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刘家政权内部,有臣子名为娄敬,主张与匈奴和亲,将帝王宗女刘媛嫁于匈奴单于。后匈奴一直忙于与安息国交战,一直耽搁了联姻,后来匈奴与哀皇和解后,冒顿便与刘家政权翻旧账,要联姻,要财物,要被刘家之前所占据的匈奴耕地,对于关市,冒顿让匈奴人前去疯狂掠夺,不必公平交易。

    冒顿除了和父亲头曼一样强势之外,他更加冷酷,有心计,曾经弑父,导致他长期统治匈奴,却不得广大天子荣衔。直到卢绾造势相助与他。冒顿将单于之位置于最大,旗下设立众王,效命于他。

    事实上原野广大,仍有一些强悍的部落不臣服于匈奴,比如丁零部、浑庚部、屈射部、鬲昆部、薪梨部,他们都知道箕子王庭的声望,那是神武之皇。觉得匈奴强势欺人,目的在于侵吞旁部。刘家刁酸刻薄,自大无理,难以待见。安息忙于自保,休养生息,策略转向应对极西诸国。这些部落权衡之下,纷纷希望伟大仁慈的哀皇可以护佑他们,并联盟。

    哀皇早就知道单于自己不称作王,却在旗下封了很多王,破坏了哀皇的影响力,于是见到那些部落想建盟,十分爽快的答应了,哀皇想即使现在没有战况,也要遏制匈奴,让他们浑身不自在。

    一方面,卫满听说匈奴时常行抢神州关市,便传书信给奕,道:“神州的刘家软弱无能,目前虚北八洲两岸百姓供给乌桓负担较重,望组织人马,参与行抢关市!”

    于是,匈奴与箕子王庭展开了一场抢关市的竞争,抢先的可以满载而归,迟者什么都早就洗劫一空了,只能空手而归。所以双方为了更好的抢夺,都早早动手,或者有时默契的分开两镇去抢,有时在一城遇到了一起,就在人家的地盘上大打一架。

    卫满对前去争抢的兵勇订立约法,我们可以抢财物、抢牲畜、抢女人,但一定都要带回来,不能丢在半路上,尤其是女人,既然我们在她的身体输入了英雄的体液,那就是虚北的女人,她们将养育虚北的后代,以金环标记好,不能像匈奴一样凶残掠杀。

    刘家的守卫将官们也对行抢之众防不胜防,但自己又不敢私自关闭关市,影响国策,然后上书惠帝,仍然久而未决,后来将官们一气之下,由守将李言带头,索性不开放关市。

    卫满此举为乌桓一众百姓积累了大量的钱财物资,并得到哀皇的赞誉。

    单于冒顿先对原野一些部族投靠哀皇大为恼火,一方面对刘家不开放关市而震怒,久经思量一下,还是觉得先在刘家身上捞取一些好处再说,于是派出使者前往神州,再次提出和亲的事情,因为冒顿更想要的是陪嫁,金银珠宝、粮食、绫罗绸缎、各种应用器具等等一切。此时,吕后在甲寅掌权。冒顿还书信给吕后:两主不乐,无以自虞,愿以所有,易其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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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追溯

    这年初夏,一支庞大匈奴商队来乌桓易货,他们是乌桓人的老主顾,十分友好,他们每次到来,乌桓都会热闹起来。

    奕也很有兴致的来到集市,看看商贩们做买做卖,他见到商队的头人,于是走过去,笑着问道:“匈奴人不是善于抢夺神州关市嘛,怎么突然又做起正常买卖来了!”那头人叫彬,见到是乌桓一带首领,忙施礼道:“大人,小的一直是做公平买卖,东到哀皇境地,西到极西诸大国,往返一次就是几年!”奕听到后,笑道:“前些日子,单于冒顿纵容匈奴人自行抢夺关市,乌桓一带也没了正经做买卖的商人,很是冷清啊!”

    彬道:“小的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奕道:“说吧,虽然乌桓与匈奴一度剑拔弩张,我还不至于怪罪一位商人!”彬道:“表面看,匈奴与神州是世仇,并且匈奴表现的十分荒蛮无理,可你知道吗?真正无理的是神州历代政权!”奕道:“那你要说说看!”彬道:“我匈奴人原本就是定居在神州的,是那些无理的政权一点一点侵吞我们的土地,以至于我们游荡在草原,可是没想到,辽阔的原野供我们驰骋,这恰恰让我部族更加野性强大!抢夺是拿回自己的东西!”

