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头人峃丰来阅兵,王均自夸道:“这些人是挹娄的骄傲,他们将在战场上异常凶残,对身体所受的创伤,也是麻木不知的!”峃丰听后,半信半疑,拿出匕首在排立好的军士面前左右踱步,突然他割下一人的耳朵,只见那人丝毫未动,一直伫立着。峃丰问道:“为何这人被割耳还不动!”王均道:“因为他没有收到命令!”峃丰听后,赞道:“好,都是挹娄的骄傲,今夜要将挹娄所有未孕的女人集中起来,我要看着这些勇士和她们交配,我要看见英雄的体液留在挹娄女人的体中,挹娄将崛起,没有人阻挡我们获得荣耀!”
喜丰知道挹娄大阵仗,所以时常从秽貊之地赶来,为峃丰带来消息,峃丰对王均道:“如今朝鲜国越来越稳固了,越来越多的小国以联邦体加入朝鲜国,向西快到了鲜卑,西北快到了扶余,东南逼三韩于东海之滨,如北上过了秽貊之地,便是挹娄了!”王均道:“我们可在严冬到来的时候起兵,朝鲜国位于我们南端,冬日活动不频繁,不如我挹娄人耐寒,我们举大兵直指头人最爱的王俭城!”峃丰听后大赞妙。王均道:“命挹娄的猎户抓紧收集紫貂皮,此皮毛最保暖,镶甲后可抵挡兵刃,我希望所有尊贵的勇士都可以穿这样的皮甲出征!”峃丰听后,下令道:“紫貂虽名贵,但要配备给勇士,不惜一切收集紫貂皮!”
不知不觉,在挹娄人心中,勇士是最有地位的,他们是族群的希望,多少男婴抓着母乳动情的说,将来会成为一名勇往直前的勇士,争做英雄。王均看到这一切,暗暗赞叹,挹娄人每个细节都透着无穷的力量,这个族群注定强大,王均坚信他们的耿直,会一直不变,不会像卫满得势后,处处考虑自己的利益,不顾往日情义,挹娄人若得到世界,就会影响世界,他们会将人世间的真情义带给世界。
有一天,王均对头人峃丰道:“这个险要的山地可以走出一支三十万勇士的军队了!”峃丰赞道:“黑道人是挹娄人的谋士,是智者啊!”王均道:“头人给我的荣耀是我最宝贵的荣誉,我会用生命捍卫!”峃丰道:“现在只等待严冬的到来吗?”王均道:“非也,我的学生喜丰乃秽貊人,让他策动秽貊起义,响应我们的军队,告诉秽貊人拿出他们的强硬,不要总是低头服侍朝鲜王,不要像个奴隶一般活着!”峃丰听此言信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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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肃慎古地
虚北乃圣域,有神秘的不咸山,山上有仙境天池,有古老灵气的肃慎古地,酝酿了无数的人群,有几千年的扶余古城,百姓文化之源头。
虚北诞生了很多伟大的先祖,有了他们的护佑,百姓才有千秋万代。
挹娄人崛起了,与其说他们是惧怕朝鲜一统他们,更不如说他们觉得自己的时代到了,轮到他们向世界宣泄自己的野心了,他们醒悟了,又是一个百姓争鸣的时代。挹娄人决定在严冬征伐朝鲜。王均建议争取秽貊人的回应,喜丰自从得到太极经后,就尊称王均为老师,得知老师与峃丰大哥都想秽貊人参与进来,便回去尝试。
自从林屯并入朝鲜,不少东支秽貊人都听从朝鲜王的吩咐,可是喜丰是秽貊北支的一个小头领,为族人担任采购的职责,常往返扶余古城,也因此交际甚广,可在本族中影响力有限,于是喜丰便前往肃慎南地,有一个古国名为德惠,那里是秽貊长老聚集朝圣的地方。肃慎南地在秽貊人的勤劳下已经是一片一片金灿灿的稻田,每到一处村落,家家农户都有栅栏围做的小院,看起来十分周正。
喜丰来到德惠国,见了国主泽华,道:“明智的德惠国君,如今挹娄人要远征朝鲜了,让我秽貊人响应,众所周知,那朝鲜强大,兼并诸国,迟早也会轮到我们的头上!”国君泽华听后,不敢怠慢,忙召集在国境内正朝圣的秽貊长老共同商议。
泽华对诸位长老道:“来自各地的秽貊长老啊!秽貊人是否响应挹娄人的事情不是我一个小国君就可以做主的,所以叫来长老们商议!朝鲜野心勃勃,侵吞弱小已经是事实,不断扩张之下,迟早兵临肃慎古地!”这时下面,一个号海江的秽长老道:“肃慎古地孕育了秽、貊、挹娄、胡等人群,皆是一脉,唇亡齿寒,理应互助,应号召各地的北支秽貊勇士参与战争!”又一号云江的貊老者应声道:“不助挹娄,秽貊人必得罪挹娄人,今后虚北之地秽貊人不可立足!”
