太傅说道:“此次八洲修巨象之中,有蒙的巨象,何不请神庙的道人相助,告诉他们,王庭不是修府衙,而是传播蒙的教化!”哀皇赞道:“妙,有劳太傅!”
于是,道人们得到召唤,率领千于信众直奔八洲对马,神武将军组织劳力配合,很快修起了蒙的巨像,其次修起了哀皇的巨像,最后修起了神人徐福的巨像。
这三座巨像,高大威严,高耸入云,每当清晨,太阳仿佛从他们身后升起,十分惊奇,一种超然的神圣油然而生,道人告诉八洲百姓,这些就是圣人,应该服从他们的教化,八洲有些人喜好群婚,道人告诉他们以母系或父系清清楚楚的传承,而不**。
三座巨像镇立八洲,得到当地百姓前来观摩,无不震撼,远远就跪拜起来,八洲还有一些人仍然继承舜帝的教化,看到八洲这个情形,叹道,“只要伟大的神武之皇在,八洲可以恢复以前的人文风貌了!”
哀皇知道巨像落成,夸赞神武将军办事得力,准备给予赏赐的时候,朝中有臣子奏报导:“皇,如今恐怕赏赐什么,那神武将军都不会稀罕!”哀皇问道:“那是为什么?”这臣子道:“如今神武将军所在的马韩部落,十分富庶,那些人善于交流经商,八洲的东西会被他们贩卖到南洋,西域的东西会被他们倒卖到虚北,神州的商人也喜欢排除限制,越过长城,主动上门和他们易货,据说马韩部落的百姓家,家家有黄金制成碗筷,喝酒也用金杯!”哀皇听后,怒道:“将这个臣子拉出去斩了,我哀皇奖赏的是荣誉,难道荣誉不比金银!”左右侍卫一闯,将这个臣子拖出,人头落地。
马韩地区的百姓知道这个事情后,都有一种恐惧,老族长忙去信给神武将军。昔平看了以后,暗自叹道:“马韩财富可以买下虚北,而我又把持八洲一半的军政,哀皇口中不说什么,马韩迟早会成为他的忧虑,我马韩部之前所属辰国,不就是国君自傲,在哀皇怒气之下灭亡的嘛!“想到这,便回书给老族长,建议主动进贡,赞扬王庭美德。这件事情,昔平对常常碰面的卫蒙避而不谈,因为昔平知道卫家也曾遭遇哀皇猜疑,虽然昔平知道马韩绝对忠心,但无法揣摩卫家,人心隔肚皮。
马韩部从东海之滨起程,运送贡品一路到了王俭城。哀皇收到礼单,甚是欢喜,连连称赞道:“马韩百姓勤劳质朴,能够富有乃是应得的,今又不忘王庭,日月可见!”哀皇想了想又道:“马韩一部的祖先,乃是由扶余古城迁徙出来的,虽然日久,但不曾辱扶余荣耀,今本皇赐马韩一部姓氏――扶余!家家户户皆可姓此姓氏。远在八洲的神武将军晋升为扶桑神武圣殿战将王!”马韩一部听后全部都欢呼雀跃,他们大摇大摆的回到了故里,他们赢得了荣誉,赢得了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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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东声西击
镇守西界的卫满为右渠挑选媳妇,主动上门想联姻的百姓也是不计其数,谁都知道右渠名门之后,去过原野,闯过极北,也是响当当的英雄。卫满则对上门联姻的说,一切还得看孙儿是否中意。
于是,在卫满的安排下,将姑娘们全部召唤到一起,只等右渠挑选。可是右渠对选亲十分消极怠慢,面对爷爷的催促,只好前去看一看姑娘们。
偌大的庭院挤满了姑娘们,卫满端坐二楼,见到右渠到来,便笑道:“孙儿,你看这些姑娘多么诱人,你可以随意挑选,但只能挑选一位太太!”右渠道:“大户人家都娶几个,爷爷这么盛情,怎么只让孙儿只挑一位!”卫满笑道:“太太之职,非同小可,事关家族荣耀!”
