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王聚众将议事,军师秉衡道:“我们主要是想占呼河城,如今得到,其战略已经完成一步,接下来拿下光禄城,已经派迪将军去取,当我们有三城以后,形成三角之势,互为支援,可算站稳脚跟,可与冒顿北方大军争锋!”众将听后,无不信服,纷纷议论道:“秉衡一人好比三十万大军,夺呼河城没用一兵一卒!”秉衡又道:“大将淀阳速速驻守头曼城,以防神州来犯!”淀阳领命。秉衡继续道:“西域联军与丁零部众驻扎呼河城西,以图进取!”各路皆领命。
话说迪将军刚刚投了新主,恨不得马上立首功,前往光禄城的路上,突然见一支人马,原来正是彬一众,迪将军表明来意,彬叹道:“既然将军投了我们,那就快速速与我再战,我奉命围困光禄城,突然从南方来了一支人马,有两将名为王黄、赵利极为厉害,助韩王解围而来。迪将军一听,十分疑惑,道:“南方再无匈奴军队,莫非神州的人马!”随即,二将率众疾驰而去。
韩王信一直以来被彬率众围城,又知道呼河城良生不会派兵解围,所以终日一筹莫展,又听说呼河城与哀皇重兵对峙,胜算难料。突然一日,有人来报:“王,南方有数万人马解围而来!”信振奋,道:“定是我的二位爱将王黄、赵利!”随即开城放出余部与彬一众厮杀,配合王黄、赵利在其后的进攻。王黄、赵利本神州名将,追随信多年,无奈战争失利,失去了神州的土地,北上而来,又与匈奴合兵战过高祖,后来信就定居光禄城。信一直有夺回神州韩地的想法,便命王黄、赵利南驻塞外,以待时机。今光禄城被虚北一众所威胁,王黄、赵利收到消息,马不停蹄赶来解围。
信见到二将泣道:“如今天下大事,汉庭到了吕后这辈,已经渐渐稳固,欲夺回故地日益艰难,我已经昏老年迈,我等欲栖身匈奴,却遭遇哀皇雄霸原野,冒顿无能让马献妻,欲割土地,我的盟兄代主陈豨早年又被汉庭柴武所杀,回首往事,悲痛欲绝,为何当初血战被柴武诛杀的人不是我!我仇不得报,业不能立,处处煎熬!”王黄、赵利皆劝,凡事想开一些。于是,信一病不起,二将只好差人好生服侍韩主,后来听说呼河城被胡王收了,呼河城的迪将军与彬合兵一处,赶来攻光禄城,信一股急火,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王黄、赵利戴孝出城迎战,迪将军道:“莫非韩王身故,既是这样不为难二位,像我一样降了吧!”两位将军想到韩主旧恩,一腔幽怨而亡,怒道:“匈奴王与虚北皇皆是我等仇敌,愿血战到死!”说着,率众冲杀,两军碰撞,王黄、赵利二位名将名不虚传,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根本没有敌手,其手下军士各个如虎狼,以一敌十。迪将军见状,纵马过去迎战,三两下便被王黄、赵利二将打跑了。彬叹道:“此二将乃虎也!”随即领军士后撤,见王黄、赵利不追击,便命驻扎,与迪将军商讨应敌之策。
正当踌躇之际,有人报胡王至,二位忙去相迎。奕道:“军师让我带来连弓弩营,领二位攻破光禄城!”彬道:“此城有二将,极为厉害,都有抵挡万夫之勇!”奕道:“他们有多少军士!”彬道:“不过三万多!”奕道:“我众敌寡,日子长久,我们不急于一时,慢慢拿下光禄城,军师明智,我们有其他两城做后盾,不需要担心!”彬与迪皆称是。
次日,奕下令攻城,将士勇往直前。赵利杀出城外,欲击溃来犯之军,奕迎上去与赵利厮杀,赵利真虎将,与奕大战整日未分胜负,其军士也是如虎如狼,奕撤退,赵利率众来追,彬命连弓弩营射退赵利众。
奕回营叹道:“这只是一员将就如此难对付了,还有他那些军士,调教得如虎狼一般!”突然有人报军师至。
秉衡被人搀扶入内,道:“若强攻必迎来誓死抵抗!”奕道:“一群无主的人何惧!”秉衡道:“他们与之前见过的兵将不同,他们多为神州将士,久漂流在外,他们信自己信兄弟,彼此依靠,但不信主!”奕道:“如何取光禄城!”秉衡道:“取光禄才能让我虚北军队在原野更稳固,我们必取,我们只围城,不攻城,磨耗他们的锐气!”奕同意。
奕下令大军围城,城中王黄对赵利商议道:“若是这样,我们必困死在城中!”赵利道:“我出城迎战如何!”王黄道:“我们虽勇,但敌众我寡,不是长久之计!”王黄道:“我们哥们弟兄这么多年了,看来这次是好不了了,索性诈败,放他们入城,一进来有多少算多少我们杀他个方便,我们守门而战直到最后一卒,实在不行自刎以谢长生天!”赵利道:“好!”