“云江长老此言差异,非我秽貊的邻里关系,而是这一脉生死关头,必须参战!”说话者是年轻的秽貊长老,号江涛。旁洪涛秽貊长老道:“我秽貊乃高夷,以及之后的良夷,自古拜熊图腾,是高阳、高辛最直近的后裔,维护先祖荣耀,我们秽貊人不会懦弱,好勇的秽貊勇士们自从与齐桓公大战过后,就没再接触战争了,这会让秽貊人懦弱的,我们要参与战争,我们还要主宰战争!”
洪涛的话让所有人信服,于是大家推举年轻的江涛长老负责召唤勇士,开在德惠国的长老会议震动了所有秽貊人,征集各地秽貊勇士的地点也在江涛的主持下,设在了德惠国,国君泽华也很欢迎。
朝鲜国内,彬来见朝鲜王卫满,道:“王,马是虚北交换易物的通货,很久不见挹娄人来易货了,不知道挹娄人的那些马去了哪里,若是给了其他区域的民族,这么久的时间,都够组织骑士军团的了!”卫满道:“这个事情必须重视,我可不想再出现一个匈奴或乌桓!”彬道:“借助第三方帮我们查看更容易知道真相,不如让马韩商队代我们查看马匹的流向!”卫满笑道:“好,彬的智慧丝毫不逊色小气的天然道者!”彬领命退下。
马韩部的文良得到彬的书信,与众酋长商议后,决定自己亲自走进肃慎古地拜访,因为马韩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怕被朝鲜侵吞,借着朝鲜对商队的信任,想到外面结识更多的友人,看一看不咸西北的人们都在做些什么,古有传言,马韩不少人是从扶余古城里走出来的,文良一直对扶余古城既好奇又向往。
商队一切就绪,随即上路,很快进入朝鲜境内,到处都是军马奔驰,或训练勇士演练龟甲方阵,沿途的卫兵都谨慎地注意着商队,令商队不敢过多停留,一路上到处是军士,随时都在备战,军风军纪刚劲严谨,远远望其规模十分震撼,文良暗暗叹道:“马韩部落什么时候也能这样,马韩比朝鲜差太多了啊!”