    彬忖道:“大人,我们这次赶在这个时候来乌桓采购,其实是为参加匈奴祭祖集会做准备!”奕道:“那一定是空前盛世!咱们牧族人是黄帝最直近的后裔!”彬道:“没错,但匈奴是殷商初,夏朝天子桀被流放在外三年而死,后来桀的儿子淳维带着父亲留下的妻室,避居在北野,再后来子孙繁衍而成匈奴!”奕听后叹道:“后来你们也就历代受到排挤,退居原野!”彬道:“我们也知道哀皇是殷商遗民,相信他也一定想入主神州!”奕道:“神武之皇不是我们可以揣摩的,所以我们唯有尽职效忠!”彬道:“我们商人,在匈奴当中是十分有地位的,冒顿对我们说,是我们商人与世界建立了联系,让世界更加和平!匈奴更加富有!”奕听后,笑道:“新任的大单于是这么想的,这出乎我的意料!”说着,奕笑着离开了集市。

    这段日子,无数神州边塞的流民逃亡虚北,得到卫满大博士的接济,那些流亡的神州百姓对卫满道:“大博士,刘家政权根本没有能力保护我们这些边塞百姓,使我们连性命都不能保障!卫满道:“百姓们,你们来到这里那就会得到护佑,软弱贫困的刘家政权是不能照顾百姓的,在虚北,你们会有自己的土地,当然也可移民到八洲,那都是哀皇的领地!”

    百姓们听后,一起叩拜卫满,感激不尽。卫满上书哀皇,道:“虚北之地,有无穷魅力,即使原本不是世界中心,若能将神州百姓吸引而来,也能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心,刘家政权流失百姓,一定人心惶惶,到时刘家政权失去民心,我们不战自胜!”哀皇道:“善待百姓是根本,设立公平的制度,减轻百姓负担!”卫满对哀皇的明智谦和佩服的五体投地。

    哀皇自然也有冷酷的一面,他深知,箕子王庭虽然影响力大,但军事实力远远不及自身的影响力,一旦爆发战争,王庭就会漏气,虽大力发展乌桓一带的军事,小心部署,哀皇知道,汉初时,匈奴联合韩王信一共四十多万骑的规模围困高祖,后又有对安息之战,这一切都被哀皇分析着,自己要怎样应对匈奴,神州相反不让人担心,那里的政权喜欢无作为不主动,阴险一些,但没有害处。

    在哀皇让虚北八洲两岸百姓合力供给乌桓的时候,东部一些属国见负担越来越沉重,公然反对哀皇的举措,后来坚决不再上税贡。哀皇十分恼火,亲自率得到西方先进战法的八洲军士,前去剿灭这些国家,将这些国家从新划为城市,直属王庭。

    匈奴的祭祖集会历年最大,同时也迎来刘家政权送来的联姻宗女,因为刘家政权坚持以宗女联姻,不肯以吕后联姻。冒顿仍喜出望外,对大王们和族长们道:“我们是黄帝最直近的后裔,我们是淳维的后代,看吧,把持汉朝的刘家政权将刘姓女子送来给我享用,那是我们的强大,我族人由小小的鬼方国走到今天的广大,看吧,一整片草原摆满了刘家送来的嫁礼,这些会滋补我匈奴人,当我们享用完,我们就去再要,如若不然我们就抢,或是入主神州,我匈奴骑士是最勇猛的骑士!”

    冒顿说完,匈奴人沸腾。夜晚来临的时候,匈奴人开始了狂欢,冒顿这晚也开心无比,十分有兴致的入了自己的大帐,见到刘家宗女,忍不住心中澎湃,扯烂她的衣服,享起女人带来的愉悦和男人那份快感。

    第二天,单于聚群王议事,信问冒顿道:“单于,昨夜可舒坦?”冒顿听后,笑道:“哈哈,这神州的女子和匈奴的女子就是不一样,顺从得很,比匈奴女子有家教!”信也笑道:“单于大人还不快下令入主神州,让匈奴兄弟们齐享!”冒顿道:“信啊,你这个所谓的“汉族”人越来越像我匈奴人了!”信道:“刘家政权强行统一众族为汉有悖常理,但凡华人都可以去讨伐于他!”冒顿道:“说得好,匈奴军队曾经肆无忌惮的困高祖于白登,如今不行了,因为在东方的哀皇一统了八洲以后,一个千余年的王庭正在不惜一切维护它的影响力,他的骑兵也在草原上得到历练,大战安息时,哀皇这个老头子出兵了,那时匈奴元老年迈退化,只好听了胡卢王的和解建议,目前我冒顿一定要提防着点东边!”