王黄领人出城貌似突围,大战一阵,见奕领迪来战,随后退入城中,奕紧追不舍,城门未关闭,虚北军涌入,赵利领人早已经准备好,守在狭窄的城门后,见到虚北军,对其大肆砍杀,不断涌入的虚北军越来越多,赵利、王黄领人砍杀,直到手中的战刀都砍钝了,城门下迭满了死尸,越来越厚,王黄站在尸堆上道:“城门快被堵上了!”赵利道:“兄长警惕,万万不可放进一人,我们杀够三万才能够本,才对得起跟我们的兄弟们!”突然,进攻的军队退下来,久久不见人上来,王黄弯腰观瞧,一支利箭穿了他的头颅。赵利大叫道:“兄长!”随即欲率众冲出,哪知胡王的连弓弩营已经借着城外的尸堆上了城头,对城内疯狂扫射,死者无数。城门外再次涌进虚北军,一举占了城池。
赵利仰天长啸,道:“王黄兄长,利也不能回家了!”说着,自刎而亡。
奕得到光禄城后,并没有庆祝,因为军师秉衡旧伤恶化,临终前告诉奕道:“师弟,我天命已尽,你要听师言,忠于明主,才能保全自身!”奕泣道:“兄走了,我还可依靠谁!”秉衡道:“我已经书信给不咸山二位隐士,他们就是天浩道人王杨与天然道人王均,一人进取一人务实,集二人之慧,匈奴可定!”说罢,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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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朝鲜王
哀皇知道秉衡离世,也是痛惜不已,命人在不咸为他修建豪墓。西界卫满听说秉衡离世,对右渠道:“秉衡乃神人也,一人可抵三十万大军,我们要是有这样的座上客就好了!”右渠道:“秉衡临终前推荐二人,便是天浩道人与天然道人,我们不如说服一人留在虚北,镇守西界如何,既是能人,前方派一人便可!”卫满道:“此言甚是!”
右渠率骑士卫队,往原野方向追赶到二位道人,道:“你们皆是得道之人,既是助世间王者,西界也是虚北的重镇,神州军不定时会侵犯,我爷爷卫满待客有礼,可否留下一人,助守之!”天浩对天然道:“弟善于守,可留下,兄善攻前往胡王助之!”天然听从兄命,随右渠而去。
奕陷入哀伤之中,终日与秉衡留下的白犬守望原野,白犬闻到人的悲伤,也是静静而立。一日,忽见一道人至,对奕道:“我乃天浩道人,前来完成衡兄未了的心愿,胡王不可悲伤,让我们踏上征程!”
之后,天浩道人辅佐胡王轻易取了车和凡与宿虏城,大军勇往开进,胡王问天浩道人王杨道:“师兄临终前曾说,需集天浩与天然两人之慧才可定匈奴,如今虽轻易取了两城,可匈奴之地广阔,何不叫天然道人也来相助!”天浩道人笑道:“胡王放心,我善于进取,而胡王出征也是进取,有我一人足矣!”之后,胡王在天浩道人的谋划下,又轻取了支就城,胡王也就不再提二人合慧之事。
且说冒顿收到胡王第三个使者转达再要马跑一日之地时,又聚群臣商议,不少臣子就对冒顿道:“素闻那一块地是荒芜之地,给便给了!”有的臣子就气道:“让马献妻都可以,何故为一块地伤脑筋!”有的臣子道:“乌桓兵势如闪电,据说又轻取几城,若能割荒地让其兵退去了也好!”冒顿听后大怒,道:“土地是国家根本,岂能割给别人!”随即让左右将主张割地的臣子全部推出去斩首,此后再无人敢提割地的事情。
有一夜,冒顿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怀中放出金光,他忙宽衣查看之际,一只孔雀从中飞出,飞向天际。冒顿惊醒,不知道何意,此时有人报来军情,说胡王大军再次集结,向北方而来,冒顿道:“传令下去,集结匈奴勇者,我将亲征胡王!”匈奴大军从北而下,与胡王打起连绵不休的战争。