朝鲜地域十分广阔,当文良一众出了朝鲜,往西而去,人们就问文良,道:“大人,此次难道不下神州吗?”文良道:“往西有更好的买卖等着马韩人!”大家无奈,只好跟着文良走。
古老的扶余古城,虽然无城主,但繁华了几千年,吸引着虚北人来此地易货,此处是那么的神圣,都说这里是神的遗迹,因为大家不知道是何人何时修建的,在这里商人诚信可靠,因为都听说这里离神最近,城里曾经住过的人都是百姓最伟大的先祖,没有人敢在城里不诚实,这里是信仰的殿堂,是祖先的足迹,来到这里的百姓都会得到满足的收获。
文良远远望见雄伟的古城,望见络绎不绝的商贾从城门出出入入,不禁兴奋起来,这是有生以来第一看见到传说中的扶余城,商队其他人也赞叹道:“随祖辈远历经商,还从未往肃慎之地的方向走过,只是知道神秘,不敢轻易闯入,今日见到雄伟气派的古城,上空祥云盘旋,这就是后稷的扶余城,是蒙诞生的地方!”众人皆兴奋,迫不及待的入城。
城中的人们都规规矩矩,彬彬有礼,环境也是清洁干净,没有人丢废物,甚至人们都不敢轻易用手触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说这里是圣地,怕弄脏了这里。城中各种商户应有尽有,商队人们都说道:“货物一点不比神州逊色,品种非常齐全!”文良让大家在这里散货,然后还要继续前行,要想步入肃慎之地,或是到达其边缘都还要很漫长的路。
扶余城里的生意很旺,众人不到一日就将货散了干净,经人介绍,可前往天罡城过夜,文良催促众人上路,夜晚到达此城,城中篝火无数,很多人在熊皮前跳神舞,来拜熊图腾。这里的人个个身长高大,有过人之力,文良众人在客栈住下,人人都睡不着,觉得最近神圣的地方,就越接近神,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梦一样的奇遇。
第二日,众人继续上路,人们都问文良,道:“我们商队既然已经散了货,何处采集带回去的货呢!”文良笑道:“这么古老文明的地方,我们一定可以低价采集非常稀有且价值不菲的东西!”众人听后,都充满了向往,觉得这趟跟着文良没有白来。
后来他们到了合龙城,四处都能听到街头巷尾的议论,说临近的德惠国正在招募勇士,文良便问当地百姓道:“不知是否要打仗了!”百姓皆道:“为了捍卫高夷,守护秽貊尊严,勇士们将在战争中争取荣誉,击溃卫家大军的来犯!”
不一日,到达德惠国,国内挤满了强壮的男人,踊跃报名参战,人人都想快点靠前先报,时不时就大打出手,一个充满野性的男子不小心跌倒,脸上被人连击数拳,起身揉揉自己的脸,笑道:“哥们,你真行,好样的,能和你共同作战是我的荣幸!”众人皆笑,文良叹道:“好一群爽朗的人!”
文良在客栈住下,在德惠国内外探查,发现这些秽貊人根本没有骑兵,更没有发现哪里私藏了战马。文良怀疑着,“莫非真正与朝鲜作战的势力不是秽貊,或者是马根本卖到了更远的世界,是彬多虑了,如果是这样,朝鲜就这样好端端没有敌手了,马韩靠一己之力何日才能出头呢!难道就这样卑躬屈膝下去吗?”
有人建议去橐离国,文良道:“这次我们出来是要找马的流向,朝鲜想要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而我们要知道我们的伙伴是谁,随便大家去哪个国家,我在德惠国等大家的好消息,只限七日!”文良便在德惠国住了下来。空闲的时候便去看看招募勇士的现场,时常见一位年轻的长老,一次文良靠过去攀谈道:“长老,只招募勇士,没有战马也是不妥当的!”那位年轻的长老转过头看看文良,道:“你是外来人吧,应该不是秽貊人,我秽貊人拳头可以打碎马的头颅,双腿之力可以蹬碎山头,何必借助战马!”文良听后,觉得很无趣,便离开了。
七日已满,商队众人都回来了,纷纷告诉文良,道:“肃慎之地以外,有一个叫挹娄的地方,那里的挹娄人都把战马收买走了!”文良道:“我们朝挹娄方向进发!”又是一个十分漫长的路途,终于有一日,无数座险要的岩石山上空笼罩着黑云,走进一看,山地如同蜂巢般,全是岩穴,处处都火光四起,有人对文良道:“这些人大概生火煮饭呢!”文良道:“这是在铸造兵器啊!云彩都成了黑云了!”