右渠往下面望了望,道:“名臣扶余锋刚之女也在下面,索性娶了她做太太!门当户对,不辱家族荣耀!”卫满眯缝着眼,望了一下,道:“十分娇气的姑娘,不能担当太太责任!”这时,右渠又看到一位姑娘,忙道:“那个姑娘不是邻家大院的姑娘,低头不见抬头见,和她一起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就她吧!”卫满瞧了瞧,道:“真是可怜的男女爱情!来吧,爷爷帮你选一个!”说着,指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姑娘,问道:“这个如何?”右渠一看,是一个老姑娘,身体健壮,显然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但是自信的站在院子中间,低着头。右渠一吐舌头道:“爷爷,该不会你中意她了吧!”卫满笑道:“胡说,给我孙儿选太太,我怎么能这时候争女人!”
卫满一摆手,让刚刚提到的三个姑娘进内堂,其他姑娘一律散去。卫满端坐上方,问姑娘们道:“你们对将来自己的夫君都有何种期望!”名臣之女道:“男人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保护自己的娇妻,在外面勇敢拼搏,好像羿神那样,永远有目标有动力!”卫满听后,笑着对其道:“三女之中,你最娇媚,好比嫦娥在世,家境也与卫家门当户对!”卫满看看邻家女,道:“说说你的想法!”邻家女道:“人生短暂,我愿与相爱的人,彼此依靠,相濡以沫,平平淡淡相守一生!”卫满道:“人间真情不过如此,善良的姑娘!”右渠一旁见爷爷也不问自己,便自己一旁抢先问农家女,道:“那位姑娘你是怎么想的,你没有容貌,年纪好像也稍长一些!”农家女深施一礼,道:“右渠公子,若身为太太,应该站在整个家族的利益来考量任何事情,所以我希望我的夫君能和我一样担当起来,想壮大家族,必然要多子多孙,若我入卫家,必定要管理好这个家,准你适时入新婆,端正思想而不妒意,帮你管理好妻子们,教育好卫家子孙们,夫君在外面的事情,我身为太太将效忠支持!共同将卫家发扬光大!”
卫满听后,笑道:“说得好,孙儿啊,她回答你的提问,你觉得满意不!”右渠一旁哑口无言,没想到这个农家女能说一堆道理。卫满一挥手,让女孩们都下去了,对右渠叹道:“名臣之女,好比嫦娥,注定你一辈子要很辛苦,但如果她老了,只剩下娇嗔,但凡一个男人也受不了,所以不能做卫家的太太。邻家女,青梅竹马,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厮守一生,这样的爱情凡人都是羡慕的,但男女之情有自私占有的一面,难道光为自己不为家族吗?称不上是大爱!”右渠道:“爷爷的意思是娶农家女!”卫满严肃道:“晓大理,明大义,乃做太太之根本,难道不好吗?”右渠见爷爷认真起来,忙道:“好,就娶农家女!”
这个农家女叫朴贞花,其貌不扬,却成为卫家的太太,右渠大婚的消息,传遍虚北八洲,无数名流纷纷来道贺。
从乌桓来了一人,名为奕,也来为卫家贺喜,卫满见到此人,则是留他在府上逗留些日子,奕乃是乌桓一带的胡人头领,哀皇决定支援乌桓遏制匈奴,后面工作主要是由卫满督办。
当曲终客散,奕择时机对卫满道:“据探报,安息国决定与匈奴大战,目前已经上书给哀皇,要求增援!”卫满听后一惊,忙道:“王庭并未知会过我,消息可靠吗?”奕道:“错不了,卫满博士,你看今后我们该如何应对啊!”卫满叹道:“王庭行事一向难以揣测,若安息国与匈奴大战,我们也将卷入战争,要不然哀皇用什么捍卫所谓东西两极之权威!”奕叹道:“我乌桓胡族,刚刚有旺盛之象,并与匈奴商人交好,若大战在即,必点燃乌桓百姓与匈奴的世仇情节,生灵涂炭啊!”卫满道:“你我都清楚,哀皇支持你我,无非就是应对战争,既然打起来,谁都不想输,我一定上书哀皇,说匈奴有来犯之意,多为乌桓调遣八洲勇士扩充胡人军队!”奕听后,道:“有卫满博士这句话,我的心里就有底了!”