话说,虚北的哀皇年老多病,连日来更加严重,卧于病榻之上。太师、太傅、太保一众来见,均是一脸愁容。哀皇问道:“诸位爱卿,可有要紧事否?”太师道:“王庭中有传言,卫家人在西界有反王庭之象,都说胡王出征以后,没有彼此约束的势力,如今我皇病于榻上久矣,不知该如何是好!”哀皇道:“诸位多虑了,那卫满是诚恳之人,万万不会背叛王庭的!”众人见哀皇这么说,只好退去。
之后的日子里,哀皇病得更加严重,连人都不认得了,哀皇的九十九子也是各自私结党派,展开权斗。太傅剑平对太师箐楠道:“不如我率王庭之兵平定西界如何!”太师道:“王庭已经乱成这样,以无力处理外事了!”最后在权斗当中,诸子都认为太师、太傅、太保一众横在王庭之上,阻碍了当权之路,随即纷纷暗杀了一众老臣,只有太保未遭毒手,因手握卫队,无人敢犯。
卫满唤来右渠商议道:“孙儿,王庭如今乱成一团,恐对我们不利!”右渠道:“千余年的王庭莫非要垮了,我们何不取而代之!”卫满道:“我们可以灭了王庭,但我们无法取代王庭,它的影响力支配众多属国,王庭若覆灭,定会招来虚北诸国围攻我们!”卫满又叹道:“王庭向来有人疑我卫家谋反,不知未来君主如何想法!”右渠也叹道:“真是两难抉择!”
过了几日,有人报卫满,道:“哀皇病复原不少,头脑清醒很多,并四处抓捕他重病期间谋害重臣之人,已经斩了三子,还见到太保扶着哀皇巡视王俭城!”卫满自语道:“莫非哀皇痊愈!”此时,天然道人王均拜见,卫满便对王均说了自己的处境。王均道:“博士,人之将死都有回光返照,若皇不在了,将无人信你,王庭新政,必直指西界重镇之兵,制裁卫家!”卫满道:“我未想过谋反,当初是哀皇施恩于我,赐我封地!”王均大笑,道:“那你觉得哀皇哪个皇子可以取得皇位?”卫满道:“其子众多,势均一样,没见哪个皇子独占鳌头,行引领之责!”王均道:“那你知道你的孙儿每日都在想什么吗?”卫满道:“他自是想建功立业,勤于军政,光耀卫家!”王均道:“天数已定,形势逼人,何不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卫满道:“推翻王庭,必遭千古骂名如何是好!”王均道:“世间何止千古,还有万年呢!”说罢,天然道人离开了。
卫满下定决心,飞马书信给哀皇,谎称道:神武之皇在上,神州刘家听说虚北入侵匈奴,并得知哀皇龙体重疾,加剧入侵疆域,如今探报,神州将有十路大军将至,来势汹汹,欲海陆合击王俭城,请皇准许西界卫家兵至王俭城守卫!
哀皇收到卫满的军情,众臣皆议论道:“他若来,等于放虎于枕榻旁!”臣子皆反感。哀皇对太保道:“如今我们重兵征伐匈奴,又听说我病得厉害,神州一定是想趁虚而入,不如叫卫满回来守卫王城吧!”群臣力劝,哀皇道:“你们若真是大贤,何故在我病得不省人事时任由王庭大乱!”说罢,去了后寝。众臣互相望了望,都无语知趣离开。
得到哀皇的许可,卫满披挂上马,威风凛凛,精神抖擞,亲领大军东进。右渠见了,道:“何必劳烦爷爷亲去,一把年纪久不征战,哪里还能杀敌!”卫满大笑,道:“我与准年纪相仿,可他久病,你可曾见爷爷病过!”右渠笑道:“那我希望爷爷长命,看孙儿建功立业!”卫满道:“我命可比彭祖,此乃我的天命!”右渠听后大笑道:“如此甚好!”一旁的将士们听到,也都大笑起来。
卫家军队行走如风,不一日到了王俭城,并驻扎下来,王庭人士见了卫家军队的军容风貌十分赞叹,卫满带着数百骑士入了王庭,见了哀皇道:“神州未有来犯之兵,只是王庭之内素有人说我卫满谋反,我知皇信任我,重恩我,可惜皇无真正的龙子,皆无法和皇比,今卫满维稳王城,待皇安详归天之后,卫满继任行天下事!”哀皇听后,勉强笑道:“何不让我效仿尧舜,禅位于你!”卫满道:“满要保皇此生安稳于皇位!”哀皇道:“你我不同姓氏,安能继任我之位,你要毁了千余年的王庭吗?”卫满道:“天数如此,改朝换代也是神州的常事,没有箕子王庭那样根深蒂固的影响力,卫家虽然可能建不了朝廷,但至少我们可以从建国做起!”哀皇怒道:“你这个逆臣!”手指卫满晕厥过去。