    信对冒顿又道:“单于,而且我们还要提防丁零、浑庚、屈射、鬲昆、薪梨五部,自从有了哀皇撑腰,他们在原野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广!”冒顿怒道:“我迟早要将这五个部族驱离草原!”

    信问冒顿道:“如今刘家政权是否愿意开放关市!”冒顿道:“我曾向惠帝抗议过他们的边塞守将私自关闭关市,当他们将宗女送来以后,有使者捎信,说是恢复关市!”信问道:“单于,匈奴人可否像从前一样肆意抢掠,如果不合时宜,我们就整顿一下军纪!”冒顿道:“如今我想封宗女为匈奴人阏氏,给神州一点颜面,但掠夺还是要继续的,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没有什么可客气的,他们曾经占了我们那么多耕地,一个女人可以换回什么?另一方面,我也是警告哀皇,我匈奴并不惧怕他的王庭,他既然可以不断收拢属国,我匈奴也可以联姻!”信称赞道:“单于高明!”

    刘家宗女入了匈奴做了阏氏的消息,传到了箕子王庭,上下皆为震惊。太师上奏哀皇道:“这个阏氏之名乃相当于王后之名,屡犯神州的匈奴人居然得到神州的联姻,貌似联姻,其实是同盟啊!”哀皇道:“我还真不能看他们过往的表面关系,由此来判定他们是敌对的!”太保剑平道:“西域诸国国力薄弱难以遏制匈奴,原本响应我们的大国安息,自上次一战,一蹶不振,现在又陷入内乱动荡的局面,外面又再次面临极西诸大国的威胁,内忧外患,承受之重难以想象!”太傅道:“丁零部族派来使者,让我们联络大月氏国,此国乃贵霜为首的五部族组成,也是匈奴的世仇!”哀皇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速派使者!”太傅又道:“如今神州开放关市,有些百姓私自组织跑去那里抢夺!哀皇道:“没必要太顾及匈奴与神州的联姻,不过抢掠确实不是好习惯,普通百姓不得参与,由受过训练的乌桓小股军队去抢,之后再分给百姓!”

    哀皇又道:“命卫满博士带军队向南推进,将虚北之地向南扩张一些,我还真想看看,匈奴与神州的联盟是否牢固!”

    哀皇的旨意传到了卫满手里,卫满不敢怠慢,率军向南扩张了一些,将新扩张的土地赏给了投奔虚北的流民。卫满发现,即使匈奴与神州联姻了,仍然有不计其数的流民百姓投奔虚北,以往的状况还是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相反神州的宫廷里却是一派喜庆,刘家政权对群臣们宣扬,说皇室宗女到匈奴做了王后,以后不敌对,无忧矣。贫穷软弱被动的皇室,挽救了臣心,却没有挽救民心,皇室处决了私自关闭关市的守将李言,当胡华再次骚扰边境,而神州皇室还处于与神州诸王内斗之中,皇家三十万军队的布防,也只是护着长安城。

    面对箕子王庭的南进,面对匈奴人的抢掠,刘家政权充耳不闻,哪位若说多了,就说他制造不良影响,搞乱社会,破坏大局,刘家政权还大肆谈着,殖民西域的梦想,大谈刘家领导的神州如此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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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大漠羊人

    匈奴人商队往来乌桓,时常还会主动向奕献礼。一次,彬找到奕道:“乌桓一带的胡主,你的部族是那么的强大,又有那么多虚北八洲的军队归你统领,所以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奕似乎知道彬来意,忖道:“那你便说来!”彬道:“箕子王庭虽千余年,但徒有虚名,自称影响力广大,但有强大的匈奴在中间,谁还敢自称威震东西两极,可哀皇对此痴迷不醒,非明君,不如胡主借势取而代之,一来可以自成大业,二来可以赢得商队的酬劳,三来匈奴与乌桓互为朋友交好。”奕听后,不语。彬继续道:“大人可以完全相信我,我们商人在匈奴是十分有地位的,也常常能和单于座谈,单于说愿意通过我们商队做成这笔生意!若能成,对于匈奴可以减少一份顾虑!”