话说,哀皇接见了来自安息国的使者团,主要目的是想哀皇兵援安息,一面是因为神州的刘家政权预谋殖民西域,确立自身宗主地位,一面匈奴虎视眈眈,图谋入侵安息,粉碎西域最大国,西方又有善于龟甲方阵的大国对安息图谋不轨,面临三面夹击。领头的大使者昕昱,又让随行的军官们为哀皇演示西方的流行战法。
哀皇了解这些以后,又收到卫满的上书,便决定让安息国的军官留下来,将从八洲征集来的勇士们由他们训导,并派往乌桓。哀皇对使者团道:“我将书信给西方,由安息国使转交,我箕子王庭千余年,乃庞大的王朝,属国无数,若此时东攻安息,来自东方的铁骑将踏破他们的王国!”哀皇又道:“至于神州,匈奴已经让刘家政权头疼了,另外他们的汉军都是罪人之军,不足为惧!哪里比得上我们真正的勇士!就让我们认真对待可恶的匈奴吧!”
安息国看到哀皇的作为,举国振奋,誓要诛杀匈奴人!并且化被动为主动,一支威武雄壮之师将要准备东征原野!哀皇让使臣给匈奴带话:久忍匈奴蔑视王庭,威胁王庭属国,今望冒顿臣归虚北,让牧族骑士得到皇恩,赢得荣誉,脱离蛮野!否则将率领诸国一起将匈奴驱赶到荒蛮的西方,让匈奴的男女老幼没有容身之地!
冒顿见到这个情形,忙去找已是暮年的燕王卢绾商议。卢绾德高望重,是匈奴人的智者,在原野有自己的胡卢王宫,卢绾安慰冒顿,道:“孩子,匈奴虽然还没有进入全盛时期,但也不可能被哀皇吓到流亡西方,我代笔书信一封,看哀皇作何反应!当下伟大的匈奴王跟随自己心去做吧!”
于是以匈奴王回函:匈奴人是夏朝天子桀的遗民,我是广大天子头曼之子,我父辈分高过汉室天子,我知箕子王庭乃是商朝遗民,今虽影响东西两极,但念在彼此都无法回归祖地的命运,何不和睦相处。
哀皇看了回函,聚集群臣商议,揣摩其义,太师道:“这是城府很深的智者文笔,看来匈奴还是有西进之意!”哀皇听后,道:“太师,你说如何应对!”
太师道:“书信一封,愿意永结同好,并迅速命奕携乌桓、八洲军士举进原野百里,威慑于匈奴!”哀皇听后,赞道:“就依太师良言妙策!”
然而,就当卢绾代笔书信哀皇的时候,冒顿已经趁机西进,分别侵入月氏、楼兰、乌孙、呼揭等二十六国。唇亡齿寒,安息国雄壮大军也出征,刚与匈奴军接触就异常残酷。
匈奴人的战马良驹,每匹都价值千金,极速奔驰,耐力持久,熟通人性,匈奴人的弯刀,锋利无比,坠手而易发力,价值不菲。与安息**队交战往来间,匈奴战马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踏破安息军士手中的盾牌。安息国的指挥长们,让自己的骑士们前去对战,攻其两翼,导致匈奴后退,后命弓箭手加紧攻击。过了一会,更多匈奴骑兵冲杀上来,未到跟前先用弓弩,可连发射箭,射杀无数安息国的弓箭手,铁骑再次上来,冲散安息国的龟甲方阵。安息国君本是一个追求先进军事的君主,原本运用西方先进战法,肯定没想到自己军队的战术被匈奴军队这么轻易破解。
匈奴人的军队如同闪电,到处都是匈奴骑兵,安息国的指挥长们决心与匈奴同归余烬,高呼:“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们,看看匈奴人是多么的邪恶,我们没有退路,只能与他们舍命厮杀,我们每前进一步,我们就不辱国王的使命,我们每前进一步,也就离愿意护佑我们的哀皇近一步,不管我们到了多么窘困的境地,我们都不会出卖我们勇士的荣衔!”