卫满见哀皇体衰,也不多言,自然退去。
太保来见哀皇道:“皇,卫满军士虽然勇猛,但我也是王庭第一战将,今夜我突袭卫满,解皇之忧!”说着退去。
深夜,一股王庭卫士杀向卫满营寨,一时间火光冲天,卫满披挂而起,命人反击,早有人报,右渠率众已经将剑平万剑刺死,可叹忠烈的剑平太保死了仍然是跪立在皇宫的方向。卫满听后,忙命人将剑平厚葬。
卫满命人捉拿所有皇子,王城内共捉拿到四十几人,带着他们去见哀皇,卫满当着哀皇的面怒斥皇子道:“你们的父皇给你们每个人都各自分封了韩地,可你们听说父皇病重,就跑回王城谋权篡位,真是让你们祖宗羞愧!”哀皇道:“卫满,我还有没入王城听从旨意的好孩子!”卫满不理哀皇又道:“知道为什么卫家会取代你们,就是你们不够齐心!”哀皇叹道:“满是要加罪我吗!”卫满道:“恕我不念恩情,请速速离开皇位,免得再生事端!”
第二天,王俭城举行登基大典,卫满号称朝鲜王,登上王的宝座,声称继承箕子王庭所有疆域,凡不臣服者皆要遭到讨伐。卫满身着王装,手指准道:“以后你为韩主,余生不得称皇,携你的不孝子们南去吧!”一身病疾而年迈的哀皇,曾经叱咤风云,如今却被曾经的流民赶下皇位,在众子的搀扶下,离开了王俭城,没有一位臣子敢去送行。
刚出城门时就被一伙军士将他们杀散,准与众子随即走了海路逃脱,失散的子嗣则留在朝鲜冒称韩氏过着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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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皇的神将
卫满建立朝鲜国,成为一方之王,众臣皆来拥护。卫满道:“前王庭的那些属国必须皆来臣服,如若不来,本朝鲜王将亲自征讨他们!”
于是,很多小国的国君皆来臣服,卫满撤去他们国君的身份,转为郡主、邑主的身份!卫满道:“国家要高度一统,才能建立强国!”众国君皆是敢怒不敢言。可是臣服卫满的皆是周边的一些国度,东南一带的韩地之主们根本不承认朝鲜国,他们觉得只要哀皇在,箕子王庭就还在。
准被众子接到韩地,仍然被当地百姓拥护,在目支国称为韩王,都希望韩王东山再起,反攻西北的朝鲜。更有马韩部族,他们深受准的恩泽,仍然发誓效忠准,可准让他们撤回祖地,不得征讨。准已经力不从心,在哀叹自责当中离开了人世。其子在父亲的这杆大旗下成立了辰韩小王庭,共有六个属国拥护,之后秦韩六国也加入辰韩,他们都是秦朝时逃避劳役而避居韩地的流民,深感箕子王庭的厚恩,再后来又有子成立了弁韩小王庭,也有十二个属国拥护,弁韩的大国有四五千家族的规模,小国也有六七百家族。韩王准死后,马韩出现辰王世袭,其余二韩皆以辰王为精神领袖,但不臣服马韩,第一位辰王叫箕龛,后来慢慢的,辰王被金马郡的马韩酋长议会取代,与辰韩、弁韩无异。
卫满得知准的后裔在东南聚众国反朝鲜,也是十分头疼。王均对卫满道:“当初朝鲜王对准心慈手软,如今才有社稷之祸!”卫满道:“我当初乃为流民,投奔虚北,是准收留了我卫家,后卫家夺权,实在不想过多杀戮,毕竟箕子是千余年的王庭,深得民心,如今我为王,我深知民心的重要,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朝鲜取代箕子后有过多的变化!”王均听后,大笑道:“尊敬的王,我善良的王啊!百姓尚且知道顺应改变,而王却不面对改变!”卫满道:“王均谋士说得极是!”王均道:“自立为王后,还未曾上不咸山神庙拜蒙之灵,不如择吉日前去拜祭,赢得民心!”卫满道:“此言甚善!”