于是准备登上这险要的山地,突然被目光冷峻的军士围住,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擅闯挹娄!”文良忙施礼道:“英雄,我们是来易货的!”领头的军官道:“挹娄不需要易货!”文良笑道:“我是来卖战马的!”军官怀疑的目光望了一阵,道:“你没有牵战马而来,定是有很多战马了!”文良不语。军官一摆手,让众人跟随着他进山,一路崎岖,左兜右转,只见挹娄的战马都在山上奔跑,如履平地,见这里的军士都是皮革战甲,就像传说中的九黎大军一样,待走到山腰上,放眼望去,好一座山地之城,不,是无数座险要的山地之城,这里暗藏着杀机,收纳了不知道多少勇士,这里的百姓数目更加无法估计,再上一层的时候,可以眺望到大海,无数快船往来作业,十分繁忙,快要到山顶,突然领路的军官止步,让众人入岩穴,只见这岩穴口用赤玉镶边,做工精美,每一块赤玉都价值连城,看得商人们都目瞪口呆,进入岩穴之内,各种赤玉家俱,看得人惊叹其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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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寒地勇士
岩穴深处突然晃出一位黑袍道者,见到文良笑道:“说说吧,马韩人,你们的马在何处!”文良见挹娄有得道之人,忙施礼道:“挹娄需要马匹,鲜卑处有很多,我们这些商人就是从中做媒!”黑道人道:“鲜卑嘎嘎与朝鲜王孙交往甚厚,如何能将马卖给我们,挹娄人的军事绝密,让他们知道了,岂不是添乱!”文良道:“嘎嘎众人崇拜勇士,若挹娄真有英雄,可随我去一人,说不定会获赠千匹!”黑道人道:“马韩人你要什么!”文良道:“我文良虽远在马韩,但早就听说挹娄产赤玉,可将这穴中赤玉皆送我,我定不会辜负挹娄!”黑道人道:“好,文良有商人本色,但未必是商人,不过我愿意信任你!”文良心里一惊,忙道:“还没有请教道长大名!”黑道人道:“我原不咸山隐士,天然道者王均!”文良惊道:“你是朝鲜国的大谋士王均,何故在此!看来朝鲜危在旦夕!”
王均大笑道:“朝鲜能人无数,可挹娄人只有我可以依靠,我定效忠!”文良道:“我愿竭尽全力,助挹娄与朝鲜周旋!”王均对领路的军官道:“景波,你陪马韩人去鲜卑求马!“景波用低沉的嗓音道:“黑道人,他们要英雄陪着去,景波哪里能和英雄比!”王均沉下脸,道:“挹娄人都是英雄,你想抗军令吗?”景波忙施礼领命。
文良商队在景波的陪同下上了路,前往鲜卑,路途遥远,景波抱怨道:“南方朝鲜不过生活在暖床中的懦夫,北方的挹娄何必需要更多的马匹!”文良则道:“朝鲜的右渠十几岁闯极北,不可小觑!”