厮杀惊天动地,安息与匈奴都是死伤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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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斡旋
大国安息与匈奴交战,战况惨烈,正当匈奴节节推进的时候,突然全身而退,迅速收兵。
安息的指挥长们看的奇怪,忙命被动中安息军队反扑,奋力追击二十里。这时,指挥长们收到探报,原来哀皇的乌桓大军出了虚北,震慑广大原野。指挥长们都觉得哀皇这位神武之皇好像神一样,纷纷朝东叩拜起来。
匈奴王冒顿再次找到智者卢绾请教,卢绾道:“广大天子,我的孩子,让信者带上我的书信,前去虚北找到燕人卫满,他如今是虚北博士,影响力非凡!”
随后一匹快马直奔千里到卫满府邸。卫满见有来自原野的匈奴信使,也是寻思了半天,心想着,“我与匈奴一部从无往来,莫不是畏惧哀皇,送来和书!”结果展开来一看,乃燕王卢绾所写,意思是愿意两方中间斡旋,调解广大天子与哀皇的误会,毕竟匈奴与哀皇并无历史悠久的仇怨。
卫满看后,笑道:“这个老狐狸想打哀皇的主意,一个刚刚起步的部族能有什么悠久的仇怨,如今都已经横行霸道了,以后还得了!”
卫满循例上书,请示哀皇定夺,哀皇于是任命卫满代表哀皇处理前方事务。
于是卫满以大使身份往原野会见匈奴王,临行前右渠要跟随,卫满道:“此行没有凶险,孙儿守住西界,爷爷自然安心!”右渠道:“匈奴的广大天子并非徒有虚名,孙儿到过极北,所以认识穴居商人縢巴赫,他说匈奴如今的领地南与神州接壤,往北都已经到了极北,其辽阔超过神州,他们今日想和是假,只是不想一下面对众敌罢了!”卫满笑道:“孙儿安心,爷爷自有主张!”
卫满原野之行,没有见到匈奴王,只是见到卢绾。卢绾自称也是匈奴王委托,做大使者商讨当下形势。卫满见到如今的卢绾苍老暮年,想到故乡祖地,于是对燕王行了燕国旧礼,口中叹道:“如今老燕王风烛残年,何苦再承担!”卢绾笑道:“老弟快起身!居住人家之地,行奔波之命啊!”
卫满忙起身,坐定。卢绾问道:“哀皇对匈奴王有何要求!”卫满道:“首先,冒顿不得称王,只得单于!”卢绾大笑道:“这个没问题,冒顿是个现实的首领,他从不会纠结文字名衔,哀皇这个老头脑子不灵了!”卫满笑道:“那我们就不兜圈子,务实一些,我知道你匈奴的广大天子并非虚名,他仍会进攻西域,因为哀皇的姿态而畏首畏尾,但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西域众国,匈奴如今也许入侵的是虚北,撼动的是箕子王庭!所以哀皇决定出兵!”
卢绾笑道:“虚北乃圣域如同天然的大城,何况匈奴一直志在神州!”卢绾顿了顿,忖道:“卫满老弟,我知道虚北迟早会酝酿一个伟大的人群入主神州,可是我又看到,原野迟早会酝酿一个伟大的人群征服世界!你我都来自神州,同出一处祖地,从我内心讲,两个伟大的人群都不要这么早觉醒,了了当前事情,其他的让后人去做吧,我过我的晚年,你打理你的家族,不是很妙哉!”
卫满也叹道:“老燕王说的是实情,乌桓一众也不想征战,除非说服匈奴人休养生息暂时不再征战,那么我这边就有说服哀皇撤兵的理由!”卢绾听后道:“我同意老弟的说法!”