    奕仍不语,招手示意侍者送彬出去,彬即离开。奕思绪万千,走入院中,见金沙堆积的山一座,问何故。侍者皆道:“是匈奴商人留下的定金!”奕道:“这还了得,马上组织人送回给匈奴的商队!”侍者们只得从命。

    正当侍者搬运金沙之际,突然侍者来报,卫满之孙右渠来访。此刻右渠已经自行入内,见到金山也是惊讶一番,叹道:“胡主,都说马韩部善于通商,不少金银,乌桓开放商业也是迅速发达啊!”奕轻叹,请右渠入内倾谈,就讲了匈奴商人彬欲使金捣乱王庭的事情!右渠道:“商人就是买卖之间的媒人,以赚取利益为主,走东奔西,寻找立业的机会!”奕道:“你难道不认为商队会成为匈奴的先探,试图扰乱虚北吗?”右渠道:“我觉得彬不过是受单于所托,当真做买卖来谈的,非图谋不轨,不信我可以试他一试!”奕同意。

    集市之上,右渠骑高头骏马而至,对匈奴商人们道:“让彬来见我!”那些商人不敢怠慢,一会儿彬至,右渠道:“可认得我!”彬点头,并请右渠入帐。

    右渠道:“我从西界赶来特有一桩生意商谈!”彬来了精神,笑道:“右渠公子请说!”右渠道:“当今天下,匈奴与箕子王庭争锋是不争的事实,暂未兵戎相见,乃是互有顾虑,如今我虚北之人不敢冒然擅闯原野,因为那是单于之地,我的这桩生意就是委托你代我去一个地方,取一样珍贵的东西,价钱好说!”彬爽快道:“没有问题,公子请吩咐!”右渠笑道:“你答应倒是很痛快,万一我要的是单于的宝马和弯刀,你也会帮我取吗?”彬道:“只有价钱合理,我会说服单于!我匈奴人自从没了神州的耕地以后,所以就只能靠灵活的头脑换得生存的食粮!”右渠道:“好,我并非要匈奴的什么,穿越原野有一处大漠,大漠深处有一片红色之漠,相传颛顼时期,那里曾经存在着一个古国,名字已经失传了,不过那里的国民乃羊图腾,因为国君私自收藏了轩辕国的权杖,那权杖乃是龙山之玉,良渚之艺,从黄帝手中传下来的,后颛顼成为天帝,降罪于这个古国,国家覆灭,国民全部葬身沙海,他们的亡魂成为充满怨恨的亡国奴,幻化成直立行走的羊人,他们血红邪恶的眼睛仇视着世间的一切!”

    右渠顿了顿,忖道:“我就是要人帮我找到这个权杖!”彬道:“此行凶险,需要雇佣大量的匈奴骑士,彬愿意效劳!”右渠道:“事成之后,以一座房屋大小的金山为酬劳!”彬摇摇头,道:“此行凶险,雇佣骑士至少千名,一座金山哪里够!”右渠道:“我西界不比马韩富裕,若你愿意,事成之后,我愿说服奕与你成交,要知道那才是大生意,你口上不说,我也知道你中间的利润也不止一座金山!”彬大笑道:“公子真会看透人的心理,好,要我看公子想得到那非比寻常的权杖,也是有野心立业之人,我愿意!”

    彬得到这份“买卖”,随即返回匈奴,出重金雇佣千名英雄骑士,朝大漠进发。

    右渠欲离开乌桓,辞别奕时叮嘱道:“不要对彬不利,我爷爷虽有督乌桓之责,但我不会对他说,免得生出疑虑,彬的确是纯粹的商人,他接了我的生意,他来到乌桓,多给他行方便!”奕道:“公子是我尊重的人,我答应公子!”右渠拜谢,随即纵马而驰。

    话说彬,领着千名骑士进入大漠,转着圈寻找,寻找传说中那片红色沙漠,可是无论如何也寻找不到,有骑士对彬道:“不如深入漠中寻找!”彬一狠心,带着人马就进入了大漠深处。