一日到了鲜卑山脚下,见一群勇士和数只巨大棕罴大战,而且且战且退,朝文良一众这边来,景波见不好,挺身而出,挥舞着双臂就与罴打在一起,不少罴都被他摔倒,众人皆震惊景波神力,棕罴皆逃窜。
这个事情就传到了嘎嘎的耳朵里,如今的嘎嘎渐渐老迈,见出现了大英雄,忙差人将其接到蒙古台会聚。文良见得到嘎嘎礼遇,领众人前去,席间向嘎嘎讲述买马的事情。嘎嘎忖道:“我族人最敬英雄,昔日右渠闯鲜卑,领勇士群斗棕罴,今又有英雄独斗群罴,此生得见,不枉此生了,我渐渐老迈,身体力行越发迟缓!涉及马匹,必有战备,白夷部族需要谨慎考虑!”文良道:“当今天下,百姓争鸣,英雄辈出,不久至尊大现,以前嘎嘎头人曾随右渠诛原野狼人,多么大的威风,之后又随胡王征战匈奴,虽败而归,但我想嘎嘎头人经历这么多一定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许多事情不是英雄一人能够完成的,英雄只是旗帜,需要华人们齐心合力凝集成龙才行!”嘎嘎不语。
文良在鲜卑逗留了下来,一日林中狩猎,发现一只仙鹤与一只仙鹿争斗。文良见着伟异,弯弓便射解围,只见鹤鹿并不惧怕,继续争斗。景波一旁看到,夺过文良的弓箭,亲自射,齐发两箭,鹤鹿全中,只见鹤鹿突变,鹤化为四个翅膀的蛇兽,鹿化为兽首蛇身的怪物,此二物随即朝众人凶恶的扑来,景波再次射出二箭,两兽毙命。
二兽一死,突然天降暴雨,不多时雨停,空中现出两道霓虹,甚是壮观,众人将二兽尸身带回去,嘎嘎看后摇摇头,叫来巫者查看。巫者道:“四翅之兽叫蜚蛭,蛇身之兽叫琴虫!他们善于障眼之术!”文良道:“兽死后暴雨,后我又见空中两道霓虹,是何征兆!”巫者道:“将有大战来临,英雄争锋,勇士建功!”嘎嘎让巫者退下,对文良道:“既然你是生意人,我就对你坦白讲,我虽不远行,但也知道挹娄人会与朝鲜大战,可看你的样子并不像其中一方里的人,但我也没有想过卖马给你,今景波又杀死二兽,使我改变了主意,我决定卖给你三千匹战马!”文良听后,悦道:“是何价钱!”嘎嘎笑道:“我这把年纪的人,金银对我已经不再重要,是否和老朋友为敌也不重要,传承最重要,我要你用一个人来换!”文良道:“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这个价钱,我这就去寻!”嘎嘎道:“我要你身后的景波!这位伟大的寒地勇士!”文良听后,回身问景波道:“你在挹娄是奴隶吗!”景波道:“我本奴隶身从军!”文良道:“你是否愿意追随头人嘎嘎,为挹娄兄弟换来三千战马!”景波不语。
嘎嘎对景波道:“我很重视你,我宁愿卖给朋友的敌人战马也要把你换来,你来到白夷部族是自由的,是百姓的英雄,白夷部族没有奴隶,你也不是,你若爱护族人,你就会得到荣誉,白夷部族的人爱戴你,挹娄人也会感激你,何乐而不为!”景波点头。
随后,文良领了三千匹马往挹娄。王均道:“你虽买了三千匹马,可是我失去了一名优秀的军士,大战在即,你该不会认为我会通过商人把所有将士的命做本钱,拿给朝鲜换取胜利吧!”文良一听,冷汗直流,在王均的喝斥下,文良商队带着大批赤玉往回走,不敢多停留。
渐渐接近朝鲜境地,彬大人率军士赌在前路,喝道:“我让你去查马匹去向,你反而倒卖数千战马是何用意!”文良赔笑道:“不假戏真做,如何套到实情!”彬道:“那你说来,说得不好,就砍死你这善变的奸细!”文良道:“鲜卑一带的人想要对朝鲜不利,见他们战马多,就想着买出一些,让他们少一些战马,结果买了来之后,发现路上不方便,便卖给了挹娄人,换来了更加值钱的赤玉!”彬道:“难怪马韩人不成气候,既是这样我无忧了!”彬又忖道:“嘎嘎与右渠交好,如何会对朝鲜不利!那些挹娄山民怎么可能会要你的马!莫不是你骗我!”文良道:“嘎嘎年事已高,不久会离开人世,后人之事谁说得清楚!”彬点头,于是放文良商队回马韩。