之后,两个燕人老乡惜别,卫满并嘱咐卢绾珍重,卫满心知天命所在,面前的故人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
这两位大使者会谈后,分别说服匈奴冒顿和哀皇,两方收兵,一场战争得到避免。
日子不久,箕子王庭的群臣们又展开了激烈的争辩,有臣子道:“那匈奴已经很少到乌桓易货,而是时常跑到神州边塞掠夺取得所需,如此懦弱的刘家政权,我王庭何不举兵进取神州!”哀皇道:“太师箐楠、太傅岩峰、太保剑平说出你们的看法!”太保道:“我主战,沿东海入侵神州,刘家政权沿海防力薄弱!”太傅道:“我主战,但我主张联合西域诸国合力入侵神州,尤其是联合安息大国!”太师道:“纵观汉朝时代的天下势力,领地最广大的是匈奴人,虽然他们的领袖称作单于,但不置可否的雄踞一方。最富庶的是仍是神州,虽然当下有一些不景气,但刘家政权驾驭的神州得天独厚,只待羽翼丰满。影响力最大的是我虚北的箕子王庭,尤其是西域的安息国响应我们,使得我们纵横东西两极,这都有赖于祖先为我们留下的古老王庭。安息国是西域中最强大的,与匈奴一战,饱尝苦果,战法先进的他们面对匈奴骑士是那么的无力,而且当下他们还要面对极西大国的威胁。当今天下四大势力,唯一能靠影响力作战的是我箕子王庭,军队应该用在最后的战争收尾!”
哀皇问太师道:“当下怎么做?”太师道:“匈奴好像草原野狼,野性不改,虽然他没有公然与我们对立,并且示弱我们,我们还是应该主要御匈奴,然后就是让我们的铁骑增大规模,不管是匈奴突然攻打我们,还是我们和任何人发动战争,我们的影响力都会大大下降,唯一能赢得天下的就是赢得战争!”哀皇道:“我们需要更多的铁骑,发展铁骑最好的地方就是西界和乌桓,命卫满与奕不惜一切代价发展骑兵,由虚北八洲两岸百姓共同给养他们!”
这次策略的转变,哀皇把原来针对神州的部署完全转向对匈奴部署,将原来大力发展的造船业转变成畜牧业,哀皇坚信,虚北是牧民的发源地,怎么会输给原野的牧民。
匈奴宫廷易主,冒顿终于被匈奴人公认为新立的广大天子,因为卢绾偷换概念,声称哀皇都认可是冒顿是广大天子,不少离开的部落又重新回归到匈奴。也无可否认冒顿的确是强者,他战功赫赫,也是立稳单于宝座的原因。汉初的时候,刘家政权见不得匈奴在北边搅扰,高祖曾率三十二万大军征讨。此时神州韩王信投靠了冒顿,并愿与冒顿合兵一处,总共四十多万骑,西方尽白马,东方尽青駹马,北方尽乌骊马,南方尽骍马,成“五帝”大阵,围高祖于白登之地,整整七昼夜,此时天气恶劣极寒,无数军士的手指头被冻掉了,双方各有退意,后大臣陈平以美人作为说和之礼,送给匈奴军臣,并称此天气是天佑刘氏,让双方不要再战,否则违反天意,匈奴则认为过往强大盾牌如墙的赢家大军都没有惧怕过,何况穷困的刘家,之后汉军得以解围。后来高祖才放弃武力政策,对好勇的匈奴采用友好的策略,允许开放关市,这对匈奴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匈奴人都是天生的商人,他们之所以发展强大,物资丰富,都有赖于他们的经商头脑,他们通常会将神州的特产转卖到极西诸大国。
另外刘家政权内部,有臣子名为娄敬,主张与匈奴和亲,将帝王宗女刘媛嫁于匈奴单于。后匈奴一直忙于与安息国交战,一直耽搁了联姻,后来匈奴与哀皇和解后,冒顿便与刘家政权翻旧账,要联姻,要财物,要被刘家之前所占据的匈奴耕地,对于关市,冒顿让匈奴人前去疯狂掠夺,不必公平交易。
冒顿除了和父亲头曼一样强势之外,他更加冷酷,有心计,曾经弑父,导致他长期统治匈奴,却不得广大天子荣衔。直到卢绾造势相助与他。冒顿将单于之位置于最大,旗下设立众王,效命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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