    白天,酷热干燥,夜晚,荒凉至极,时有毒虫侵扰,日子一久,食粮用尽,若沿途而返,沙丘在狂风中变换,早已迷失方向!彬怒道:“莫不是右渠玩我!”众骑士也是怨声不绝,有人对彬道:“事已至此,只能走下去!”之后,众人杀马解饥渴,再之后吃先死之人,将枯骨插在沙漠之上,作为标记,众人祈祷亡魂可以助生还的人。

    沙海无边无际,千余人只剩下三百人。那日,彬猛然间看到一处血红之地,莫非这就是右渠口中的红漠,迟疑间,又似乎是自己眼花,红漠之象不见了,正要天黑,彬要大家原地驻扎,并问众人是否见到红漠之象,有人就道:“大人,我见到了,只是转瞬即逝了!”彬笑道:“莫不是找到那古国的遗址!权杖有望了!”

    次日天明,彬四处观望,一整天都没有再次望见红漠之象,众人皆叹息,劝彬不要耽搁和迟疑,领众人生还最重要,彬求道:“只这一日!”就在将要天黑,夕阳西下之际,见漠中一处发出红光,其沙都是红色,彬大声道:“快看!”众人皆望,无不惊叹,一整片红漠出现在大漠之心,众人不敢迟疑,急忙朝那奔去,彬道:“一定要在天黑前到达,今夜我们将到那里过夜!”一路无语,到了已是半夜。

    众人弄一篝火,围拢取暖,这夜特别寒冷,彬抓起一把沙,叹道:“红沙!红沙!”递给旁人观看,旁人皆道:“想不到此生居然有这种奇遇,死而无憾!”有个大胡子听后,就道:“既然无憾,今夜无肉,煮你如何!”这人忙道:“煮我做甚,我还活着!”大胡子亮出弯刀,径直走了过来,这人忙也亮出弯刀,道:“我们都是英勇的骑士,你若自残兄弟,我便与你互食!”大胡子不搭言,举刀便砍,两人斗了几下,大胡子便用刀背将这人打昏在地,趁势砍去这人的双手,待血流之际,道:“兄弟们,速速取血来饮!”说着,自己拿着泥碗痛饮起来。其他人一起上来,大胡子打了个嗝,道:“我知道喉咙流血太快,故砍其双手!”众人解渴后,又将这人肢解,与篝火上烤。

    不久,大胡子拿着一块瘦肉给彬,道:“大人吃些,养好精神!”彬闻了闻,道:“好香啊!”大胡子道:“你方才看到,乃活人肉,以往都是已经死的死人肉!”彬接过来,咬了一口道:“想不到我们穷困到这个份上了,传说这里是邪恶之地,明日深入此地可能会有凶险,余下的骑士要自行保证自己的体力!“大胡子道:“大人放心!”此刻,周围已尽是打斗声,皆是为了互食填饱肚皮。

    整晚人与人之间都战战兢兢,天明,彬命众人将人骨安葬,随即上路。

    行至红漠中一洼地,有屋脊露出沙漠,彬道:“古国在此处!”大胡子一旁道:“这如何能寻得权杖?”恰在此时,沙土中涌出无数直立行走的羊,他们一跃而起,用血红之眼怒视众人,对着众人咆哮。彬道:“右渠口中的羊人!”众人各亮兵刃,有人笑道:“为了晚上吃羊肉,也得干掉他们!”一句话说得众人直流口水。

    人们与羊众碰撞,激烈厮杀,大胡子边战边道:“我们早已经不是人了,我们是魔鬼!”可是那些羊人,一旦被致命便化为黑烟消散,一会羊人被消灭了个精光。

    彬聚拢众人,道:“由此掘下去,一定可以找到权杖!”众人于是深掘沙土,一直到天黑也没找到什么!

    夜晚,众人都沉默的围拢在几个篝火前取暖,无人做声。偏远处的一处篝火,有一卷发人小声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时刻了,若我得手了,希望哥几个为我保护战果,若我不得手,愿被哥几个所食!”他左右几人听后,仍不做声,面无表情的烤着火。卷发人起身,朝临近的篝火走近,将要接近大胡子的时候,猛然抽出匕首,欲扎穿其脑,大胡子可能预感到什么,转身躲过,两个人厮打在一起。众人皆冷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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