其实早有探报,说鲜卑屯马。彬详情奏报卫满,卫满忖道:“可是马最后还是到了挹娄山民的手里,说鲜卑如何如何难免有离间之嫌!”彬道:“属下也不愿相信,目前探子只看到文良一众从鲜卑手里倒卖了马匹。”卫满道:“挹娄山民居所弹丸,人数不多,不成气候,德惠国在聚集秽貊勇士,你应该多提防!”彬领命。
之后,朝鲜国在卫满的授意下停止的扩张,专心巩固国内。
严冬快到了,大雪纷飞,一片白色,挹娄人无比兴奋,头人峃丰对王均道:“天气寒冷的时候,万物坚藏,这也正是挹娄人绽放的时候,是一起绽放,好像樱花一样!”王均道:“步兵,龟甲方阵盾牌如墙,骑士,回合之中突破火线,弓弩手,向天而射早定大局,快船,战略支点多路袭取!”峃丰道:“何不去攻占八洲,历练一下军士,听说弁韩也在那边征兵!他们可能对八洲企图!因为他们的土地可是要被朝鲜吞了!”王均道:“八洲如辽阔泥沼,攻取不难,治理很难,箕子王庭在那里花了那么多心思,并没有改变什么!”峃丰道:“也对,王俭城才是最好的归宿,让挹娄人住上和他们一样的房子!”
天气开始极寒起来,寒风凛冽,头人峃丰对王均道:“严冬到了,严冬到了!”王均道:“让军士们休息几日,好酒好肉吃饱,择日挹娄人的大军将走出山谷!”接下来,军士们整日饮酒作乐,也不见王均说出征!峃丰于是又来找王均,道:“黑道人,何日出征啊!若在严冬时节征服朝鲜,我们也好在转暖的时候,继续鼓励民众劳作啊!”王均笑道:“近来我听不少军士说南方朝鲜如暖床中的懦夫,料想一战可胜吧!”峃丰道:“这哪里像谋士说的话,谋士哪里能像我这粗人,应该处处谨慎的!”王均道:“我观天象,严冬还没有到,再过几日吧!”峃丰无奈。
过了几日,天气突然骤变,不同以往的天寒地冻,天色苍白,大地都冻裂了,王均让峃丰整军待发。勇士们兴奋的集结起来,他们在雪地里光着屁股洗脸洗澡,然后穿上皮甲,带上装备,整齐排列。峃丰对军士喊道:“当黑土地变成雪原,一切就看我们挹娄人的了,为了可以让我们的族人住进王俭城,为了让世界刮目相看挹娄人,拿出勇敢的心来获得荣誉吧!”军士们怒吼,响彻山谷,喊塌了雪山。
如此大军开拔,从山谷中走出扯地连天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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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恶战正阳
当黑土地变成白色的雪原,挹娄人出征了,他们的目标是踏平朝鲜,正因为三十万军士怀揣着对战争的向往,所以战争对他们来说是正义的,尽管他们想霸占别人的城池,但更希望自己的族人和朝鲜人一样,有优越的居住条件,当然也害怕朝鲜无休止的扩张。
朝鲜国的探报一遍一遍传来,王宫中的卫满听到后大为震惊,万万没想到无知的野蛮人也可以组三十万大军来征讨,群臣也是没有意料到。卫满对群臣道:“挹娄人来势汹汹,而我朝鲜国立国不久,这场战争必须胜利!”国相韩**:“王,挹娄人我是了解的,他们向往好的居所,若我们对他们说,愿意给他们建城,赐给他们好的居所,满足他们美好的生活愿望,他们不就也是我们朝鲜子民了!”卫满听后,道:“他们高尚的思考之中总是隐藏着虚伪,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们的野心,我需要能战胜他们的将军!”大将淀阳站出来道:“王,让我去吧!”卫满一看,悦道:“给你十万军士,让我听见野蛮人惨败的消息!”淀阳领命退下。卫满对彬道:“我也给你十万军士,你负责支援淀阳将军!”彬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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