不一日,朝鲜王上了不咸山,虔诚拜祭蒙,之后出了神庙,对群臣道:“本王虽推翻了箕子王庭,可朝鲜并没有彻底征服它所有领域,比如虚北百国、东海之滨的韩地、东海八洲、原野、西域,朝鲜国没有像箕子王庭一样纵横东西两极,朝鲜还有很漫长的征途!”王均道:“如今神州崛起,我朝鲜为新立之国,不妨与神州建盟,可以震慑诸国!”卫满道:“朝鲜国没有箕子王庭庞大,神州未必会和我国建盟!”王均道:“非也,卫家曾经威震西界,为虚北守卫门户,刘家人皆惧,如今建国,他们不会小视,我们去求外藩,他们一定同意!”卫满便命王均前去为使者。
话说,东南弁韩十二国听说卫满欲与神州建盟,十分担心,所以与辰韩十二国商议,如今辰韩无主,但有议会,十二位国君多数是准的后代,他们一商议,觉得诸国都是小国,理应相互联合推翻朝鲜。后来辰韩十二国都开放国界,与弁韩十二国紧密团结在一起,弁韩也就融入了辰韩之中,从此合二十四国:已柢国、不斯国、弁辰弥离弥弥冻国、接涂国、勤耆国、难弥离冻国、弁辰古资弥冻国、弁辰古淳是国、冉溪国、弁辰半路国、弁辰乐奴国、军弥国、弁辰弥乌邪马国、如湛国、弁辰甘路国、户路国、州鲜国、马延国、弁辰狗邪国、弁辰走漕马路、弁辰安邪国、弁辰渎卢国、斯卢国、优由国。
朝鲜取得刘家政权的信任,取得外藩的身份后,影响力一下增长不少,并加剧对周边诸国的吞噬,真番国、临屯国两个较大的国家都前来归顺。
朝鲜王卫满对群臣道:“统一虚北循序渐进,迟早得到解决,我儿卫蒙远在八洲,不知道是否知道虚北的变故,命他速速助我一统!”
话说八洲,一直在哀皇两岸一统的旨意下,由神武战将与神功将军驻守神武府,不断由虚北运来物资和匠人到八洲生产,也不断将八洲勇士运去虚北乌桓,支持哀皇的战略,从而两岸交流十分平凡,两岸百姓皆是拜准为圣主,可是直到有一天,再不见了虚北往来的船只,那时八洲百姓还不知道千余年的箕子王庭已经轰然覆灭。
直到有一天,马韩部落有信使驾船而来,告知神武战将昔平,王庭已经覆灭,虚北出现一个大国朝鲜。昔平听后如晴天霹雳,谁能想到自己效忠的千余年的王庭居然一夜间不复存在了,那么日后将何去何从呢,后又得知朝鲜当权者乃是神功将军卫蒙之父,觉得卫家有愧皇恩,于是叫来卫蒙好一顿怒斥。卫蒙自然半信半疑,回到自己府中郁闷了几日,后收到朝鲜王的书信,才确认自己父亲成就了虚北最大的王国,箕子王庭真的不存在了,卫满让自己排除异己,将八洲归附朝鲜。
卫蒙自是不会抗拒自己父亲的王命,但面对与自己同守八洲多年的兄弟昔平,他还是想先说服劝导。于是,将这些日子有些迷茫的昔平叫到自己的府中,煮上好酒,摆上海味,好言倾谈起来。
卫蒙道:“昔平兄,我听说哀皇病死在韩地,箕子王庭已然不存在了,其子众多,均是小国之主,甚至没有马韩这一部落般强大,所以都不能成事,面对今日的世界,弟也没有想到过会这样,弟一直与兄同守八洲,兄固然埋怨弟的家族,但多年感情,所以真心想问问兄,今后有何打算!”昔平怒道:“自然是消灭朝鲜国!”卫蒙道:“兄啊,王庭已经不在了,你推翻了朝鲜,虚北就会出现百国混战的局面,可知百姓多么疾苦吗?朝鲜王上位,至少没有过多杀戮,兄能保证百国之中哪位国主上位不是心狠手辣的屠戮者!”
昔平听后,平息了一下,叹道:“可我是箕子王庭的神武战将,面对王庭覆灭,浑身武艺却没有一点作为,我心不甘!”卫蒙道:“兄将来是否会回马韩部落?”昔平道:“你想我放弃八洲,那八洲不就成了朝鲜王的!”卫蒙道:“非也,我怕兄会领导马韩进攻朝鲜,若不归我就放心了。”昔平起身道:“我会为箕子王庭守卫这最后一块疆域!”然后走了。
卫蒙恨得直咬牙,随即暗聚亲信,准备夜袭神武府。昔平知道与神功卫蒙难免一战,也是召集还愿意效忠箕子王庭的将军们,商讨对付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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